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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样嘚瑟,扶着旁边的树,小心翼翼地探出一只脚,在石板上来回踩了踩……咦,好像真不滑了?她又试着走了几步,创可贴为鞋底提供了足够的摩擦力,走起路来稳稳当当,果然一点儿都不滑了。 真真心里高兴极了,在石板路上蹦跶了一会儿,轻盈地转了个圈,脸上笑开了花:“居然一点儿都不滑了,你这办法真好,太管用了!”她边说边转过身,看向依旧坐在石凳上的许翊川。 此刻昏黄的路灯下,他眼里噙着浅浅的笑,目光温柔得像旁边蜿蜒流过的小河,清澈的河水在微风吹拂下,掀起阵阵涟漪。 真真心里一颤,内心深处突然升出一股冲动,小步跑过去,弯腰对上他漆黑的眸,叫了声:“许翊川。” 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讶,收起笑,正色问:“怎么?”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眨了眨眼睛,双眸在灯光下闪着晶亮的光。 许翊川愣住了,半晌,把头撇开:“你知道,还要问我?” “我不知道啊!”真真追着他的目光,跳到他对面,一脸执着地问,“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呀?” “那就当不知道好了。”他再次撇开眼,从石凳上站了起来。 靠,哪有这样的?真真心里一急,站直身,踮起脚尖,伸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你……”许翊川顺势抬起头,还没来得及和她的目光交汇,真真的脸已经悄无声息地凑上来,贴上了他的唇,蜻蜓点水般的一触。 河面突然吹起一阵凉风,吹得真真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烧红了脸,赶紧想要撤回去,却已经来不及了…… 许翊川揽住她的腰,伸手扣在她脑后,毫不犹豫地亲了回去,那炙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她忽然整个人都软了,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靠过去,像极了在主动投怀送抱。 许翊川顿了一下,呼吸急促了起来,将她压到一旁的树干上,长腿往前一步,愈发贴近她,将扣在她后脑勺的手往上挪了挪,手指缠进她的长发里,趁她因为惊讶微微张嘴的瞬间,顺势撬开她的唇齿,鱼贯而入…… 这一个吻,远比白天那个要激烈得多,漫长而深入,冲击着她身上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她感觉浑身都酥酥麻麻的,即便背靠着身后的树干,都觉得随时会瘫软下去,只能本能地紧紧拽着许翊川的肩膀,连指节都拽得发白。 也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两人都透不过气来,这个吻方才结束,许翊川伸手把她的下巴抬起来,盯着她问:“现在,知道了吗?” 她咬了咬嘴唇,撇开眼,嘴硬:“不知道。” “看来我还表达得不够清楚。”他欺身上前,一副要再来一次的架势。 真真怕了,连连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说话间,她目光四处乱瞟,看见了河里漂着的河灯,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眼前一亮,飞快推开他:“我要放河灯!”说罢,身子一矮,从他怀里钻出来,像只兔子似的一下窜出好几米。 许翊川好笑地看着她,无可奈何地跟了上去。 …… 不远处有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正支着摊卖河灯,边卖边叠,每个都是荷花形状的,五颜六色都有,中间放着支矮蜡烛,一块钱一个,买五个还送盒火柴,算是良心价了。 真真一口气买了十个,拉着许翊川就往河边跑,这个点已经有不少人蹲在河埠头放河灯了,好在沿河灯光很暗,大家都顾着各自手里的河灯,没空注意身边的人长什么样,他俩也就没像白天那样被人认出来。 真真走了一路,好不容易才发现一个没人的河埠头,赶紧跑过去占了位置,这才回头朝许翊川招手:“过来,在这儿!” 许翊川不紧不慢地走过去,等走到时,真真已经迫不及待的划着了火柴想点蜡烛了,可惜火焰还没来得及触到烛芯,那小小的火苗就被风无情地吹灭了,火光消失,飘起一缕白烟。 “怎么没点着?”她自言自语了一句,又划着一根火柴,一阵风吹来,很快又灭了。 呃……她挠了挠后脑勺,抬头向许翊川求助。 他凑过来,将她半楼在怀里,背对着风来的方向,又伸出手挡在她拿着火柴的手前面,说:“再试试看。” 真真的脸也像被点着了似的,一下子烧到了耳根,颤颤地抽出一根火柴,划一下,再划一下,又划一下……哎,还不如自己点呢,现在太紧张,连火柴都划不开了。 “我来。”许翊川说。 真真松了口气,正想把手里的火柴交出去,许翊川的大手忽然覆上她的手,手把手地帮她划开了火柴。 瞬间,火光燃起,她僵了一下,回过神赶紧拿了河灯过来,将烛芯凑近火源,许翊川低下头,几乎贴着她的脸,轻轻地朝烛芯吹了吹气,气息越过她的脸颊,打在火苗上,那原本只有豆子般大小的火苗忽然一下子窜了上来,照亮了真真通红的脸颊。 她手一颤,差点被烧着手指,赶紧缩回来,目光不小心瞥到许翊川,火光里,他英俊的脸上,黑曜石般的眼眸,正含笑看着她呢。 真真的心漏了半拍,赶紧把目光收回来,道:“点着了,可以放了。” 说罢,从他怀里走出来,飞快地蹲到河边,将手中的河灯放了出去,只见那朵粉色的荷花灯随着河水的流动缓缓飘远,很快便与其他人放的河灯融在了一起,放眼望去,长长的河道里星星点点的河灯,蜿蜒流淌,璀璨得如同银河一般。 “真好看……”她感叹了句,一回头,看见许翊川也点亮了一盏河灯,蹲到了她的身旁,作势要放。 “等一下!”真真叫住他。 “怎么了?”他问。 “等我许个愿,你再放吧。” “这又不是生日蜡烛。”许翊川轻笑。 真真皱了皱眉头:“就当它是生日蜡烛好啦!” “那许完愿,岂不是还要吹灭了才行?” 这家伙,还真有够不解风情的,真真嘟起嘴:“我不管,反正我要许愿,你蒙住耳朵不许偷听。” 许翊川愈发觉得好笑:“你在心里许不就行了?” “不行,心里许河神听不到的。”真真说完,见许翊川没有要捂耳朵的意思,干脆伸手捂住了他的耳朵。 “永远在一起……”她小声又飞快地说完,没等许翊川反应,夺过他手里的河灯便放了下去。 “你说了什么?”他靠近些,低声询问。 “没说什么呀。”她盯着河灯飘走的方向,头也不回地回答。 突然,她周身一热,身子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许翊川贴着她的耳朵,炙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畔、脸颊上,沙沙的低语声像暖风拂过新叶,在她耳边摩挲。 他说:“我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