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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边给她擦汗,一边紧紧的搂着她,给她顺气。

管家匆匆忙忙的带来了一位年长,白胡子白发,京都里出了名的老大夫,请到了府中。

老大夫给这床榻上的女子,隔着床帘把着脉,也瞧不清这里面的是哪位。

可他瞧出这路大将军却极为在乎,疼惜,连号脉都搂着那位女子躺在自己怀里。

这让这老大夫,有些为难,这病说出来,自己也治不了,岂不是会要了自己的命,这京都谁人不知。

只有这路府杀人灭口是不用向皇上请示的,他这么大岁数死了到不要紧,他还有那子孙后代可如何是好。

越是这么想,老大夫越是撸了撸白色的胡须。

"老大夫,可有为我们少奶奶查出什么?"一旁的管家,是察言观色的好手,瞧着这老大夫一边撸着白胡子叹气一边号脉,他就知道这病肯定挺严重。

管家细声询问,并挑明了这是他们路府的少奶奶。

"大将军,将军夫人已经有三月身孕…"老大夫也不敢再唉声叹气,连忙低头哄了哄手,向床帘里面给女子擦汗的男人汇报。

一旁的管家刚想说贺喜少爷,少奶奶的话,拍着马屁,就听见床帘里面的男人传来声音。

"接着说。"路臻平淡的吩咐这老大夫接着说下去,他搂着自己的婉婉,给她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让她得以好好躺在自己怀里。

算算把她抓回来,关进地牢还有这鸟笼的日子,实有五个月,他自从要了她的身子便回回顶入她的zigong口内射。

又因为给她服用了情蛊,每次的欢爱他们都淋漓尽致,怀有身孕也是极为正常,可听着这老大夫话里有话。

和刚刚路婉流出的拿着血一相融合,他以猜的大概。

"夫…夫人吸了蛊毒,才…才让腹中胎儿不保,引了小产…"老大夫颤颤巍巍的说出自己的剩下半句话,他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一筹莫展。

这将军夫人吸食了这蛊毒,还是那最烈的情蛊,这腹中的胎儿滑胎,实属正常。要是放在别人,他大可医者父母心的斥责几句,可这是大将军,当今圣上都要礼让三分的大将军,他又能如何。

连忙跪在了地上,对着路臻请罪。

"小产?"路臻自己都要轻笑出声,这些日子自己多么在乎她的听从,有多么想要一个孩子可以栓住她不再离开自己,到最后自己想要的东西也全都失去。

他笑得是什么,他自己都不清楚,是笑自己太自以为是,还是笑自己造化弄人。

"将军息怒,现在还是保住夫人的身子要紧。这女人小产要比大生孩子还伤元气。我开了几副调养夫人身体方子,还请将军放心。"老大夫听着床帘后面男人的轻笑还有那阴森的声音,他就毛孔悚然,连出声回应,生怕下一刻自己就被抄家。

"谢过大夫了,下人这就与您去取方子。"一旁的管家看到自家少爷的摆手,他便出声与这老大夫请教。

老大夫一听自己得以出去这间压抑的屋子,连忙起身。

汤药(剧情)

路婉再次醒来,都不知道自己是被疼醒的,还是被那苦的令人反呕的中药味熏醒的。

她醒来四处张望着,这里又不是那个关着自己的金色铁笼了,这里又是哪呢?

等她次张望,看见的便是路臻,他还是那张百年不变的平淡,可却还有不一样,眉目中间的凛利还有盛气凌人的架势都没有了。

那双凌厉的丹凤眼,不知是怎么红了。

连带着那脸色都不同,带着一股懊恼还有那种小心翼翼的架势,路婉都看不懂。

她幽幽转醒,路臻发觉动静转过身,可他却忘记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在他转身回头看她的时候,眼中那滴眼泪随着他的动作掉落了下来。

掉在被单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水印,却拍打的无声。

"醒了,可有不舒服?"路臻生平都没有这般小声无力,他用着最轻的语气,一只手托着药碗,一只手抬起她一直卧着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半坐着。

"……"路婉有些发懵,望着自己面前还在缕缕冒着热气的汤药碗,似这一切都熟悉的厉害。

又好像以前她就是如此,总是喝着中药。

越是想的深,越是头疼的厉害,她想这头疼竟然比她身子疼得还厉害。

那她到底睡了多久呢,等她在醒来,就忘记了自己到底都做了什么梦。

"婉婉…婉婉…"路臻瞧着路婉似在想着什么,不管他说什么都没有回应,他以为她还是疼得厉害,索性没有在意。

可却不死心的又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着,一下一下的吹着自己碗中的滋补身子的汤药。

"…苦"路婉本就对他没有什么话可以说,闻着那中药味更是紧皱着眉头。

闻着那苦涩的中药味,她缓缓的吐出这样的话,她感觉自己嗓子不舒服极了,像是好久都没有说话似的。

声音沙哑带着软腻,她窝在路臻的怀里也不舒服,可她怎么也说不出来自己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婉婉这几日都是喝着的,今日醒了,怎么就不喝了?"路臻轻柔的低头望着那张苍白的小脸蛋,没有一丝血色,让人心疼。

确实,在路婉昏迷的这段日子,路臻都是嘴对嘴喂着她这滋补身子的中药。

可算今日醒来了,她却怎么不似昏迷那般乖巧的喝药了。

"…"路婉用尽自己浑身的力气,从路臻的怀里挣扎出来。

看也不再看路臻还有那碗熬的发黑的汤药,背过身子,躺下了。

‘哗啦’

那碗中药让路臻恶狠狠的摔在了地板上,汤碗被摔得四分五裂,连带着里面苦涩的药汁都把地板侵湿。

"你睡着了,不爱与我说话!

现在你醒了,也不愿与我说话!路婉,你到底有没有心!你腹中的孩子是我路臻的!?还是那邱家的邱鹤的!?"路臻一边咒骂着路婉,一边心里恶毒的想着,路婉偷跑出去的那些日子。

他怎么也不相信,路婉能没把自己的身子给邱鹤,就算他心里明白那腹中逝去的孩子是他的,可是他心里就是受不住路婉对自己的冷淡。

甚至那样子,就算自己难受死,她也不会瞧自己一眼。

路臻大手拽过路婉背对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