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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男人们更喜欢的往往都是**下像女神**上像女优的女人。这种青涩生嫩的黄毛丫头,跟她这种成熟美艳久经风月的技术型老手哪有可比性?顶多玩个几次就腻了,**爱的一定会是她。 所以她今天一进门,就得把气场做足了,让那柔柔弱弱的小丫头知道谁才是排在第一的,以后不敢跟她争**,在家还能当个丫头使唤。 “怎么还不去?”美艳女人一看夏然不动,提高语气,更加不满地重复了一遍,“没听见我说的话吗?” 夏然总算弄明白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情况了。敢情她伺候男人都已经伺候出了这么丰富的经验,一上门就摆出这副正宫娘娘的范儿,特意来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连要伺候的男人正主都没见着,就已经开始先下手为强打压竞争对手,培养小妹丫鬟了,这女人是宅斗看多了还是怎么地? “笑什么?”那女人顿时火了,“你这是什么态度?” “没什么。”夏然忍住笑意摇摇头,“我只是突然感觉,要是基地拿你的脸皮去修围墙,保证一只丧尸都闯不进来。” 美艳女人顿时大怒。她这么多年来周旋于无数男人女人之间,深谙其中的规则与手段。两个女人如果要共同伺候一个男人的话,就必须分出个尊卑高下,只有今天把这小丫头的气焰打压下去,以后她才会老老实实地屈从于自己之下。 会被抓到这里来沦为男人玩物的女子,肯定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花瓶,而她好歹也是在末世之前就学过空手道的。立刻抬起一只巴掌,故意稍微弯曲起尖锐的五指指甲,朝着夏然的脸上重重挥了过来。这样只要一巴掌下去,脸上就会被指甲刮出五道血淋淋的痕迹,她已经用这一巴掌打过不知道多少女人了。 对于这种新手村战五渣级别还觉得自己特厉害的,夏然简直不屑降低自己的身份真的跟她动手,连手都没抬起来,只是以**卷住她往边上一带,那女人顿时脸朝下直栽下去,摔了一个结结实实的狗啃泥。 “啊!——” 那女人重重砸在地板上,最先着地的就是那一对波涛汹涌的硕大凶器,被压成了两块扁扁的大饼,痛得她尖声大叫起来。她的胸本来就是隆过的,这一压也不知道被压爆了没有,那惨叫声听得夏然都是一阵毛骨悚然,顿时庆幸自己的胸没有这么夸张的尺寸。 正在这时,套间的大门打开了,扮成染模样的零站在门口,看到里面的情景,愣了一下:“……怎么回事?” 地上的美艳女人本来痛得龇牙咧嘴,半天都没爬起身来,一见零回来了,满脸扭曲的表情一瞬间变成了妩媚中带着楚楚可怜。娇滴滴从地上爬起来,小鸟依人般往零的身上靠去,梨花带雨地:“博士,您总算是回来了,人家仰慕您的名望,特意上门来想要伺候您,结果才一进门,就快要被这个凶狠恶毒的小丫头打死了!” 零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询问地看向夏然,夏然挑了挑眉:“你昨天把我带回来,今天就又有正宫娘娘找上门了,你好好享用。” “您听听她这语气!”美艳女人强忍着剧痛,一边用高耸的胸部去蹭零的手臂,一边委屈地娇嗔道,“这么嚣张跋扈的女人,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反了天呢!您这样高贵的身份地位,有多少个女人都是她们的荣幸,哪里用得着受这种妒妇的气?” 美女哪个男人会嫌少,末世里那些有实力有权势的男人,有几个不是坐拥一堆的女人?她作为这些女人的其中之一,再清楚不过,男人最讨厌的就是女人争风吃醋惹是生非,所以她在男人面前从来不闹,要用手段也是在背后用。 零总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仿佛是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强忍着笑意望向夏然,一本正经地:“这位妒……妇,你的确嚣张了点儿啊,看看人家多懂事?” “就是!”美艳女人根本听不出零的语气,还以为他是真的对夏然不满了,暗自得意,心想果然还是自己这样的性感**最得年轻男人的青睐,哪里是这种浅薄青涩的黄毛丫头能比? 继续往零的身上靠了靠,白嫩的指尖开始在他的胸口上画圈圈,语气也一下子放柔了,娇媚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博士,这种小丫头不懂得伺候人,咱们不跟她计较。您工作半天也应该累了?要不要人家帮你按摩一下,消消乏?” 一边说一边暗中瞥了夏然一眼,描着浓黑眼线的眼眸深处,露出一缕隐约的杀机。都说一山不容二虎,既然这小丫头不服从于自己,那么就不能再留,必须尽早除了去。相似的事情她已经做过不知道多少次,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若是她能够伺候得博士满意,他也不会介意少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 零把她眼中那缕隐藏得极好的杀机尽收眼底,却只是充满邪佞地笑了一声,任凭那美艳女人纠缠在他身上,一只手甚至放肆地搭上她的细腰,带着她往关着染的那间卧室里走去。 “你就留在外面。”他走到一半,回过头来对夏然留下一句,声音里尽是邪恶的味道,“等会儿这里面发生的场面,我不想被你看到。” 那女人更加满意了,像个胜利者一般,挑衅地对夏然飞过来一个得意洋洋的眼风。夏然难得有这么心胸宽广的时候,非但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十分善良地在心里给那女人点了一根蜡烛。 以零的鬼畜**恶趣味程度,这个房间里面会发生什么,她还真想不出来,只是可以肯定的是,绝对跟那女人想象的不是一回事。对于这么个落入恶魔手里还一无所知满怀高兴的女人,她现在只有充满同情的感觉,还计较什么? 这个套间隔音很好,最开始的时候夏然还能听到里面隐约传来那女人的说话声,但片刻之后就变成了一种模糊不清的呜呜声。仿佛一个人在经受极惨烈酷刑的时候发出惨绝人寰的尖叫声,却被硬生生地堵在喉咙里面,那种无法发泄的极度痛苦,比任何直接发出的高声惨叫都来得更加瘆人。尽管声音小得勉强才能听到,却听得夏然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鸡皮疙瘩此起彼伏。 这种呜呜声足足响了两三个小时,才渐渐微弱下去,最后彻底没了声音。再过片刻之后,卧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夏然往里面看去,一眼就看到那美艳女人寸缕不着地躺在地板上,睁着眼睛,脸上还带着一种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的笑容。雪白的身体上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