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28
上去挺精神的。一个人住在郊区的四合院里。环境风雅别致,可见生活水平很不错。 “你怎么判断的。”神星阑问他。 “你见过死物能活动的吗?”老头并不因为神星阑是身份显赫有钱人就态度恭敬。相反,态度非常随意,说话还很不客气。 神星阑:“……” “不是死物,那就是蛊虫。”老头一本正经的说,“我告诉你们,如果不是蛊虫的话,那更可怕。” 魏萌点点头:“至少,蛊虫还可以解。” “对!”老头一脸洋洋得意的模样,然后又可惜的说,“你们怎么不把人带来呢?带来让我研究一下也好啊,光看血多没劲,你们……” “徐老。”魏萌慢吞吞的开口,“想死的话,你就接着说。” 徐老头叫徐世光,这会被打断了还满脸不高兴,一扭头就看见神星阑阴森森的看着自己,那眼神都能把他冻成冰。 “怎……怎么了?”徐世光哆嗦了一下,“我……我说错什么了?” 神星阑警告他:“如果你看不出来,我们马上走。” “别啊!”徐世光急了,好不容易有个活生生的例子,他怎么能放过,这可是第一次见到活的蛊虫啊!“给我一会时间,我就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是不是蛊。” 医院里。 “呀!小家伙睁眼了!”何诗诗兴奋的喊起来。 话音刚落,小宝宝就瘪着嘴开始哭。 “快点抱过去给翎琅。”阿妙也凑上去看,“要吃奶了。” 翎琅靠在床上,麻药已经过去了,也不知道乐伊用了什么方法她一点也不疼。 “知道你不怕疼,可是我心疼。”站起来在翎琅胳膊下面放了个垫子,乐伊把宝宝交给她,“喂完他正好吃午饭。” 阿妙看了看时间,快到中午了。 “想你家男人了?”何诗诗打趣她,“这才分开多一会啊,就不行了→_→。 正说着,神星阑就推门进来。 “回来啦!”阿妙站起来。 神星阑快走几步扶住她:“小心点!” “正好,我叫了餐,应该马上就送过来了。”乐伊不动声色的走到门口,“神你先出来一下帮我选选名字。” 两个人去了乐伊的办公室。 “怎么说?”乐伊急忙问。 神星阑一脸阴霾:“是蛊虫。”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 母子蛊虫 徐世光很肯定阿妙的身体里有一只蛊虫。 “如果你们不信,可以用那种什么体内摄像的拍一拍。”徐世光不屑的说,“反正现在科技那么发达,肚子里有什么都能看的到。” 神星阑已经信了,或者说在魏萌怀疑的时候,他就信了。只不过不想面对而已,而现在……由不得他在逃避了。 “能看出什么蛊吗?” 在徐世光研究的时候,他也没闲着,看了本关于蛊虫介绍的书。知道了蛊虫至少有几百种,其中有的非常恶毒。 “一种子母蛊。”徐世光说,“通常只有子母蛊,才会这么老实。” 魏萌插了一句:“也不定,如果施蛊者还没有开始引导蛊虫活动,也不会对人有影响吧。” “你们不是说,她见血晕倒了吗?”徐世光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子,“这说明她身体里的蛊虫是非常健康的。” 神星阑脸沉了沉,无法接受用健康来形容那种东西。 “你可以说它活跃。”魏萌提醒老头。 徐世光撇了撇嘴:“既然这么活跃,那表示蛊虫并不需要什么媒介来cao纵,而是本身就可以活动。” “所以说,对方要想*cao纵这样的蛊虫,手里就一定要有母虫。”魏萌明白了,“那应该是子母蛊没错。” 神星阑控制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冷静一点:“我想知道,现在有什么解决的办法,我必须要把蛊虫从我妻子的身体里取出来。” “这可没办法了。”徐世光一摊手,“别说普通的蛊虫不能随便取,这种子母蛊更不行。鬼才知道下蛊的人用的什么子母蛊……”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子母蛊通常任意一只死掉,两只都会死。” “那就都弄死好了。”神星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犹豫的。 魏萌看了他一眼:“徐教授的意思是蛊死,人死。” 话音刚落,周围的空间仿佛都凝结了,神星阑目光含冰盯着徐世光:“没有别的办法吗?” “唔……”徐世光挠了挠头,“也不是没有。”他好奇的问,“被下蛊的人不是你妻子吗?难道你不知道是谁给她下的蛊?把那个人找出来问一问不就行了。” 前提是得先抓住虞司翰。 “那个人很厉害。”很少觉得谁厉害的丁五都莫名害怕虞司翰。 徐世光一听就明白啥意思了,脸皱成一朵菊花:“那……就只能去滇省了!” “滇省?” “对!” 滇省,自古就是少数名族聚集地。其中南疆族以制蛊养蛊而著称,从很早的时候,那些南疆部落就靠蛊为生,并且还衍生出许多毒物。 “南疆人善于制毒养蛊,如果是他们的话,应该有办法把你妻子身体里的蛊解开。”徐世光在他乱糟糟的书桌上翻了半天,找到个皱巴巴的小纸条。 “我当年去过一个南疆的村子,和他们的族长有些交情,我们可以去试试看。”他晃了晃手里的纸条。 魏萌瞟了他一眼:“徐教授,是我们。” “对啊!我们呀!”徐世光瞪着眼睛,“难道你想把我撇开?” 说完不等魏萌反应就哇哇大叫起来:“萌丫头你太坏了,不带这么过河拆桥的!” “你这么大年纪,万一出事我赔不起。”魏萌冷冷看着他,“而且,南疆大多是山路,带着你太累赘了。” 徐世光本来还因为人家担心他的身体感动着,听到后半句抽了抽嘴角,原来人家是嫌弃他拖后腿…… “我不管!我一定要跟着去。”徐世光倚老卖老的威胁道,“不然我现在就把地址撕了。” 他摆出一副要把纸条撕掉的姿势,谁知道手一抖,本来就破烂的纸条真烂成三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