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又死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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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定安要帮傅言把风。 可是,傅言还是做不到,在一个大男人身边脱光光,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别扭了。 但她已经几天没洗澡了,甚至能隐约闻到自己身上传来的一丝酸臭味。 “慕定安,你保证不会转回来看啊。” “洗不洗,不洗我走了。”男人有点不爽,她觉得他会是那种恬不知耻的登徒子吗? 如果他想,同床共枕那么多次,他随时都可以,她根本就逃不过。 傅言也想到这一点了,沉默了一下,开始窸窸窣窣脱身上的衣服。 一边脱一边朝慕定安那边瞄,慕定安一动不动,仿佛一堵墙,倒是让她安心了不少。 然后,傅言撩着大盆里的水,哗哗哗洗了起来。 慕定安至始至终都没有回头,他在那儿站着,就算不远处有经过的人,也看不到水井边的情况。 身后隐约有香味传来,也不知道是傅言身上本来就存在的芬芳,还是皂角的清香,男人感到心口隐隐发干燥热,喉结不由得滚动了一下。 只要他一回头,就能看到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不过,他终究还是没有这样做。 傅言换上干净的衣裳,踮起脚尖,拍了拍男人的肩头。 慕定安回头,看到傅言穿了一身漂亮的衣服,头发披散着,月色下,皮肤如雪一般盈白,吹弹可破,再加上她卸下了那一张面具,本来的容貌清丽逼人,几缕湿发垂在脸颊上,更添了两分妩媚。 男人眸子一深,燃起了一抹炽热。 他抿着唇角,没有说话。 “谢谢了啊。”傅言冲男人一笑,红唇皓齿,眸中清波涌动。 “这段时间洗澡就靠你了,等到院子盖好了,有一间专门用来洗澡的,咱弄个大水缸,那才叫过瘾。” 傅言这几天来终于好好洗一次澡,神清气爽,无比舒服。 慕定安刚才就有些煎熬,傅言这样说,他知道这些日子要不好过了。 虽然和她睡在一张床上好多个夜晚,但一直是和衣而睡,刚才那样的情形,可是光溜溜的一个人儿在他身后,她身上的热气,他似乎都能隐约感觉到。 傅言把那一株药材翻了个个儿,火灶里留了一些火炭,等到了明天,差不多就能烤干了。 那些人突然少了三个人,应该会怀疑到这里来,说不定会提前找上门来,她的动作也要快一点。 睡觉的时候,身边穿来幽幽的清香,慕定安默不作声深吸了一口气,今晚,注定是一个不太好安眠的夜。 第二天起来,傅言发现慕定安眼下又有一点隐约的乌青,而且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抓了些药煎熬着。 再看灶洞里,那一株药材已经完全烘干了,她磨成粉末,和前面准备好的那些药粉混杂在一起,然后用纸包起来,一共准备了三包,应该够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些鸟儿今天应该会来。 早饭是蒸包子,傅言到后面的山地坐着吃,看着朝阳悬挂在东边,晨曦洒满天地之间,偶尔传来几声狗吠,村子上方炊烟袅袅。 傅言希望那些鸟儿现在就来,越早越好,她挑这个位置,就是为了方便说话。 不过,等她手里的两个包子吃完了,还是没有见一只鸟儿的身影。 傅言只好起身来,准备回棚子。 “傅姐。”一道声音在身后响起,傅言微微松了一口气,一看两只鸟儿落在身边的那一块石头上。 “正等着你们呢,我给你们拿点吃的。” “不用了,我们刚才吃了好几条虫子,肚子都吃撑了,老大让我们今天早点来。” “嗯?” “昨天你们做的事情,被一个兄弟看见了,禀报给老大,老大说你们虽然把人埋了,但那些人很快就能猜到慕爷的头上来,让我们早点准备。” 关于这一点,大家的猜测一样,想必慕定安和邵羽也是这样认为的。 鸟儿现在找上门来了,是好事。 傅言从袖子里摸出那三包药,没一包都只有拇指那么大:“辛苦你们了。” “放心傅姐,交给我们没问题。” “好,到时你们多来点,我好好招待你们。”傅言说。 “好的傅姐。” 鸟儿用爪子抓着三包药,哗啦飞走了。 傅言拍拍手,就等着一个结果吧。 她回头一看,慕定安立在棚子旁,正注视着这里。 傅言心里一个咯噔,慕定安什么时候来的,他看到了多少。 不过,她是背对着棚子,这儿说话的音量,那儿也几乎听不见,他应该不会知道吧。 如果他发现她和这些鸟儿往来,会不会觉得她不正常,她不想让人知道,主要是这种事情解释不太清楚。 不过,慕定安的注意力也并没有在她这儿停留多久,他转身,进了棚子。 傅言回去,以为慕定安会问些什么,可他只是在和邵羽做木工活,专心致志,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慕定安这样的人,就算怀疑,试探不出来也不会深究下去。 中午过后,就传来消息,河边扎营的那些人全死了,而且死得怪异,五官狰狞,脸色发青,肢体形状怪异,像活人化鬼。 有附近的村民去河边打水,胆子小的,被生生吓晕了过去,然后现在很快就传开了。 虽然现在是秋季,但因为处在南国,白日还是有些炎热,特别是中午,可以说得上烈日炎炎。 这些尸首就暴晒在烈日之下,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我靠,不会吧,就这样死了,还比上次死得恐怖?”邵羽听说,一脸诧异。 “老大我说,不会是有神灵庇佑我们吧?以后那些人再找来,还用得着担心什么。” 慕定安也是愣了一瞬,不过他很快就沉默下来,他是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的,这些人一身武功,就这样死了,死得透透的,比第一次还骇人,一定是有原因的。 谁可以做到这一点,他又想到了傅言,今早那些鸟儿飞走的时候,爪子上似乎还抓着什么东西,不知道是不是他眼睛花看错了。 他还想到,昨天傅言坚决要为了一株药材上山去,还急着用火烤干,磨成粉末。 这比起以前来,的确有些反常了。 不过,慕定安并不打算和邵羽说这些。 “还是要小心一点,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警惕。”男人说。 “慕定安,上山找药材去。”傅言往背篓里放水壶,铁锹,砍柴刀,还有几个包子。 “把那个鱼篓子带上,今晚吃河鲜。” 慕定安:“不是说吃腻了?” 真是个善变的女人。 wap. /109/109070/2827617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