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得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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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一到,小院儿里的叶子一股脑的全黄了,陈慧娘拉着李有得在落叶上来回踱步,把树叶子踩出清脆的细细簌簌声。 李有得来来回回地走,还端着几分架子,“真是胡闹。” 厨房里送来秋梨银耳羹,说是喝了能戒躁润肺,陈慧娘装模做样的捏着勺子往李有得嘴边送,“公公多喝点,昨天嗓子都叫哑了。” 李有得差点没端稳那只精致的碗盏,憋红着脸仰头去喝,用碗盏遮住自己的脸。 “还不都怪你昨天酒吃多了。” 秋风凉爽,正值月中圆月当空,陈慧娘搬了两把椅子和小桌台去院子里乘凉,又叫下人备了点果盘和好酒,对月小酌,等着李有得回来。 偏偏李有得要事缠身,直等到半夜才进门,下人赶紧凑上去,说是陈慧娘一杯接一杯,已喝的醉醺醺,也没人敢扶,就等着李有得呢。 李有得连抱带拽地把人带进房间,醉酒的人力气实在大,手一扬差点掀了李有得的官帽,下人们识趣地退下了,李有得抹着脂粉的脸也被陈慧娘一通乱揉,“这样不好看,下次我给你画。” “你还认得出我是谁吗?”李有得问。 陈慧娘歪着脑袋,胳膊环绕住李有得的脖子,“你啊,我夫君嘛。” 衣帽蹬了一地,陈慧娘的身体烫的吓人,绯红的肌肤映入李有得的眼底,连带着大脑都被灼烧的刺痛,秋风乍起他却觉得热的快要昏过去,酒气笼罩着两人,帷帐轻轻地晃动又添了几分风情。 李有得想自己是不是越来越贪婪了,正如同他掐住慧娘细腰的双手,此刻想要把人紧紧的抱在怀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慧娘回拥过去,扣紧他的后背,啄吻他的脖颈,李有得的胸口强烈的跳动起来,下体不存在的地方隐隐有了变态般的快意。 他头一次在房事上这么主动,舔吻着陈慧娘的鼻尖,嘴唇,和下巴,轻轻啃咬她的锁骨和耳朵,含吮她饱满小巧的乳尖,他想吻遍慧娘的全身,托举着慧娘双脚的手臂往两边打开,他恶劣的将慧娘摆成敞开的姿势,服侍着慧娘双腿之间的敏感地带。 或许太监就是这么变态的,因为自己不是真正的男人,才会格外渴求。 他跪坐在慧娘双腿之间,一手抚摸着光洁的皮肤,一手偷偷地来到自己不可言喻的地方,蹭着那残缺的伤口,想象这是慧娘的手,连连喘息着。 经历一个短暂的高潮之后慧娘的神智清醒了些,在喘息中睁开眼便看到李有得跪坐在那里用手心摩擦双腿之间,她抬高了脚用脚背去磨蹭,李有得被刺激的几乎伏倒,腰肢却忍不住往上抬,最后夹着双腿尿了一床,他侧卧在慧娘身边,屈辱似的别过脑袋。 陈慧娘这会儿完全醒了,“公公,我没看到。” 李有得不说话,陈慧娘就去掰他的肩膀,滑腻腻的全是汗水。 “夫君,相公,你再自渎一次给我看看。” 怎么又被牵着鼻子走了,李有得混混沌沌的想,太监果然就是太监,听人叫一声夫君就喜不自胜,倒是什么廉耻的事情都肯做了。 残缺的伤口暴露在空气里,皮肤上起了薄薄的疙瘩,陈慧娘抚摸着他的大腿,他的官袍还没脱下,却从下面高高撩起,两条白皙的腿光裸着微微岔开,展示给陈慧娘看,“有什么好看的?” 李有得的手哆嗦着探向下面,温热的掌心一次一次的刮蹭着那蜿蜒的陈年老疤,不消片刻便有酸胀的尿意袭来,却被堵住了出路似的,那尿口收缩着迟迟达不到顶点,李有得也焦躁起来,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流,落在陈慧娘的肚脐上。 “我,我出不来,今日便算了。” 他泄气似的停了手,没能满足的欲望化作一团浊气淤积在身体里,引得胸膛上下起伏,那官袍落下覆盖住皮肤,却被陈慧娘掀开钻了进去,抱住李有得的腰,在小腹咬了一口,两个人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贴在一起。 舌尖抵上那疤口反复舔舐,啧啧水声从官袍下泄露,隔着官袍也能看见一颗耸动的头颅,在闷热狭窄的空间里,他最隐秘的地方被陈慧娘侵占了个彻底,想到这里他就不能自抑地激动起来,手掌按向那个凸起的脑袋,“慧娘。” 陈慧娘从袍子下露出头,“夫君,我伺候的怎么样?” 李有得的官袍完全被尿打湿了,此刻仍在淅淅沥沥的流着,他别过脑袋,压下生理性的泪水,又被陈慧娘掰正了脑袋,在脸颊上亲了一口。 “一起沐浴吗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