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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父子3_()全文无弹窗在线阅读-广润门文学
广润门文学 - - 在线阅读 - 173.父子3

173.父子3

    等到舒岑吃完药睡下,文令秋才从她的房间里出来。

整个大宅入了夜就安静得没有半点动静,就连人的脚步声都被厚实的驼毛地毯所吸收,隐匿得干干净净。

文令秋一眼便看见斜靠在他房门前的文星阑。

文星阑抬眸看向他:“谈谈?”

文令秋走过去打开房门,没有说话,只是侧过身子示意文星阑进来。

这么多年文星阑当然也找过文令秋,从一开始年纪小只敢远远躲着看一眼到后来逐渐进入一个叛逆的年纪开始直接强硬地让他回家看白以晴,父子俩好像打从第一次开始有正式交流开始就从来没有好好说过一句话。

文令秋进了房间后就径直坐到了书桌前,文星阑没有找地方坐下来的闲情,待房门自动闭合后就直接发问:“你刚才和舒岑说的都是真的吗?”

“对。”文令秋看见他主动找上来大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对他的问题并不意外。

“你们什么时候离婚的,我怎么不知道?”文星阑现在脑袋里的疑问多得几乎快要溢出来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事,你为什么就非要这么多年都扮演一个坏人的角色?”

他曾经很多次撞见文令秋下班后去接文启放学,他心里不知道有多羡慕。

他是那么渴望父爱,那么渴望文令秋能够看他一眼,哪怕不像对文启那样好,只要稍微柔和一点,能像看文启那样看他一眼,他就心满意足了。

“当时我的目的只有离婚,至于白以晴有没有把离婚这件事告诉别人,我没法干预。”

文令秋看着文星阑眼底的震动,又想起刚才舒岑的话。

那个小丫头告诉他,文星阑是无辜的。

他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他和白以晴的婚姻本就不是以爱为基础,最后甚至是以恨来收场,他实在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和态度去面对这个孩子。

“至于为什么不告诉你,因为白以晴对你来说是最爱的母亲。”

当时他对文星阑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没有爱也没有恨,只是觉得这一段爱恨交织到他这里到此为止就可以了。

“这么说来你还挺伟大的?”文星阑心情复杂至极,他一步迈到文令秋的桌边双手直直地拍在实木的书桌上,拍得无比扎实却感觉不到半点的疼,“那我呢?我是不是就是你们婚姻中的牺牲品?”

文令秋抬眸定定地看了文星阑一会儿,脑海中女孩子那一句“他一定因为这件事伤心过”又轻软地翻腾浮现了出来。

有的时候语言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明明那小丫头说的每一句话文令秋其实都思考过、想过,但是被她那么软软糯糯地提出来,就像是一团柔软纤细的绒毛,从思绪的夹缝间飘了进来,稳稳地停在了他心上最柔软的位置上,在潜移默化间就让他的想法产生了细微的改变。

他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抱歉。”

文星阑出生的时候他不过二十一岁,当时有太多稚嫩的想法,也想不出能两全其美的方式和文星阑相处。

现在回头想过去,虽然他心里想着的是让这段故事在他身上划上句号,实际上却还是让文星阑承受了太多本不属于他的痛苦。

文星阑似乎也没想到文令秋竟然就这样道歉了,在他心里这个老东西应该更顽固更坚持,更加油盐不进的。

他一瞬间有些脱力。

儿时所有的执念,成年后所有的恨好像在这一刻都飘散如烟,如同在他手里紧握的矛枪突然化作了握不住的砂砾。他一直向往的,渴望的父亲现在就坐在他的面前,可除了那一句抱歉之外,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好像还是那么遥远。

说白了他想要的亲情和父爱,打从一开始就是不可能被实现的。

而他这么多年的执着和追逐,也都只是他一个人在执着,在坚持地去寻找一个本就不存在的东西罢了。

文星阑从文令秋的房间里出来,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都被文令秋那一句短短的‘抱歉’给抽空了。

就像是爱能带给人力量一样,恨也可以。他之前就是一直凭借着对文令秋的怨和恨走到今天,所以就在那股恨意开始动摇的时候,文星阑的脚步都是虚浮的。

“星阑?”

恍惚间,他听见女孩子甜糯的声音,他下意识往舒岑的房门方向看了一眼,却像是梦境一般真的对上了女孩子关切的目光。

她应该是吃了药在药力作用下已经很困很困,却还是挣扎着睁着眼看着他。

“星阑,你没事吧?”

刚才文启进门之前似乎在门口说了一句‘借过’,舒岑没听清,却又放不下心来,一颗心一直吊着,高悬空中,睡梦也不安稳。

她好困好困,眼皮就好像一对无比相爱的恋人,随时都想要拥抱在一起,整个人好像就是用对文星阑的那点担心吊着才没有再次昏睡过去。

“你怎么还没睡?”

文星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避掉了舒岑的问题。

然后满身小草莓的女孩子就缓步走到了他面前,努力地仰起头看向他。

“我做噩梦了,我梦见你在一个好黑的房间里找不到出口,我就醒了。”

梦里的文星阑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困兽,不断的用头在撞钢铁的笼身,让舒岑心里好难受。

“我怕你真的在那样的房间里……所以出来找找你……”

对上那双已经睡意朦胧的温柔双眸时,文星阑鼻子都酸了。

174.父子4

他俯下身一下把小狐狸精抱进怀里,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尊破烂的武士玩偶,身上那些盔甲都七零八落地掉了一地,露出盔甲里所有棉花团一般的软弱。

“谢谢……谢谢你。”

谢谢你能来找我,谢谢你还在担心我。

文星阑抱着舒岑的时候恍惚间有一种抱着整片海洋中唯一的一根浮木的错觉,他贪婪而用力地吮吸着女孩子身上的气味,那种普通牛奶沐浴乳的味道在此刻好像成为了一种治愈伤痛的良药。

“不用谢呀……”女孩子因为困倦,声音比平时更要轻弱,却更显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温柔,“你不要难过好不好,要不然酥酥看见你难过,它会一直哭的……”

这是什么温柔又可爱的安慰人的方式啊。

文星阑的头就那么死死地埋在女孩子的颈窝,他闭着眼睛,好像能感觉到女孩子的温柔变成了一种温热的气息,一点一点填满他心里所有裂缝,弥合了所有的伤口。

“你怎么这么好,你为什么这么好啊……”

舒岑闻言,露出一个有一点苦涩的笑容摸了摸文星阑毛茸茸的头。

“我没觉得我哪里好,我反而觉得我这样做是一种坏……对不起啊星阑……”

女孩子困得都有点口齿不清了,说出来的话却让文星阑的鼻子越来越酸。

“你对不起什么啊,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只有我对不起你没有你对不起我,以后不许再说对不起了……”

文星阑抱着她的腰,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等到舒岑的回答,然后仔细一看才发现她已经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睡着了。

她似乎又瘦了,抱起来又比上次轻了不少,文星阑心疼得不行,却总算感觉自己的手里好像又握住了点别的什么。

一股名为舒岑的力量又重新支撑住了他的身体,让他重新找到了方向。

他把女孩子抱回自己的房间,将她安稳地安置在了自己的床上,再闭上眼在她的嘴唇上万分虔诚地吻下。

“晚安。”

深夜,舒岑又被熟悉的燥热感从睡梦拉扯回到现实。

她睁开眼,还没来得及去判断现状,只觉得环在她身上的一双手臂实在是太过于有力了,她没有力气去判断这双手臂属于谁,只能用尽全力地挣扎,想要摆脱掉身旁这个巨大的热源。

文星阑很快转醒,睡意在察觉到舒岑体温不正常的瞬间立刻消散,他立刻打开床头灯,就看见舒岑双颊通红,双眸中就像是起了一片迷离的雾。

“小狐狸精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烫!”

文星阑几乎是一下就慌了,他立刻探出手去摸舒岑的额头,却意外地摸到了一掌心的汗,他心急如焚,也顾不上别的,把舒岑一下打横抱起就往外走。

“文斐然,文斐然!”

刚才他出房间之前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现在已经凌晨四点多了,可文斐然似乎又是一整夜没回来,整座大宅不管他怎么呼喊文斐然的名字都没有任何回应。

“怎么了?”

反倒是文启和文令秋听见了文星阑的声音很快从房间走了出来,文启一看见舒岑的状态立刻明白了过来:“我去找文斐然,你带她回房间。”

说完,文启又看向一旁的文令秋:“二叔,她现在的状态会和我白水发作的时候一样,你多照顾点。”

文令秋闻言,又深深地看了文启一眼,点点头。

“快去快回。”

而文星阑也是直到此刻总算明白舒岑这让文启不知如何开口的病的症状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但怀里的女孩子因为痛苦不断地扭动着,他只得快步地将舒岑抱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星阑……呜……”

舒岑的手牢牢地抓着文星阑的睡衣,用力得指尖都在发抖,掌心的汗气无比潮湿而guntang。

“你不要管我……我没事……你待会把房间门反锁起来,让文先生……让文先生也千万别进来……”

文星阑听她因为痛苦就连声音都是颤抖的,整个心窝都纠在了一块儿。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能不管你!”他又生气又心疼,“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舒岑眼泪都快出来了,她往床里缩的时候还在一个劲地摇头:“不要让文先生进来……我不想……我不想被文先生看见现在这个样子……”

她yin乱的,像一只牲畜一样在男人胯下辗转承欢的样子——

“求你了……”

不想被文先生看见。

175.父子5(8900珠加更)

房门虚掩着,门外的文令秋听见里面舒岑的话默默地放下了准备推门的手。

文斐然三天没有回家了,他整整三天都住在研究所里,日以继夜的对这种病毒进行研究。

而文启和文星阑虽然不是医学专业,可也在尽力的去帮助缓解舒岑病中的情绪,在为她的康复做后勤。

只有他好像什么也做不了。

就连现在不过一门之隔,他听着门里的女孩子哀求文星阑不要让他进去,那种堆积起来的无力感才一下如同涨潮的海浪一般涌来。

小丫头是因为喜欢他在意他才会这样的,这种心情文令秋理解,但却更加放大了他从这件事开始就不断弥漫扩大的情绪。

他很想进去告诉她这些事都没关系,他不会因为她病中的狼狈和非本意的行为而讨厌她,只要她好起来就行了,但现实好像是他不进去会更好一点。

他从未听过舒岑这样卑微的去求一个人,实在不忍心让她的哀求落空了。

文令秋就这么站在舒岑的卧室门口,直到过了一会儿文星阑开门出来。

他就像是早就知道文令秋站在门口一样,脸上没有半点意外神色,走出来之后先关上门才冷冷开口:“你进去吧。”

文令秋顿了一下:“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你怎么还装起傻来了?”文星阑的双眸因为妒意而显得尤为冷淡,“刚才文启不是说的很明白了吗,她的症状发作起来和白水是一样的。”

“她喜欢你,也需要你,既然她不想被你看见一些不堪的画面,那你进去就好了,只有你一个人,她就不会介意了。”

“……”

文令秋看着文星阑眼底强烈的不甘,也确实意外他会做到这个地步。

“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你别以为我是因为原谅你了所以才这么做的。”文星阑强忍着心头的酸苦本已不易,对上文令秋的神情时就更是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要不是她哭着求我,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进去的!”

任谁到了这种情况,也都会想着把门关起来自己上,而不是把心爱的女人交给别的男人。

可文星阑从没见过舒岑那么害怕一件事的样子。

那是因为她怕文令秋看见她觉得自己不好的样子,怕文令秋讨厌她。

文星阑简直要嫉妒死了,他真他妈想直接把房门反锁了,把那老东西就关门外听着,一边cao她一边问如果是他在门外她会不会这么害怕。

但同时他心里也清楚,这小狐狸精就是喜欢那老东西,要真挨cao也肯定更愿意挨那老东西的cao。

他不甘心,却又不忍心。

因为这个女孩子刚刚才用温柔治愈了他,他怎么忍心让她得不到心里最想要的那个答案。

想到这里,文星阑咬着牙,从房门前让开了自己的身体,“好好对她。”

文令秋看着文星阑逐渐变得暗淡的双眸,没有直接伸手去转动门把。

“文斐然跟我说过,这种病的发作要比普通白水激烈。”

他语气平静,但也只有自己知道,他也只剩语气平静了。

“发作的时候一个人是不够的。”

文星阑猛地抬起头,表情像是听见了世界上最可怕的话。

“cao,所以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你们都他妈跟嘴巴上了锁一样什么都不说,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有意思吗,啊!?“

他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抬脚对着门框就是狠狠一脚。

“她得多伤心多没法面对她自己,我真是cao了……到底他妈的怎么回事儿啊!”

文令秋也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手才抚上门把:“先度过今晚吧。”

他不是没有想过舒岑这个病一时半会治不好的可能性,但无论怎么想,最后的结论也只有暂且先维持现状。

上一次已经是极限,他没办法再放开她第二次了。

“我先进去。”

文令秋说。

“待会你再进来。”

=

就,内啥吧,父子局我也期待很久,虽然这俩人是各种搭配组合里最没有亲情概念的俩人了hhhhh

176.还要脱吗?

顾不上再去管文星阑的反应,文令秋轻轻地扭动门把走了进去。

刚一推开门,他就听见床上女孩子隐忍到了极点的悲泣,身上可爱的小草莓睡裙已经被她自己脱下了大半,露出大片奶白的肌肤,两条细直的腿儿不断地磨蹭着身下的软被,脚趾因为痛苦紧巴巴地拧在了一起。

她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与这种痛苦的对抗上,直到文令秋走近才察觉到,然后两行泪在对上他双眼的同时就掉得更欢了。

“文先生……呜……我没事、我没事的……”

舒岑见状还想从床上坐起身来假装真的没事,可还没爬起来腿就又不由自主地一软,整个人可怜巴巴地重新扑回了床上,活像是学步失败的小奶狗。

文令秋看着心都软了,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你之前不是说想看我脱衣服吗?”

舒岑还真记得自己说过这么一句话,大概是因为乖久了,偶尔放肆的那几下她都还记得。

她嗫啜着点点头算是承认,又赶紧摇摇头示意文令秋不必:“没、没关系,我已经……看过了……”

“上次在温泉是我脱了出去的,不能算看过。”文令秋抬手解开了睡衣的第一颗纽扣,布料垂感极佳,衣领顿时垮下,敞露出颈边线条硬朗的锁骨。

舒岑一边擦眼泪一边摇头,她想告诉文令秋不要为她做到这个地步,可现在这对她的诱惑实在是太强烈了,让她竟只是张了张嘴没能说出口。

她没想到文令秋就连脱衣服都这么好看,那手指捻着衣扣剥离扣眼的动作自然地唤醒了舒岑关于性爱的回忆,就好像男人的手指在拨弄着她身体的某一处一般。

文令秋胸前的纽扣一颗一颗脱离扣眼,舒岑的目光也黏得越来越紧,她的理智明明在大脑里不断告诉她不能再看了,可眼睛却像是切断了与大脑的连接一样一点儿也不听话。

大概是因为一直在做文职,文令秋的肤色也偏白,深烟灰色的睡衣下是清晰的肌rou线条。开襟的睡衣纽扣被全部从扣眼中解放出来,文令秋对上舒岑格外粘人的视线,垂眸的瞬间嘴角已经不自觉地弯了起来。

“这么好看吗?”

当然好看!舒岑愣愣地点点头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样好像会让文先生更不自在,又赶忙摇摇头:“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看呆的……”

身体里的火透过视线更加肆意地燃烧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身体诱惑放大了那股难耐的空虚感,让舒岑原本无力的身体又不知道从哪里挤出了点力气从床上爬了起来。

粉白的小吊带顺着她的小直角肩滑了下去,松垮地勾着舒岑的小手臂,胸口圆润的线条已是呼之欲出。

“还要脱吗?”

这个问题从文令秋的嘴里问出来就不再是单纯的一个问题,那代表着一种小小的臣服,代表着他把这场性爱的主导权交到了舒岑手里。

舒岑着实受宠若惊。

文令秋的退让在一瞬间带来的正面情绪一下压过身体里的邪火一头,她愣愣地看着他,就像是试探一般小小地点了点头。

然后她就看见文令秋走到了床边,距离她只有一抬手那么近。

“那你自己来。”

舒岑脑袋里‘轰’地一声就炸开了,她脸上烫得好像头顶都要冒出青烟来,她抬了抬手,却在手指尖碰到男人衣角的时候又立刻收了回来,使劲地摇摇头。

“您不要因为我生病就这样温柔的同情我……我不需要……”

似乎是特别不想面对,舒岑把同情两个字咬得特别轻,轻得像是一缕抓不住的风从她唇齿间咀嚼而过。

文令秋的温柔只维持在来看看她,陪她说说话,舒岑觉得就很好了。

至于更多,她不敢想,也不敢要。

这话让文令秋皱了眉。

他不知道到底要表达到什么程度才能让舒岑明白,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和同情没有一丁点关系。

她在这方面确实是有些迟钝了。

他缓了口气,直接一步欺身向前把人直接压在床上,开襟的睡衣兜着男人动作带起来的气流一下敞开,露出男人精壮的腰线。

“又开始说胡话,想被打屁股了?”

=

跟各位说件事。

昨天我看评论区其实蛮多人好像更想看文令秋单人rou,然后我中午的时候发微博问了一下。

没想到回复的内容当中文令秋1v1rou的呼声竟然比较高。

177.父局

上回被打屁股的事儿还历历在目,舒岑一想到心坎儿都酥了半截,可她感觉文令秋是有点来气了又不敢说想。

“文先生,我错了……”

舒岑隐隐也感觉到了点什么,但又确实不敢多想,思来想去还是先认错最为稳妥。

“哪里错了?”

可朝文令秋认错也不是个容易事儿,这个人就不是听见‘我错了’就到此为止的人,要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那认错都认不下去。

但舒岑哪儿知道自己错哪了,她想了想,又被身体里的那股火催着壮起了胆子。

“是……是因为我说您同情我吗?”

还不算笨。文令秋沉吟两秒算是默认,手直接顺着女孩子的大腿握住了她的臀瓣,余光瞥见她腿间被yin水彻底濡湿此刻正可怜巴巴地贴在少女阴部的内裤,另一只手直接将它拉了下来。

她湿得确实厉害,在没有被碰过的状态下到这个地步好像还是第一次。文令秋抬眸看她婆娑的泪眼,心里又稍稍软了下来。

“舒岑,你记住一件事。”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舒岑双眸的眼神万分认真而又笃定。

“我不会讨厌你,也不会嫌弃你,明白吗?”

文令秋的语气没有任何容疑的余地,将这句话说得无比斩钉截铁。看着舒岑瘪了瘪嘴又一副要哭的样子,文令秋的手也终于将女孩子的双腿分到了最大。

他也不知道舒岑忍了多久,两片粉嫩的花瓣不断伴随着xue口的瑟缩而发抖,文令秋自知刚才说了些不必要的话浪费了时间,又拖延了她的痛苦,有些自责地拧了拧眉。

“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们。”

舒岑虽然脑袋都乱了,可却依旧准确地抓住了文令秋话里的重点,却还来不及说不要就被男人一下从头到尾贯穿了进来。

下半身的小口被填满的瞬间快感如同山崩般倾泻而下,像是铺天盖地的海潮将身体里的火焰一股脑全部覆灭,舒岑身子小小地一跳,几乎忘了反应就高潮了出来。

文令秋外退的同时又像是想起什么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找出了避孕套,戴套的动作故意放慢,本想着给这小丫头一点喘息空间,可没过一会儿就感觉到舒岑的小脚丫顺着他的胯缠了上来。

“嗯……文先生……我……我还要……你不要走……”

她的脚从文令秋睡衣与身体的缝隙滑了进去,脚趾直勾勾地碰上了文令秋的腰肌,动作因为生涩显得有点儿笨拙,可那小细腰跟着在床上扭动,活像一条勾人的小白蛇把蛇尾巴伸了进来。

文令秋抿了抿唇,喉咙略微的干涩让他也逐渐察觉到一丝不妙。

小丫头变得更勾人了。

“我不走。”

做出承诺的同时他毫不犹豫地握住舒岑在他腰间作乱的脚,guntang的掌心熨在她的脚踝处,就那么直挺挺地再次撞了进去。

舒岑整个后背一下都绷直了,从身体里翻腾渲染开的红色顺着快感一下铺满了整个身体,她短促地尖叫了一声,文令秋手一松,她原本被他拎着悬在空中的腿一下脱力地软回了床上。

“文、文先生……呜……不行……”

他太清楚她的敏感点了,每一下用力都是准确而稍带着一点克制,guitou准准地搔到痒处,几乎让舒岑整块小腹都酥麻融化。

纵使是平日里舒岑也会被这样的快感所征服得神魂颠倒,更别提她现在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xiaoxue的那一圈紧窄的媚rou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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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留言爆炸,我傻了。

各位的留言我都看了,非常感谢你们能提出自己的看法。

但是因为昨天吧……我不知道咋写了我就想着等晚上更新看了你们的说法再继续写,我今晚的加更都得裸奔现码(。

所以在此统一感谢各位,我先码字去了,明天恢复正常的留言回复,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