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chapter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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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日子持续了两年,你不再试图打扰司岚,蠢蠢欲动的心化作其他,你开始寻找替代品,深夜做完了翻个身打开手机,一不小心手滑给司岚发了个消息,骤然弹出的红色感叹号让你安心了不少。 好吧,当个备忘录也未尝不可。 又是一年,转眼来到你的毕业季,这几年你其实都没回过家,更没联系过司岚,逐渐增长的年纪让那份见不得光的情感也掩藏得更好,至少没人发现你对自己的哥哥有如此龌龊的想法,当然更没人发现你和自己的亲哥哥做过爱。 在等工作面试结果的那几天夜里,你刚和不知第几任男朋友做完,洗完澡相拥着躺下,他搂着你说好喜欢你,好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你吻了吻他的额头,柔声说我也是。 待对方睡着,你拿过手机轻车熟路地打开微信聊天框,卧室里关了灯,你没看到顶上那个安静的备注变成了“对方正在输入中”。 边打着哈欠边敲完“zuoai日记”点击发送,然后关闭手机拉好被子就要睡,下一刻,叮咚一声把你震醒,你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看了看身侧睡着的男朋友,英俊的面容毫无端倪。 还好没被你吵醒,你心下稍安,摸了摸他的头发。 打开手机,忍着刺眼的光查看消息,嗯?司岚? - 逢六月,天气热了起来。 最近有个亲戚去世,邀请了许多人去参加葬礼,从母亲那里得到消息的时候,司岚的反应很平淡。 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让司岚联系几年不回家的meimei,虽然说每周都联系啊打视频啊,可是见不到本人还是怪想念的。 其实说起来,这样的请求母亲也提出过不少次,她也向meimei提出过,但是都被拒绝了。 那人像是要打定了主意,可她惩罚了她自己,却也惩罚了母亲。 司岚叹了口气,话到嘴边改了个道,“我会跟meimei说的。” 忙到焦头烂额,再有闲空已是半夜,司岚才将meimei拉出黑名单,字都没打全,猝不及防收到几条短信,男人迅速看了一眼,眼眸微睁。 >好爱哥哥。 >虽然他一直说很爱我,想和我一直在一起,可我只爱哥哥。 >好想也和哥哥做。 男人深呼吸,看着这几行字冷静得很快,他公事公办地传达了母亲的意愿,随即合上了手机,那头迟迟没有反应,这头也没有任何消息提示音。 他松了口气,换了睡衣躺到床上休息。 - 司岚的模样并没有让你感到太陌生,他比前几年更加成熟,眉眼依旧英挺俊美,气质温和藏有锋利,像一柄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利剑,正如他本人的职业。 去停车场的路上,母亲各拉着你们两个的手放在一起,语重心长道:“你们兄妹俩哪有什么说不开的,多聊聊就好了。” 你垂眸看向许久未见的母亲,她两鬓斑白,岁月从不眷顾任何人。 “好,我知道了妈。” 母亲的手松了些,你的手覆在司岚手背上,初夏的天气有些热,他的手背亦是。 你们兄妹俩的表情都很正常,这样的姿势维持到上车,系好安全带,你抬头从后视镜里看到司岚冷静自持的眉眼,默不作声地揩了揩掌心沁出的汗水,垂首时眼眸低垂,也就没看到男人递过来的一个目光。 和母亲聊了聊亲戚的事,说着她不知不觉将话题挪到了父亲身上,说是他最近身体老不好,总跑药店买药,说也不听。 你提出带父亲去医院看看,司岚边打转向边回答了你的话,“上周刚去过,并无大碍。” 你哦了一声,也不说话了。 回家路上,终于还是收到了男友的电话。 “嗯嗯,我哥他们来接我,快到家了。” “好,你那里也注意一下天气,最近有些冷了。” “先这样,晚点聊。” 你看向母亲温柔的面庞,轻声解释道:“是男朋友。” “有长远发展的打算吗?” 你早该知道父母人到中年都是八卦恐怖分子,但凡摸到一个苗头就想着吃瓜。 “现在还没有,未来……可能吧。” 说罢把话题推到司岚身上,“哥现在也没有发展对象吗?” 司岚看了一眼后视镜,“没有。” 母亲也接话,“就是不知道你们两个谁先结婚。” 你不说话,内心嘀咕着反正不是我。 回到家里也没休息多久,司岚工作很忙,陪你和母亲喝了几杯茶就去事务所了。 夜里睡不着,你爬起来到客厅看电视,声音开得很小,所以开门的声音极为明显,钥匙一拧,啪嗒的声音一下就把人吸引了过去,你看着风尘仆仆晚归的司岚,默不作声地起身给他倒了杯水。 他坐在离你不远的沙发上,哑声道了谢,相对无言。 安静了许久,久到电视剧内容都看不下去了,你终于开口问道:“这几年哥你都没谈对象吗?” 司岚没有看你,你也没有看他,静得只有电视剧里人物对话的声音。 “……嗯。暂时没有这个打算。”他说。 “我先去休息了。”司岚站起身,嘴上说着去休息,抬脚却往书房去。 你猜他可能还有没处理完的工作。 - 又看了一集电视剧,差不多到点要睡觉了,你准备关电视回房间,扭头一看书房门没锁上,里面还亮着。 这人……怎么这个点还没睡觉? 敲了敲门,无人应答。你推开书房门,一眼看到司岚仰着倒在椅背上睡着了,眼下的青黑很重,看起来已经很久没睡够了。 你锁上了门,走到他身边低头看他。 司岚头发有些乱,摸了摸,也许是涂了发蜡,有点硬。舟车劳顿的疲惫让他身上染了些淡淡的汗味,他的皮肤白皙,西装衬衫的遮盖都藏不住,修长的脖颈似乎透出一股馥郁的血液气息,让人很想舔舐。 你忍了忍,视线落到他桌上的资料,小声吐槽了一句,“大忙人。” 最后还是没忍住抬手抚摸司岚的脸颊,很漂亮的一张脸,从眉眼到唇部下巴,每处肌肤都柔软得不可思议,显得那眼下的青黑不知好歹起来。 你下意识揉了揉他的太阳xue,片刻后愣住,拇指指腹下滑至他的嘴唇,暗道这儿最软。 突然觉得有些克制不住冲动,你不再去触碰司岚,后退一步深呼吸,当然也没看到男人的眼睫颤了颤。 你思考着要不要叫醒他,就看见这人衣领处有颗扣子没扣好,无奈之下俯身去给他扣上,摸上的时候才觉得好笑,他都睡着了,还在乎什么衣着,更何况再把他扣子合上,真的不会勒死司岚吗? 但既然摸都摸到了…… 你们靠得极近,本来也就咫尺之遥,突然好渴,咽了咽口水,眸光落在男人浅色的唇瓣上,亲一下也不会有什么的。 想到就做,你扶着司岚的下巴吻上他,舌尖探出舔了舔他有些干的唇瓣,鼻间都是他身上的味道,奇异的、带着熟悉的、却又陌生的。 几秒的交融很快分开,唇舌向下埋在司岚脖颈处,轻轻地含舔男人的肌肤,通红的印子现出,再往旁边平移,又一个圆印。 明明是你在占他便宜,最后气喘吁吁的也还是你。 囚禁在牢笼中的野兽蠢蠢欲动,你不自觉看向他的腹部,流连于男人的胯部,视线久久不能移开。 你向来胆大包天,在任何事上。当然也包括此时此刻。 皮带扣很容易解,期间避无可避地和司岚的腹肌打了个照面,你心智坚定,铁了心要继续往下。 书房里安静得要命,柔和的台灯灯光覆在司岚面颊上,睡着的他看起来温柔得近乎无害。 扒下司岚内裤的时候,你看到他柔软的性器软趴趴地缩在两腿间,浅色的yinjing很干净,两颗卵蛋被粗长的柱体遮挡,窥不见全貌。 你还是第一次如此直视这根性器。 你是了解的司岚的,按照成长历程,你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对彼此的脾性与想法都了如指掌,你看不到那比你早出生的五年时光带来的变化,打记事起,从亲生母亲那儿辗转到继母这儿,再然后就是一直和司岚度过漫长的童年和学生生涯,直到……改变一切的那天。 感情的界限其实并不明晰,记忆里的哥哥却十分清晰,很久以后想起来,每一个接meimei放学的平凡日子、每一个背着耍赖腿疼的meimei回家的日子,又或许是在家里玩捉迷藏的假日,这些都弥足珍贵。 你仰头凝视司岚安静的脸庞,你并不是想要割裂这一切。 闭上双眼,可心跳依旧很快。是亲情吗?是的。是爱情吗?……或许吧。如果用爱而不得来形容,那会更加贴切。 你会将那种状态形容为不想失去挚爱的哥哥,更不想让他走出你的目光范围。 掠夺、占有。 —— 掌心里抓揉着司岚的性器,撸动不久它就彻底硬了,你惊讶于它的敏感度,还没继续多久,一只guntang的手就握住了你的手腕。 “……够了。” “哥哥什么时候醒的?”你半跪在书房的地毯上,卸了一半的力气。 男人的嗓音沙哑,饱含浓重困意,“就在刚刚。” 此后鸦雀无声。 半晌,司岚突然道:“你不怕对不起他吗?” “怕。可是你还没射出来。” 司岚面对你诚挚无比的目光有些语塞,你能看到他脸上的神情很是纠结,“你先出去吧,我会解决。” “怎么解决?手冲吗?” 你还想再说,客厅里突然传来父母说话的声音。 你们二人都噤声,默契地听外边的响动,父亲嘟囔一句谁在看电视,母亲说了什么,喝了水后就回房间了,他们匆匆地出来,又匆匆地回去了。 还没等你们松口气,父亲又自言自语说了一堆,干脆直接打开了电视。 你:“……” 司岚:“……” 趁司岚不注意,你借势直起身子,头一低,嘴就含住了他的guitou,粗硕饱满的顶端撑满了你的腮帮,吞咽困难的你松了些,猝不及防被这人顶了一下。 “唔……咳咳咳……”你把yinjing吐出来,泪眼迷离地看他。 涎水挂在圆硕guitou顶部,小孔溢出的液体也沾在你唇上,你和他对视着,或者说对峙着,他呼吸很乱,你的也是。 “你很在意他吗?”你缓缓说道。 司岚清楚你指的是你男朋友,白天在车上那一通电话他也听到了,而且看起来你们感情还不错。只是他心里并非是抗拒和愤怒,而是想要逃避不再去看,眼不见为净的心情。 细微的心理转变让身体与情绪正处于亢奋状态的司岚没有过多关注,他脑袋昏沉,肩膀因为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姿势而感到酸疼不已,更要命的是,他的yinjing正持续勃起,guitou还不停地冒水,似乎在无声地反抗他的意志。 >能被兽欲战胜的不是人,而是野兽。 你看他状态不对,连忙起身走到他身后抬起手来轻缓按压他的太阳xue,“别乱动,你需要休息。” 司岚的眉深深皱起来,你大概也知道他是想说你打扰了他休息的时间。 按了几分钟,司岚全身放松下来,无意识地后靠在你的怀中,只是他太疲惫了,连硬挺的性器都半软了许多,看他忙得停不下脚步的模样,你兀自感到一阵无奈。 “哥?司岚?醒醒——” “你需要回床上。” 轻声的呼唤如石沉大海,收不到任何回音。司岚的呼吸声平缓至极,可能是在家里的缘由,他整个人都很放松,睡得毫无防备,白净的脖颈袒露,上边还印着你咬出的痕迹。 无奈之下,只好把他摆好,从房间里拿出床被铺在书房地毯上,接着将司岚扶着放平在地上,又扒了男人的衣服和裤子,最后才给他盖上。 该怎么说他才好呢……铁了心的要跟你老死不相往来,可你们是一家人,怎么可能做得到彻底断绝? 你轻手轻脚地离开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