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之物(一)初夜强制/处女丧失/中出/多次H
美丽的东西都是强者,丑陋的东西都是弱者。——谷崎润一郎《刺青》 Eros “还是这里让人放松啊。”爱神厄洛斯如此想着,把怀里的年轻女孩搂得更紧了。 他会把怀里温软娇嫩的女体当成他的女友,他深信不疑。“她只是在我们第一次约会的五分钟前正和别人上床不是吗。也许我们都玩够以后,会回到彼此身边的。” 此际,女孩身上只穿了他的一件衬衫,正躺在他的腿上,领口敞开着,洁白的酥胸半露,有意无意地用温热的手指在他的腰腹处画着圈。厄洛斯知道,只要他将手伸到这件遮住身下诱人女体的衬衫下摆里,他会忍不住扯掉它的。 “普绪克,别闹。”他隐忍地抓住女孩的手,却引得她仰起脸在他的嘴上亲了一下。最近她越来越喜欢主动和他亲近了。尽管他时刻戴着面具,普绪克甚至不知道他的长相和姓名。看来她的确是个沉浸在恋爱与幸福中的女孩,有些可悲,神给了她非凡的美貌,近乎完美的骨骼和皮囊,却没能给她足够的头脑。他无不惋惜地想着。的确,卑贱的人怎么可能拥有神的智慧呢。 “你今天过得好吗?”叫普绪克的女孩问道。她的黑色长发散发着健康的光泽,打着大卷儿披散着铺在身下,衬托得她的肌肤愈加白皙。她伸长了双腿,一双修长匀称的腿毫无顾忌地暴露着,有一位穿着得体的仆人正跪在地上为她修剪着脚趾甲。 女性的舌香还停留在唇边。厄洛斯盯着她娇艳的容颜,若有所思。唉,可惜彼此相通的精神恋爱还是比不上一具美好的新鲜rou体。他感到讽刺极了。不过,是那该死的女人先背叛我的,我有权利享受更好的快乐,哪怕是作为报复也行。他愤愤不平地想。 “沉闷,相当沉闷,所以我来找你了。”他笑道,同时伸手拨开女孩的刘海,抚摸着她的额头。普绪克很顺从,是他甜美的小百灵,是他找乐的良方,比众多女神更年轻美貌,也比她们更温柔。 不待女孩反应,他吻上了那片芳香的唇,一只手抚上了女孩白皙修长的大腿。什么女友,什么未婚妻都去他的吧,他在心里默念道。男仆不等他示意,径自起身退出了房间。 房间里的灯全灭了,纯白的衬衫被粗暴地扯下,扔到了地板上。 Psyche 普绪克看着落地窗下被路灯照亮的花园,一丝不挂的身体却忍不住战栗。体内搅动的性器带来巨大的快感,她很想叫出声来,但一截手指塞进了她的口中,肆意拨弄着她湿滑的舌尖。她略微仰起头好换气,身后的男人长满薄茧的另一只手握着她丰满的雪峰,肆意揉捏,让她忍不住娇喘连连。男人呻吟着从她嘴里抽出手指,低声叫着她的名字,扳过她的脸用力地亲吻她。热烈的唇舌交缠,带来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和窒息感,普绪克知道,自己已经爱上这个绑架她的男人了。尽管她知道她不应该爱他,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取悦他。总有一天,她会设法逃出这里,去见正在四处寻找她的心上人维斯塔。 脚下便是这个别墅的花园。那里到处都是盛开的玫瑰,几个西装革履的人站在夜色中,守卫森严。普绪克呻吟着握紧了双手,弯曲的双臂紧贴到了玻璃上,身后的男人把她整个人用力向前抵,压在她背上。男人的粗喘和呼出的热气萦绕在普绪克耳边,身体的冲撞越加猛烈,带动着她的身体也跟着颤抖。望着落地窗下的风景,普绪克觉得面前这块保护她的玻璃似乎马上就要被冲破,她会从楼上掉下去,摔死在玫瑰花丛中。一股濒死感袭来,她抖了抖身子,本能地把双腿一夹,性器不断进出着的花xue里涌出更多爱液,身后的男人禁不住闷哼一声,吻上了她的汗湿的雪背。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狠狠咬住她的薄肩,呻吟着将她压到了玻璃上,一只手伸向他不断刺穿她的地方,粗粝的手指按压着因性器的抽送而不断开合着的花瓣上方的肌肤,普绪克难耐地伸手去阻止他,却丝毫使不上力气,黑暗中皮rou相交的声音和男女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足矣让人脸红心跳。 让普绪克感觉奇怪的是,,这种刺激和兴奋让自己获得了莫名的快感。她似乎喜欢这种感觉,但她不明白,自己明明被这个男人囚禁于此,被迫委身于他,她却从中感受到了一种欣快。男人的性器搅弄的快感让她禁不住呻吟出声,爱液四溅,摩擦和顶撞逐渐变成了一种戒不掉的毒瘾。 “普绪克,我爱你。”普绪克听见身后的男人气喘吁吁地在她耳边低吼,同时一股热流冲进了身体。她的双腿几近瘫软,但男人仍然趴在她背上,汗涔涔的胸膛紧贴着她,压得她几乎不能呼吸。她感到很矛盾。为什么这个男人在囚禁她,多次侵犯她之后还能时常保持温柔与耐心?另一方面,疯狂的快感几乎要让她沦陷了。 但她到底是什么?奴隶?情人?第三者? 良久以后,她在浴室里清洗着身体,听见男人在客厅里和什么人通话。他的声音听上去很不耐烦,甚至充满了厌恶。 “别再打电话烦我了行吗?我在外面工作。我需要休息。你这样的女人应该和宙斯结婚,才不会有损你高贵的身份。嘿,难道我说错了吗?” 宙斯?她好像听见了一个不得了的人名。她想起来几个黑衣人绑架她的时候,带头的好像叫仄菲罗斯,西风之神的名字。 “对,我就是见异思迁,因为她可以让我享受到快乐……让一个凡人的女儿做我的情人应该和你们没关系吧?” 凡人?难道他是吸血鬼或者幽灵吗?因为他总是在晚上才出现。 普绪克不止一次地怀疑自己的耳朵。她已经收到了神秘短信,似乎是一个女人的口吻。那女人责怪她抢走了自己的未婚夫,甚至威胁道要派人杀死她。普绪克当然很害怕,但这并不是她能掌控的。她只知道,自己被迫做了某个男人的秘密情妇,这个男人十分难对付,她绝不能激怒他。 她第一次被送到这个男人身边,还是一星期以前。她被打了镇定剂,被绑住双手塞进一辆黑色豪车里,送到了这栋别墅里。那天晚上,她被强行带到别墅的浴池边,女仆们扒去了她的衣裳,强迫她洗澡,并给她换上了一件布料又少又薄的白色睡裙。 黑暗中,豪宅的主人来到了她面前。她紧张地发抖。 “冷静点,我的姑娘”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抬了抬手,房间的门就自动锁上了。“你会喜欢这里的。我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个新家。” “请问你是谁?为什么我要来这里?”普绪克问道。她穿得很少,透明裙子下的内衣清晰可见。尽管她看不见,她仍然能感觉到整个身体正暴露在男人炙热的视线之中。 “你喜欢这里吗?亲爱的。“男人答非所问地说着,把她搂进了怀里。 “亲爱的“这个称呼让普绪克感到很不适应。作为一位政要的女儿,她只允许维斯塔这样称呼他。她喜欢他,那是个善良帅气的小伙子,她现在的恋人,对她十分体贴和尊重。 “你是谁,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普绪克问道。男人的吻从下巴来到脖子,”我是……你的丈夫。第一次看见你,我就很喜欢你。“男人说着,撩开了她的长发,呼出的气息撩拨着她敏感的皮肤,他嘴里有种rou桂味,普绪克的心跳得更快了。 “可是我不认识你,至少,请把灯打开……“普绪克说。男人没有回答她,而是揽住她的腰用力亲吻她的唇。他的坚硬的胸膛抵着普绪克柔软的胸脯,让她更加羞赧,恐惧攫住了她。 男子给了普绪克一个缠绵的热吻,放开她时一边咕哝着一边低头嗅着她的黑发,“如此美丽的脸蛋,如此光滑的肌肤……”,说完,他再次吻住了她。 以前普绪克只和维斯塔接过吻,然而只有一次简单而青涩的触碰,现在这种饱含情欲的吻让她的头皮有些发麻,让她喘不过气来。男人将吻移到她的锁骨处,接着就要拉下她的肩带。 “不…”普绪克抬起手抵住他的胸膛,试图阻止他。 “你在害怕吗?”男人似乎有些困惑,用手指为她揩掉了眼泪。 尽管他的声音很年轻,听上去像个文雅有趣的青年,但对姑娘来说依然是个让她不得不害怕的男人。 “求你了,只要你放了我,我会给你数不尽的钱。“普绪克央求道,并趁机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后退几步,“我父亲富可敌国,你也可以要一些其他的东西,只要你放了我。“ 男人听完笑了。“我不需要太多的钱。“他一边说着一边靠近普绪克,”实际上你比财产更有吸引力。或者……你就是你父亲送给我的财产不是吗?“ 一想到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事,普绪克不希望这个男人再次接近她。尽管镇定剂的作用让她有些头晕。房间内过于昏暗,她看不到对自己不利的东西,她试图从卧室里逃跑的时候不小心被绊倒了,摔倒在了地毯上。男人很快走到她面前,横抱起她,把她扔到了床上。 普绪克无法推开这个男人。她听见他在她耳边温柔地诱哄,感觉到他的手正放在她从开衩的裙摆间露出来的修长的腿上。 “不,不要…” 男人的手从腿弯抚向她的大腿,普绪克按住他的手,试图阻止他。 “你来到了这里,你就是属于我的妻子。”男人严肃地说,“我是你的丈夫,你要习惯和我一起生活。”说完,他吻上了普绪克的唇,无视她的挣扎,他钳制着她,急切地试图拉下她的睡裙。当普绪克抓住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时,裙子的肩带被扯断了。 这个男人把普绪克压到了身下。他把脸埋在她的胸前,从她身上扯下布料,撕裂了她的睡裙,扯坏的布片像蛛丝一样落在她身上。这时她已经感受到了大腿上的硬物,似乎蓄势待发,他的长满薄茧的手也碰到了她滑腻的肌肤。普绪克再次闻到他身上那种特殊的香味,也许那是乳香或者别的香薰,但是这并不能减轻她的恐惧。当男子的手摸到她光滑的大腿时,她似乎听见了一种残酷的笑声,在嘲笑她的反应。普绪克气喘吁吁地倒在床上,洁白的双乳在黑暗中随着胸膛的起伏而微微颤动,她的身体忽然僵住了。男人从床上起身,开始宽衣解带,皮带上金属扣被解开的声音传来,普绪克厌恶地别过脸去,她想,她不能哭,也不能死在这里。死者一无所有,连姓名也没有。 见普绪克一言不发,赤裸着身体的男人笑道:“你很美,却不够聪明。至少你父亲不太聪明。” 普绪克被这番意味深长的话弄糊涂了。她蜷缩在床上,手忙脚乱地抓起被单遮住身体。“我是……阿尔忒弥斯指定的圣女,你不能……你不能这样对我。”她结结巴巴地争辩着,男人听完顿了顿,似乎为这番说辞感到好笑,接着轻笑一声:“可是人们都说你像阿芙洛狄忒。阿芙洛狄忒最讨厌的就是处女不是吗?” 男人很快攀上了床,将普绪克身上的被单一把扯下,接着欺身上来,恶劣地捂住她的嘴,将她的头压在枕头上,一面低头嗅着她胸前谷间的幽香,一面挤进她的腿间,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玩弄着她的腿心。他的长指恶劣地扯开布料,探入她的花xue,在柔软的腿心进进出出,模仿交合的动作。普绪克很不适应这种入侵,因为她从未和任何男子有过亲密关系。男人的手指越刺越猛,尽管不情愿,她的腿心还是很快就濡湿一片。普绪克挣扎着想要摆脱腿间那根手指,男人则起身抓住她的脚踝,猛拉了她一下,她再次躺在了他火热的身躯下,男性肌理与她柔软滑腻的肌肤亲密接触着。双方身体的不断厮磨中,普绪克更是失了力气,愈加瘫软。 “不要……“普绪克躺在床上,悲伤地盯着眼前的黑暗。她的内衣被粗暴地扯了下来,像废弃物一般被扔到了地上。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了。这个陌生人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和一副迷人的嗓音。这是她在黑暗中唯一可以断定的一点。但是,她并不喜欢他。那双眼睛和她以往见过的不同,不像她喜欢的青年维斯塔那样,是纯净的。它们闪现出一种狡黠的邪恶,使得她不敢直视。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如果我看着他,他的贪婪会像千年的火焰一样把我烧成灰烬。 “听我的话,否则你会吃苦头的。“男人说着试图亲吻她,普绪克偏过头,躲闪着这个陌生人的吻。他托住了她的大腿根,让她的右腿贴紧他的腰,身体则进一步挤进她的双腿间,硬挺的部分拍打着她的小腹。普绪克抓紧了床单,感觉手指快要断了。男人炙热而硬挺的性器已经抵在了她濡湿的腿间,她甚至能感受到那玩意湿润的前端带着粘腻的粘液,像个guntang的活物一样跳动着,不断磨蹭着她娇嫩的花瓣,正一点点研磨着她的花xue口。普绪克疯狂地用指甲在男人的背上抓挠着,试图阻止他的暴行,没想到这更加助长了他的欲望。他抓着她的下颌,呻吟着吻上她的唇,伸出舌头在她的嘴里乱搅,一手抓住她的左胸不断揉搓,甚至恶意地揉捏着敏感的蓓蕾。 “普绪克,放松点……别乱动,”男人说着按住普绪克扭动的身体,把她的右腿搭在肩上,收腰前移,对准紧窄之处开始慢慢挺入。 阿尔忒弥斯女神,赫拉,众神,救救我!普绪克不断祈祷着,小声啜泣起来。但任何祈求都不起作用。硕大的性器一点点挤进yindao口,下身的疼痛渐渐袭来,她抓住男子的手臂使劲抓挠,却丝毫使不上力。 “不要……求求你……”普绪克红着眼眶哀求着。 男人却置若罔闻。嗅着令人神魂颠倒的体香,感受着姑娘紧致的花xue对自己的抗拒,男子搂紧了普绪克的腰,无视她破处的痛苦,挺腰猛地向前一推,粗长的性器尽根没入她的膣内。普绪克的眼泪沾湿了鬓角。男人似乎并不打算安抚她,丝毫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温柔下来,反而转入更疯狂的情欲中。他因快感而倒吸了一口气,接着便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yin靡的抽送的水声在安静的室内清晰可闻。随着他的每一次用力挺进,普绪克只觉得自己被撕裂开了,豆大的泪珠更是流不尽。最初的哭喊已转为无言的承受,她知道无论如何乞求,身上这个男人都不会停下这残酷的掠夺。她只能无助地承受着他的侵犯。 饱满洁白的双峰随着男人的抽送而晃动着,汗水和泪水粘着脸上的头发,普绪克眼中噙着泪,盯着眼前的黑暗,听着男人满足的呻吟,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男人则快乐地闷哼着,他的头发似乎打着卷儿,摩擦着她的脖子。当他把手指伸向普绪克的小腹,按着他不断戳刺她的地方时,rou体的拍打声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耳,整张床摇晃得咯吱作响,强烈的快感夹杂着疼痛袭来,普绪克绷紧了腰,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拼命抑制住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呻吟。 “放松点……”不断抽送着的男人呻吟着,突然问道: “你的……心上人不愿意碰你吗?” 普绪克听到这话,痛苦地扭过头,用手捂着嘴,低声哭泣着,喉间因身体反应而发出隐忍的呻吟。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如此不堪的遭遇。她身份高贵,是父亲的掌上明珠,是众多男子梦中的白莲。疼爱自己的维斯塔未曾染指的美好,却不想被另一个男人无情夺走,自己当时对维斯塔的保守,如今看来是多幺大的讽刺。普绪克不想理会这个正在凌辱自己的男人,但腿间的感受已由最初插入时撕裂的疼痛慢慢变成了隐隐的麻痒,身上男子的动作倒让她有了一丝欢愉。同时普绪克感觉全身发热,整个身体燥热不堪。她似乎还想挣扎,但是单薄的身体和劳累,以及生理的快感,使她在最初的颤抖后稳定下来,专心致志地接纳着身上的男人。良久过后,男人终于满身大汗地趴在了她的肩头,拔出了性器,发出舒缓的叹息。普绪克看准时机,用尽全力推开了他,踉踉跄跄地跑向窗边,想要拉开窗帘向外面的人求救。但男人很快追了上来,在她即将触碰到窗帘时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索性把她按在窗台上,抓住她的肩和腰,固定住她的身体,再次用性器抵住了她。普绪克的双手紧紧地抓住窗沿,感受到男子又湿又热的性器抵在了她的大腿内侧,摩擦着她的腿间,接着再次从已经被开发过的花径口慢慢没入,由于之前的行为,很快粗大的性器就顺利没入了她湿滑的yindao。身后的男子不待她适应,便再度用力抽送起来。他在她体内深深地摇晃,一边忘情地呻吟,一边握住她饱满的rufang,肆意亵玩。普绪克挣扎着去掰他的手,不料男子顺势抱住了她的腰,将她往身后一拖,她便不小心摔倒在了毛绒地毯上。 男人见状也不再说话,立即欺身而上。 “不!”普绪克尖叫着,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又开始了挣扎,这时男人则索性抓住她的脚踝,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架到他的肩上。他带着薄茧的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喘着粗气向前推着,普绪克感到下身再次被填满,这次,他动得更加粗暴,更加急切。男人在她体内抽插的时候胡乱地转动胯部,舒爽地呻吟着,肿胀的性器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她本就一片狼狈的腿间再次被双方的体液沾湿。普绪克偏过头,抓紧了身下的地毯,脸上的泪水已经被风干,任凭身体在男人的冲撞下晃动着,再也找不着原来的方向。男人俯身趴在她身上,一边把她的双腿压向他的腰,一边低头含着她丰满酥胸上的蓓蕾,细细品尝,一双宽大的翅膀从他的背上弹出,带来一阵温热的风还有掉落的羽毛。普绪克被吓坏了,这个男子似乎不是个普通男人,他正在肆意地jianyin她,享受她。一想到他像撒旦一样长着翅膀,另一种恐惧又占据了她年轻的心。她不能把他想象成维斯塔,因为维斯塔总是会保护她,为她解围,他的眼神和心灵都是纯洁的,他从来不会对她做逾越界限的事。 手机铃声响起,男人不耐烦地低声咒骂了一句,接着收腰拔出性器,起身接电话。普绪克翻了个身,忍着腿间的疼痛从地上起来,在黑暗中摸索着,正要去打开房门。 不料她刚走到门口,就被男人从身后一把拦腰抱住,往卧室里拖。下一刻,她就被扔回了床上。这个长着翅膀的陌生人抓住普绪克的胳膊,压低了她的肩背,将她的脸压在枕头上,这样她就无法动弹了。当他抬起她的腰,性器从身后开始进入她紧致的yindao时,搅动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普绪克咬紧了嘴唇。交合处不断流出爱液,yin靡的水声随着男子的挺进而越来越激烈,体内性器的抽插越加狠厉,频频撞击着她的zigong,柏木床摇晃得很厉害,胸前一对雪峰被一双长满薄茧的手蹂躏着,她似乎很快就麻木了。男子呻吟着再次将手指塞进普绪克的嘴里拨弄着,她的双峰随着男子的冲撞而晃动出yin荡的幅度,她最终忍不住在他的粗暴的爱抚下娇喘起来。低低的呻吟,让男子的情欲更加高涨。 这个人在她身上折腾了很久后,终于停了下来。他把普绪克搂在怀里,亲她汗湿的肩膀和胸前的谷间,手心按在她的腰上,一只手托着她的脖子,抚摸着她的脸。如果不是他粗大的性器还停留在自己的身体里,普绪克甚至会认为他是个温柔的男子。 普绪克仰着头躺在床上,腰下垫着一个枕头,伴随着她的一声吃痛的呻吟,男人最后用力顶弄了几下,接着伏在她的肩头,淌着汗水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胸脯。过了一会儿,男人从她体内拔出,翻了个身,满足地打了个呵欠,沉沉地睡去了。而普绪克的小腹上,腿间粘满了他留下的白浊液体。 房间里充满了情欲的味道。普绪克躺在这个神秘男子身边,她的嗓子已经哑了,黑发随着汗水粘在脸上,胸前。腿间残留的插入感让她难以入眠,身上黏糊糊的,她想起身去洗澡,身体却瘫软得挪不动半步。 “维斯塔,你在哪里呢?”她抚摸着胸前维斯塔送给她的项链。 这是她在这粗暴的占有中想到的最后一件事。 Eros 当阿芙洛狄忒关切地询问他手臂上的抓痕时,他不以为然地笑了。 “打猎路过树林的时候不小心被树枝划伤了。”他对他的母亲说。 “你最近迷上了打猎吗?“金发的阿弗洛狄忒皱了皱眉,”我交代你办的事怎么样了,厄洛斯.” “就像您吩咐的那样,我把那姑娘送给了一个最卑劣的家伙做妻子。“厄洛斯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看到阿弗洛狄忒满意的微笑,他开始为自己的决定沾沾自喜。阿弗洛狄忒并不了解事情的全貌。虽然,他决心维护母亲的名誉,并要为此惩罚试图抢走美神头衔的普绪克,不过,他另有打算。 阿芙洛狄忒若有所思地盯着他手臂上那道明显的抓痕,“那实在是太好了。” 望着母亲离开的背影,厄洛斯总算松了口气。他还没在他的秘密基地得到充分享受,就差点露馅了。如果阿芙洛狄忒知道普绪克在他手里,她一定会要他把人交出去的。然而他不想放弃他也中意的东西。普绪克就像一个全新的高端限量版玩具。他得把她从精致的包装盒里拿出来玩尽兴之后再作打算。 一星期以前,当他得知他的女友早已跟那些浪荡的诸神上过床之后,他就对那位女神提不起兴趣了。然而当他化作凡人降落在广阔的大地上,当为了被夺走的头衔而怒火中烧的母亲把普绪克指点给他看时,他忽然被这位纯洁美貌的处子吸引了。 “我要毁了她!”阿弗洛狄忒妩媚的脸因愤怒而变得绯红,咬牙切齿地对着天空发誓:“复仇女神啊,听听这个令人颤抖的誓言吧!让那冒犯我的处女为她的不敬付出代价!如果她因她的纯洁而受到爱戴,我要她像女奴一样受到粗暴的凌辱,如果她总是因美貌而获得赞誉,我要她为她的美貌后悔不及,痛苦不已!” “哦,我可爱的母亲,别生气了,你的愿望会达成的。“厄洛斯微笑着说。实际上,他希望他的母亲能够注意一点形象,无论多漂亮的女子,她们因嫉妒或肆心而变得狰狞的面目都会让她们变得丑陋。这时他还没有见到普绪克,他认为那可能只是个普通的女孩,有那么一点向往女神的名声,所以对她不太感兴趣。直到他见到她,他理所当然地改变了主意。他自己也不太清楚原因,也许是为了报复多情的前女友,也许是为了满足征服的欲望。他是个高傲的男子,不喜欢那些贪图他美貌的诸神;而稍低级的仙女们又想利用他而成为高级的女神,他也不喜欢她们。久而久之,那些追求他的仙女厌恶了他的高傲自大,转而去追求别的神去了。不过无论如何,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不想被肮脏的、或者没他漂亮的家伙玷污了。 普绪克是个富家淑女,以“堕入凡尘的仙女“著称。据说她的jiejie想培养她成为一个舞蹈明星,于是为这姑娘成立了专门的工作室。工作室想不到更好的形容词,便形容她为”从大地上诞生的一位纯洁的阿弗洛狄忒。“姑娘的名气越来越大,轰动了一大片地区,于是她的狂热粉丝便用“阿芙洛狄忒”的头衔为这她做宣传。在厄洛斯看来,这显然是不妥的。除了高挑而曼妙的身材,他从不觉得普绪克和他母亲有相像之处,尽管她们都很漂亮。普绪克太年轻了。毕竟不是所有凡人都见过女神的真身。 厄洛斯打心底蔑视着普绪克,为她身为卑贱的凡人却承袭着高贵的女神的名字而感到好笑。他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完全符合他心意的女子存在。因为她一定得是温柔,谦和,美貌,忠贞,但不愚蠢的。 见到普绪克的那天,他只不过被普绪克在民众面前跳舞的模样吸引了。看着她,他突然想到了童年里曾经追逐过的翩跹的蝴蝶。他会抓住它们,把它们杀死后再做成标本装裱在精致的相框里;或者把它们的翅膀撕掉,再扔到他喂养蜘蛛的玻璃匣子里,看着这些美丽的生物被吃掉。舞台上的普绪克一边跳着《莎乐美》里的七重纱舞,一边把身上的饰品和衣物抛向人群。虽然这只是她为了竭力追求艺术的美感而作出的努力,但仍然会令人浮想联翩。普绪克身上仅剩一条洁白的连衣裙后便谢幕了。他便禁不住想,只有凡夫俗子才会被这种低俗的舞蹈所勾引,因为跳舞的美人本身就足以令他们神魂颠倒。但如果是他的话,就算她脱到衣不蔽体,他也一定能抵住诱惑,对她嗤之以鼻。……如果是他的话? 在强行占有普绪克以后,厄洛斯忽然意识到,正是阿芙洛狄忒的誓言把这姑娘送给了他。他并不想粗暴地对待普绪克,但她激发了他游戏的兴趣。如果她顺从些,本该享受到温柔美好的初夜,但她的反抗让那晚的性爱变成了单方面的泄欲与凌辱。恶作剧的想法和逐渐燃起的情欲之火像毒蛇一样啮嗜着厄洛斯的心。他希望看到普绪克引以为傲的纯洁和心中的希望被摧毁,看到她从万人敬仰的“女神“变为任人践踏的女奴,这也不失为替母亲惩罚这亵神者的良方。 普绪克没有女神的强大,却总给人一种倔强的凄美感。她那楚楚动人却又高洁的公主气质,甚至让她看上去有一种禁欲之美。那种美也许会得到凡人的怜惜或是崇敬,但对神明来说,那种美吸引的是破坏的狂欢,疯狂的蹂躏,是占有的欲望,是冰冷的嘲笑。 那种美也许会得到凡人的怜惜或是崇敬,但对神明来说,那种美吸引的是破坏的狂欢,疯狂的蹂躏,是带着欲望的凝视和冰冷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