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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 秦泱泱已经迫不及待从马车下来了,见到温眠踏了门槛忙向她招手,走近了见她一身娇艳的装扮,也是一番惊叹,“茶茶,我已经三年没见过你穿红衣了。” 说完,温眠沉默了,就是大大咧咧的秦泱泱也意识到了不对劲,直到自己说错话了。不敢再提了,小心去看温眠的脸。 温眠笑了笑,拉着她上了马车,没再多说什么,心里有着一点念想。往年这个时候,父亲也会拉着她上马车。 等到了大殿,她们来的不早不晚。往年温眠是直接和秦泱泱坐在一处的,今年她代表的是温府自然不能肆意行事。温家是正三品,在宴会的位置只能算是中间。 秦泱泱恋恋不舍地同她分别,去了大长公主旁边坐下。 宴会同往年的没什么不同,甚至因着江南水患,朝堂拨了不少银两的缘故,此次宴会倒是节俭了不少。 一如既往的流程,温眠有些心不在焉地看着舞池里的舞女,周围是一些互相寒暄的话语。今年的宴会让她觉得格外的难熬。 好在这次宴会也异常快,一个时辰就结束了。 直到温眠拉着秦泱泱走在出宫的路上,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扭头问秦泱泱,“今年的宫宴?” 秦泱泱已经见怪不怪了,“自从你离京后,宫里的宴会也跟今晚没什么区别。皇帝表哥这几年将所有精力放在政务上,每逢宫宴也是尽量从简。不过往常至少还有两个时辰的,今年又缩短了。我看若不是除夕宫宴是祖宗那辈传下来的不能废除,皇帝表哥肯定早就取消了。” 温眠了然点点头,脚步继续往前走,“这样啊。” 到了宫门口,温眠和秦泱泱分别了,她坐另一辆马车回府。 温眠看着秦泱泱同大长公主上了马车,刚准备也回府时,一个太监走了过来恭敬道,“温小姐跟奴才来一趟。” 温眠保持着警惕,“公公是哪宫的人?” 太监笑了笑,“皇上有请。” 温眠听了抿嘴跟着他进了宫门,太监领着她去了离宫门最近的一处假山。 蒋泽善背对着她,听到动静转过头看向她,神色无波无澜。 温眠摸不透他的意图,行了一个礼,“见过皇上。” 蒋泽善淡淡道了一句,“不必多礼。”见她有些警惕地看着自己,嘴里微微苦涩,将手里一直捏着的红包递给了她,“压岁钱。” 温眠愣了愣,伸手接了过来,耳边又传来一道声音,“没事了,你回府罢。” 于是,温眠重新出了宫门上了马车顺顺利利地回了府。 下了马车,看着站在她家大门似乎已经等候良久的闻瑕尔,小跑着上了台阶走到他面前,仰着头,“太傅。” 闻瑕尔即便是在这样的日子里也依然穿着青色锦袍,含笑道,“眠眠。”然后递给了她一个红包,“压岁钱。” 温眠皱着眉头,“太傅,我已经长大了。”怎么一个个都给她压岁钱呢。 先是大长公主再是蒋泽善,这下太傅又给了。 闻瑕尔笑了笑,温润的嗓音缓缓响起,“讨个吉利,只盼着这压岁钱可保眠眠平平安安。” 温眠心里一暖,欢欢喜喜地收了下来,“好的。” 等送走了闻瑕尔,温眠这才进了府回了自己屋子,之前在宴会上没什么胃口吃东西,此刻她也有些饿了。 桌子上的糕点都是现成的,温眠泡了一杯茶,就着茶水把糕点吃了个干干净净。 然后就是要守岁了,温眠有些犯难了,她有些熬不住,往年父亲都是同她聊天才勉强熬过去的。 温眠起先还看了半个时辰的书,没成想越看越困,上下眼皮都开始打架,她有了困意。 “小姐,淮世子来了。”涣月走进来道,脸色有些为难。 温眠惊讶,“他来做什么?”今儿可是除夕,他不在家守岁来这做什么。 得了温眠的同意,涣月出去吩咐守门的家丁放行。 江止淮踏入了院子,见着了温眠只道,“守岁。”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们一起。” 温眠转念想了想,似乎江止淮府里也只有他一个人,顿时生出了同病相怜的感觉。 早在几天前,京城就没再下雪了,此刻便是夜间也没有那么冷了,温眠让人搬了棋盘到院子外头来。 昏黄的烛光打了下来,看的有些不真切,却也足够辨认棋子。 温眠打了一个哈欠,强自让自己清醒一些,一盘棋下来,大概就能过了子夜了。 可不知道是不是真困极了,温眠下的子每一个都没下好,不多时就输了一局。 这也激起了温眠的好胜心,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一样,格外亢奋,赢了江止淮后整个人都颓了。 子夜过去的那一刻,温眠听到江止淮低低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声,“温眠,新年快乐。” 语气温柔舒缓有着情意绵绵,温眠一度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真的要困死了,嘤嘤~ ☆、第三十章 直到被江止淮轻轻拥住, 温眠这才反应过来, 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刚想说什么, 对方已经松开了。 温眠见对方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若不是身体上还隐隐有方才被拥住的触感,她只怕也会以为方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江止淮见她有了几分恼怒,当即笑着道, “就当是你给我的新年礼物了。” 温眠有些闷闷道,“我可没同意。” 江止淮俯下身平视着她,专注地看着她,柔声道,“那么,温小姐,我现在征求你的同意。你可同意?” 哪有这样的?温眠暗自嘀咕,听着他低沉悦耳的嗓音, 心口的位置有了久违悸动,这是心动的感觉? 昏黄的烛光映在他好看的侧脸上,肤色白皙,气质清冷矜贵。 温眠几乎落荒而逃,丢下一句,“太晚了,我得回去歇息了。”说完冲进了屋子里,竟是半点形象都顾不得了。 江止淮愣在原地, 良久,他低低地笑了起来,声音沙哑唤道,“温眠。” 温眠进了屋子在涣月的服侍在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