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化学
李士明意识又回到机房,这次他盯上了发电机。 发电机的摇把早就成为了多余的,他意识cao作下,将发电机的摇把以及两套齿轮卸了下来。 有摇把与两套齿轮,改造一台手动离心机并不是什么难事。 特别是他将木板与工具收进机房,用意识cao作之下,其余需要的零件都很容易的就被制作了出来。 这个世界第一台离心机就被制作了出来,他看着面前的离心机,脑中想到了一件事,既然能够在机房中直接用意识cao作,又为什么要制作这台离心机。 一瞬间,制造出这世界第一台离心机的喜悦感消失了,他开始反思自己的思绪方式。 一个时辰,各种材料与案件卷宗被送了过来,这期间司琴又拿回来了一小盒大约五十余颗鸡母珠。 李士明取了炉子与沙锅,也没有让司琴帮忙,就按照王总镖头的药方所示,开始熬制。 而无人知道的是,在他的机房之中,多种材料都已经开始了处理。 为了更为安全,他在机房的一角用木板隔出了一个单独的空间。 以免化学物质发挥之下,对机房中的设备产生影响。 事实上如果是手动cao作,想要将这些原材料利用化学手段配制出指定的化学品还是有些困难的。 但在机房空间内,有着完全的掌控之下,这个工作就变得极其简单。 机房空间内,他可以感知到物质的微米级,以及物质内部发生的任何变化,这使得化学实验变得极其简单。 不需要实验器具,他的意识就可以充当容器。 磷酸、硫酸、硝酸、硫酸铵、甘油、相思豆毒蛋白、硝酸甘油全都被他调配了出来,五十多颗鸡母珠去壳后化为了一点液态相思豆毒蛋白。 谁会想到这一点液体就可以致多人于死地,能够算得上这个世界最毒之物了。 要知道这可不是天然形成的毒物,而是经过科学手段提纯的毒物,在某种程度上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 而硝酸甘油则是被调配出几公斤,被封在密闭坛子中放在机房仓库内。 这些做完后,李士明发现药还没有熬好,可见在机房空间中用意识cao作是有多么的顺利。 他心中盘算着计划,他可不会小看王总镖头。 在调配化学品的过程中,李士明发现没有一个好的炉子,在机房空间中用木头为燃料无法得到超高温。 虽说化学实验中用到超高温的机会很少,但他想的更多。 为此他又找来纸笔画了几个零件与一些材料,交给小厮墨砚去办了。 小厮墨砚办事得了不少的赏,在拿到单子后拍着胸脯保证用不了多久就送来。 对于李士明突然要购买这些稀奇古怪之物,又自己熬药之事,包括司琴与小厮墨砚在内都没有多问什么。 其他家的少爷出去吃喝玩乐,自家少爷就购买一些无伤大雅的物品,就算是增长见识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更轮不到他们评说。 李士明拿起了小厮墨砚带过来的案件卷宗,外人或许无法接触到这类卷宗,但身为知府公子的他发出命令,在南陵府衙还没有谁会拒绝。 案件卷宗记录的十分详细,分别从多个角度描述了案件的经过。 其中有天香楼的老鸨、歌舞姬、侍者、客人的证词,还有现场的勘察结论,看的出来卷宗极为专业。 天香楼是南陵府的知名青楼,当日三楼被威远镖局包了下来,王总镖头与七位镖头在三楼聚会。 一白衣男子突然出现,连杀七位镖头。 根据在二楼的客人所言,三楼的多层楼板被恐怖的巨力所破,王总镖头从破碎的楼板处掉落,随后破窗而逃。 白衣男子双腿散发着青色光芒,随后追出。 二楼所有人都无法描述白衣人的面容,那人面容就像是蒙了一层迷雾般无法看清。 并且白衣人带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气息,看到白衣人的众人中多人当场失禁。 卷宗的最后结语,怀疑白衣人为修仙之人。 在卷宗看到修仙之人后,李士明有种再次穿越之感,这个世界竟然有修仙之人,他可没有在原身的记忆中发现这一点。 这不能怪原身,原身只是一名十五岁的秀才,每日专注于四书五经。 原身的朋友更少,一方面由于他专注于读书,少与人交往,另一方面也是他年龄的问题。 正常而言,同城的秀才之间总是会经常交流,一起谈经论义,又或者风花雪月一番。 可十五岁的李士明怎么融入到全都是成年人的秀才群体中? 这些秀才之中,就连二十多岁的秀才都不多,与李士明差不多大的秀才更是没有。 这并不是说偌大的南陵府就没有少年秀才了,而是少年秀才每隔十余年才会出现一两个,李士明之前的少年秀才早就是二十多岁的青年了。 原身又不想与那些有着结交权贵之心的人交往,一来一去间他的朋友自然就少了。 没有什么朋友,一心只读圣贤书,让前身的知识面极窄,记忆中大多是读书之事。 当然,李士明对于原身的情况还是有些庆幸的,至少这样一来就不用时刻小心与人接触,避免露出马脚。 “怪不得王总镖头要躲到府衙内,原来追杀他的是修仙之人!”李士明心中暗道。 王总镖头被修仙之人追杀,说明他有着被修仙之人窥视的东西,这让李士明来了兴趣。 要是这个世界只是普通世界,那么李士明倒是可以利用机房空间,在此方世界闯出一番天地。 但要是修仙世界,那他的计划就要改变了。 长生久视,逍遥天地之间,这是生命的渴望,哪怕有一丝一毫的机会,他都愿意去尝试。 在李士明将药熬好,让司琴取了食盒,将熬制好的药用大碗装了放在食盒内。 “司琴,你不要跟着我,我去花园转转!”李士明提起食盒吩咐道。 在司琴不解的目光中,他离开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