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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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郁森在陈燕楚护士的帮助下已经痊愈。她手里舞着一把“剑”,嘴里念念有词,活蹦乱跳精神倍棒,这里戳一下那里戳一下。 那把“剑”实际上是双头的仿真阳具,其中一头有一个小凸起,刺激阴蒂的。陈燕楚心想,白日宣yin,太不雅观了!“剑”戳到了他的屁股蛋上,抵进去一个坑。 “你干嘛?” “想用假唧唧草你。” “唉,有话好好说。”陈燕楚用手推开那根假阳具,假阳具又去戳他的屁股,他又推开,它又戳。 “去那边。”她指挥陈燕楚去床上横躺着,脖子放在床沿,头伸到外边。 “这是?” 头靠在床边上,并不很累。他的世界倒转了过来。倒立悬空的郁森脱掉裤子,往上抛到地板上。仿真阳具带凸起的一头塞在她的体内,露出来的一头杵进了他的嘴里。 “……唔!” 郁森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捏住他的喉咙,慢慢挺进仿真阳具。这是项突进敌军的大工程,牙齿舌头软腭都是层层关卡。 陈燕楚不太懂这个行为有什么意义,他的口腔又不是能获得性快感的器官。但那根粗大的假阳具莽进嘴,他还是感受到被暴力不讲道理地征服和支配,汗毛倒竖。 塑料的rou龙把他柔嫩的口腔当肠道了,横冲直撞,顶到哪里哪里就鼓包。牙刷的主人随意摆弄牙刷。陈燕楚翻着白眼,被戳得下巴根本合不拢,口水早就流到地上了。捅得深了,他止不住地干呕,然而连干呕和咳嗽都被堵回去。 “呃呕……呃……呃……呕……” “你好像个痴呆哦哈哈哈哈哈哈。” 郁森把他的衣服撩了上来。一对嫩乳暴露在空气中。她捏住两个rutou,往外拉扯。快感的电流一下子传遍他全身,他微微发抖了。尽管他竭力克制,但小动作没能逃过她审视的目光。 “摸一下奶子你都会高潮吗?” 他摇摇头表示抗议。近在咫尺的阴毛扫过他的下巴,痒痒的。 他摸上自己的yinjing,跟着郁森插他的节奏去撸。 感觉差不多玩够了,郁森就把仿真阳具从体内和他嘴里拔出来,放在床头柜上。她又让陈燕楚的头放回床上,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蹲着的姿势就像排泄。 “便器快舔,舔爽了有奖励。” 陈燕楚听话地伸舌头,双手捧着她的屁股,开始猛舔。哧溜哧溜,稀里呼噜。郁森的味道布满他的口腔鼻腔,安心的感觉袭来,他想在这个海洋里多浸泡一会儿。 一道缝近在咫尺,他一仰头,鼻尖就能蹭到。 他先从xue口往上舔,然后玩一下小小的尿道口,最后主攻阴蒂。郁森有种想尿尿的感觉。然后是轻柔的逗引的羽毛,然后是诱人深入的麻痹。如果流出的真的是尿液,那也没关系。 郁森抖了一下,高潮结束了。但她拍拍屁股下面的头,让他别停。第二回来得很快,又有两泡yin液喷到他脸上,浓得像洗洁精,他吸到嘴里,一如既往的清甜,唇齿留香。 郁森爽完了,翻身瘫到床的另一边。 “那个……” 陈燕楚好像有话要说。 “哪个?那个是哪个?” “奖励……” “什么奖励?我刚才有说吗?” 她一副想赖账的样子,陈燕楚急了。 “你说了有奖励的!” “啊那个呀。怎么?给你喝我的yin水不叫奖励吗?你吃得这么爽,多少也算奖励吧。” “呜……” 陈燕楚莫名理亏,他确实不是因为听到有奖励才吃的,又不能说他不想吃,肯定会遭到痛苦的报复,又不能直接放弃要奖励,他舍不得。 郁森抬脚扇他的脸。 “再说了,刚才不是先让你爽了我再爽的吗?狡猾的抖m。” “哈?那个爽在哪里?!我又不是抖m!” “啊啊啊知道了知道了,最烦讨价还价了。那你下次不要给我舔了,搞得像仙人跳。” 听到她的拒绝,陈燕楚又不乐意了。 “不要。下次还吃。” “你脑子有毛病?” “最喜欢吃宝宝的批。” 陈燕楚爬到她的胸口处,轻轻地把手放在她的胸口,嘿嘿地笑。 郁森眉头一皱,说:“那我最喜欢让你吃我的批。” 两人同时大笑。 “对了,”陈燕楚想起了什么,止住笑声,话题一转:“你出去找个什么事做吧。” “怎么突然说这个。老板把你开了?” “也不是。我是说,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挺无聊吧?我不能总是陪着你。” “不无聊啊。” “……”,陈燕楚看着天花板,上面并没有什么纹路,“我记得你之前做过兼职。” “那个,不一样……好吧……我过几天出门看看。” 郁森的目光落在天花板与墙面的交接处,期望那个角生长出某种不可思议的异界恐怖生物。 “mama不想要我了吗?” “咦?没有的事……你是我最爱的宝宝。” 郁森陡然情绪激动起来,看向陈燕楚。 “那为什么舍得让我出去吃苦?!” “我、我没有啊!我就是建议建议……” “可是我不想出去嘛……” 她把头埋进陈燕楚的颈窝,蹭来蹭去。低声嫌弃,用这种卑鄙的撒娇手段动摇他的态度。 “好好好,宝宝不想出去那就不出去了。” “真的嘛?” 陈燕楚不忍直视她期待确认的眼神。 “当然是真……的。” “我就知道,mama最好了。” 她又开心地抱着他的腰。 陈燕楚一开始想清楚的本意又摇摆不定起来,曾下过一秒的决心顿时打上错误的标记。让她社会化看似是正常的世间大道理,但是她真的需要吗?她已经成年了,有自己的考虑,可他又想到,哪有小孩总是贴着mama的,这种现象应当谴责。两种观念在他心里斗争。 心软占了上风。就像他每次都被情欲精准俘获。他像个只盯着头顶胡萝卜往前冲的驴,尽管他知道等着他的只有大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