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傧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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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偶尔还能补充两句,作为世家子弟,常乐从小就被姜三老爷灌输了这样的知识储备。 唯独周澜,进度落后了些。究其原因还是底子薄,那是他爹都没有接触过的层次。 不过不耽误他听的如此如醉。若干年之后,他周家未必没有这样的传承。 晚上回到书房,除了读书,写字,没事自己就整理一下笔记。不过偶尔就要小舅子的帮忙。 姜常喜最近在他们书房呆的时间也稍微久了一些,她同样弄了一份笔记,根据先生讲过的那些世家,还有那些历史,野史的传闻,自己折腾出来一份。 放在一张大大的羊皮上,里面连那些世家的姻亲关系,都标注一二。很直观的就能让人一目了然。 周澜就扫了一眼,就把自己的笔记给扔了,一心一意跟着媳妇整理她的大羊皮。 偶尔太乱了,人家周澜就找来一张新羊皮,抄录一份新的。 也不怕费事,反正整理的时候,就当让自己重新记忆了。多整理两次,不用特意记,心里就有数了。 等先生半个月的课上过来,三个弟子,没有一个落下的。还送给先生一份整理出来的羊皮笔记。 先生瞧见之后,只能说,一代更比一代强,这写的也太细致了。 重点还是:“这些小字如何写上去的。” 姜常喜:“世家太多,羊皮太小,还要记录一个世家的兴起到末落,一个世家就那么大一个小地方,弟子为了方便,弄了特质的笔尖记上去的。这墨的着色,弟子也让人用心研制过的,味道虽然不好听,可墨不容易褪色。” 先生撸着胡子频频点头:“了不起,了不起,待我把这些世家讲完,你这羊皮就满了,能当传家宝的。” 跟着:“如今的氏族图谱都没有你这个直观好记,完整。野史,传说怎么还都记载上。” 姜常喜最得意的地方就是这个了:“反正有地方。” 姜常乐:“若是日后能把这些野史,传说核实清楚,可以在上面标注上。” 先生心说,那样的可以当成毕生事业来做的。 先生看向姜常喜:“你这些歪才,倒是用对了地方,可惜多了这些野史,传说,难登大雅。” 姜常喜不以为然,没有这些野史,这些世家哪有那么鲜活:“先生要看怎么用的。” 先生嫌弃弟子太过世故,而且把心思用错了地方:“门外听课去。” 姜常喜耷拉着嘴角:“先生,没有外人,您这做给谁看。” 先生看着她就头疼,没事都给找出来点事:“你呀,就适合外面听。影响他们学习。” 姜常喜指着自己的鼻子:“先生,那是弟子的错吗,您是不是要先管管您两个亲传弟子的定性。” 偏心也不能偏心成这样,再说了,即便是真的如此,她还是试金石呢,不能否定她的可用性呀。 先生哼了一声,低声数落两个弟子:“没出息。”不然何至于让他这个先生,被弟子挤兑。 周澜低头,有点脸红:“先生。”得说,自己确实被常喜影响了。 姜常乐:“先生。”完全是为了他姐叫委屈的。 先生:“不需求请。”然后自己把羊皮收起来了。 姜常喜瞄了一眼,心说,先生光收礼,不讲人情的呢。黑呀。 周澜迎难而上,同先生说道:“先生明日沐休,李郎君邀请弟子携常喜去做傧相。” 先生点点头,同窗之间,需要走动的:“明日,我带着常乐去保定府走走,你们随意就好。” 周澜欣喜的同先生道谢:“谢过先生。” 常乐就委屈了,这么好玩的事情,为什么不能带着他:“为什么我还要在先生身边上课。” 先生:“你若是想要上课,先生我也是可以的。”弟子们都大了,各自都有圈子,不能让常乐总是同大弟子同来同往的,先生就把小弟子拘在身边。 常乐不敢矫情了,不让沐休就要继续学习了,软磨硬泡的在先生身边:“先生,弟子是在安慰姐夫,怕他以为您为弟子开小灶。” 先生揉揉小弟子头上的发髻:“嗯,亏得你长了一张好嘴。”不然就这样的弟子,得天天挨罚。 常乐这个臭不要脸的:“先生您别夸弟子,会骄傲的。” 先生拂袖气走了,没见过顺杆子爬的。 常乐恶人先告状,怨怼周澜这个姐夫:“肯定是你把先生气走了。” 这锅周澜背了,不然能怎么办呀,谁让这是小舅子呢:“我嘴太笨了。” 常乐那边背着手,装作大人的模样,深沉的点点头:“应该是的。” 周澜气的咬牙,这也就是小舅子了,换个人他就踹人了:“看把你能耐的。” 常乐咧着嘴巴,欢快的爬到周澜的背上,郎舅两人笑闹到一块,周澜背着小舅子下课了。 先生都拐到内室了,还扫到了这么一个场面,当真是没法夸他们了。成什么样了。 因为明日出门做客,还是那么重要的一个角色,姜常喜在试衣服,怎么也不能太寒酸了。 常乐带着周澜来的他jiejie的屋子,常喜的闺房,他来去之间自由的很。 周澜就比较拘束了,能进来的机会不多。所以很新奇的打量媳妇的屋子。 姜常喜美哒哒的让两个人给点意见:“你们觉得我穿这套合适吗。” 姜常乐瞧着自家jiejie打扮的有点老,穿的同亲娘一个颜色了:“不是应该穿的喜庆一些吗。” 姜常喜:“怕是不好,喧宾夺主了怎么办,女人的心眼很小的,你们不懂,我觉得还是应该庄重一些,毕竟作为傧相来说,我的年纪还是小了点。” 周澜:“再怎么庄重的打扮,还是要比新娘小的,年纪摆在那里呢。” 姜常喜:“就说你这李兄做事太过随意了,很让人为难呢。”太年轻了,压不住场子。 看看自己的脸蛋,忧愁的说道:“难道我要画的老一些。” 常乐:“想来李郎君心里是清楚的,倒也不用太过刻意,随意一些就好,不过也不能为了衬托别人,就把自己弄得丑了,该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