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走,讲道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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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缺这句相当不走心的话,让这女子的脸更苦了,委屈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不是我弄的” “嗯?”向缺眨着小三角眼愣愣的问道:“这是要有一个故事了么?” 弹琴的女子拄着胳膊淡淡的说道:“被人泼的,一杯价格可能不菲的红酒,我从来没有喝过这种酒,没想到第一次品尝是以这种方式” 向缺哦了一声,笑道:“怎么不让人赔呢,一件过万的衣服废了,认真点你都能告诉他这是刻意损坏他人物品,一急眼都能让他进去蹲两天” 女子以一种相当奇怪的眼神看着向缺说道:“那这就不是一个故事,而是一个笑话了” “怎么回事啊,无缘无故的谁往你身上泼酒呢,你也不像这么不招待见的样啊” “噗嗤”这女子的眼镜又笑成了月牙,似乎听向缺说几句话之后心情已经开始有所转变了:“他说请我喝一杯酒我没同意” “有点矫情了哈”向缺挠了挠鼻子说道。 “他说,是找个没人的地方,就只我和他一起喝一杯” “那是他太矫情了”向缺又挠着鼻子说道。 这女子笑了:“我只能拒绝,他则说我不给他面子,一个卖曲的戏子有什么可装清高的,但我不是清高,首先是我不能喝酒也不会喝酒,再一个我也不想和他在没人的地方喝” “嗯,这么回事哈”向缺勾了勾手指,说道:“跟我走” “干嘛?”女子诧异的问了一句。 “找他说说道理去,酒可以不喝,干嘛要往人家衣服上泼呢,不喝就不喝呗,讲完道理顺便再让他赔你一件,一万多块呢正经不少钱啊”向缺转身就走。 那女子则是没动地方,又以一种相当怪异的眼神看着向缺说道:“这个地方,是能讲道理的么?” “道理不分地方,分的是实力明白么?”向缺居然一伸手就拉上了她的胳膊然后生拽着对方朝人群中走去:“来,你给我指指看” “还是算了吧”女子有点祈求着说道。 “你真打算不吃不喝一年?那不饿抽抽了么,放心咱就是问问他能不能赔衣服,不能就算了,咋的啊?不是法治社会啊,我就问问他而已,还能杀人啊?” “真的,就只是问问?”这女子总感觉向缺说的话有点不太对。 “必须的,我这人品你还信不着?你就看我长的老不老实忠不忠厚就得了”向缺拉着她在人群里兜了一圈之后,那女子指着前方站着的一小撮人说道:“那个,穿着白色西装扎着领带手里端了杯酒的男人” 前面站着五个年轻人,有男有女打扮得体谈吐有样,一副社交精英的举止看着有点像偶像剧里的一幕,特别是被围在中间的那个年轻人,穿着一身白色西装扎着紫色的领带,顶着个短寸头型,略微有点明星样。 但向缺却觉得他很sao包,比老道还sao气。 向缺随手从旁边一个侍应生的手里拿过一杯红酒走了过去:“来,打扰了几位,喝一杯啊?” 向缺笑着站在几人中间说了一句。 “唰”五道目光望了过来,顿时有点惊异。 惊异的是向缺的穿着貌似应该去桥洞底下而不是应该出现在这里。 不伦不类! “什么事?你谁啊,谁和你喝一杯啊”有人皱眉出声问道。 “不喝的话那唠点事······是这么回事”向缺一拉旁边的女子,把她拽过来冲着白西装说道:“你刚才把一杯酒洒在了我朋友身上?” 向缺还是很礼貌的,描述的时候用了洒,而没用泼这个字。 “嗯,洒了”白西装笑着点了下头。 “你看,这衣服也不便宜,这女孩一个打工的也赔不起,衣服呢还是借的,我看你也是个挺有身份的人可能不能因为一件衣服就鸡头白脸的吧?人家女孩这么不容易,要不你就赔她一件衣服吧,行不?”向缺一本正经的说道。 白西装抿了口自己杯子里的酒,淡淡的说道:“洒就洒了呗” “不是,这衣服一万多一件,正经挺贵呢”向缺愕然说道。 “一万多,挺贵?” “呵呵·······” 五个人全笑了,其中一个穿着低胸露背装的年轻女人笑得更是花枝乱颤:“在你的眼泪,是不一万多就已经算是最贵的衣服了” “嗯,我这一身才一百多块钱,一万块钱你说对我来讲是什么概念” “你真打算让我们赔?”有人又问了一句。 向缺皱眉说道:“有点墨迹了,我还得再重复么” “唰”几个人脸色有点变了,那白西装挺无语的轻声说道:“洒就洒了,赔不了” “为啥啊?” “都说了她就是个弹曲的打工的,来这就是服务的,她的职责是陪好我们伺候我们,明白吗?” 向缺轻轻的晃了下手里的红酒说道:“真不赔啊” “嗯,赔不了,还有我正奇怪呢你这样的人是怎么走进这种地方的,被她偷偷带进来见世面的?” 向缺停下了晃动的酒杯,然后“唰”的一下就把杯里的酒甩手就朝前面的白西装泼了过去。 “噗”一杯鲜艳如血的酒液全都洒在了对方的身上,从脖子下方开始延伸到腰部,浸红了一大片。 白衣服比较不耐脏,别说一杯酒了,手埋汰了在上面擦一下都能出现一块污渍,这一杯酒泼下去可想而知是啥结果。 衣服阿玛尼的,今年最新款,国内还没有上市。 五个人顿时静了。 弹琴的女人则是惊了。 向缺晃了晃手里的空酒杯说道:“那不好意思,我也洒了,但我也赔不了” “你疯了,拿酒往我们衣服上泼”露背装女人伸出手指指着向缺说道:“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杂种,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撒野了,用酒泼我们,活腻歪了是吧” “啪”向缺甩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这女人的脸上,皱眉说道:“不服就干,你说谁杂种呢?” 一巴掌在对方脸上扇出了个五指山,这女人愣了足有半晌之后“嗷”的一声就叫了起来。 对面的白西装点了点头,居然语气还很平淡的说道:“上海,你出不去了” 向缺旁边的女子紧张的拉了拉向缺的袖子,无奈的说道:“你不是说,你是来讲道理的么” “啊,这就是我讲道理的方式啊”向缺理所当然的回了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