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浅浅do了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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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少女懵懂地看向侍女,清凌凌的眼睛写满不解。她并不知眼前之人是谁,也不明白自己身处何地,唯一觉得熟悉的就是“广陵王”这个称呼。 侍女低笑:“女公子莫不是还没睡醒,前些时日才随主君去拜访过广陵王。” 她眉头蹙得更紧,隐隐的违和感令她一阵不安。 “周氏与广陵交好,广陵王也时常入府探访。”说到这里,侍女看着少女捂嘴笑,“都说广陵属意我们女公子呢。” 少女只是恍惚,颇有不切实际,身踏云雾之感。她还欲问些什么,忽而听侍女惊道。 “呀,是广陵王的车驾仪仗呢。” 一阵风过,马蹄踏于地面伴随凌凌清脆的铃铛之声,豪奢仪仗缓缓停在她面前。 一只雪白修长的手撩开车帘,指骨清俊的五指上戴着温润的玉扳指,少女闻到点儿冷雪携香草的气息,同时青年低沉嗓音响起。 “伤寒可好些了?” 少女抬起头,正对上一双微微上挑的美人眸,墨色车帘下是他精致面孔,目光平静地停留在她脸上。 “看上去似乎好了许多。”周瑜抬手,似乎想要探一探她额头温度。 她一愣,心口躁动不安的情绪忽而在看见眼前之人时落在实地,竟也不曾闪躲,任他温热的掌心抚上额首。 侍女也僵在原地:这,虽然广陵属意自家女公子的传言不是一日了,但也不至于当街就如此亲昵罢!她要誓死守护自家女公子的清名! 于是侍女拽住少女衣袖,打破此间流淌的莫名气氛。 “广陵王殿下还请顾及男女大防。” 周瑜毫不在意,只看着少女:“刚从凉州回来,来取你要的点心吧。” 言毕,示意随从请女公子上车。 少女迷茫一瞬,虽然脑海里并无任何有关面前之人的事情,可熟悉感给了她信任的直觉。 侍女急得跺脚—哪家的好姑娘会光天化日之下上外男的马车的呀! 奈何女公子压根不听,她轻飘飘看来的一眼清冷而威严,侍女竟恍惚觉得女公子有些像广陵王…… ——大抵是错觉吧。 少女上了马车,见周瑜桌案前文墨笔迹。 原来他忙到在行程中办公。 青年抬眸平静地看着她:“过来。” 少女对他总有莫名的信任,就好像是对血浓于水的父兄般,相信他不会伤害她。于是她坐在他身旁:“…殿下。” 周瑜落在她发顶的手顿了顿,他静静注视她,眼眸黢黑,瞳仁里一闪而过的情绪,让她敏锐地捕捉到。 她觉得他好像有些悲伤。 连带着她自己的心口,都奇怪地盈满了陌生酸楚的感受。 “你又忘记了……看来一切又要很快结束了。”他说着她听不明白的话,将装着糕点的食盒往她面前推了推。 “你念叨了许久的,尝一尝吧。” 她盯着他,青年纤长的眼睫微微垂下,几分疲惫流露出来,他看起来纤弱美貌到不可思议。 而她失了神,被他捏住下颌,将糕点抵在唇边。 他淡淡道:“张嘴。” 看似纤细的指却有着不可忽视的力量,她被迫张开嘴,清甜的糕点入口即化,他的指腹不经意触到她艳红的舌。 而她看着他的脸,下意识地舔吻了一下他指尖。 莫名的情潮涌动开,他眼眸里是化不开的浓墨,一手捏住她后脖颈,引得她朝他前倾而来,另一只手抬高她下颌。 唇上温软的触感如蜻蜓点水,稍纵即逝。 她大睁着眼,睫毛颤颤。 青年似乎低声笑了笑,他道:“闭上眼睛。” 于是唇齿再度相贴,这次他的吻不是一触即分,反而缠绵入骨,勾着她的舌,迫使生涩的她回应。 她抓紧青年微冷的衣袖,呼吸难以融洽,侧过头想要避开他换气,却被他捏着后颈,牢牢按在怀中。 她睁眼,眼尾泛起无助的红 ,手攀上他肩膀,胡乱地抓到他柔顺冰凉的发。 唇舌被侵占的彻底,无可奈何地容忍着过分的占有欲,她快要窒息,眼角滑落生理性泪水。 被他指尖轻轻刮擦,冰冷的玉扳指贴在脸颊。 难舍难分的唇舌终于分离,她大口大口喘息,眼角湿红,脸也浮上艳色。 貌若好女的青年不曾等待她缓过来,将她抱至双膝,女子的步摇流苏摇晃 ,被他一把抽离,墨发披散。 玉带轻飘飘落在脚下,少女搂住周瑜脖颈,似哭似嗔:“疼…轻一些呀…” 周瑜托住少女,美人面埋至她裸露肩胛,身下却越发用力地凿动起来。 少女几乎以为他恨自己,墨发凌乱,腰肢战栗,难以承受对她而言过分的索取。 她吟声细微,到底在意身处之地,压抑喉间娇艳声色,快将唇咬出了血。 美人面浸透汗意,云鬓松散,泛起艳情的晕红。 周瑜紧紧抱她入怀,仿佛要将她揉散了,全部揉弄进自己身体,他漆黑的眼一刻不落地将她动情容颜映下。 仿佛天地将倾,山河欲崩,唯有此时此刻的相拥才是唯一的真实。 春潮带雨晚来急,少女在一阵一阵的快感中迷失,香汗淋漓,星眸迷离。 她死死攀在青年肩膀,一如并蒂莲交缠相依而生。 他们相似的面庞透着春情四溢,唇舌相交,水rujiao融,契合得仿佛一体。 周瑜在最后掐住了少女细嫩的脖颈。 在送少女入云霄的那一瞬间,他亲手结束了她的生命。 早已经不是第一次下手了,他变得平静而漠然。 这个为她而生的世界也在“傩”的开启下,彻底崩坏。 喧闹市集上往来的人群中忽而有人异变成食人的妖兽,一瞬间血流成河。尖叫声,奔逃声,哭惧声,齐齐涌来。 那善识音律听觉敏感的周郎,只是漠然地用手扯断了琴弦。 他抱着怀中还余温热的尸体,然后将琴弦缠上自己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