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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男症恒/未成年猥亵/七恒/星恒/刃恒强制】佛比亚之罪

    “丹恒,过来,坐到爸爸腿上来。”

    是了,那个男人又在喊他。

    他刚刚磨磨蹭蹭地收拾完了晚饭的所有碗筷,努力把自己缩在厨房的角落里,他不敢出去,也不想出去。但是男人喊他了,要是这时候不出去,他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他不想被关在黑笼子里,绑住手腕和双脚,无法发声,无法动作,全身上下似乎只有胯间的按摩棒在运动,那种被逼迫着承受过于满溢的快感的感觉令他想吐,但是根本吐不出来。他不得不承受数不清的高潮次数,乖乖地呆在笼子里像一只小母猫一样被按摩棒强jian。

    男孩的双腿相当细瘦,白嫩嫩的,跨坐在男人身上也小小一团。

    男人着迷地埋头在他幼小的胸脯上,用力嗅闻他身上那股花香似的清甜气味。丹恒觉得痒,想要离开,但是被男人抱的更紧。

    “我去...我去端杯水...”

    “不用了,不用了,”男人亲到了他的嘴唇,好粗糙,好疼...“宝贝身上有很多水,是不是?嗯?”

    男人的手指顺着他短裤的边缘往里伸,指尖勾着他的棉质内裤,往里揉弄那口幼小的,干净漂亮的rouxue,大手可以覆盖着整个阴部,丹恒乖顺地坐在他的手上,他一下一下地揉,直到那柔软的xue口犹犹豫豫地开始吐水。

    “宝贝,宝贝,”男人凑到他的耳边,“好乖,好乖的宝贝。”

    男人反身把他压在身下,他脸抵着沙发,惊慌地尖叫起来。男人却完全把他的挣扎当作趣味,贴着他的身体按住他的双手,开始舔舐他的脖颈。

    “不要...求你了,爸爸,求你了...”

    “你怕什么?”男人不悦地拍了拍他的臀部,“爸爸说了在你长大以前不会碰你的...现在陪爸爸玩一会儿都不愿意?”

    丹恒不动了,他努力地在男人身下转过身来,试图抓住男人的手臂。

    “今晚好累...不玩了好不好...”

    男人用力砸了咂嘴,一把把他从沙发上抓下来,丹恒跪坐在脚垫上,正好在他的双腿之间。

    “那你来帮爸爸吃一吃大roubang。”

    男人带着yin笑解开裤链,那根泛着热气的东西猛地打在了丹恒脸上,意味深长地贴着他的脸颊摩擦。

    丹恒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恐惧,他跌坐在地上,手掌拼命推拒着男人的接近,“不要接近我...那个东西脏死了...不要!求你了,走开...走开!”

    男人变得面目狰狞,从丹恒的角度可以看见他张开的大嘴,像一只河马,嘴角几乎裂开到了耳朵根,血一样的液体从他嘴里流出来。

    他好像在尖叫,但是丹恒耳朵疼地要命,根本听不清楚。他感觉自己的神经一片混乱,似乎马上就要坠入深渊里去,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逃离的路径。

    “丹恒?丹恒!你还好吗,”有人在摇他的肩膀,“又做噩梦了是吗...快醒醒,丹恒!”

    他猛地睁开眼,眼前是一脸担忧的灰头发少女,皱着眉头把他搂在怀里。

    少女柔软的掌心抚在他的后颈,他似乎出了一身冷汗,手指还在发抖,被星紧紧握在手里,装模做样地把了把他的脉。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另一只手还插在自己的xue口里,仿佛那个女性的器官是这么的令自己安心,没有侵略性,没有恐惧,没有压迫。他有些尴尬地悄悄把沾着yin水的手指拿了出来,又把松掉的裤子往上拉。

    他张嘴想说自己没事,但是似乎嗓子疼的要命,好像自己在梦里也尖叫了很久似的,说不出话来。另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给他递过来一杯水。温水入喉,他感觉好些了,于是缓缓摇了摇头。

    “我没事。”他哑着嗓子说,“只是想起了些过去的事情。”

    三月和星的眼神充满了不相信——毕竟他躺在她俩中间,有什么动向她俩最清楚。

    “好啦,”三月抱着他另一边的手臂,“我和星是不会让那些臭男人接近丹恒老师的,对吧?”

    星忙不迭地点了点头,手臂锢住了丹恒纤细的腰身,贴在那对小小的,柔软的胸乳上,丹恒身上轻柔的莲花香钻进鼻腔里,让她感到淡淡的安心。这种熟悉的味道,总是绕在他的身上,仿佛他是什么下凡历劫的莲花精。

    闻着闻着,少女的手指就不老实了起来,顺着丹恒睡裤的边缘往里伸,睡裤松松垮垮的,她的手很顺利就伸了进去,绕着那颗小小的,鼓起来的阴蒂打转。

    “丹恒老师...你怎么湿了?”星转过头来跟他交换了一个小小的吻,“我帮丹恒老师抠一抠好不好?”

    星刚刚放过他的嘴唇,三月就立马贴了上来,被剥夺了换气的空间,丹恒很快就有些意识模糊,但这种程度的缺氧反而令他安心了许多,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明天是周六...既然如此,就由着他们去吧。

    星的手指已经磨磨蹭蹭伸进了xue口里,三月嫌他的睡裤麻烦,已经给他褪到了脚踝,让他双腿大开弯曲,露出那口可怜可爱的阴户来。

    “啊...不,别舔,别,三月!”他没忍住在三月贴上阴蒂的时候尖叫出声,腰身弓起,又给星一把摁了下去。一大汪yin水从xue口喷了出来,打湿了三月的下颌,他充满歉意地凑过去与三月接吻,却在她嘴里尝到了自己yin水的味道。

    他刚刚高潮过的rouxue还在抽动,星却一把把手指伸进了他的xue口里,一边抠挖着他的敏感点,一边腾出大拇指揉搓着粉嘟嘟的尿眼,激得手下的青年浑身一阵抖,急切地伸手想要推开那只手去,却给两位少女按的死死的,动弹不得。

    “不行…不可以,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丹恒咬着牙努力想要那只手离开自己的阴蒂根部,但是却被少女抠得浑身发软。三月也没闲着,凑过来咬着他的rutou,揉弄一对柔软可爱的小白鸽。

    他又毫无悬念地在星手里去了一次,躺在床上气喘吁吁,水流了星满手。

    “丹恒老师每次高潮的时候身上都有股sao甜味。”星绕着丹恒的阴蒂打转, 这种温和的抚慰在他的接受范围以内,于是他只是半眯着眼,任由少女们凑在他的胸前吃那一对白生生的乳。

    “会…会吗…”

    他有些困了,星和三月似乎也看了出来,并且不打算打扰他的睡眠,于是又分别凑过来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缠绵绵的吻。

    “是这样的,”三月轻声说,“丹恒老师每次发情的时候也会有这种味道,一闻就知道丹恒老师想要了…”

    温柔的快感逐渐占据着他的思维,将他拖入黑甜的睡眠中去,他含着少女的手指逐渐睡去了。

    温柔舒适的性爱总能带给他一个好觉,让他第二天精力好上不少。他前一天答应了两位少女今天给她俩煮火锅吃,因而今天特意起了个早去给她俩买食材——他对于吃食向来没有什么热衷,但他热衷于满足她俩的愿望。

    偶尔他也会忘记自己脱离那个畜生一般的养父已经三年了,没有他的存在,一切看上去都是这么美好。

    那些可怕的话语,令人恶心的男性生稙器和粘稠的jingye,组成了他那么多年的噩梦,而这些噩梦都随着那个男人的入狱被埋葬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从那以后他似乎开始抗拒所有的男性,他原本身材就不算壮硕,在成年男性面前多少有点不够看,高大男性带来的压迫感总让他联想到可怕的yinjing,不顾他意愿的调教和猥亵,几乎被性爱浸透的身躯。他变得抗拒一切男性的触碰,而食髓知味的身体又渴望极端的性爱,还好碰到了三月和星。

    正是顾及他的毛病,每次去他们家做客,星的亲生哥哥穹和养父杨叔都像被排除出了这个饭桌似的,被赶去跟小兔子帕姆一间屋吃饭。

    丹恒曾经因此相当愧疚,不过姬子再三向他表示这没什么,再说她也相当喜欢丹恒,只是这种程度的照顾完全不值一提。

    “好在丹恒老师没有那种脏东西,”三月在某次性爱过后贴着他的手臂打着哈欠说,“要不然每天会被自己吓死…”

    丹恒叹了口气,给她盖好被子,“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他撑着自己的脸颊说,“好在没有……”

    总的来说,跟星和三月的生活还是很美好的。他的身体有些欲求不满,星和三月好玩好动的性格刚好补充了这一点。

    他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走进了电梯。家里几个人的口味他都清清楚楚,他还计划着待会儿让三月打电话给姬子来一起吃,毕竟就是图个热闹,穹和杨叔他可以做个打包好的给他们带过去。

    有个黑发的男人进了电梯。丹恒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反应,又低下了头。

    电梯里的人一个一个地减少,最后只剩下丹恒和那个黑发男人。他上前一步,丹恒以为他要从电梯里出去——和这种成年男性呆在一个空间里几乎让他有些喘不上气,他努力靠近厢壁,想让男人离自己远一点。

    电梯门开了,丹恒几乎立刻松了口气,有这个男人在,这里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有侵略性了。

    但是男人没有走出去,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也没有让开通道的意思。

    丹恒觉察不对,鼓起勇气想从男人身边穿过去,但却被男人挡了回来。

    “您好...您...您不打算出去吗...”

    他努力克制住自己发抖的声音,但是男人依旧无动于衷,站在原地,像个雕像。他转过头来看了丹恒一眼,这一眼几乎把丹恒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我不打算。”男人低声说。

    丹恒有些意识恍惚了,他开始挣扎,像被锁在手里的鸟雀一样拼命想要反抗,他手里的食材丢了一地,但是男人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的手背在身后,还搂住了他的腰,从另一个角度看仿佛亲昵的恋人。

    但是对于丹恒而言显然没有这么美好。他抖如筛糠,要不是男人的力量他已经快要摔倒在地上,他想回家,想脱离这个男人,想要逃走——但是这个男人不给他机会。

    男人抓住他的手臂把他从电梯里拖了出去,他几乎是整个人挂在男人手臂上,分不清今夕何夕。

    “放开我,”他听见自己在说,“我错了...求你了,爸爸,放我走...”

    “...你在喊谁?”

    男人的手指抓在他的腰上,轻软的棉裤很快就被脱下来了,男人的手揉着他的阴户,颇带色情意味地拍打着,“怎么,这就意识不清了?”

    丹恒的大脑一片混沌,他分不清自己在哪里,他只能模模糊糊意识到有人拖着他的双腿,他似乎是躺在一张床上——而且毫无疑问不是自己的床。

    有什么热热的,带着腥味的东西凑了上来,似乎是那个男人的yinjing。

    “不...不要进来,不要...脏东西,拿开,拿开!”他疯狂地尖叫着,但男人丝毫不为所动,他无助地趴在床边上干呕,他敢确定这个男人一定是个疯子——他好像听不清楚自己的话语,只在他吓到脑子不清醒的时候问两句话,之后无论他怎么踢打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男人的东西抵到了他的xue口,那东西好粗,几乎毫无征兆地捅进了他的rouxue里面——他还没有被男人这样强jian过,他悲惨地趴在床边上,上半身已经落下了床,只能吐着舌头,什么都吐不出来,但他仿佛觉得自己已经吐出了破碎的内脏,混合着他的处女血一起掉落在床单上。

    如果...就这么被cao死在这里的话,三月和星会找到自己吗?找到自己的时候自己是什么样子,这个男人会不会就这么杀掉自己,然后把尸体丢在随便哪个地方去?

    好恶心...好丑的东西...脏死了,他不要死在这里,他不想...

    求生的意志使得他拼命想要从男人身下爬出来,但是又被男人抓回去,打桩一样在他的rouxue里面驰骋。

    他难道不会累吗?

    他因为愤怒和恨意而浑身发抖,男人却很高兴他夹得这么紧,甚至开始拍打他柔软的臀部,冲进他的zigong里,他可以感受到那根东西在叫嚣着要射精。

    “啊不...好满,拿出去,拿出去...你这个该死的强jian犯...”

    他绝望地躺在床上,任由多余的jingye从xue口流出,打湿了他自己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