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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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看高震要吃亏,急忙过去帮手,这下坏小子被打急了,一边打一边骂我们不是人,说好给钱办事,没说要挨打的?高震听到这话,停了手,呆呆地望着我们,我们本想和他解释下,我们还没解释,那妞开口了:“你们折腾个什么劲儿啊?不就是想告诉高震,我是个脏的不能再脏的妞了吗?我早就告诉他了,我睡过这条街上一半的男人,是他傻,他不信的,现在好了,他信了,你们满意了。” 说完,很潇洒地不紧不慢地穿上了衣服,亲了下高震说:“咱们再见吧,下次觉得我活儿还行,记得找我啊,我给你打个八折。”说完,我看见了她眼角中的泪水,走出了房间。 高震一双通红地双眼盯着我们,一个一个地看过来,看得我们毛骨嗖然,他一字一顿地说:“你们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吗?我有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你们要把我当猴耍,你们耍我,我认了,为什么还要耍我爱的女人?” 我们和他解释,是为了他好,他呵呵地笑着,笑得那么凄惨,最后和我们说:“友情是不能用自己的尊严换回来的,你越卑微,就越不会得到大家的认可,你永远不会得到你想要的友情!” 那一刻开始,我们知道,我们将永远地失去这个好兄弟,高震。 那一晚,我们疯狂地揍了那个坏小子,发泄着我们心里的愤懑,我们都知道我们对不起高震,即使有了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是为了他好,可我们从来就也没想过去维护他的尊严,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会再那么做,我们伤害的不止是高震和那个妞,还有我们自己。” 听完刘子然这段话后,我叹了口气说:“年轻的我们都会犯错,不必过于自责和去责怪他人。等我们长大了,就会发现当初的一切都很幼稚的。” 刘子然摇了摇头说:“我们是都张大了,可高震却没有等到我们长大,也没给我们机会,去赎罪。” 我看了看墓碑上那个面带微笑的死者,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刘子然呆呆地望着天空,回忆着那段痛苦的往事:“自从那件事后,高震再不和我们来往了,我们以多种方法和他示好,他都是避而不见,最后大哥亲自去找过他,他就是那一句,你们都聪明的跟个王八蛋似的,我就是个傻缺,还在一起有意思吗?哀莫大于心死,不止是用在爱情方面,友情也一样。 我们本打算缓一缓再去找高震,和他和好的,不过,当我们知道了高震又和那妞搞在了一起后,也彻底对他死了心,或者是因为我们道德上的洁癖吧,我们始终接受不了那个妞,其实现在想想,只要他们是真心相爱,我们不是就该接受他们并祝福他们的吗?我们单单地就是担心高震受的伤害吗?更多的是我们要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去指责我们看不惯的人而已,根本没有从高震的角度,去替他着想,而仅仅是我们以为。 他们的和好,是那妞去求高震的,高震本是拒绝的,可架不住那妞魅力无限,死缠烂打,最终高震妥协了,他们成为人们口中的一段笑柄,以至于街上的谈论他们时,都会提前问上我们一句,你们玩的挺的好的那个高震,我们急忙为自己开脱说,我们以前就是玩在一起过,早就不来往了。然后,和他们一起说着高震和那妞的一些低级笑话。 我那时都鄙视我自己,可就是那么想被周围的人认可,不想被误认为是高震的同类,而被孤立,所以,和所有人一样鄙视着高震,却从没想过,高震以前对我们的好。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高震和那女儿一起后,他以前那些赚钱手段变得不灵了,几次的亏钱后,就一蹶不振了,在家吃老本,等到坐吃山空后,就已经无计可施了。再想白手起家难于登天,因为已经不在是那个,只要稍对国家政策有些预见性,就会赚到钱的时代了,以前为什么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那是因为我们打国家政策的擦边球,国家的体制还不健全,可随着国家制度的不断完善,再想从中获利,就是触犯国家法律了。 那女人到是没有因为高震的潦倒,而离他而去,不但没离开,还自己出去赚钱养高震,努力的为高震再赚一桶金,让他东山再起。 可当女人赚到钱,拿回给高震时,高震没有感激,没有激动,而是平淡地和女人说,还嫌自己不够脏啊,要脏到我不敢碰你了,你才肯收手吗?女人变现的很坦然,没有生气,也没有反驳高震,放下钱说,这是我欠你的,现在还给你,本以为你会和其他人不同,是真心的对我,不嫌弃我,现在看来,我错了,你和他们没区别。说完,就走出了家门。后来,高震得知女人把自己家的房子卖了,换来的钱,打算给高震重头创业的。再去找女人,才知道。 女人当晚从十二楼跳了下来,高震得知消息后,找了个更高的楼,从二十层跳了下来。跳下来前,一直重复着一句话:我要比你更痛苦的死去。 女人被抢救了回来,没死,而高震就这么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听完了,高震的故事,我看着刘子然说:“爱的越深,痛的越真,不值得,都不值得,为所谓的友情不值得,为所谓的爱情更不值得,爱的太强烈了,对哪一方都没好处,都会伤害到对方,爱应该让人轻松愉快,也不是无形的压力,无时无刻地给对方压迫感。” 刘子然点着头说:“你总结的很好。” 我好奇地问刘子然说:“那你告诉我这段你兄弟的故事,你的用意是什么?告诫我,不要像高震一样?” 刘子然犹豫了很久,最后说道:“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我怕你……” 我笑着说:“怕我什么?和高震一样?你别告诉我,我的胜男也曾经像那个女人一样?即使是那样,我还会一样的爱着我的胜男,至死不渝。” 刘子然盯着我说:“如果真是那样?你想听答案吗?” 我坦然地说道:“想听啊,我远比你想像的强大的多,我没有你那么脆弱,我会一如既往地对待胜男的,我不会计较过去的胜男,那些和我无关,我也没问过胜男的过去,我在乎的是现在的胜男,我没有精神上的洁癖,我只在乎眼前人。我记得我以前就问过人,装了屎的碗,洗干净了还会拿来吃饭吗?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那个碗里装的不是屎,装的仅仅是别人的回忆,即使没把回忆洗干净了,它仍然是个完好无缺的碗,只有被打碎了的碗,才是不完整的,也没法再盛饭了。” 刘子然还是有点犹豫地说:“我不信,这不可能,即使你现在说的冠冕堂皇的,一旦你们结了婚,终有一天,你还是会介意胜男的过去的,在你们无意间的一次争吵中,你会翻出旧账,说到你的痛处,人都是这样的,想象中的自己宽容大度的多,可实际上,你远没有你想象的宽宏大量,只是你还没逼到那份上,隐藏的比较好。” 我反驳道:“你说的是一部分人,但真心相爱的人,你会包容她的一切,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过去时因为她还没遇到我,所以,她可以做她任何想做的事,她不需要为未来可能遇见我,而去放弃她原本以为可以给她终身幸福的机会。简单来讲,你能为一个女人守身如玉半辈子,就是要等一个你真正爱的人吗?万一,这个不是呢?那你那半辈子不是白等了,而你的下一任怎么办?你要怎么和她交代?不存在嘛!” 刘子然嗯了一声说:“说得很有道理,我相信你,那你还想不想知道答案了?” 我笑着说:“当然想知道,不过,我已经知道不可能是胜男,今天时间点不对。” 刘子然不屑地说道:“切,原来你是猜到了,不是胜男,你才会大言不惭地说,你不会介意,还以为你真的那么的爱胜男,那么的高尚了,差点对你有些崇拜了。” 我认真地说:“我再重复一遍,我的那些都是肺腑之言,无论胜男过去,现在和将来什么样,我都会一如既往的爱她,来不得半点犹豫。” 刘子然点了点头说:“我信,我是想告诉你,那个不死的女人,就是现在的耀阳的老婆,你的敏姐!” 我张大了嘴,然后破口大骂:“我cnm刘子然,我泼完胜男脏水,开始泼敏姐,我一直以为你是真拿我当朋友,没想到,你在这儿等我呢?杀人诛心是吧?你是觉得灭了我都不痛快,想诛我的心啊?人家现在都有小朋友了,麻烦你行行好,就别再为难他们了。要不是杀人得偿命,我真想现在就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