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经典小说 - 应酬然后捡到猫猫(futa)在线阅读 - 2.家里突然多了个女人?!

2.家里突然多了个女人?!

    

2.家里突然多了个女人?!



    陆惜墨驾车前往附近的宠物医院,刚将小白给兽医检查,绕是经验丰富的兽医看到小白狰狞的伤口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小东西伤得挺重。”兽医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层同情,她伸手作势要逗小白,小白便急冲冲的伸长脖颈要咬。

    “哈哈,挺有活力的嘛。不过为了你的伤口你等下毛秃了可别怪我。”兽医一边说一边将推刀取出。

    小白像是听懂了似的,被固定住的身体不安分地动起来,一对绿眸带着警戒盯着兽医。

    “好啦小白,我在呢。”陆惜墨安抚的摸了摸小白的后背,在陆惜墨的服务下,整只猫登时放松了警惕,温驯的接受治疗。

    没多久小白便被包扎好,脖子上多了个伊丽莎白圈,看起来胖嘟嘟一团,摸起来也很舒服,陆惜墨挠了挠小白的下巴,将小白抱起在其鼻尖有些痴汉的亲了一口,闪着白光的镜片下的眼底尽是温柔。

    陆惜墨又仔细记下了兽医说的一些注意事项,便带着小白和一堆宠物用具回家了。

    陆惜墨将东西放置好,无力的瘫在沙发上,“早知道不买这么多了。”她有些后悔。小白跳上她胸前,亲昵的蹭了蹭陆惜墨的脸,吐出粉舌舔了一下陆惜墨的嘴角。

    “小白——你是在安慰我嘛呜呜不枉主人对你这么好!”陆惜墨将脸埋进小白柔软的腹部,深吸一口猫毛后嘟囔着。

    小白圆溜溜的眼睛直愣愣盯着陆惜墨,陆惜墨似乎从其中看出了一股深情,她摇摇头,一只猫怎么会这样呢?她将荒谬的想法甩出脑袋。

    刚谈下一个大合作,这几天陆惜墨比较清闲,白日出去上班,晚上回来跟小白互动一下,小白的伤势也日益好转。

    “啊啊啊又这么晚了,不知道小白有没有乖乖吃饭,好像喝太多了今天,有点难受……”陆惜墨半边身子撑在墙上,身着一身深红色西装,本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些凌乱的披在脑后,手机发出的光将女人禁欲的脸照亮。

    陆惜墨双颊早已爬上绯色,微微上挑的眼睛眯起,眼角泛着粉红,将眼角的泪痣淡化,骨子里透出一股妩媚。想到今天那难缠且一直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客户,陆惜墨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今天的客户真难缠油腻死了,得赶紧回去了,想死小白了。”

    一身酒气的陆惜墨跌跌撞撞的打开房门,有些随意的踹开高跟鞋,在过道嚷嚷着:“小白,小白,快过来给主人亲亲。”

    脑袋有些迷糊的陆惜墨走到客厅,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酒瞬间吓醒大半。

    只见沙发上一个妖娆多姿的女人慵懒的半躺着,身上一丝不挂,银丝如瀑半垂在胸前,洁白的手撑着未施粉黛却媚气十足的脸,女人眸里浮着一层水雾,看起来既委屈又风情,皓齿在殷红的唇畔里浮动,吐出两个简短的字却令陆惜墨觉得五雷轰顶。

    陆惜墨听到那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慵懒的对她说着:“主人~”陆惜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用力揉了揉眼睛,又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才勉强接受这不是梦境的事实。

    “你…你是谁,怎么出现在我家?!”陆惜墨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

    “主人,你不认识小白了?”白发美人轻咬着下唇,带着委屈的语气反问陆惜墨。

    “等等,你是说,你是小白?!”陆惜墨的双眼登时瞪得如铜铃,难以置信的叫着。

    “除了是我还能是谁?主人~”女人手指漫不经心卷绕着银丝,刻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

    见陆惜墨陷入怀疑人生的状态,她轻笑:“好吧,其实我本是一只猫妖,前段日子遭到道士围剿,好在我功力深将其杀死后凭借一口气逃到这边,因为法力用尽我只能以原型现身,也便是你的熟悉的小白。也正是那天,我遇见了你,主人。这段日子也多亏了你的照料我的法力才能恢复这么快。法力恢复后虽不及全盛时期却也能维持化形了,便是现在这副模样。对了,我先前的本名叫季轻尘。”

    听着季轻尘的话语陆惜墨只觉得世界观崩塌,不是说建国后不能成精吗?!她揉了揉眉心,好不容易才捋顺事情的缘由。

    半晌,她开口:“好的小……季轻尘,既然你已经恢复了,那你应该可以离开了吧?”陆惜墨别过头,别扭的说,其实这段时间相处来,她早将季轻尘当自己的家人看待了,如今下了逐客令,心中些许绞痛,再者,季轻尘化形后的样子完全就是她的理想型嘛,她有些后悔刚下的逐客令了。

    闻言,季轻尘起身,银白的头发难以掩住其丰满的酮体,她柔软无骨的趴在陆惜墨身上,在其耳边轻呵着热气:“主人这是要赶我走了?我可舍不得,而且我知道主人的一些小秘密哦~”说着,她将手探向陆惜墨的下体。

    陆惜墨被不着半缕的酮体缠住,神精紧紧绷着,耳边传来美人的轻笑令她白净的脸上瞬间红的像个苹果,感受到一只玉手正向她下半身摸索过去,她吓得把身上的季轻尘推开,别过头不去看季轻尘,将带着酒气的外套脱下扔到季轻尘身上,急冲冲的说着“你先披上衣服!!!”

    说着陆惜墨微微弓起身子,双手虚掩着下半身,早在季轻尘的身子贴上她时,她胯下的roubang便早已挺立,将西装裤顶出一个明显的帐篷,顶端吐出的前列腺液将裤子晕开一圈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