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落水失去神智,被兄长猛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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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明朗再听到他那倒霉弟弟的消息时已经是三天后。 当时孤注一掷的举动并未为他赢得几息喘息之机,被湿漉漉地冲到岸边之后,澹台烬很快被搜寻的队伍发现并押送回来,狼狈又苍白地躺在兄长的脚下,看上去几乎死去。 兄长。澹台明朗把这个字眼顶在舌尖上用牙齿碾磨吞下,忍不住发出冷笑。他们都出自于先皇那支肮脏的血脉,澹台烬最终——无论怎样挣扎——都会回到他身边,宛如倦鸟归巢。除了兄长,谁还能来接纳他,照料他呢。在盛王宫中,他是任人欺辱的质子,回到故土,他是不受宠的皇子和阶下之囚。这世上本也就没有澹台烬的归处。 澹台明朗自柔妃惨死后作为幼小的未来帝王受到教养,他耳濡目染习得帝王心术,心狠手辣,铲除异己犹如连根拔去野草,令它们不待来年野火重得生机。留下澹台烬的性命是极傲慢极愚蠢的做法——尽管他不认为他的幼弟还有逆风翻盘能耐,但是在船上的那一眼太过令人心惊。质子瘦削的面庞仅有下巴处挂了些rou,显得他格外幼嫩,格外惹人怜爱。澹台明朗真正将那只下巴掐在虎口里抬起来时,那双异色的,泛着湿红的眼里带着惊人的媚意,他几乎在那一瞬间看到柔妃重合的面孔,他似碰着了火热的炉子那样抑制不住地一阵颤抖,用尽理智才没有缩回手甩开他。他的父皇贪恋柔妃美貌,害怕他人觊觎,令柔妃终日以薄纱覆面,只露出一双莲花美目,而澹台烬生了一双与那妖女别无二致的眼睛。 当澹台烬苍白到近乎透明地躺在金殿上时,澹台明朗动了心思,命人救他。浸了水的衣物贴在他身上,身段起伏有致,倒不像正经皇子,像那风月场所惯会卖弄风情的小倌。澹台明朗只看了一眼就扭过头去,觉得不堪入目,内脏却被一把绞紧,气闷地想澹台烬这些年在盛国到底做了些什么,辗转于权贵之间好做人家的yin奴娈宠么,而今竟下贱至此。 如今三日已过。他按理说早该醒转,救回来当天医师却报他发起了高热,接连不退,即使醒来也会失了神智,澹台明朗放下心来似的说再好不过,这才将他从监牢移出,放在偏殿好生安置。处理完案牍上的公文奏章,澹台明朗屏退了下人,独自去看那被他养在笼中的雀鸟。澹台烬已经受了下人些许提点,见到他来便温顺地低头,唤他陛下。 “你该叫我兄长。”澹台明朗抚上他的侧脸,神色晦涩难辨。那人欣然改口,一声兄长叫的清清淡淡,却是主动往他掌心蹭,看着他眯了眼,像极了被摸舒服的猫。澹台明朗抱猫一样将他团了团塞进怀里,动手解他衣衫,鼻尖埋在他颈窝里深深吸气,那是温暖的,柔软的奶香,他几乎禁不住要喃喃叫,母妃。澹台烬的生母夺走了先王所有宠爱,他的母亲很快像朵零落的花一样掉在泥里枯萎死去,而今他占有了他的幼弟,那个夷月族女人最后的遗产,他将要讨回所有本该属于他的东西,包括那些缺失的母爱。澹台烬,他会是他的母亲,他的妻子,他的幼弟,他的禁脔。他们有着世上最为相近的血脉,也理应拥有世上最为亲密的关系。 他的手不怀好意地刮了刮幼弟粉嫩的前端,让那里渗出少许清液,澹台烬难耐地喘了一声,尾音拉得又细又长,母猫叫春一样,听得他气血下涌,yinjing涨得发痛,忍不住往那肥嫩的rou臀上甩了一巴掌,落下闷闷的炸响。小质子委屈极了似的闹起来,不要他再碰,挣扎着要从他腿上下来,屁股正正坐在坚硬如铁的yinjing上磨来磨去,澹台明朗被他扭得没办法,直恨不得掰开他欠cao的肥臀直插进去捣得他yin水飞溅,变成只会高潮的婊子才好。 他这弟弟失了神智反倒忘了许多规矩,也丢了那谨小慎微的做派,只一味地撒娇耍赖,兄长理所应当负起管束他的责任才是。想着他就把澹台烬翻过来按在腿上,rou臀搁在他膝盖上,被高高顶起,质子被反捉着双腕,挣扎不得,好好地被兄长的大掌教训了一顿屁股,痛得他不停蹬腿,哭喘连连,小薄肩膀耸动,可怜极了。澹台明朗见状就要剥下他的亵裤检查伤势,谁知脱下来的裤子在会阴出连出一道晶莹水痕。他惊疑不定地伸手去摸,手指陷进了那本该是会阴的地方,他这弟弟竟生的一副女子的阴xue。 原来小烬不是弟弟,而是meimei,小烬哭得如此厉害也不是屁股挨巴掌痛了,而是爽得快吹了。是兄长唐突。澹台明朗笑道,将他按在床铺上,隔着金线刺绣的衣袍磨蹭那个脆弱的女阴,澹台烬立刻挺起腰重重一颤,涎水都要从嘴角流出,胸口粉红的小乳尖颤巍巍立起来:“不要……!不要呜,那里,那里要被磨坏了呜呜呜……好痛,兄长……呜……”好生可怜,反倒叫人生起了蹂躏他的坏心思,澹台明朗摸准了小珍珠一样圆润凸起的柔软女蒂,发狠似的一摁,直要把里面最敏感碰不得的阴蒂籽都摁爆了,澹台烬濒临高潮地哭喘一声,粉雪可爱的脚趾难耐地缩起,细腰扭动的像美人蛇,把床铺挣得凌乱色情,任何人都能瞧出他经历了多么残忍多么激烈的高潮。兄长将他的大手递到他面前,就算隔着一层布料,他的手上也淋淋一片反光的yin水。 小烬可真能吹,倒像是尿了,泄洪一样弄湿兄长的龙床。澹台明朗面上笑着,铁掌却毫不留情狠掴在粉xue上,直把那肥厚的yinchun和里面缩不回去的蒂子都打的东倒西歪,过电一样的快感鞭打他。澹台烬几乎要哭晕过去,他而今神智全无,纯洁如新生的羔羊,却生生受了兄长这番yin猥辱弄,心下觉得羞耻,不由得要逃跑。他转身慌不择路地往床下爬了两步,立刻被兄长提着后颈子拎猫一样抓回来,身下有什么粗硬如铁棍的东西在xue口碾磨两下,接着整根没入,毫不手软地鞭挞起来。 他那晚流了许多许多泪,甚至失禁地吹出尿水,下面和上面都泄洪一样管不住闸门,还被澹台明朗调笑要派小烬去解决偏远村庄的旱灾,别人只肖摁一摁那肥肿的女蒂,便是一口取之不竭的水井。最后他们在凌乱不堪的床铺上相拥入睡,澹台烬感到一阵血脉交融的安心,他隐隐约约从舌头上尝到从前没有体味过的东西,那时他还不知道这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