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梦:蛇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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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你在地宫的进展不是很好,但意外一铲子挖出来一个不知道什么年代的玉枕。你拿给史君看过,他也看不出玉枕出处,但玉能通灵,看玉枕造型,应该是助眠安神之流的用途。 除了偶尔会梦到被兽王大鸢刺客府兵暴打之外,你睡眠质量还算不错,就暂且搁置了。 过了一段时间,你经历了怪鱼事件,也许是被干吉鬼魅手段所摄,你睡眠有点不太安稳,就想起了这个玉枕。你吩咐侍女把它从仓库里提出来洗刷干净,午睡时尝试用了一下。 玉枕冰凉舒适,你很快沉沉入睡。 你在田野间抚摸着麦浪,仰望看不见边际的碧蓝天廓,很有种仰天长啸的冲动。你把长袍系在腿上,难得畅快地在田埂上奔跑,忽而一脚踩进水中,低头一瞧,你正在一处碧绿小池旁,便快活地戏起水。 不知道玩了多久,你忽然听到背后麦田窸窸窣窣,从作物中钻出一个盲眼提灯人。这造型颇其奇怪,既然是瞎子,又为何要提灯?莫非是为旁人照亮? 那人和你撞个正着,吃了一惊,“你是谁?” 你眨眨眼,在这世外桃源一样的地方,忽然不想提及自己的世俗身份,便随口说了个假名。你注意到那人唇上有伤痕,像是被金针刺破一般,可是哪里的医者会用针刺嘴呢? 那瞎子便说自己叫干吉,这地方从未有过外人,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一愣,突然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到这里的,自称干吉的盲人想了想,说也许是情绪不稳定,你在梦中魂魄脱离躯壳,跑到我梦中来了。 你大吃一惊,到现在才知道自己居然在做梦。 你赶忙对池中一看,果然看不清自己的影子。常听说梦中自照就会醒来,你不知为何没有醒来,但却果真看不清自己。你颇感新奇,正想询问干吉如何回到自己的身体,突然感觉身上涌起一阵古怪的潮热,面前的干吉脸色一变。 “跳进池中,就可以离开梦境。现在,走,快走。” 你只犹豫了一秒,就看到他踉跄了一下,黑纱没遮住的脸上浮现异样的潮红。手中提灯泛起诡异的绿光,他催促的声音带上了蛇的嘶嘶声。你头皮一麻,赶紧往池子里跳。 哗啦一声,水花溅起老高。你站在还没到腰的浅水中,一脸茫然地跟干吉对视。 干吉也一愣,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上话,他忽然倒在地上,满脸痛苦地蜷缩起身体。你后退一步,眼睁睁看着他脸上浮现蛇鳞,长袍下的腿更是发生着恐怖的变化,慢慢的,一条粗长蛇尾从衣服下伸出。 你也算得上见多识广了,但是看着一个陌生人在面前大变活蛇,委实有点刺激。 干吉的下半身已经彻底变成蛇躯,他手指深深陷入土壤里,挣扎着对你嘶嘶叫道:“……跑,快跑!” 你不知道往哪跑,下意识握紧了腰间的剑柄,想起他尝试救你的样子又放弃了斩蛇念头,拔腿往外冲。还没跑出几步,就被干吉横扫的蛇尾绊倒,摔到冰凉的鳞尾上。 你骇然回头,忽然觉得他状态很奇怪,不像是要变成怪物吃了你的样子,反倒,反倒…… 蛇尾一卷,把你带到他面前,干吉痛苦地控制着自己,唇齿间锋利的獠牙看得你背后发凉,你努力地想唤醒他: “醒一醒!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能帮你吗?” “是……是发情期……哈啊、你快走!” 你目瞪口呆,突然想起了你觉得怪异的地方——干吉缠着你的样子根本不像蟒蛇绞人致死,倒像是交尾求欢。你不由得大感尴尬,赶忙试图推开他。 在你和不听主人控制的蛇尾搏斗时,干吉越发地弓起脊背,闷哼着嗯嗯地喘。你满头大汗,明显感觉到腰上的蛇尾漱漱地轻颤起来,被你抓着推开的鳞上被染上热度,越发渴望地朝你接近。 ——他该不会在跟你求欢吧! “你、你控制一下你自己……”你有点慌,谁想到做个快乐追忆童年的梦还能给做成了春梦,梦的对象还是一个超级符合你审美的人——等等,这不会真是春梦吧,你不要毁童年啊!你冷汗涔涔,尴尬地用力把裤子拽住,防止被蛇尾拖下来。 干吉发出令你们都尴尬的黏腻呻吟,你回头一看,深感今天一世英名要交代在这。他已经完全被本能控制,一张苍白脸上红霞如云,薄唇颤颤,全然失了初见时的神秘。 只是个春梦而已,就算出格点……也没什么吧,你不由得开始动摇。 他的银发被汗水打湿了,在泥土上交缠打滚,昂起脖子急促喘息,不得不说,他看起来真该死的漂亮。 你心中怀疑他根本是你幻想出来的春梦对象,犹豫着不再抵抗蛇尾的绞缠,让他把你裹在怀里,拖向他自己。长长蛇尾将你裹了个不透气,尾尖殷殷拱进你怀中,你伸手摸了摸它,尾尖颤动着软摊在你手里,你忍不住笑了。 这春梦太懂你了,完全长在你爱好上了。 干吉散发着过量的热气和汗水,湿淋淋潮乎乎将你拉进怀里,你拥着他倒在地上滚了几圈,忙于交换唾液的同时,解开了他的衣服。 干吉的牙太锋利,你感觉舌头被划伤了好几个地方,龇牙咧嘴地让他收起獠牙,万一有毒呢!干吉像是已经听不懂人话了,径直扭着腰,将蛇尾往你身上蹭。 你手向下一探,摸到一个湿软的xue口,诧异地低头看。干吉腹部偏下的地方,在蛇尾与人躯连接处之下,有一个水光潋滟的嫩红小口,它颤颤地吞进了一点你的指尖,把你的手指打湿了。 你大受震撼。 广陵王你现在的梦可真高级!你呼吸粗重,也兴奋了起来。干吉搂着你的脖子低低喘息,华丽的美人音就在耳边响起,立体环绕的叫床声搞得你缓缓起立。 嗯?起立? 你低头一看,赫然发现自己多了个不存在的器官。你倒抽一口凉气,手忙脚乱地扒开裤子,发现真多了根漂亮的roubang,长度大小都很不错,就是第一次见,你们还不太熟悉。 你硬着头皮揉他的xue口,那小口微张,簌簌吐着清液。蛇身生殖腔似与人类不同,软滑到了极点,你小心翼翼地将手指伸进去时,都害怕把它捅破了。 你的手指上有薄茧,似乎是把他弄得痛了,干吉嗯嗯喘了一阵,一口咬在你肩头。你痛叫一声,掐着脸把他的牙从你肩头拔出来,干吉嘴唇被你掐成“O”型,还歪了歪头,满脸疑惑。 “控制好你自己,不然你发情期就自个儿找个树枝过吧。”你掐着这恶劣的蛇妖训道,他拍了拍尾巴,很不情愿地点头。 你心中暗忖这发情期和返祖没区别,他跟清醒的时候真是判若两人。 发情期的好处就是自带润滑,你揉了没一阵,小口里就流出大量清液,一抖一抖地抽搐着高潮了。你安抚地摸摸蛇妖的头,慢慢扶着性器插进去。 ——你仰头嘶嘶倒抽凉气,掐着干吉腰的手快把人捏断了。你从来没体验过这种程度的快感,原来生殖腔内部是如此、如此……你眼前星光乱闪,险些直接高潮。也许是和人身结合的原因,生殖腔内部完全不似蛇躯一样冰冷,反而是高热到你几近融化。小嘴嫩滑到宛如新生,偏偏蛇的肌rou极其紧密,温柔而有力,紧紧裹含着你。 “嗯……嗯嗯……” 干吉含糊地呻吟着,把你抱得更紧了些,你被迫埋在他怀里,两个身体紧贴到没有一丝缝隙,真如同蛇类交尾一样。 尾尖不知何时又偷偷塞进了你手心,你摩挲着它,尝试着动腰。 “啊啊——嗯啊啊!”干吉骤然惨叫,你一下捅穿了从未历经性事的生殖腔,粗硬roubang毫不怜惜地贯穿xue道,他几乎被cao到了脏器,蛇尾狂乱地扭动起来,你勉强抓住他的腰稳住自己,一下下用力把他往地上钉,不让他乱动。 “哈、哈啊……呜——太、太深了唔嗯!”蛇妖被逼到口吐人言求饶,但是初尝快感的你已经干红了眼,盲目地追寻着那极致甜蜜的地方猛cao。 柔嫩软xue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被动地承受你粗暴的动作。你第一次舞弄风月,在梦中空有一根不错的性器和不知疲倦的身体,毫无技巧可言。但就这样,你的硬物还是把他弄得够呛,人身的部分浑身泛起粉红,干吉又看不到你,只能哭着在你背后乱抓,倒是把始作俑者抱得更紧了。 “乖,你放松一点……嘶,你的嘴好紧,把我、把我吸得好爽……”你爽得天灵盖发麻,贪恋地抽出一点就再度挤回去,根本舍不得这人间仙境。 “太……太烫了……嗯啊……好痛……”干吉的獠牙又露出来了,你赶紧低头抚慰,含住他的唇轻轻吮吸。蛇妖被亲得五迷三道,一时间也忘了呼痛,追着你的舌尖裹缠。你唇上温柔体贴,下身却毫不懈怠,卖力地捅cao生殖腔。 “不、不不,好痛,要戳破了!” 干吉突然推开你,被插得控制不住地嘶嘶叫,哭叫着收紧了xue口。你低头一瞧,他肚子上被顶出一块凸起,roubang赫然进到了如此深的地步,无怪乎他会喊痛。 “乖,适应一下,很快就舒服了。”你哄着他,微微把roubang抽出一些,轻轻在腔内抽动。干吉嗯嗯轻哼着平静了一些,你从唇角吻到他赤裸的胸膛,噬咬嫩红乳珠,心想蛇不愧是yin物,这样深的侵入都吃得下去。 “嗯嗯……可、可以了……呜,你动一动,好痒,好痒。” 干吉轻抖着,禁不住发情期时生殖腔对roubang的渴望,再度涌动着企图将硬物吞深些。你摸着他漂亮的长发,低声说:“你自己答应的,这次不能求饶了。” 他已经被欲望燃烧得忘记了自己,想也不想地胡乱点头,双手把你抱得死死的。你吐出那颗被你咬到肿胀充血的乳珠,下身一下用力,把生殖腔彻底贯穿。 “哈啊——!” 干吉一下把脖子扭断了一样猛地往后抬头,张大了嘴只发出尖叫,舌尖都忘了收回去。你咬着颊里软rou,凶猛地贯穿此前咬住你不允通过的rou环,粗大茎体蹭过敏感的rou环,把他cao得控制不住地喷射yin液,一股一股地往你roubang上浇。 他顷刻间忘了自己答应的事,蛇尾扭动着不停地试图逃离地狱般恐怖的快感,你早有准备,双腿紧紧缠住蛇尾,一口咬在他胸乳上,roubang穿过生殖腔把他整个人钉在地上。干吉已经完全承受不了了,哭着拼命推开你,奈何手臂发软,哆哆嗦嗦地仿佛在欲拒还迎。 你不小心把乳珠咬破了口,血液丝丝渗出,晕染得他破碎又可怜。这样欺负一个发情期的瞎子好像不太公道,但是你认定春梦对象没人权,只顾着cao得再深一点、再重一点,把这个人掠夺到软成一滩yin水,只有一截生殖腔簌簌地裹在你roubang上颤动。 你抵着抽搐的媚rou灌了他一肚子jingye,终于心满意足地拔出来。干吉已经没了力气推你,整条蛇都瘫软了,软绵绵瘫在地上,只有生殖腔时不时抽搐一下。生殖腔被cao得太凶,带出一截红艳媚rou吞不回去,你按一下肚子就吐出点白液,场面yin靡又好玩。 “发情期这算过了吗?醒醒?”你按着肚子帮他把jingye排干净,干吉浑浑噩噩地张张嘴,嗓音嘶哑: “你……” 你还没来得及听到他说的话,忽然眼前一黑,从王府塌上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