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言情小说 - 魔囚仙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在他的胸膛上,许久没有再往下移。

    东方叙眯起妖娆的凤目,唇角微抿,似笑非笑。

    他俯头在在她耳边极近的距离,声音魅惑:“在看什么,师父?”

    “胖一点的话,手感会很好。”裴练云神色认真,用手指戳了戳他紧实的肌rou,语调颇为遗憾。

    手感?

    东方叙听她回答,身体微僵,眼睛里顿时升腾起恼怒。

    裴练云眨了眨眼,感觉到他的怒气,但没明白徒弟的气从何而来。

    却不知,东方叙早就习惯了她的思维,听她的语气,瞬间就明白她把他和那些饲养的灵兽做对比了。那群吃得胖乎乎,身体绵软只懂向修真者卖萌索要食物的畜生,才会有摸着舒服的手感。

    “弟子真是辜负了师父的期待。”东方叙被气极,反倒冷笑起来。

    裴练云拍了拍他的胸膛,露出难得的大度:“体质不同,你也不用太在意。”

    东方叙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纤纤细指,凤眸微凝:“师父为何不养个体质相同的?”

    裴练云一副看傻徒弟的表情:“你怎么知道我没养?”

    “我自然是养过,但它们不如你经折腾,早死光了。”她流露出少许自豪,“还是阿叙你更好啊。”

    东方叙突然有种想咬死她的冲动。

    冷不丁一道儒雅温柔的男声从裴练云身后传来。

    “阿绯。”

    很久没听人唤自己孩提时的乳名,裴练云回头,入眼,便是极为儒雅清俊的年轻男人的面容。

    此人身形修长,玉冠高束,一袭长老白袍胜雪,不染一丝纤尘。

    不管宗主如何对她,宗门内弟子如何议论她,这个白衣如仙、出尘飘逸的男人,却从未改变他的丝毫关爱态度。

    在这玉清宗内,对于墨浔,裴练云还算存有些许尊敬之意。虽然有些时候,她总觉得好脾气的师叔看自己的目光有些奇怪。

    欲言又止,飘忽不定,好像每次他和自己说话,他的神魂都不知道游荡去了哪。

    “墨师叔。”裴练云还未行弟子礼,就见墨浔闪身到她身边,一把拿捏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从东方叙身上拉开。

    似乎自己也察觉到行为有些逾越,墨浔马上又松开了手。

    不过,他眼底凝着复杂的神色,顿了顿,才道:“他尚未成年,又是你的弟子。你也要……也要如此么?”

    第4章 章四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萌主的地雷,么么哒你们(づ ̄ 3 ̄)づ】

    “他是我弟子,有何不可?”裴练云奇怪地反问。

    她听出墨浔语调中的责怪之意,倒是不明白了,在这实力为尊的修真界,她严厉一点教导弟子,怎么还反而成了过错。

    “你……我不是那意思。”

    “那师叔是何意?”

    墨浔顿时语塞,脸有些微微发烫,他外貌年轻俊朗,但实质已独身过了无数岁月。

    对着宗门内弟子,他毕竟以长辈自居,平日里性情温和但为人刻板,有些事情光是想想,都觉得失了礼数。

    他轻叹一声,对着眼前少女澄亮的眼睛,竟是心虚地偏了视线,再说不出话来。

    东方叙无声冷笑,也不向墨浔点破他那没心没肺的师父某根不在状态的神经,随手拉拢了敞开的衣衫,吃力地扶着山崖,跌跌撞撞往小草屋走回去。

    裴练云望着他突然起身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言语。

    墨浔目光微沉,终于定了心神,抬手挡了她的视线,唤回走神的她:“我来此,是奉宗主的命令。”

    却不料裴练云面色古怪地看着他,突然问道:“关于阿叙,墨师叔可有什么跟我说的?”

    “这……”

    听她口气,怎么一副认定他对她弟子做了什么的意思?

    墨浔叹了口气,温和地解释道:“我和阿叙,平日极少见面。”

    “极少也就是有见面,”裴练云面无表情的问得直接,“墨师叔对他做了什么?”

    “阿绯,”墨浔笑得有些无奈,“你认为师叔会做什么?”

    “那他为何看见师叔就走?”

    居然连她精心准备的饭菜也给扔在这里没有吃光,好大的胆子!

    对于裴练云的不依不饶,墨浔只得微微板起脸,声音稍微严厉了些:“阿绯,我乃是奉宗主之令前来,仔细听我说。”

    裴练云这才垂眸不语,安静了下来。

    “三日之后,沧溟宗少主前来拜会,宗主特许你出席。”

    “唔?”裴练云猛地抬头,眼底闪过诧异。

    墨浔轻笑,似是总算放下了心头一块大石,神情无比轻松:“你没听错,十年了,宗主终于同意你进入内门大殿中,不管他有没有消气,至少这是好的开始,证明他还承认你这个亲传弟子。”

    裴练云慢半拍地哦了一声,不再多言,目光还停在东方叙没吃完的饭菜上。

    墨浔稍微有些意外她的沉默,脑中灵光一闪,修眉微蹙,脸上多了几分了然。

    “阿绯,那件事你是听说了吧?”

    裴练云摇头。

    她多年没有得到过内门的消息,今日墨浔不来,宗主以后是否还会杀她,她都不知道,何况其他。

    但墨浔所说,和她所想根本不是一回事。

    墨浔怜惜地看向她,温言细语地道:“阿绯,无论如何,这次不管你看见什么,切记不得再犯十年前的错误,伤人伤己,又是何苦?要知执念升起易,放下难,就怕误入了魔道。”

    “嗯。”裴练云答应得很快。

    哪怕她根本没听明白他的意思。

    墨浔不放心的再三交代了很多,什么修炼一途,毫无捷径,要稳步前行,切莫再寻思那等‘方便’的途径之类的云云。

    总之,裴练云全部听着、应了。

    她的反应让墨浔总有种镜中花、水中月的不真实感,恐她没有将他的话真正放在心上,他想要多交代一些话,却发现该说的已经反复说过五六遍了,已是说无可说。

    他最后拂袖而去,御剑悬于草屋上空,望着群山起伏绵延,夕阳暮色浸染天空,久久没有离去。

    直到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冷笑声。

    “你对她,又何尝不是一个执念?”

    墨浔猛地转身。

    可惜身后空无一人,只残留些许熟悉的气息。

    女子的清冷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墨浔脑海中:“墨师弟,你的阿绯早就不是当年你带上山来的那个可爱憨萌的孩童,时至今日,你也知,执念升起易,放下难……”

    “萧师姐……”墨浔眼帘微垂,手里法诀一动,人已从原处消失。

    墨浔离去后,裴练云端着碗准备去教训自家那个不知好歹的小徒弟。

    哪里知道,就像是约好了,先后又来了三四拨人。

    当年裴练云在内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