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的纯爱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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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又名:我给对象戴绿帽的那几天/xp大合集 里包恩打开手机浏览软件上形形色色的信息。时政、周边新闻、促销信息,那些他都不关心。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突然一个白皙的身体映入眼帘,他停下了滑动的手指点开图片。 青年举起手机对镜自拍,看起来瘦实际上浑身都是隐而不发的肌rou,裸露着上身只穿一条裤子,裤子也不好好穿,松松垮垮的挂在腰胯上,隐隐约约能看到在一侧的小腹上有一个黑色的纹身。青年没有露脸,里包恩只能看到他拿着手机的纤长十指。幻想一下那双手拿的不是手机而是自己的东西,里包恩舔了舔下唇点进对方的主页打开聊天界面。 青年的头像是湛蓝的天空,看不出一点yin秽的迹象,连id都是中规中矩的金枪鱼,普通,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如果不是他发的照片的话。 “这是你本人?”里包恩发送截图问他。 对方正好在线,简简单单地回了个“是”。 里包恩也不多废话,打算三句之内结束:“怎么约?” 对方这次发来一张图片。脸上戴着口罩依然没露出长相,一双蜜色的眼睛像勾子一样看着里包恩。青年跪在床上立起上身,只着一件非常通透的体恤,甚至能让人看见立起来的红点。图片上青年的每一个身体部位都标上了价格, 嘴巴旁打个箭头:koujiao3000/次; 打飞机:2000/次; 腿交:3000/次; 肛交:10000/次,不带套+10000,内射+10000; 角色扮演:10000,道具服装自备;。 有意思。 这点钱对于里包恩来说不算什么,青年这副熟练的样子才真真让他觉得有趣。 “包你需要多少钱?” “只是钱多可不行,技术不好我也不会答应。” “先来一次试试?” 里包恩甩过去一个时间和一个酒店的地址以及门牌号。 “先给钱,先生,万一你跑了怎么办?”对方精明得很,给钱办事,各种意义上的。 里包恩也不多说,直接往对方的卡里打十万。 “谢谢老板。”青年深谙此间的套路,既然里包恩这么大方他也不介意给点无伤大雅的福利。 “这几天保护一下自己的嗓子,我喜欢叫得好听的。”这句话里的内涵对方一定听得懂,里包恩放下手机开始期待那天的到来。 里包恩正在参加会议,他听得百无聊赖。台上的演讲者说话滔滔不绝,在他眼里和一个会说话的白菜差不多。 他打开手机,浏览了几眼又戳开和青年的聊天界面,还停留在一开始的那些信息。 “在?有空吗,给点福利?” 里包恩听上面又叭叭了好几句手机才振动提醒他有新消息。 “这还没开始包养呢,照片1500一张,先生还需要吗?” 里包恩失笑,他甚至想象得出对方像个小狐狸一样试图从他钱包里得到点什么的样子。 既然已经说了要包养,里包恩是个大方的金主自然会满足青年这些小小的要求。 一笔小钱拨过去,里包恩收到一张照片。 照片的拍摄环境十分昏暗,只有一道光线从窗帘缝隙照射进卧室,曲折的光线勾勒出青年美好的躯体,腰腹上的纹身这次看清楚了一点,像某个英文字母。仅仅是简简单单地躺在床上不做任何举动,展现自己的身材就足以勾引出人的无限欲望。 里包恩拇指在屏幕上摩挲,好像这样就能摸到青年的身体一样。 “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这次青年回复得久了点,说:“兹纳。” “给个视频看看?” “先生,我们约的时间可就在后天,这样急迫真的好吗?留点存货吧。” 被挑衅了,到时候谁先趴下可不好说。里包恩直接又划了一万,有什么不愿意的,用钱砸就好了,砸到对方松口为止。 “先生这是另外的价钱,万一视频泄露出去怎么办?我不是很亏吗。” 入账+100000 “先生想看什么小视频?” “噗。”里包恩一个没忍住在会议上笑出声,随即用咳嗽掩饰过去,台上本在口若悬河的演讲者卡壳了一下,感觉自己被嘲讽了。 “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兹纳有些为难,说:“这得等到晚上。” “可以。”里包恩也不急,好东西值得他等待,点开兹纳发过的那几张照片细细品尝。几张照片被他翻来覆去也不知道看了几次,即使是这样也比台上不知道在说的什么东西好上不知道几倍。 里包恩觉得自己的精神有被拯救到。 晚上回到酒店,对方像是提前收到消息一样,里包恩关上房门的同时对方发来一个链接。点开一看是一个直播间,观看列表里只有他一个人,屏幕对面没有人。那边也是一个房间,价格不菲的皮质电竞椅后面就是紧紧拉上的窗帘。 看到那张电竞椅里包恩不知想起什么,拳头虚握在嘴边抵住一声轻笑。 一张脸突然出现在屏幕中,兹纳探了个头出来,脸上还戴着口罩,他说:“哦,已经进来了?”身上穿着宽大的白衬衫,松松垮垮的可以让人看见一片胸膛,里包恩怀疑那不是他自己的衣服。他抬腿走进,动作间里包恩才看到洁白的大腿和挺翘的臀部,他眉毛一跳,原来除了衬衫什么也没穿。 兹纳非常自然地坐下戴上耳机,里包恩在发言栏里打字:“现在还戴口罩是不是太没意思了?” 兹纳低头看消息像每一个主播一样读了出来,读完以后他说:“先生你有点落伍啊。”他往下指了指,里包恩跟随他的动作看到直播间下方有个送礼一样的图标,点开是一排又一排的虚拟礼物,价格都不菲,每一种礼物都yin秽不堪,不论是命名还是图标。最贵的一个被命名成了“伊甸园的苹果”,看起来最为正常,其实也在隐喻看客与表演者都像是在偷食禁果。 里包恩手机放在鞋柜上,帽子挂上衣架,脱下西装外套和领带,兹纳又在那边说:“我得到的最高的一次打赏,是这个数。”兹纳对摄像头比划了一下,再加上一个极大的单位,里包恩算了一下,他曾经用这个价格买下了一枚硕大的钻戒,可惜的是那枚钻戒并不适合平时佩戴,至今还躺在保险柜的首饰盒里。 “虽然说想看到我的脸不至于给这么多钱,但先生总得意思意思一下吧?不然你这样让我以前的金主很难办啊。” 以前的金主?里包恩听到这个称呼眼睛眯了一下,好似在酝酿什么危险的东西,可惜隔着屏幕兹纳看不到里包恩的脸,也感受不到那股不怀好意的气息。 “再说,”他在凳子上换了个姿势坐着,手撑着脸,手部的骨骼像是大师精雕细琢出来的作品,让人忍不住痴迷,他慵懒地看着摄像头,像是透过屏幕直接看进里包恩的眼睛里一样,也不管里包恩之前给他打了多少钱,甚至预备成为他的金主,他说的话都非常不客气,“您的样子我也没见过,如果是个年过半百身材走形的中年人,即使再有钱我也不会跟你的。” 里包恩彻底被气笑了,兹纳这句话含沙射影的。 “你这张嘴就不应该空着。” “那怎么办呢?” 里包恩深深看了他一眼,点开虚拟礼物购买了几个。 兹纳笑嘻嘻地说:“先生真大方,几个礼物买我一句话。” 里包恩又送了个过去,并且打字:“摘口罩吧。” “好说。” 口罩被利落地摘下,露出一张漂亮的脸庞,如同里包恩对着那双眼睛所想象出来的,兹纳确实有让人心甘情愿为他一掷千金的能力。 兹纳呼了口气,像是早就被口罩憋得不行了一样,他问里包恩:“先生对我的脸还满意吗?” “不错。” “在我们这表达满意不是用说的。” 里包恩哼了一声:“想让我满意你是不是该再努力一点?” 他坐到床上,手机链接便携式投影仪,关上灯以后直播间的内容清清楚楚地投在幕布上。 “好吧,其实为了今天的直播我还是做了点准备的。”兹纳往后一靠,屈起一条腿踩在椅子上,里包恩看不到下面的风光,但想必十分精彩。 兹纳伸下去一只手,里包恩听到了水声,然后是兹纳呼吸变乱的声音。兹纳咬着嘴唇眼神瞥过一边,面上出现一片绯红,直到他把手抽上来才重新看回屏幕。 “也就做了这样的准备吧。”他对着摄像机展示自己的手,上面有盈盈水光,又带着一些透明的稠状的液体,有些东西不用明说看的人自然会懂。 “不错。”这一次除了语言的奖赏以外,也有金钱的部分。 “还有吗?” “有啊,当然有啊,今天还没完呢。”兹纳舔了舔唇,眼中的狡黠也不藏,他为了榨干金主的钱包可是准备了不少好东西。 兹纳从地上拿起三个东西,第一个是按摩棒,第二个是一对用链子连在一起的乳夹,第三个是串珠。 “选一个吧?”屏幕上弹出三个选项,正好对应的兹纳拿出的三样东西,每一个选项都标了相同的价格。每一个物品里包恩都想好了要如何使用,全选了以后确认付款,兹纳脸上有一丝裂痕。 里包恩发出一声轻笑,他问:“你好像不知道能够全选的样子?” “怎么会,我只是没想到先生会全选了而已。”兹纳喃喃地说,眼神也不看摄像头,里包恩都怀疑他是不是在心里骂自己变态。 串珠和按摩棒不能同时用,兹纳悄悄地把按摩棒往画面之外推,却被里包恩发现他的小动作。 “那个是可以远程cao控的吧?” 兹纳一僵,咬牙切齿地说:“先生你好懂啊。” “过奖了,连接用的软件发一个?” 兹纳不情不愿地给里包恩发去安装包,再通过自己的手机连上按摩棒,当里包恩成功cao控时躺在桌上的按摩棒震了一下,把兹纳吓了一跳。 “有点意思,那就先玩这个吧。” 兹纳心里一堆脏话说不出,他起身膝盖跪在电竞椅上撅起屁股,一手撑住桌子稳住身体一手拿着按摩棒往里推。 宽大的白色T恤往下垂,两颗红点毫无遮掩地袒露在里包恩眼前,里包恩默默地拿起手机截屏。 兹纳闭着眼睛,直到完全推进去以后才如释重负地喘了一声,没等他适应里包恩就在手机的cao控屏幕上划拉了一下,相隔不知道多远的按摩棒一阵无规则的震动,惹得兹纳直接趴到了桌子上。 里包恩手指又动了一下,也是极快的,按摩棒震动了一下就停止,兹纳根本就不知道里包恩会什么时候开始又什么时候结束,一点适应的机会都没有。 “啊哈!”他伏在桌子上的身子一抖一抖的,通过屏幕只能看见他紧握的拳头和不断晃动的蓬松头发。 虽然不能看见兹纳的脸,但是他的反应已经极大地取悦了里包恩,他又发出指令:“把乳夹也夹上去。” 兹纳迟迟没有抬头,无法第一时间执行自己的指令让里包恩不满,于是他又加上一句:“先撩开衣服自己玩给我看。” 电脑发出滴滴滴的声音,那是有新消息进来的提示音,兹纳看完以后立刻说:“哈?不要... ...” 里包恩直接用千万的价格买了十个“伊甸园的苹果”让兹纳闭嘴,有什么愿不愿意的,用钱砸就好了。 兹纳咬牙坐起,把衣服撩上去用嘴叼住衣服,两点红晕就出现在了里包恩眼中,打在兹纳身上的R也是那么明显。里包恩的手一直没停,按摩棒不停地在兹纳后xue里抖动,刚才的动作间椅子往后挪了几分,可以看到兹纳抬头了的精神抖擞的东西,上面还溢出了点点液体。 兹纳喘着气双手摸上自己的乳rou,里包恩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兹纳手中的柔软。乳首被不经意地略过就颤颤巍巍地立起,兹纳手指捏上去玩弄,轻微的刺痛感让他情不自禁喘得更大声,他像是承受不住前后的快感一样弓起了身。 唾液泌出口中润湿了一大片衣物,牙口一松动体恤就掉落下去,没有阻挡了的呻吟透过电子设备清晰传入里包恩耳中。 “啊哈,啊哈……呜……”后xue被不停地刺激加上一直在玩弄乳rou兹纳就差不多要去了,里包恩不得不停止对按摩棒的cao控提醒他还有乳夹没用上。 “呜……”兹纳咬着唇给自己夹上去,分明是委屈的模样里包恩却从中看到了几分溺于情欲的快乐。被夹了以后的乳首更肿大了几分,金属的链子一摇一摇的,里包恩恨不得自己上嘴叼住那条链子往外扯,那样大概会让兹纳又痛又爽yin叫不止。 里包恩将软件上的自动模式打开,解开裤带释放束缚已久的器物,双手覆盖上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屏幕上兹纳yin乱的模样。 按摩棒开始规律震动以后兹纳就知道里包恩在自己动手了,他喘着气向后瘫倒在电竞椅上,对着屏幕大张开双腿,赤裸裸地展示自己自慰的模样。 他摸自己东西的样子有些粗暴,说是不珍惜自己不如说是早就饱受情欲的折磨,此时此刻只想尽情释放不想再管其他的东西。 最后兹纳射出的模样被完美地呈现在幕布上,后仰露出修长的脖子让里包恩想一口咬在上面,普通猛兽捕猎的,可惜他们中间不知隔了多少距离。 “后天见。” 短短的三个字让兹纳再一次脸红,“叮”的一声那是他唯一的看官离开直播间的声音。直播结束,他手上还有自己的jingye,随手抽出几张纸巾擦掉以后又向后一点点抽出按摩棒。肆虐的按摩棒早已停止,可在抽出的过程中兹纳敏感的后xue还是止不住地颤抖,连带着他整个人都一颤一颤的。按摩棒上沾满了润滑液还有他自己的肠液,一看就知道刚才的事情让他快乐无比。 他像是感觉烫手一样拿纸巾匆匆包裹住再考虑清理的事,连解开乳夹的时候动作都急促了几分以至于痛得他哀嚎。 他嘶叫着起身,不属于他的宽大T恤垂落遮住腿根,他看着身上的衣物怔愣了几秒,里包恩的“后天见”仿佛有回音似的萦绕在他耳边。 他像被烧了脑子似的跌跌撞撞跑进浴室里。 里包恩很明显已经把自己当成兹纳的金主了,两天来时不时地就发个信息sao扰一下兹纳,问他三餐吃了什么,问他睡得好不好。 兹纳吐槽他说如果想看他直播自己无聊的日常生活也是可以的。 里包恩想了一下他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能在手机面前只能遗憾地拒绝了这个提议。 实际上他是非常心动的,他确实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能看到兹纳。 里包恩的手机壁纸换了又换,一会是兹纳一会是风景图,不想让除自己以外的人看到自己的宝贝,又想哪个不要命的敢看他手机……好吧还是有人敢看的。 终于到了约定时间的前两个小时,里包恩问兹纳要不要自己去接他,兹纳回复:“先生多打点路费就好。” 有意思,里包恩给的钱都足以让他绕着地球飞一圈再来赴约了。 里包恩又处理了一些事情才去酒店,进电梯有侍应生替他按下最高楼层的按钮。里包恩对着电梯内的镜子看了眼自己的着装,又理了理领结。一点亮光出现在他手上,那是无名指上的婚戒所反射的光。 里包恩走出电梯踏上花纹繁复的波斯地毯,脚步声被尽数吸收。这一层只有一间套房,他打开门进去就听到了淅淅沥沥的水声,看起来早就有人踏足过这里,衣服裤子堆积在沙发上,或许是直接裸着进入的浴室也说不定。里包恩走过去手指捏了捏衣物,还残留着些许余温。他看到茶几上开了瓶红酒,两个高脚杯一个干净的,一个杯壁上残留有星星点点的红,杯缘上的酒迹还能描绘出那人的唇是怎么印在上面的。 湿热的空气从门缝中溢出,里包恩敲了敲浴室的玻璃门,磨砂的玻璃看不到里面,但能隐隐约约看到rou色的躯体。那个影子倏然跌倒,里包恩听见重物跌落到水中的声音。 “... ....”调戏的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最后还是改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没事,当然没事,是你来得太早了先生。”兹纳故作镇定,隔着玻璃门里包恩隐隐约约听到他在小声骂他怎么走路没声。 他们应当是第一次见面,但两人间那熟稔的气息怎么也挡不住。里包恩又叩了叩门,说:“你把我的酒喝了。” “怎么,原来是不给喝的吗?”水声又重新响起,兹纳的声音听得不太真切。 “不,只是那瓶酒很贵,比你直播间最高的打赏还贵。”里包恩在思考要不要把当时购买的发票给对方看看。 “先生,都要包养人了不要这么小气好不好!” “好吧,我只是觉得这酒就这么喝了有点浪费而已。”他走进卧室里脱下外套挂上衣架,解开袖口时兹纳洗完穿着浴衣出来了。对方的头发还湿着,正拿着毛巾擦拭,看到里包恩后眼睛一亮,里包恩长得非常合他胃口。他对里包恩说:“你去洗吧。” 里包恩回了一句:“不急。” 然后走过来揽住兹纳的腰,一手扣住他湿漉漉的后脑勺迫使他张开嘴与自己亲吻,一手隔着衣物四处抚摸兹纳的后腰。 好像浴室的热气弥漫了进来,卧室内逐渐升温,兹纳抬起双手攀上里包恩的肩膀,轻轻地靠入对方怀中。此时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到这一天。”里包恩说。 “是吗?”兹纳亲了亲里包恩那对弯曲的鬓角,轻笑道,“那真是巧了,我和先生的心情是一样的。” 里包恩并没有洗很久,当他出来的时候兹纳已经吹干头发了,他晃荡着光裸的腿坐在床边,手里拿着酒杯在酌饮,身上只穿一件衬衫堪堪遮住大腿根,扣子也不好好扣,裸露着整片胸脯,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肩明晃晃地在里包恩眼前。他身上的那件衣服眼熟得不能再眼熟,里包恩看他脚边,果不其然看到自己被打开的手提箱。 “你就不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您会带什么东西来呢?我以为您手上带的婚戒已经是最危险的了。”兹纳指了指里包恩洗完澡后继续戴上去的戒指。 “怎么,您的伴侣满足不了你吗?”兹纳手里的红酒被拿走,酒店的浴袍在里包恩身上小了些,敞着领口露出结实的胸肌,对方附身过来时像是被喷薄而出的荷尔蒙笼罩住了一样,兹纳的心控制不住地跳动。 里包恩将杯中剩余的酒饮尽,没回答兹纳的问题直接掐着他下巴亲上去,一口在温热的酒液从他口中渡过去。兹纳没能全部喝完,他吞咽间一点红酒从口中流出,划下脸颊流落到脖子上,最后晕红了雪白的衬衫。 “你把我的衬衫弄脏了。” 兹纳的眼神好似在控诉,不说话里包恩也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是明明是里包恩自己弄的。 “酒也浪费了。” “... ...” 兹纳一时间觉得里包恩话好多。 里包恩拿过红酒瓶子,另一只手伸出将兹纳推倒在床上,看着里包恩撑在自己身上,兹纳忍不住赞叹:“先生真会玩,那您的伴侣无法满足你也是正常的。” 然而实际上兹纳的手正因为紧张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眼球的轻缠也躲不过里包恩的眼睛。里包恩没忍住笑了,甚至好心地出言为他“不在此地”的伴侣辩解一下:“不,很多时候他还是会配合我的。” 冰凉的酒液倾倒至身上,顺着躯体流至各处,兹纳忍不住蜷缩脚趾轻轻抬起一点腿。些微苦涩的酒液之下是细滑的肌肤,因为痒意小腹往下收缩,红酒堆积成一小滩十分方便里包恩的吮吸。 一瓶上好的红酒就这样被两人“喝”去了半瓶,里包恩又将红酒倾倒在兹纳什么也没穿的下半身,酒瓶被放倒地板上,空出的双手打开兹纳的大腿,里包恩不停地舔舐啃咬,一点点的刺痛更多的是被挑动性欲的痒意,兹纳向上拱起了腰身,压抑的呻吟溢出喉咙,欲望支起将衬衫下摆往上顶,后xue一开一合的像是在引诱。 “这瓶红酒确实好喝。”里包恩起身说,他俯视着身下的人,一片狼藉。属于他的衬衫凌乱地挂在对方身上,吸收了红酒后更是精彩得很,浑身都有未干的水迹,腰腹上的黑色纹身周围的皮肤被他摩挲得通红,胸口起伏微微喘着气,双颊泛红,就连眼角都有些微红湿润。 他又俯下身去亲吻那微微开合的嘴唇,酒味还残存在两人口中,喝得有些多的兹纳张开口温顺地任由里包恩掠夺,抱住里包恩双手伸进浴袍里摸他隆起的背部肌rou。里包恩架起他的腿,牙齿咬住柔软的耳垂,问他:“你在挑衅我?” “怎么会... ...嗯哼... ...”里包恩又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最后用他的锁骨磨牙,落下一个个暧昧无比的痕迹。一双大手掐住兹纳的腰,兹纳被咬得迷迷糊糊间突然清醒了一瞬,说:“记得戴套。” 里包恩觉得好笑,反问他:“我给了那么多钱还要戴套?” “先生你出来嫖娼不戴套不怕得病吗?回去再传染伴侣不太好吧。” “再给一百万,够射你多少次?” 突如其来的荤话让兹纳猝不及防,他像是被这话砸晕了一样,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对里包恩说的“射在里面”非常有感觉。 “你... ...”兹纳有些慌乱,眼神不再与里包恩对视而是四处摇摆,双手推拒着里包恩的胸膛,下一秒就被拉起按压在头顶上。 手伸到下面撑开肠壁探进去,湿漉漉的内里随着里包恩手指的动作不断蠕动,他又屈起关节在肠壁上搔刮,兹纳忍不住扭动腰肢叫了一声:“嗯啊!” 三根手指进去,里包恩动得缓慢却让兹纳非常不好受,他颤抖着双眼视线往下看但也看不到什么,他的后xue十分敏感,里包恩单是伸手指进去玩弄他就觉得不行了,想要更多又想就这么让里包恩把自己玩射。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率先说:“直接进来吧... ...” “不要求戴套了?”里包恩倒是装得好,这话说得气定神闲的,眼神却如同凶猛的野兽恨不得直接将兹纳吞吃入腹,额头上隐隐浮现出几根青筋无一不表现出他忍得难受,却为了折腾兹纳硬生生忍着。 “不戴了不戴了。”兹纳真是怕了他了,不如了这男人的愿都不知道自己会被怎么玩。 而进去的时候也没这么轻松,里包恩对兹纳来说实在是太大了,兹纳不但紧致还在不断收缩后xue咬住里包恩,里包恩咬着下唇发出一声闷哼,抬起手往兹纳的后臀打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让人发懵,随着火辣辣的感觉而来的是里包恩的命令:“放松点,你太紧了。” “呜... ...”兹纳觉得有些委屈,撇过头去不看他,但还是乖乖地张开大腿放松身子。 里包恩觉得好笑,说:“我花了钱,本来应该是你来伺候我的好不好。” “... ...”兹纳一时语塞,决定闭上嘴挨草。 当全部进去之后两个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里包恩刚开始动得缓慢,他在等兹纳适应。兹纳的紧致看起来很久没做过了,里包恩边动边问他:“很久没人了?” 兹纳睁开一只眼看里包恩,哼哼唧唧地说:“没找到合眼缘的。” 这话换个方式说就是里包恩是合他眼缘的了。 里包恩被这话取悦到了,掐着兹纳的腰加快动作的速度。兹纳坦诚,里包恩动得他舒服,该叫就叫出来,一声声媚得不行,里包恩只觉得这是个妖精,活该他花钱了还得伺候。 此时两人间唯一的衣物就是兹纳身上的衬衫,兹纳胸前脖子上数不尽的里包恩留下的痕迹。里包恩动着动着停了下来,兹纳正舒服着,里包恩这一停他被弄得不上不下的,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就被里包恩掀翻趴在床上。里包恩迫使他抬起臀部成兽交的姿势跪着,上半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后xue还没合上又被巨物捅了进来。 “嗯啊!”兹纳扬起脖子叫了一声,里包恩捅得用力,还没重新适应后颈就被咬住,如野兽交媾的姿势刺激得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里包恩这次挺动得毫无保留,又粗又长的性器深深地直入兹纳的内里,不断地捅进又抽出,兹纳叫得更加大声,十分欢愉的模样。 “额啊!好快...太快了..不,不要这么快... ...”呻吟中夹杂着些许泣音,这对里包恩来说简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他又一次捅到最深处,恶劣地牵起兹纳的手让他摸上自己小腹。 “你看,你将我全部吃进去了。” 里包恩如恶魔一样制住了兹纳所有的挣扎,强硬地让他摸到凸起的部位。低沉的男声自上而下传入耳中,兹纳像是被蛊惑了一样无意识地喃喃:“好大,真的好大... ...” “乖。” 他愉悦得很,欺负完人以后直起上身,双手禁锢住兹纳的胯骨狠狠挺动,兹纳都没来得及抚慰前身就被这样cao到高潮,他尖叫着射了出来,后xue紧紧收缩。如若不是里包恩抓住他,他早就瘫倒在床上了。 里包恩不理会兹纳正在高潮中,喘息着继续大力进出,徒增的阻力也不过是让他感觉更加刺激。兹纳被cao得昏昏沉沉,处在高潮过后的不应期,回过神回来后也只会哼哼。没想到里包恩直接伸手到前面替他撸动分身,手法富有技巧,让人根本无法拒绝。兹纳叫得跟猫似的,想要更多又不好意思开口。 巨物依然在后xue中挺动,不停地碾压过敏感点,配合着里包恩手上的动作不一会又硬了起来。里包恩看他硬了以后不再替他撸,专心地进行胯下运动。 兹纳也不知道去了多少次,他们换了很多个动作,兹纳已经记不清用了哪些。他的后xue早就被灌满了,顺着腿根流下,被里包恩一次又一次的动作带出后xue,然后又有新的灌注进去,一直都是满满当当的状态。 衬衫也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残破地挂在兹纳身上,将要掉下去时又被里包恩提起安安稳稳地穿在兹纳身上,如此循环往复。兹纳身上的痕迹一直在增加,从最开始胸前的那些,到后面里包恩直接上牙在他背后咬,没一块好rou。 然而里包恩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背后全是兹纳挠出的痕迹,一道又一道的,像棋盘一样密布皮rou上。肩膀上手臂上也好几个兹纳的牙印,整整齐齐的一排,倒是生了一口好牙。 前身疼得难受,他实在是去了太多了,他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可是里包恩依然没有停止的迹象。他忍不住了,哭着向男人求饶:“不行了,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里包恩你放过我吧... ...” 里包恩闻言在他唇角落下一吻,开口提醒,声音十分温柔:“亲爱的,我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呢。” “呜... ...”兹纳实在是哭得可怜,声音哑得不成样子,里包恩这才大发慈悲再一次射了进去。 兹纳醒来时正被里包恩抱着泡在水中,他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浴室蒸腾的水汽看不太真切,自然而然地起身在男人的嘴角落下一吻,然后在对方的怀中睡了过去。 兹纳睡得不安稳,梦里他像个小船一样在海中被荡来荡去,他哼着声皱眉,在又一波翻涌的浪潮中他叫了一声,声带却像是被人撕了一样,他这才从睡梦中醒来。 意识回笼时最先感受到的是酸胀的后xue又含着什么东西,并且在他醒来后肆虐地更加过分。兹纳不睁开眼都知道现下是个什么情况,他有些恼怒,更多的是无力,他骂人的语气在里包恩耳中宛如娇嗔:“你为什么还在做!” 里包恩不答,只是把被他撞得往前移动的兹纳又拖了回来。 里包恩一开始想得很好,给兹纳清理完后再做点治疗,最后抱着在床上一起睡。可当他点燃晴之火炎给兹纳红肿的xiaoxue治疗时,早就无力承欢的后xue又收缩了一下,里包恩眼神一变,没忍住手指往更深处去。 于是一不小心就发展成了如今的局面。 里包恩与兹纳十指相扣,到底还是顾虑他后xue不舒服只是慢慢地挺动,嘴上一点点地亲吻兹纳的嘴唇说:“你别出去卖了,我包你一辈子吧。” 兹纳哼哼唧唧的,瞟了他一眼,问:“那这个价格可不便宜,先生能出多少?” “我的一辈子。” 什么冰凉的物什被套上了左手的无名指,兹纳睁开眼一看是和里包恩相匹配的对戒,他们的手交缠在一起两枚戒指在黑暗中熠熠生辉。戒指内侧镌刻着“Reborn&Tsuna”。 他的一辈子可不便宜,但用世界第一杀手的一生来换刚刚好。 纲吉轻笑一声,说:“勉勉强强吧。” 舒适的大床上两个人肢体交缠在一起相拥而眠,长时间的分隔两地用亲密的事来弥补思念正正好。刺眼的阳光被隔绝在窗帘之外,但总有不和谐的因素扰人清梦。 一阵铃声响起,两人睡眼朦胧地醒来,一看是里包恩的手机在响,纲吉含糊不清地说:“你怎么不关机。”完全没有出了急事需要找他们解决的意思。 里包恩拿起手机一看,来电人:蠢纲。 他又看了躺在自己身边脸埋进被子里的泽田纲吉一眼,接通电话后打开扩音器,然后就听见泽田纲吉中气十足的声音从手机传来: “好啊里包恩你个狗男人你居然拿我的钱出去嫖!” 纲吉本在想里包恩快点解决快点睡觉,突然听见自己的声音愣了一下,听完内容以后一时间大脑放空。里包恩把他的被子扒下,和纲吉相顾无言。 最后纲吉坦白从宽:“你不是说要玩点刺激的吗,又让我演好点,那不就,额... ...” 那边纲吉的声音还在骂,不说骂得有多脏有多难听,仔细一听是在说里包恩结婚了以后还要天天把他拖训练场,拖完训练场拖卧室云云,最后还出去乱搞。里包恩毫不怀疑除了最后一点是剧情需要,前面的全都是纲吉的真心话。 “录音?”里包恩问得没有起伏,甚至还让人觉得语气有些和煦。 里包恩问一句他答一句,他不敢不答,纲吉乖巧地说:“录音。” 这点技术对彭格列来说不算什么,他昨天被搞得太爽太累完全忘了还有“捉jian”这回事。 “你前天晚上一边想着怎么和我搞一边录这个?” 纲吉不敢吱声,奉承沉默是金的原则,默默地把被子拉上去了一点。 里包恩狠狠薅了一顿纲吉本就凌乱的头发,又俯下身去啃咬他的嘴唇,放出狠话:“回去再收拾你。” 纲吉被里包恩从后面抱住,从前被里包恩收拾的场景历历在目,可是这又怎样呢,事已至此,先睡觉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