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 好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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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传安非常抗拒,自己醉得东倒西歪不让人扶,陈禁戚试探地抬出一只手示意可以去搀她,被如避蛇蝎地躲开了。 他在一边眉头紧皱地看她摇到客栈,跟在她身后替她向昏昏欲睡的掌柜要了两间房。 “我要沐浴。”应传安站在房门口对他说。 “…你说现在吗?” “我要沐浴。” 陈禁戚一脸见鬼地下楼,摇醒掌柜的,小半个时辰后,水终于送上应传安的房间。 然后应传安还是站在门口看他。 “你别得寸进尺。”陈禁戚进了自己房间把门关上,又再开门看她,“你自己洗。还敢叫我伺候?” “殿下。” “…你先进去!”陈禁戚压着音量尽力怒声。 应传安看着自己身前紧闭的房门依旧不动。 “……” 陈禁戚替她开门,她直直走进房间。 她一进房间就开始脱衣服,陈禁戚转过身去,刚转过去应传安的声音就响起。 “殿下。” “你只会这一句是吧。” “殿下。” 陈禁戚受不了了,转过身来,见着人已经在浴桶里躺着了。 他欲盖弥彰地把边上盛的花瓣尽数倒了进去,又把一边花瓶里盛的桃花薅干净都洒下来,好整以暇盯着蜷在浴桶里的人的脸。 “你要我过来做什么。” “殿下也洗。” “…滚。” “殿下也洗。” “应拾…应知县不妨考虑一下实际,”陈禁戚冷笑,“你看就这大小我进的去吗。” 应传安站了起来,要出浴桶给他让位。 “……” 陈禁戚沉默地闭眼,决心不与她再说半句要用脑子的话,“你先洗,洗完我再洗。” “好吧。” 见了鬼了,还委屈上了。 陈禁戚杵在窗边看星星看月亮,终于等到身后传来应传安雀跃的“我洗好了。” 他转头,见到人还知道给自己披浴巾,裹着浴巾直愣愣地看着他。 “……” “殿下洗。” “我不洗。” “殿下洗。” “滚。” “言而无信。” “是。”陈禁戚忍无可忍,“应知县该睡了。” “不要。”应传安一步步凑近,扯住他衣角。 “你做什么呢?” 应传安一笑,“殿下洗澡啊。”她手下一用力,把他外裳扯下来大半边。 这神态让陈禁戚恍然间以为她没醉,但她脸上烧得通红,眼中也无一贯有的意味深长,不会是假。 他任她将自己压到床上,见她连最后一件亵衣也要脱,一把摁住她的手:“知县别告诉我,你还硬得起来。” “什么?”应传安茫然道,“殿下这么一说,我…” 她反过来牵着他的手往下,“这里好难受。” “……” * “别吵。” 陈禁戚额上泌出汗,手腕都发酸,指尖磨得发红,她还是没半点要泄的样子。 “可是还是不舒服,”应传安把头靠在他肩上,侧了侧头细品了一下,认定道,“不舒服。” “你不舒服我更不舒服。” 也是,她这物什平常不是cao他就是被他含着,只用手确实还屈就了。 “殿下。” “你又来?” 陈禁戚收了手,开始头痛,这般下去半点成效都无。 难不成又要?可这是在客栈。 应传安手搭上他的肩,“殿下,我好难受,帮帮我好不好?” 他只是不语,跪坐在原地任由她动作。 半晌,应传安没把他推倒也没上下其手,只是开怀抱住了他,叹慰道:“舒服了,多谢殿下。” “……”陈禁戚开口,才发觉自己声音哑了不少,“你身上什么味道。香的。” “这个?”应传安愣了下,突然笑起来,末了郑重道,“这是华帏百蕴月麟曲水帐中香,殿下。” “…什么东西?” “这是心上香。” * 掞阳初照。 应传安醒了,但她不愿睁眼。 建设了约莫一盏茶的心态,她睁开眼睛,探了下刚好落在她颊上的阳光。 三月的阳光确实暖人。 她整理好表情,起身躬身拜过,“殿下。” “应知县这是打算翻脸不认人。”陈禁戚抱臂依着床架,对她的反应毫不意外。 “昨夜是我唐突。”应传安垂首作揖,“多有得罪。” “现在才是真正得罪了。” 应传安转而道:“殿下怎么会来郧阳。” “顺路,我要回颍川。” “陛下同意了?” “废话。” 相对无言。 “事务繁忙,我便先告退了。”应传安不待他回答就下了床,鞋都没穿。 “应知县确定要穿着亵衣上街?” 应传安的气势瞬间弱了下来,她绝对说不出不,于是她折回去,坐在床沿开始穿衣服。 穿着穿着,她的手突然被按住。 应传安愣住了,任由他牵过去,陈禁戚跪在她脚边,低头含住她的手指,抬眼看她。 她嗓间一塞,一时什么都说不出来。 还是香的。陈禁戚把她手指扯出来,想告诉她,见到她眼中的深思还是觉得算了,这人现在说不出好话,绝对会否认,告诉他他闻错了。 应传安收回手,指尖还在发颤,索性闭眼, “现在是什么意思?”陈禁戚歪头看她,“应知县这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 两相对望,应传安忍不了了。 “得罪了。”她拽着陈禁戚的衣襟把他压到床上,床帐瞬间散下,丝帷漫坠。 应传安拆了他新束的发,指尖从他鬓边一路划下,直到勾散腰带,他在轻轻颤栗,下意识绷紧肌rou,被她戳了戳胸口,示意放松。 “劳烦殿下把腿搭上来。”应传安指了指自己肩头,自己俯身专心在他臀间开扩。 “……”陈禁戚腰上发软,全然使不上劲,用脚尖蹭她的腰,“你先别动,我没力气。” “怕是停不了,殿下。”应传安笑道,“殿下自己摸。” 陈禁戚被她引着去摸,硬得吓人,难为她还笑得出来。 他想把手收回去,被应传安拉着不让收,她说:“差不多了。” 陈禁戚的手就停在交合处,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她进来,将他彻底cao开了。 “……”他努力忍住喘息声,“动静小些。” * 是真刹不住,真刹不住。 应传安去拂散得遮视线的鬓发,没拂开,被汗液浸得透湿。好半晌,身下的人终于缓过来,她低头问:“殿下,还要吗?” 他脸上全是泪,被cao狠了上下都胡乱出水,已然一片混乱,神志都略有些浑,眼睛不自觉翻白,被应传安盯着看,陈禁戚恼了,干脆一把扯过一件衣物把脸埋进去,闷闷道:“不要…等会。” 应传安是有些等不得的,但低头看他被cao得红肿溢出白浊的xue口,手贱用指尖磨了磨,“殿下辛苦了。” 哪带现在碰的。陈禁戚抓紧手下的薄衾,脚尖蜷起,一声讨饶差点没忍住,小脚压下她脊背,把她勾到几乎贴上。 应传安不明所以,转眼就被他照着颈咬了一口。 “殿下。”应传安抚上他头顶,只觉得下身突然被绞得厉害,手下揉了揉顶发,当真好摸,多蹭几下。 “……”陈禁戚松了口,放她起身。应传安没起,低头含住他乳尖,用牙齿轻轻磨了一下。 “嘶——”陈禁戚掐她腰,“敢咬我就杀了你。” “怎么会。”应传安起身,看着那被舔得莹润的一点,若有所思,“殿下觉不觉得艳了不少。” “……你才摸过多少次,哪有区别。” “是我多有冷落。”应传安点头,把人揽起来让他坐到腰上。陈禁戚推她脑袋,暗道不好,他比她身量高不少,现在又坐在她身上,应传安刚好略一低头就到他胸口。 “你…” “嗯。我吃奶。”她用唇蹭了蹭,含了进去。 “唔…”陈禁戚手下一松,拽紧她发尾,胸前湿热一片,或来自喘息或来自口腔,要化开一样。 传到脊骨的酥麻叫他下意识夹腿,却因分开跪在她腰际而合不拢,xue里含的东西还灼热,青筋在一阵一阵跳动,他无处发泄,阳具突然被抚上。 应传安指尖在顶头磨了磨,从头到尾套过,另一只手在他臀上乱揉,现在不方便cao,但是一掐他腿根他就下意识夹紧含的东西,应传安便不急不缓地掐揉着。 她把乳尖放开,侧头衔起一小块乳rou,咬了个印。 “…cao。”陈禁戚骂了句,在她手里射了出来。 “对不住。太嫩了,没忍住。”应传安真诚道,“殿下没说不准咬那。” “……”陈禁戚坐着缓过去,懒得同她纠结,只是看着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 “你怎么,还不去。” “不是已经去了两次了吗。” 陈禁戚沉默了,从她身上起来。 “殿下?” “我用嘴帮你。”陈禁戚说完就后悔了,先不说他下不去嘴,就是这东西现在怎么这么大,含进去嗓子不得捅穿。 “殿下别闹。”应传安突然羞涩一笑,“就是那个,殿下想帮我的话,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个请求。” “?” “殿下可不可以用一个姿势。” “…什么?” “后入。” * 陈禁戚跪在床上,腰身下塌,乳尖磨上织物的暗纹,刚一触上他就一颤,现在是强忍着保持住姿势,结果半晌腰上都没多出一只手来掐着腰狠cao。 他起身,就见着应传安坐在床边捂脸。他怀疑这人喝酒把脑子喝坏了。 应传安当真缓不过来,他腿根和臀上全是自己掐出的青红,还有大片泛着绯色的,是她掴出的掌印,臀缝间时不时溢出几滴她射进去的jingye,滑到大开的双腿内侧,再往前看,就是微微丰盈的乳rou和埋在床中织物隐隐露出一点艳红的乳尖。 她小腹酸得紧,脑子干脆空白,实在吃不消,干脆坐边上缓一缓。 “应知县是不是不行啊。”陈禁戚气笑了。 “没有,殿下。”应传安松开捂脸的手,“麻烦殿下再…” “没有了。”他冷笑,“不会再有了,” “好吧。”应传安应下。 “……”陈禁戚无话可说,“应知县最好是马上来。” 他拢了下长发,重新跪好,回头看了眼翘首以盼应传安,顿觉羞耻,面上烧得通红。 应传安膝行过来,拍了怕他的大腿催促道:“求您了。” 陈禁戚俯身趴好,“快些。” “快些做什么呢,殿下。” 陈禁戚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快些cao我。” “是。” * 她cao得太尽心尽力,比之之前,以往种种都算和风细雨,陈禁戚受不住,下意识抓着褥子往前膝行半点,又被她抓着脚踝拽回来,还要问上一句“怎么了?殿下。” 次数多了实在不行就也跟上来,把他逼到要撑着床栏。 “你…啊啊…哈嗯…”陈禁戚跟本说不出话,应传安尽朝着那处顶,快感漫卷,床架支呀摇晃得更厉害,只恨不得把手下的床栏掰碎。 应传安自己也挺累,但她真停不了,太爽了,殿下的反应也太往她心口上戳,她呼吸零乱,衣襟大散,唇上沾了自己咬出的血滴。 “殿下。”她唤道,“陈禁戚。” 太不应该了,应传安看着身下人脊背的曲线。 太不应该了。 “做…唔…做什么?” 她抿唇,去了。 两人都筋疲力尽,一时之间只有喘息声响起。 应传安穿好衣裳,静静坐在一边。 “我要沐浴。”陈禁戚抬头说了句,又躺下了。 应传安颔首低眉,“是。” “养不熟的。” 应传安听到身后的人嘀咕了句。 * 陪人漱洗完,应传安辞以府上公务,陈禁戚懒得看她,摆手让她走。 一回到府上,先见着律钟,府中宾客盈门,律钟把她拉到边上,把发生什么交代了个大概。 “还能如此?”应传安挑眉,“不过这不是我能决定的吧。” “他们都说只差您一句话。”律钟愤愤道,“出了事不还得姑娘担着。” 应传安只觉心力交瘁,“我倒是比较好奇,谁提出的集粮贡匪一事。”大郢固然有衰落的迹象,但哪到了要向山匪上供的地步? “我!” 应传安转头看去,一白衣少女正坐在堂中,远远应声,起身阔步走来。 “并非集粮贡匪。还请县令听我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