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时,四周一片静寂,目之所及,一个人都没有,那是在山间的一个废墟里。 他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边警戒着周围,一边往里走去。 踏入废墟的一瞬间,从后就有攻击袭来,还好他反应快,抽出链刃迅速一挡。 兵器相撞的冲力令他往后退了几步,从另一个角度一把明晃晃的刀刃刺向了他的胸口,他矮下身,避开这一击,身形看起来灵动飘逸,冷汗却悄悄爬上他的后背。 昨晚柳寒衣索要他太多次,他到现在还有些不适。 双腿踩在地上没有实感,腰肢也是酸痛难忍。 奈何大敌当前,他不得不认真应战。 那些躲在暗处的人偷袭不成,便也现出了身形,谁让他是一个人来的,他们也不再忌惮。 “小子,算你有种,一个人就敢来。” “谢识意呢?” 他手中的链刃直指面前的一众人,粗略数过去,竟是有七八个,不是那么好应付的。 对方听到他的问话,不怀好意的一笑。 “我们抓不到他,只好将你引来,这现成的鱼饵在手,也不怕那条大鱼不上钩。” “那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来的路上,他不是没想过是陷阱,也许是有人想要引他出来,即便如此,他还是独自一人来赴约。 那些人团团将他围住,料定了他是插翅难飞。 他不知对方是从何处得知,自己跟谢识意有要好的关系。 这些人自信到狂妄,不管是哪一方面。 谢识意只当他是一只小猫,他却也并不是一只小猫。 废墟里爆发的战斗激烈异常,他一个人应对对方足足八个人,在身体疲累的情况下,也不知道是什么支撑他屹立不倒。 或许是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或许是不想再被看不起,他使出了浑身解数,浴血而战。 身上有许多细小的伤口,衣衫破损不堪,他一双红色的眸子红得像是鲜血凝固而成的,脸颊上的血痕衬得他一张脸肃杀又凶戾。 他不要命的架势的确是震慑了这些人,双方僵持不下,对面不愿罢休,想要抓了他来要挟谢识意,他却根本不会束手就擒。 疼痛激发了他战斗的天性,他固执的持着链刃,谁敢上来,他就毫不留情的攻击。 那些人同样好不到哪里去,神色有些凝重。 不过是出于报复才来抓他要挟谢识意,又不是真的值得拼上性命,可他却拼上了。 时间在焦灼中流逝,那些人在等着消耗尽他的体力再将他擒获,然而等了许久,他咬牙坚持着,不愿倒下。 贸然靠近他的人都被重创,在惊惶中倒在地下。 强大的执念支撑着他,他哪里会成为谢识意的软肋和负担。 对方不会允许,他也不允许。 在解决掉最后一个人的时候,他竟是伤痕累累的,于废墟之中,浅浅一笑。 那些人见他疯狂的样子,才觉得是小看了他,那根本不是一只可以随便欺负的小猫,他不收敛利爪的时候,比一只野豹还要凶狠,还要难以掌控。 除非他自愿,否则又有谁能够驯化他呢? 那些人没有拼上性命的觉悟,只得悻悻的仓皇而逃。 他喘息着,脊背倚靠在一根柱子上,想要支撑虚脱的身躯,他也是到极限了,倘若那些人再坚持一些,他就会倒下。 恍惚间,身后有脚步声靠近,他条件反射的挥出手中的链刃,却被轻松挡了下来,在看到那张俊美的脸孔时,他手臂一抖,是脱力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不知道。 谢识意姗姗来迟,眼底有着关切之意,他挪动着身躯,往后想要拉开距离,谢识意却伸手将他困在方寸之地,凑近了,审视着他身上的伤口,低低道。 “你受伤了。” 他太久没有跟对方说话,像是都忘了该如何相处。 曾经的紧张和局促都渐渐远去,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他知道自己不该跟对方有所牵扯,也不愿重蹈覆辙,所以他含糊不清的说了句“没事”,转身就要走。 他脚下不稳,踉踉跄跄的想要冲出废墟,谢识意追了上来拽着他,说什么都要检查他身上的伤,衣衫破裂到无法蔽体,脸上的血痕也清晰可见,矫健的身躯失去了平衡,却还逞强着想要脱离温暖的怀抱,直到被擒获着肩膀,抵在废墟的柱子上,他才拧着眉头狠狠一挣。 谢识意稳稳按压着他,手上一用力,他手臂发软,握不住武器,任其脱落在地。 在这个人面前,他像是轻易地就缴械投降了,他怕对方觉得自己还是那么容易掌控,如同困兽一般负隅顽抗好久,最后彻底脱力,软靠在柱子边,喘息不已。 “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谢识意的眼底有着失望,他故意不去看对方的眼神,只是那柔和的嗓音里也有着数不尽的失落。 他知道对方昨天是放了水,让他们赢的,就算那万花侠士无计可施,那衍天侠士太过大意,谢识意一样可以冲进局中来,牵制他和柳寒衣,可对方并没有。 在战场上的相对,多少令他觉得难受。 连并肩作战的机会都少之又少,却又不得不兵戎相对。 他不知晓对方之后要如何跟老板交代,也会不会影响口碑和风评,在接到信的时候,选择来这里也是不想相欠。 那些人以为他好拿捏,却是吃了大亏,他帮谢识意料理了那些人,欠的人情也一并还清。 热意还未从身体里冷却,血液似乎还在沸腾,身上的汗浸透了衣衫,他额头上都还有晶莹的汗珠。 明明是燃烧着的状态,他的态度和语气都冷漠至极。 “我跟谢大侠只是曾为队友,如今各自为战,互不干涉,也谈不上想见不想见的。” “那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谢识意一针见血的问出了这个问题,他因为受伤和疲倦,累得半阖着眼眸,有气无力地回道。 “碰巧路过。” “那我也是碰巧,不行吗?” 谢识意一如既往地温和,见到他连眉眼都舒展了开,只是眼底还是有些许惆怅。 “如果不是他们从中作梗,你应该是永远都不会来找我,是不是?” 对方两指夹着一封信,他心下一惊,慌忙的摸向胸口,这才发现那里空空如也。 “……” 来这里的理由被对方一下识破,他再隐藏也是无济于事。 他选择了沉默来应对,谢识意却挑起他的下颌,眉目含情的注视着他。 “霜重,你是为我而来的。” “你知道是陷阱,但你还是来了,你担心我。” 对方的话语像是有着难言的魔力,一点点侵蚀着他的心,他认为不是这样,却还是受那些话语的影响,乱了分寸。 “昨天为什么不攻击我,我给你机会了。” 那所谓的机会就是对方主动靠近自己,并没有跟往常那样,不受控制的大杀四方,人就是暴露在他眼前,他却从来没有一刻将链刃对准对方。 所以当然是被归结成了在意。 “你拒绝我,我尊重你的选择,即便这样,你还是不开心吗?” 谢识意表现出遗憾的神情,话语如同春风一般,拂过他的耳畔。 “你从来不曾注意我,也不曾选择我,就算是那天在拭剑园相遇,也是我闯入你的视线里,被你发觉,不是吗?” 他唇瓣蠕动着,无话可说。 谢识意总是三言两语就能扰乱他的心神,就好像对方比他自己还更了解自己一样。 “你不拒绝我,也是因为名剑大会是吗?我是一把所向披靡的利刃,可以为之利用。” 他在那双眼眸里看到了从未有过的哀伤和惆怅,却是不知该如何辩解。 谢识意伸出食指抵在他唇瓣上,笑得无奈。 “不必觉得不好意思,其他人也都是这样的。” “一把好刀本来就该好好利用。” “只是霜重你不该让我误会,你的纵容和忍耐,总让我觉得你是想讨我欢心,才有意为之。” 他有些难以消化这些话,他和谢识意之间,到底是谁更需要谁呢? 那孤寂的灵魂不被任何人察觉,就那样苍白荒凉的笑着。 永远的优雅强大,不留有一丝破绽。 他捕捉到的落寞,是真实还是幻影,他自己都无法确定。 谢识意低下头来,想像以前那样亲吻他的唇瓣,他不愿沉沦,只推开了对方,从那方寸之间挣脱出去,像是失去了方向的无头苍蝇,胡乱地找了个出口就想要逃离。 从后而来的力道,轻而易举的就将他掌控,他被仰面压倒在破旧的木桌上,灰尘四起,谢识意的眼神温柔却又冷酷,有力的手臂按压着他的肩膀,哪里肯放他走。 “霜重,我也是会嫉妒的。” “就像柳寒衣那样,嫉妒着你被分享,嫉妒着你的视线不在我身上。” “你的彻底放手,让我觉得才是被抛弃了,你比想象中还要无情。” 那一字一句敲击在胸口,他不知道为什么在对方口中,自己就成了那个冷漠凉薄的人。 利用对方的实力参加名剑大会,再毫不留情的舍弃,吝惜情绪的表达,更是一种无情。 他是这样的人吗? 谢识意维持着得体的笑意,落寞写尽了对方的眼底,他觉得麻木不仁的心像是有了波澜,随后觉得呼吸一紧。 他在心疼谁?在怜惜谁? 到底是对方,还是与之相似的自己? 在两两相望中,谢识意再次低下头来,对方想要亲吻他,他紧抿的唇瓣松了开,像是妥协,他看到对方的嘴角上扬着,彼此的唇瓣如愿以偿的相触,摩挲。 口腔被撬了开,唇舌交缠在一起,谢识意不断的加深这个吻,他无处可退,就算对方不抓着他的双腕,他也没力气抵抗。 那一场恶战何尝不是一个陷阱。 谢识意在吻过他之后,哑着声音在他耳边问道。 “我要是不来,那些人去而又返,你要怎么办?” “我可是见不得一点别人碰你。” 这样暧昧的话语被压低了声音,显得更加魅惑,他心跳跟着呼吸一起乱了,谢识意笑着亲了亲他的唇瓣,打着给他检查伤口的名义,脱他的衣服,他如何都不愿,却是被抓着双腕,按在头顶,本就破损的衣衫被几下扯开了,裸露出的胸腹不是血痕就是淤青。 “他们怎么敢,你疼吗?” 他摇了摇头,低呼着抽气,谢识意根本不问他的意见,也没让他有所准备,就探出舌头来,舔舐着他的伤口,他手腕颤动着,十分不适应这样的举动。 唾液刺激着伤口,他喘息着,红色的眸子里,水意和脆弱交织,被谢识意看了去,更是得寸进尺的舔舐着他的伤口,另一只手摸索着解开他的腰带,脱下裤子,往他腿间一探。 当摸到一手湿意时,谢识意弯眸一笑,就算是知道他被柳寒衣侵占了一晚,也依旧能够说出让他更为羞耻的话。 “你是什么时候湿的呢,见到我的那一刻,还是我吻你的时候,还是在来的路上……想到我就已经这样了……?” 手指微微张开,指缝间全是透明的yin液,他涨红了脸,呼吸急促,凌乱的红色长发铺满了木质的桌面。 他隐忍又难堪,唇瓣紧咬着,从齿缝里艰难的挤出几个字。 “别……别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霜重,我跟你怀着一样的心情啊。” 谢识意轻叹着松开了他的双腕,拉着他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胯间,那guntang的热度激得他不住想要缩回手,却是被不容拒绝的按在那处,被迫感受那物的热情和雄壮。 “就算是恶心的肮脏欲念,也仅仅只有你,能让我舍弃作为人的理智和教养。” “不要这样……” 他还想要翻身而起,在荒郊野外这种地方,青天白日的,被人扒了衣服做这种事,还是谢识意,他怎么不羞耻,怎么不难堪? 脑海中多次浮现柳寒衣的脸,他不愿再让那个人失控。 掌心里一片guntang,那物兴奋得更加厉害,像是想要立刻埋入温暖的巢xue中,好好诉说这段时间的落寞。 可他怎么都不想配合。 谢识意眼底的光稍显黯淡了下来,握着他的手一紧,就算知晓他没有反抗的力气,还是失望的问他。 “霜重,你是要把我推给别人吗?” 从对方的脸上,他读不出任何玩笑的意思,也就是这样的严肃和认真,才让他觉得悲伤。 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哪一点能够吸引谢识意的,就算是新鲜感,也该腻了吧。 对方身边围绕着那么多人,他并不出众,也不特别。 那一晚认识到谢识意对他只是兴趣过后,他起初觉得难受,转念一想,这才是事实,他不至于没有接受事实的勇气和能力。 他也不是死缠烂打,一蹶不振的人,谢识意要走,他留不下,也不必腆着脸去跟着对方。 就算是对方寂寞时的消遣,他也认了。 然而那双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渴求和失落,却并不是伪装。 他还是在乎这个人的情绪。 “我配不上。” 短短几个字,道尽了他所有的情愫。 他的确配不上,所以也不奢求,更不会像要不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样,歇斯底里,嚎啕大哭,只是平静地接受自己的普通,羡慕的更为出色的人待在谢识意的身边。 “配不配得上,难道不是我说了算的吗?” 谢识意的表情出奇的柔和,一只手捧着他的脸,目光比洒落在他身上的日光还要温暖。 “推开我,你就真的开心吗?那天我在拭剑园看到你了,为什么不跟我打招呼?” 他心下一惊,随后再次陷入了沉默。 谢识意俯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虔诚又带有几分珍视。 “既然不想拒绝我,那就尝试着接受我。” 湿漉漉的吻顺着额头,滑落至眼皮,他闭上了眼睛,眼睫颤抖着,被对方握着的手试图接纳过分的热情。 对方嘴上说得温柔,动作却是一贯的强势,像是从未被人拒绝过,也不容许别人拒绝。 会伤到对方的自尊吗? 那他还是不忍心的。 裸露的肌肤被舔咬亲吻,上面原有的痕迹又被新的覆盖,谢识意不禁吃味的感叹着。 “你能接受柳寒衣,不能接受我吗?” 他低吟了一声,并没有回答,宽厚的手掌沿着他的后背来回的抚摸,湿热的唇舌贪婪地舔舐过他胸腹间的每一寸肌肤,就像是要弥补这一段时间的缺失。 “哈嗯……” 他望着破败的屋顶,腐朽的木头摇摇欲坠。 红嫩的乳尖被含入了温热的口腔中,舌头顶弄着柔软的rutou,刺激得他腰肢都连连发颤,他两手抓着桌子的边缘,身体倒在上面,像是没有了骨头的软体动物,怎么都翻不过身来。 视线逐渐变得模糊,朦胧的画面并不清晰,却依旧惹得他羞耻。 谢识意左手按着他的肩膀,右手自然而然的探入了他的腿间,修长的手指在泥泞的花xue里搅弄,唇舌舔弄着那颗嫩蕊,齿尖任性地咬破了皮,却又像是补偿似的,用舌头细致的舔上一舔。 他咬着唇,不想给与更多的回应,所谓的不抵抗也只是因为实在没力气了。 但他这样的消极,并不能让谢识意觉得是心甘情愿,唇瓣离开了那颗红肿又沾满了晶莹唾液的果子,阳光下,那颗成熟的红果肿得跟甘美的桑葚一样,诱人品尝。 谢识意手指在他胸口点了点,狡黠一笑。 “心跳得这么快,难道不是因为我?” “霜重,你要骗自己到何时?” 他无法反驳对方的任何一句话,事实就是事实。 身体比他还要欢喜谢识意的靠近,内心最深处也会因为谢识意这样一个人为他动容而感到些许得意。 就算是转瞬即逝的温暖和喜欢,他也是竭尽全力的去珍惜了。 可怎么都做不好,选谁都好像不对。 所以他抓着谢识意的衣袖问对方。 “选你是不是就要放弃寒衣,选寒衣就要放弃你……?” 谢识意宽慰的一笑,执起他的手,置于唇边,爱怜一吻。 “你可以选柳寒衣,我一样不会离开你,只要你不拒绝我。” 他的双唇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眼眶里的水意怎么都关不住。 一直以来被逼着要做出选择,他不是贪心,只是人生二十余载,他接触的人很多,相知相交的人却仅仅只有三个,哪怕他已经极力去顺从着对方的期望,却还是做得不够。 此刻谢识意大度的替他做了选择,他没有了再踌躇再为难的理由,泪水肆意的在脸上冲刷,谢识意温柔地擦去他脸颊上的水痕,再次吻上了他。 温热的手掌抚过他汗湿的肌肤,他在人身下颤抖不已,满是痕迹的身躯泛着艳丽的潮红,透露出丝丝缕缕的纯情和青涩。 热度在体内疯长,心潮澎湃下,他只觉得恍如深陷梦中,才会有这样飘忽的感觉,不真实,也太过美妙。 身体获得的快感映衬着轻松起来的心情,他就好像是从那喘不过气来的束缚中,被解救出来。 仅仅只是因为那样一句简单的承诺。 他无法再拒绝这个人,身体被贯穿的瞬间,他本能的一颤,眼眶里的水意就像是决了堤,汹涌的倾巢而出。 谢识意不再去帮他擦泪水,只是亲吻过他的眼皮,他的唇瓣,在他鼓动的胸口落下一个个湿热的吻。 相连的身躯,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彼此的动向。 情感的流动,灵魂的奏鸣。 再鲜明不过。 他伸出的两手,像是想要拥抱眼前的光亮一般,朝向了对方,那双眼中承载的温柔倾泻而下,将他紧紧包裹,他哭得厉害,却并不是觉得疼。 挺动的腰胯撞击在他臀rou上,那根硬胀的器具在他紧热的rouxue里抽送,快意如同打翻的蜜罐,甜蜜的糖浆随之源源不断的在流淌。 谢识意的动作总归是要比柳寒衣温柔得多的,只是他体力透支得厉害,不过顶弄几下,他就受不住的潮吹了。 快意席卷而来,眼皮都在打颤。 xuerou抽搐着绞紧,前端的性器只能流出水一般的液体。 他努力支撑着自己不睡过去都很困难。 身体内部有力的挺动一次次将他想要沉睡的神经唤醒,让其欢呼着来迎接更多的快感。 也许是心底不再抗拒,身体就臣服得更快,那根roubang在花xue里随便一捣,内里就不住地流水,将他下身弄得一片狼藉。 谢识意不要他就这样睡过去,把他抱了起来,抵在柱子上,抬起他的双腿,大打开,纵身挺入的同时,迅猛的抽动。 他就像是睡梦中被强行拽起来逃跑的人,困倦又紧张,心脏跳得一拍又漏一拍,全然乱了套,花心被坚硬的guitou凿击的yin水直流,身体就好像是化掉了一样,瘫软又热烫。 灶上沸腾的热水可能就像是他这样吧,有着响亮的水声,还烫得吓人。 谢识意舔弄着他的耳廓,说着很喜欢他的热情,要是他再热情一些,恐怕自己就不会想要松开他了,就这样抱着他到疲倦为止。 他在昏沉中摇了一下头,刺眼的日光让一切都暴露在外,他是这样的不知羞耻,大白天的就在路边,张着腿给男人狠狠地侵犯,羞耻心散落得满地都是,他捡都捡不起来。 多看一眼自己yin乱的姿态,他都觉得脸颊烧得更烫,头脑也跟着发昏。 谢识意安抚着他,感谢着他给自己看了这副模样,觉得多少有些庆幸。 不管是怎么样的难堪,在这个人嘴里都可以称得上是可贵的。 他连厌恶和拒绝都找不到源头,双臂为了支撑身躯,紧紧地攀附着对方的肩膀,紧密相连的下身,白沫湿黏不堪的涌出,那根稍稍往里一顶,xue口边缘就有水被挤了出来,有手指摸到了同样湿软的后xue,调侃似的在他耳边轻声道。 “这处也好湿。” “呜呃……别……” 两根手指狡猾的探进了高热的甬道里,抠挖搅弄着,他害怕这样被彻底侵占的滋味,前后夹击的快感只会让他忘却自己,放弃思考,成为欲望的俘虏。 偏偏谢识意总爱这样逗弄他,给他制造进退两难的困境。 花xue里那根一顶,后xue被挤压着,含着手指落寞的吸吮。 后xue里的手指刮弄着敏感的凸起,花xue也会敏感的跟着收缩,按摩吸吮着体内的roubang。 “哈啊啊……不、不要……嗯……” 他有些崩溃的哭喘,觉得自己被欺负过头了,谢识意却是提醒着他。 “以后都会像第一晚那样呢……每一处都会被填满,被一起撑开,霜重,你得好好习惯啊~” 他睁着湿漉漉的双眸,像是才知道对方的恶劣,对方笑看着他,又亲了亲他的眼睛,继续抽送着,宣泄着积压的欲望。 ———— 天黑下来的时候,谢识意抱着霜重回到了广陵邑,袖袖和柳寒衣正要出去寻人,见到两人回来,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忧愁。 袖袖还撒谎骗了柳寒衣,称霜重是出去执行任务了。 这下可好,执行什么任务,能把自己衣服都给执行掉了,光溜溜的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还昏迷不醒的被人抱着回来? 此地无银三百两。 袖袖无辜的笑了笑,觉得霜重把自己害惨了,忍不住往旁边挪动了几步,万一柳寒衣一拳敲在她脑门上,她会不会成了歪瓜裂枣? 只是柳寒衣并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样子,谢识意主动打了招呼,解释了一番情况,安顿好霜重后,又跟柳寒衣单独出去谈。 不知两人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此后都没有再出现过太大的争执。 可霜重就不好受了,早知道每晚都要承受过多的欲望,他还不如一个都不选!! 很久之后,他问谢识意,那天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附近,谢识意回答得很坦然。 “跟柳寒衣一样,能感觉到你的气息。” “那些人早就对我心生怨恨了,他们又怎么知道,我没有堤防?只是没想他们会对你下手。” 谢识意说什么,他都信。 温柔在对方眼中一刻都不曾消退。 只有谢识意清楚,自己是一个卑劣又不择手段的人。 为霜重精心设计的局,总得挑几个人来演。 他这样的危险,柳寒衣当然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霜重。 微妙的平衡在三人间,持续的维持着。 【后记】 霜重觉得自己不懂爱,其实他才是最温柔的那个人,袖袖作为他的朋友,一直跟着他,所以他在乎袖袖的感受,就连最初选择霸刀和刀宗都是因为袖袖想要厉害的队友。 柳寒衣因他而失控,却又可以找他一整晚,不如说可以一直找下去,直到找到他为止,在那一瞬间,他懂得了柳寒衣对他的感情,所以他开始努力去回应,即便要他放下羞耻和自尊。 包括谢识意,霜重觉得就算对方骗自己也好,自己也没什么好骗的,无非也就是自己失魂落魄的样子。 他心疼谢识意,在乎对方的情绪远远超过自己的,也正因为这一点,才打动谢识意,越是表面温柔的人,内心越是冷酷,因为不在乎任何人,喜欢也好,憧憬也罢,谢识意从来都不缺,唯独“被心疼”,才触动了冷漠的心。 那些言语不过是一次次试探,他会为自己的难过而自责,从而让谢识意觉得他“特别”。 愿每一个温柔的人都被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