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片男怀孕是艺术行为孕期/泌乳/骑乘/快感共享/扇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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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木门被推开的瞬间,户外倾盆的暴雨声传进室内,一道逼人的凉气偷偷跟着你溜了进来,你听见窸窸窣窣的被褥翻动声,顿了顿,关好门。 绕过屏风,夏末时节暑气还没散尽,榻上却堆着厚重如山的被褥,那个人的银发掉出床榻,你拾起一缕冰凉的发丝,放回床上。 “我回来了。” 层层被褥中有人含糊地应了一声,你看了看面前的一堆布料,叹口气,循着声,把干吉从被窝里扒拉出来。掀开被子的瞬间,潮热的黏腻香味扑鼻而来,浓烈荷香熏染得被子里全是他的味道,你吞了口唾沫,把被角往下拉拉。 “一直捂着会喘不上来气的。” “很冷。”干吉脸色闷得发红,但坚持喊冷。你在被子里掏了掏,握住他的手,确实指尖发凉。 “外面下雨了吗?”他转头朝窗户,窗棂紧闭,有豆大的雨滴砸在廊前,声音很是清脆。 “好久没出门了……真想在雨中痛痛快快地淋上一场。” 你不赞同地摇摇头,“就算没有怀孕,淋雨也很容易得伤寒的。” 干吉轻笑一声,摸了摸不容忽视的肚子,“呵……我可不怕伤寒。” 他来拉你的手,你顺势倒在旁边同他聊了几句家常。干吉是在三个月前被华佗诊断出喜脉的,说实在的,他这种人突然开始呕吐嗜睡,你第一反应是他是不是快死了。 还挺吓人的。 后面被查出喜脉时你和他都震惊了,你震撼于你还有这功能,想来想去大概是因为同人宇宙无所不能。干吉震惊的点是他如果要生的话需要花整整十个月怀育胎儿,再花接下来十多年照顾一个孩子。 所以他第一反应是打胎。 不是,鬼师先生,你都不质疑一下自己为什么能怀吗? 总之在绣衣楼一片鸡飞狗跳中,你拦住了正给自己兑红花水的干吉。 “你不想留下和我的孩子吗?” 干吉没有回答,放下碗,摸上了依旧平坦的肚子。你的狗狗眼抛给了物理意义上的瞎子看,想了想,调整了一下策略。 “你也说希望我承接天命,但哪有帝王无后的呢?我不可能自己生育,你要是能生下来,可能就是我唯一的孩子了。” “留下ta,好不好?” 也许是你软和的声音打动了他,也许是你的话确实有道理,干吉犹豫了一下,“……我看不到这孩子的命运,她和你一样,未来都隐在混沌中,无法窥见。” “这不是正好,说明ta像我。” 你想留下孩子其实主要是为了干吉,华佗说过,怀孕本来就是意外,以干吉的身体如果落胎,很有可能身体会受到重创。但干吉这样一说,你忽然也对这孩子产生了一点微弱的感情,ta真的会像你吗?你想象了一下,一个长着干吉的漂亮脸蛋的小姑娘,性格像你,那也不错。 干吉仰头望着房梁外的天空,沉吟许久,叹口气,“此路多艰……” 你握住他的手,悄悄把碗里的药挪开,“你今年就在绣衣楼住下,我会照顾你的。” 干吉挑起唇角,声音柔得滴蜜,“可不敢当,劳烦殿下亲自照顾我,我可是要折寿。” 你想起自己屡屡因为公事放他鸽子的事迹,尴尬一笑,“这次一定不会,你放心。” 然后你就又放了他鸽子。 不过干吉现在没空毒舌你,孕期来到三个月,肚子已经rou眼可见地隆起,时时压迫着不可言说的位置,他的身体正在悄然发生着变化,比如说,更加柔软的腰。 你脱掉沾了湿气的外袍,钻进被褥里。干吉很是一只庞然大猫,拉长了比你高出一整个头,只是现在他下意识护着肚子,蜷缩在被窝里,倒也跟你差不多了。你松松抱着他,干吉毕竟是男人,身上没有特意锻炼过也都是肌rou,只是因为怀孕而多了软rou,摸着异常舒服。 “你吃了什么……好甜。”干吉舔舔嘴唇,轻哼一声,“蜜果子,拦着下人不让我吃,倒是自己吃上了?” 你笑,“就是因为你不能吃,所以我帮你吃掉了,不能浪费嘛。” 干吉甜蜜一笑,舌尖卷过嘴唇,你顿时感到胸中窒闷感阵阵涌来,还夹杂着说不上来的阵阵酥麻感,惊讶地瞪大眼。 “你这是……” “只是把我的感觉共享给你而已,感觉如何?” 你按住胸膛,几乎想吐出来,大概是被他察觉到了没藏住的干呕声,干吉笑了笑,吹口气,你的感觉共享消失了。 你松了口气,心有余悸道:“这么难受怎么从来不说?我该叫御医给你看看的……” 干吉摇头,“只是正常反应而已,不用大惊小怪。” 你把手心搓热,在他胸口轻轻揉,干吉往后仰着,舒适的哼声渐渐走了调,你感到手心逐渐被濡湿,拿出来一看,掌心沾了奶黄色的乳汁,还有些淡淡的腥味。 “你泌乳了?这么快,不该啊。” 你解开他的前襟,干吉的胸口微微隆起,怀孕前平坦的胸脯柔软了许多,rutou涨大,呈现出熟红的颜色。你呼吸重了些,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去,含住rutou吸了一口。 “……哈啊。” 干吉抑制不住地喘息,他的奶是腥的,不怎么好喝,但你充分演绎了色与魂授,把他的一边奶吸空了还不满足,捧起另一只小小的乳嘬吸。 “哈……哈,你喜欢吗?呜啊……吃掉我吧,把我彻底地吃进你身体里吧!” 吸奶的快感特别无比,干吉意乱情迷地说着胡话,一只手紧紧抓住你的头发,把你扯得生痛。你吸空了他的奶,还意犹未尽,捧着脸堵住他胡言乱语的嘴唇,让他品尝自己的乳汁味道。 “唔唔,好腥……” “腥就对了,你又没加酒去腥。唔,下次试试往你身体里灌酒,好不好?”你捧着他的脸笑道,干吉想象着那个情形,轻微战栗了一下,吐气声都带上了春意。 你们胡来时,你都小心着没压到他的肚子,此时干吉却主动捉住你的手,引到他已经泥泞不堪的下身。你动动手指,拨开他熟透了的花唇,它热得很,吐着黏腻的汁液,伴随你浅浅的抽插发出咕啾水声。 你知道怀孕期间身体会更敏感,尤其是干吉这样罕见的双性之体,胎儿在逐渐成型的过程中渐渐压迫到他的敏感处,再过月余,孕夫就会日日夜夜陷在情欲中无法自拔。 你想象着干吉那副模样,不由得口干舌燥。干吉见你走神,不满地主动往你手上送,兀自用你的手指cao弄自己。 真是难以满足。你钻进被子里,握住他乱动的脚踝,把腿抬起来。你第一口就尝到了腥甜的yin液,花xue汁水丰沛,在你微凉的嘴唇凑上来时,你隔着被子听到了干吉的尖叫,你牙齿顶住花蒂,舌尖快速在肥厚的花xue中抽插,cao干了几十下。 “哗啦”一声,干吉哭泣着潮吹了,你卷了一大口yin液爬出被窝,嘴对嘴把它喂进干吉嘴里。 “唔,唔嗯。”干吉躺着被灌进一大口液体,差点呛到,你拍着他的背,懒洋洋问道: “感觉舒服了点吗?” 干吉摇摇头,你也正有此意,刚要起身,他突然按住你,慢慢捂着肚子翻身坐起来,骑在你身上。 “?” 你一挑眉,干吉跪坐时腿软了一下,你伸手扶住他,小心道:“别逞强啊,小心摔到,怀孕的时候骨头可是很脆的。” “我被人生啖血rou的时候,你还在隐鸢阁玩泥巴呢。” 干吉挥挥手,按着你的腰坐稳,握住你的性器揉搓。你哑然失笑,干吉生得好,看不出年龄,你总是忘记他比你大上十来岁。 说实话,他一个身长九尺比你高两个头的男人坐在你身上时还是有点压力的,现在肚子里还多了个孩子,你额头有点冒汗。干吉扶着你硬得不行的性器熟门熟路地往身体里塞,你喘息着,感受他比往常更加guntang的内壁紧紧裹住你,用尽全部自制力克制住自己不秒交。 干吉看不见,只能一点一点摸索着性器往里吞,整个场景yin靡又火辣,你不住地吞口水。他根本不晓得自己脸上的表情有多色情,被褥本就厚重,你们两人胡来一通,房间里热得不行,他苍白的脸上浮起如霞潮红,薄唇微微咬着,吞得太深时被撑开得难受,红艳的舌尖会吐出一些,衬得牙齿森白。 太色情了,你快顶不住了。你移开视线,盯着窗外的景色拼命念经书,干吉终于把性器整根吞进去,擦了把滴到下巴的汗珠,忽然笑了: “你在念什么?” 他不开口则已,一开口你是真的差点射干脑浆。这人是吃了多少斤春药才有这样的嗓音?他平常的声音已经足够柔媚了,情欲一激,那嗓音更是媚得滴水,你常常因为听他的叫床声就提前射出来,搞得一晚上射好几回,干吉肚子里花唇上双腿间全都是你的白精。 “你,你先别说话,让我缓缓……呼……” 你硬着头皮动了动,就算是魁梧女子都有点不太动弹得起来,干吉看着瘦条条,实际上是只巨猫。你放弃了主动的想法,推了推他:“你自己动吧。” 干吉轻笑了声,没有嘲笑含义,你却很不忿,生这么高做什么,他又不是武将,应该分点身高给你。你只能握住他的腰,干吉缓缓在你身上起伏起来。 你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蛇一样柔软的腰,隆起的肚子,唇是殷红的,纱是漆黑的,脖颈是白腻的。随着他扭腰,眼罩上一条又一条的红线垂落下来,随意地搭在胸脯上,你硬得快爆炸了。 和干吉上床是你做过第一正确的事,第二正确的事是把他搞怀孕。 干吉的呻吟浸满了春药,他渐渐得了趣,却不敢像以前那样狠狠地cao弄自己。动作一大,肚子里的孩子就会提醒他,他已经被人搞大了肚子,于是他只好捧着肚子,在你身上把自己硬生生磨出yin水。 你突然很想亲吻他,但是遗憾地不行,只能抓住他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插进他的指缝。干吉的表情满足又痛苦,他的长发被汗水打湿,额前的发丝贴在脸上,捧着肚子的样子又yin靡又圣洁。你举起攥紧的手指,亲吻他的指尖。 “鬼师先生,救苦救难……也救救我,渡我过这无尽的欲海吧。” “呜啊!” 干吉哭叫一声,花xue哆嗦着挤出一股yin液,刹那间被你的低语送到了高潮。你咬着他纤长的手指,奋力往甜蜜的xue道深处又挤了些,才终于射在里面。 jingye往深处喷射,干吉嘴唇都颤抖了,捂着肚子摇头哭道:“不,不能灌了,孩子……” 你握紧他的手,低声哄道:“没事的,没射进去,只是在外面。” 干吉沉浸在恐惧中,黑暗的世界只有跟你相连的部位充满安全感,他绞紧了花xue,矛盾的又不想你灌精,又不愿松开。然而性器终究会软下去,干吉掐着你的手背,颤抖道:“别拔出去……别丢下我一个人……” 你难过地拍拍他的手,竭力安慰道:“没事,没事,我在这,不拔出去。” 你就着相连的姿势扶着他侧躺下去,干吉的哭声逐渐平息,你抹掉他脸上的泪痕,亲吻他的嘴唇。 “你把我弄痛了,怎么办?” 干吉花了好一阵平复怀孕带来的患得患失情绪,半晌后哑着嗓子道:“把我吃掉吧,神童的血rou,百病都可祛。” 你漫不经心地卷着他的舌头含吸,闻言笑道:“我可舍不得,再说,这不是吃过一回了么。” 你意有所指,“很美味,谢谢款待。” 干吉哼笑一声,忽然摸到小腹,“……你又硬了。” …… 你沉默地低头,你的性器确实在他xue里渐渐膨胀起来,在小腹上顶出一个不容忽视的凸起,但这不能怪你。他身体里太热了,太紧了,蠕动的软rou一刻不停地吸着你的东西,如果不是有正事要办,你很想在他怀孕期间一直插在他身体里,陪他荒诞又yin靡的度过他的孕期。 性器堵住了乱七八糟的液体,你动一下,干吉满肚子的液体就晃晃悠悠地发出水声,他低低喘息起来,笑道:“哎呀呀……你射了我好多东西,要是怀了第二个怎么办。” “……怀孕期间是不会怀孕的。”你说了个绕口令,轻轻掐了把他乳尖。 “嘶。”干吉低鸣,忽然一挑唇角,你心里警钟响了起来,还没来得及阻止他,突然,你全身过电般传来超乎寻常的快感,惨叫一声仰过头去。 干吉把他的快感共享给了你,你同时感受到了两种快感,刹那间身体无法承受,一下交代了出去。 “停……哈啊!受不了了你快停下!” 你惨烈地同时体会到了射精和被内射的快感,然而干吉也被一瞬间jingye直直打在敏感点上的快感所摄,无暇顾及你。你们的汗湿透了所剩无几的衣衫,紧紧拥在一起,忘情地想把对方塞进自己身体里,喘息声熏透了整间屋子。 “哈……哈、舒服吗?” 干吉头晕目眩地从巅峰爬下来,脚酸手软地解除了你的快感共享。你方才回过神,咬牙切齿地拔出性器,轻轻在他软烂的批上扇了一巴掌。 “呜啊!”干吉猝不及防地叫出声,你头还嗡鸣着,眼前闪烁着剧烈高潮的白光,又往他xue上扇了几下。 “你干什……嗯啊!别打了,哈啊、呜,我错了,别打了……” 干吉立刻求饶,痛呼却逐渐走调,拐到了yin乱的呻吟上去。你不解气地左右开弓,扇得花xue红肿起来,肿大的花唇滴出浓厚白精,靡烂又甜美。花蒂可怜兮兮地探出头,被打个正着,爽得他天灵盖都飞了,一股yin液夹带着精水喷出批xue,你口干舌燥。 “你不会喜欢这样吧,恋痛?啧啧,干吉,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没有!别打了……呜啊……”干吉摇着头否认,然而被自己不停喷水的批出卖得一干二净,你恨恨道: “果然是双性,真是天生yin荡的身子,这都能爽……” 你抓着他的手摸自己的媚样,花xue被打得guntang无比,他体温本来偏凉,一下被烫得惊了一跳,往后藏手。 你一下被可爱笑了,抓着他的腿,亲了口腿心红肿起来的xue,干吉哭得乱七八糟的,嗓子哑得不行。 “要喝水吗?”你决定中场休息,看了眼旁边案几上的茶杯,有些距离。 干吉这次缓过来的时间比之前更长,点点头,于是你翻身下床,给他拿来尚且温热的茶杯。 干吉身子还软着,被你托着靠在怀里,就着你的手小口小口地啜着茶水润嗓。你低头看他,干吉衣衫被弄得歪歪斜斜,只有裤子脱了方便caoxue,脖颈上胸口上到处都是吻痕,凭空给狰狞伤疤上添了春情。你满意地省视自己干的好事,干吉忽然道: “我好像被踢了一脚。” “……啊?” 你呆滞了一下,干吉表情也有点呆,你的手僵在半空,干吉已经捂住了肚子,呆呆道:“又踹了一脚……” 你忍不住笑出声,“ta在抗议呢,在里面跟坐船一样震来震去。” “……没完没了。” 干吉抱怨一句,出神道:“你觉得这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不知道,只要是我们的都很好。” 你随手搁下茶杯,摸了摸他的肚子。干吉修长的手叠上你,你垂头吻了吻他的唇,悄声说:“不管生出来是男孩女孩,ta都会接下我的王位。” 干吉一滞,你笑道:“不过前提是,你得给ta上个户籍,我听说吴郡绣娘手艺不错,你想要什么款式的王妃服?” 握着你的手紧了紧,干吉低低道:“你当真……想给我一个栖身之处?” “不是栖身之处,是家,干吉,绣衣楼已经是你的家了,再说错我可要罚你了。” 你咬了口他的下唇,干吉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叹息道: “家……” end 最后流了,纸片人也不能生,我的丁克主义要跨区执法到二次元 但是有机会会写流产后的,也很香的!(对不起干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