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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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看不到东西了。 最近孙权都是很快就下课折回来,我被他留在他的房间里,是什么都不敢乱摸乱动。 “不是好好叫你待在床上吗?”他好像有些不悦。 “啧,躺久了活动下身子。” 我随口答到,黑暗搞得自己真是心烦意乱。脚步声慢慢近了,孙权坐在旁边不知道干什么,只听见瓷器脆脆的叮当响。“渴吗?”这声音有点局促。 我一把抓住了他,“嗯……” 咕咚。 “帮我倒一杯。” 他手没怎么动弹,腕折了折、指尖擦了下我的手背,又很快收回去。“你先松手。” 反正也看不到他什么神情,我抽手的很干脆。沙沙,是衣物摩挲的声音。 茶杯终于递到我手里,摇摇晃晃喝上一口水厚确实不能那么燥热了。身边又传来动响,我猜是他在解剑。 但许久后,那声音夹着孙权的呻吟、还是没停下。 放往日里,孙权是不敢就那么直勾勾盯着你的。明明是任自己命令差遣的书童,为何相处中自己却往往落入下风? 上有耀眼的兄长,下有唯一的么妹。似乎他在这个家中可有可无,却又不那么一般——总感觉还是能争一争的。但争抢的却也是家人眼里无所谓归属的事物。他只好视你为支柱,暗地诉苦。 这一切都使他心烦意燥,偏偏你年长却又从来都是一副忠心但也无所谓的姿态。明枪暗箭后往往只给他一些平常的答复,留一个睡梦中看了千百次也不腻的侧脸下来,像隐鸢仙人般“事了”拂衣去了。 近日你旧疾复发眼盲,他知道机会来了,便借口方便留你在他房间里。此时此刻家里人都去看庐江乔氏的女公子了,不会有人看见他干了什么的。 翘头的欲望被双手抚慰,薄茧碾过小眼、带着清液划向柱身。孙权差点没压住口中的呻吟,呜呜嗯嗯的发出些幼兽般的叫声。 你依然只是端坐在那里,垂着眸一言不发。 他大胆了些,空出手去压你的衣袖,阵阵快感挠的心痒痒。 “怎么了?仲谋。”孙权动作一顿,险些没泄你身上。你只听见他发抖的声音、还以为是心情不好,便拍了拍手,意示他坐近些来。 怎么敢。孙权几近惊恐的看着你,那双手附上你的、只是让你靠的更近了。“别……” “别什么,呜……” 他终于凑上来急不可耐的来吻你,发丝被动作带落垂在你肩头,痒的挠心。手又被他拉过虚掩在阳物上,轻轻taonong着。“帮帮我。”孙权在你耳边恳求道。 你不做声,掐了一把。引得他一阵呻吟。 “求人就要有点态度,叫声好听的来。”你挑眉。这小子仗自己看不见玩这出?还挺有情趣的哈。孙权缓了缓神,你的昵称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可惜你早就不吃这一套了。 指尖顺着青筋慢慢的划过他的欲望。“换一个,不然不给射。” 孙权没再说话,直直把你压在桌案上深吻着,恍惚间你觉得你们将真正的融为一体——字面上的那种。骨骼抵骨骼硬的生疼,唇齿间掠夺相向、暧昧至极。分开点时候你觉得有什么打在你眉间,“哭了吗?” 啧,还是个小孩。 他狠狠抓住了你的手十指相扣,“我想射在里面。” “喂,我是男、呃!” 宽大的手掌隔着衣物磨蹭着你的私处,该不会早就被识破了吧,心中不妙、却为时已晚。孙权的手指早就没入软rou中,薄茧细细的磨着内壁——换你喘息了。 不过一会,他把手抽走后亲了亲你的眼睛,随后挺身而入。你浑身一紧,直软了身子容纳他,口中泄出一丝呻吟。本想提醒他不要弄在里面的,但少年人怎么忍得住、没几下就全射了出来。你低声骂了句,又被吻堵住嘴。 阳物还是硬挺着的,孙权擦去你嘴角残留的津液,又开始缓慢的抽插。你摸索着垂在手边的红发,交合处发出粘腻的水声、白浊被稀释后又缓缓流出。 犬齿划过裸露的肌肤,扯下衣物、露出雪白的胸部,随后是舌尖的挑逗凌虐。你忍不住抬起腰把自己送出去,却又被身下的快感弄到失神恍惚。似乎是被这样悦取了,孙权喘着气一把捞起你,指尖摩挲着你的腰腹。不留情的把你往下按,让你欲仙欲死间吞吃的更多。 远远看去,没人知道衣袖之间是什么yin荡模样。 情欲中孙权抬眼望向你,那双失去焦距的眸子里没有春光、没有繁花、仅仅只有他。只有他一人在这里,却从不显孤零。 他又唤你小名,叫的亲昵又暧昧。使你抚上他的脸,回应也变得粘腻。 “吻我。” 而忠诚的书童从不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