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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革到老子头上(08)

    【革命革到老子头上】(八)

    2022年3月8日

    他们两个饿得够呛,吃起来狼吞虎咽。用餐之后,他们又做了一次爱。

    她的床凌乱不堪,他们两人的身体浸yin在汗水和爱液中。她勉强撑起身体,说,我先给你擦擦。他说,甭管它,等下洗澡吧。她说,不,先擦擦,不好看又不好闻。

    她扯了几张纸巾,清理他的yinnang,一边说,十年过去了,还是我为你清洗。清道夫的命,命中注定。

    他莫名其妙地脸红。她笑了,说,你脸红什么?

    他说,十年以后,你在哪儿,做什么?

    她对着他软沓的yinjing吹气,搓揉睾丸,睾丸左右滚动。她说,我不知道。你呢?

    他说,我?觉得还是会跟你在一起,还能享受顶级服务。

    他的yinjing苏醒,她像见证奇迹发生,瞪大眼睛。他拉住她,说,再来,你行吗?

    她摇头,说,不行。你的身体吃不消。先洗洗吧。

    她的卫生间小,淋浴池勉强站两个人。温水直下,他们相互打肥皂,相互清洗。他把玩她的rufang,她不轻饶他的yinjing,差点让他失控。她先出去,用大毛巾擦干身体,对着水槽镜梳头发。她的屁股左右摇摆,毫不掩饰地召唤他。

    他赶紧擦干,站在她背后,挺立的阳具在她的臀沟边游移。她停住梳头发,软软地倒在他的臂弯。她说,记得上次我给你讲过,我采访过一个女白领,她跟弟弟产生恋情的事吗?

    记得,后来结局不好。

    对的。她弟弟留学后,她无法忘记他,跟他通电话,一听声音就晕眩。他们在微信聊天,有时候聊好几个小时。她老公发现不对。他想,姐弟关系再好,不至于好过热恋的情人。他向岳母试探,问他们的姐弟关系怎么那么好?白领的母亲找她个别谈话,警告她,再纠缠她弟弟,她就断绝母女关系。她听了。

    这事完了?

    没有。他弟弟暑假回国,一家人团聚。他们住复式楼,他们两个在楼上,半天不下来。她老公要上去看究竟,岳母不让,铁青着脸。他老公猜到真相,甩手就走,不久,提出离婚。

    那个白领然后呢?

    她很惨。丢了家庭,丢了工作,现在开博,介绍欧洲的时尚博主。她弟弟交了女朋友,她妈说,绝对不能再碰弟弟。

    你给她什么建议呢?

    我说抱歉,我不能超脱国情,超脱法律,他们没有合法的通道。但是,我负责精准地转述她的故事,她说故事讲出来,她获得某种解脱,她感谢我。

    他们走到客厅,依偎在一起。她说,我们上次吃饭,电视播放的相亲节目,记得吗?他说,记得。一位女海归,故意吓走男嘉宾。

    她说,我上了它的官网,查了申请表,其中几项,像对男方的要求,接不接受姐弟恋等等。我填了男方的条件,就是你的翻版。对接不接受姐弟恋,我填接受。

    他的手探进她的棉制睡衣,说,你发了?

    她说,没有。我没有考虑好。

    他说,姐,算了,别折腾了。

    弟,如果填申请表,你会怎么回答?

    跟你一样,把你当翻板,接受姐弟恋。

    你瞎说。

    (苹果手机使用 Safari 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 chre 谷歌浏览器)

    我说大实话。我们相亲相爱,彼此最了解,我们了解对方的家庭。

    他们迅速褪去衣衫。她身体往后顶,他的yinjing陷入她的臀沟。他说,我尊敬你的父母,你应该会尊敬我的父母。我妈不会是难缠的婆婆,我的岳父不会是强势的岳父。而且……

    他们相互凝视。他吻她的脖子,阳具在臀沟轻插。她抓住阳具,问,而且什么?

    他说,而且,可以一省礼金二省陪嫁,将来有后代,他们不能谦让。我们在性爱方面达到完美和谐。茫茫人海,我想不出,哪里还能找到更合适的伴侣?

    她摇头,说,你说得太满。过些日子,你会厌倦。我不会永远让你满足,何况……

    何况什么?

    何况我们只能走地下通道,长期下去不是个办法。

    他捧住她的脸,说,这辈子,我不想让哪个男人独占你。

    她回应道,像你这样,懂事,贴心,英俊,让我心动和阴蒂颤抖的男人,我没碰过第二个。我不想让哪个女人独占你。

    他说,我们要做的,是找到一条我们可以一起走下去的路。

    她兴奋起来,身体开始扭动,对,路本来没有,我们先行,自然有路。

    在哪里?

    用心找,总能找着。

    他深吻她,紧紧抱住她。她圈住他的脖子,然后把他推倒在沙发上。他说,怎么又在沙发?她说,在哪里开始,在哪里继续。

    她骑在上面,yindao吸纳他的阳具,开始轻轻摆动。他轻抚她的头发,抚摸她的rufang。她的手按住他的胸部,不时俯身亲他的肩膀,脖子或脸

    颊。

    她说,老妈昨天来过。

    他身体一紧,勉强地说,哈哈,查岗来了。

    这看看,那看看,买了一大推东西,当晚就走了。

    他说,她惦记老爸。

    她的额头出现汗珠,几丝头发散落,黏贴在一起。她说,出了一点小意外。

    他静止不动,问,什么意外?

    她帮我整理房间,发现你的短裤。

    你没丢掉?

    我想过。我洗干净,跟我的内衣裤叠在一起,放在靠窗柜子最下面的抽屉里。每天拿换洗衣服,每天看得到你。

    当信物?

    不错。

    不胜荣幸。老妈认出是我的裤子?

    不会吧。老妈见过你的裤子?

    怎么可能。

    他们同时发力,身体跳跃。他在她的身体深处爆发。她没有移开,舒适地依偎着他。透过她的肩膀,他看到远方的电视塔,通体明亮。今天是什么日子?庆祝什么?

    她趴在他肩头,喘着气说,老妈拎起裤衩,看半天,说,你也真是,是不是穿腻了女孩的裤头,变花样穿男孩的裤头?怎么只买一条?

    他埋怨道,老妈也真是,帮忙收拾不能帮到那儿去。

    她说,这正是我担心的。我们走到这一步,我们和爸妈一起的时候,凭我们的肢体语言,他们看得出来我们无言的接触。尤其是爸爸。他洞若观火。我不想伤害他们。

    他们久久沉默。她打破沉默,耳语道,我们进屋。

    他们不间断地zuoai,忘记是第几回合,她还说要,他问,痛吗?

    那还用说,但是别停,停了,宰了你。

    我们最好停一停。

    不,最好不停。

    但你痛啊。

    停了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