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后醉酒目睹弟弟侵犯竹马(权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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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再次苏醒时,发现自己正身处狭小逼仄的一隅,双手双脚均被粗绳捆起来动弹不得,眉棱骨疼得厉害,何人竟敢在孙家绑架他? 今夜是吴夫人生辰,孙家大摆宴席,临近子时众人才尽兴而归。 接连战胜,加之母亲过寿双喜临门,孙策心情大好,一连喝了好几坛酒,讨逆将军竟也醉了,宴席结束后本想趁着月色,吹吹风醒酒,却没想到半途醉晕在后花园里。 等他再睁开眼睛,便是如今的境地。 他强忍着醉酒的头痛,试图解开身上的绳子,但那粗绳绑得极有技巧,似是军中的绑法但又精妙许多,孙策越挣扎就捆得越紧,腿和胳膊被绑在一起,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着,他愤恨地咬起牙根。 cao他妈的,别让我逮到! 周围一片黑暗,唯有一道狭窄的光束照到孙策脸上,他沿着那道光亮向外望去,找寻逃离的方法。 缝隙外是一张梨花木床榻,孙策不解地皱起眉头,仇家的刺客为何会把他绑到一间卧房来? 等等,孙策忽然感觉这屋内的陈设有些熟悉,书架、软榻还有那把熟悉的琴…… 这竟是周瑜的房间?! 那他所处的位置—— 孙策一想,才发现自己被锁在周瑜的衣柜里。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总不可能是周瑜在和他恶作剧吧? 正当孙策疑惑之时,他突然听见开门的声音。 周瑜回来了? 孙策心中燃起希望,他的嘴也被封住,只能挣动身体唔唔出声,希望引起对方的注意。 房门啪的一声又被关上,凌乱的脚步声向里屋移来,孙策忽然发觉来的不止一个人。 “……孙仲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这是周瑜的声音,极少见他语气这般差的时候。 仲谋?他来做什么? “唔……孙权……唔……”还不等孙策想明白,他就又听到一声似是而非的呜咽,夹杂着类似吮吸的声音。 孙策大骇,那声音,竟像是男女亲吻时yin舌纠缠的声音!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孙权终于开了口,少年的声音略微沙哑,“公瑾,你又要拒绝我吗?” 孙策已经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了,他只想知道方才这二人在做什么,像是为了验证他的想法,两人推搡的动静越来越近,孙策听到衣物玉饰褪去时窸窸窣窣的声音,以及皂靴踩在地面的哒哒声,间或着唇舌相触的啧啧水声和吞咽声,还有周瑜极力克制却依旧忍不住发出声的闷哼与喘息。 周瑜挣扎着开口:“仲谋,上次你我已是酿成大错,不可再——” “大错?”不等周瑜说完,孙权就强硬的打断他,撕拉一声似是有绸布被撕裂,“上次你爽得喷水,囊袋都射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己犯下大错?从昭县回城的马车上,你不顾车外的将领两条腿缠着我的腰,敞开腿门户大开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己犯下大错?” 孙权越说越过分,孙策躲在衣柜里气得发抖,他的料想成了真,他的亲弟弟和他最要好的发小居然真的背着他通jian过!二人回昭县,本是他叫孙权跟随周瑜回乡办事,增长见识,哪成想他们竟会做出如此罔顾人伦的事情! “唔唔!!” 孙策握紧拳头,怒目圆睁,他恨不得冲出去杀人,然而无论他怎么挣扎,身上越捆越紧的绳子还是把他定在原地,他奋力地向前扑去,却只能把脸贴在柜门上,从窄窄的缝隙里窥探外面的一切。 “那是因为我被贼人下了药!不然怎会与你苟且?”周瑜的声音陡然扬起,俨然是气急了,一句话喝得孙权沉默,“我不愿与你争论,滚出去,我便当今晚的事没有发生过。” 对!周瑜,你快拒绝他! 孙策在内心呐喊着,他就知道光风霁月如周瑜,定然不会做出男男断袖的腌臜事。 紧接着他听到一阵争斗的声音,孙权的功夫是孙策一手教导的,他心知弟弟的成长有多快,哪怕周瑜自幼习武也绝不是他的对手,几招之后,听声响周瑜显然落于下风。 “公瑾,”孙策从不知道孙权私下还会叫周瑜公瑾,全然蔑视长幼尊卑的礼教,宣示主权一般,“你听话一点,还是说……想让我把你的秘密昭告天下?” 秘密?这话又叫孙策一头雾水,他从小与周瑜一起长大,周瑜怎么能有瞒着他的事? 还不等孙策细想,两人已经到了床前,孙策忍不住透过缝隙看过去,虽然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但是眼前的一幕还是让孙策几近崩溃。 周瑜总是染着檀香的外袍已经被扒了个干净,雪白中衣的衣襟也被粗暴地扯开,白皙的肩颈全然裸露出来,肩胛的肌rou由于紧张而绷出优美的线条,腰带也被解开了,仅够蔽体的衣物被孙权揉得皱皱巴巴,他强硬地搂着周瑜的后腰,一手伸进他的里衣乱摸,一手掰过周瑜的头强迫他接吻,周瑜撇过脸拒绝,孙权便顺势吮咬他的下颌,伸出舌头暧昧地舔他的唇角,口水把他的下巴弄得湿漉漉的。 周瑜本还在挣扎,但当听见孙权的威胁之后,抓着孙权袖子的手慢慢松开,任由孙权把他全身最后的亵衣脱下。 他皙白的腮上微微酡红,孙策知道那是他也在晚宴上饮过酒的缘故,酒精让周瑜的步子些微悬浮,但他的眼眸却像淬了冰,语气也冷到极点:“孙权,陆逊日日教导你仁义礼智信,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你何时学会用这些下三滥的招数威胁旁人?” 孙权则像全然不在乎他怎么说,抬手抽下腰带,碧色眼眸蟒蛇一样注视着周瑜的脸庞,手掌伸进他的大腿之间yin猥地抚摸腿根的软rou:“为了胜利,不择手段又如何,若非如此,你怎会甘心躺在我身下。” 他将周瑜企图反抗的双手用腰带绑了起来,灵活的手指轻易解开周瑜的裤带,用力一拉,便将他的亵裤脱下。 周瑜难堪地合住自己的双腿,脖颈如同天鹅般仰起,倒方便孙权埋首在他的颈窝细嗅他发丝的香气。 环着腰肢的胳膊用力,周瑜便被孙权带倒在床,被迫坐在孙权的腿上,臀rou恰好坐在孙权的胯间,倒显得像他迫不及待就投怀送抱一般。 周瑜本是背对着孙策,这时却被孙权反转过来,成了正面朝向的姿势,他的亵裤早就被扔在地上,全身赤裸着被衣冠楚楚的孙权搂在怀里,孙权一手捻着周瑜的一颗rou粒揉搓,一手在周瑜合并的双腿间抚弄。 香艳欲绝的画面让孙策气得几近吐血,他为孙权的所作所为感到不耻,心里万分悲愤,然而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催使他忍不住继续看下去…… 孙策突然觉得孙权手上的动作有些奇怪,那样的摸法,不像是在撸动rou茎的动作,而像是在往内里捅。 寻常男子断然不会喜欢这样的动作,但周瑜似乎舒爽极了,他的脸越来越红,玉一般无暇的身体也浮上一层粉,即便他的唇紧紧抿着,孙策还是听到细微的呻吟漏出来。 孙权自然也注意到了,他嗤笑一声,贴在周瑜耳边:“掰开你的逼给我看看。” ?!孙策的眉头倏地拧起,他胡说八道什么? 男人怎么可能有—— 周瑜并拢的腿被孙权强压着打开了,那动作在孙策眼中无限放慢,他看得见周瑜是多么不情愿,屡屡试图合住腿掩藏,而孙权硬按着他,力气之大甚至让他的手陷进软rou里,白皙细腻的软rou从他的指缝间溢出。 随着双腿缓缓打开,孙策的瞳孔突然缩紧。 周瑜的胯下并不想他的那般生长蜷曲的阴毛,而是光洁干净,这也让孙策把他腿间的风光看得更清楚,透粉挺直的roubang已经半抬头,两颗rou囊饱满可爱,而在睾丸之下,并不是一片平坦,而是一道狭窄的rou缝,居然是一口只会生长在女人身上的逼! 所有的一切都连起来了,怪不得聪明一世的周郎会被孙权威胁,孙策明白这就是周瑜一直瞒着他的秘密。 若是真被军中将士知道貌美的周中郎将生了口女人的肥逼,被罢免职务是次要,怕是当下就要被人轮jian了。 孙权朝什么人展示似的,把周瑜的花xue整个掰开,女xue应当没经历过几次人事,颜色还是娇嫩可爱,那嫩红的逼rou、翕动的逼口以及上端立起的rou蒂都让孙策看得清清楚楚。 他只在春宫图里见过yin画,还从未在现实见到过花xue,只觉得周瑜软蓬蓬的小逼比起春宫图里的要更美、更rou也更sao,嫩rou如蝴蝶般像两侧打开,宛如一朵yin聩绽放的花。他甚至发现,周瑜白净的逼口已然沾上黏糊糊的水液,湿哒哒的要往地上滴。 孙策顿时更是气愤,他原以为周瑜是被孙权强迫的,可谁能聊到嘴上义正言辞拒绝的他,背地里却悄悄张开逼吐着yin水,周公瑾sao浪的样子说出去要让多少人瞠目结舌。 孙权自然也察觉到,手指把周瑜的yin水涂满他的阴xue,奖励似的说:“真会流水。” 他再也不忍耐,掏出早就硬涨的性器,那玩意又粗又直,guitou饱满,青筋盘错,看起来像把骇人的凶器,菇头在周瑜的逼口蹭了蹭,就干净利落地插了进去。 “唔……不……” 周瑜的手撑着孙权的膝盖上,即便不是第一次吃,还是被可怕的尺寸弄疼,孙权亲吻他的耳朵安抚他,身下却丝毫不留情,两手垫起周瑜白腻的屁股,在汁水横溢的xue眼里快速抽插起来,rou体相撞的啪啪声充斥在孙策耳边。 他还听见孙权的呼吸渐渐粗了,兴奋地把周瑜的长腿打开,几乎拉成一线,这个姿势让周瑜的软xue更紧,孙策也看得更清楚。 紧缩的xiaoxue明明看起来连一根男人的手指都塞不进去,此刻却轻松地吞下儿臂粗长的jiba,但想必水润的逼rou紧致万分,定是一插进去就圈圈包裹着男人的jiba,自觉地开始吮吸缠绕,故而粉白的逼口也是缩得紧紧的,jiba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的样子,活像在开垦一片肥沃土地,把xue道深处的saorou一寸寸捅开。 堵不住的水液从小洞中流出,随着抽插被打成白沫,发出噗叽噗叽yin靡的声音,周瑜也觉得这声音羞人,下意识夹紧xue,却没想到孙权被爽得吸气,腰也动得更快,反而噗嗤噗嗤的水声越来越响,拔出的时候带着一股yin水,他们坐在床边,yin水便稀稀拉拉地流到地面上,拉成长长的银丝。 “啊……哈啊……仲谋、腿疼,换个姿势,唔……” 周瑜到底是男子,哪能像卖批的妓一样长时间保持一字马的姿势,忍不住求饶。 孙权干得爽快,正是好说话的时候,他把含住周瑜的一侧rutou吮吸起来,结了绑他的腰带,将人压在身下,笼罩住他的身体。 孙策本看得口干舌燥,这样一来他却看不见孙权是如何jianyin周瑜的,心里顿时空落落的,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忽听门外有人走近,打断屋内的两人。 “中郎将,今日的文书还有几册需要你过目的,可是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