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高辣小说 - 女皇浪漫史在线阅读 - 卷四第二一五章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微H)

卷四第二一五章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微H)

    南皇在北国过完元宵节,带着物质精神双丰收的喜悦与北国拜了个拜,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哦不,是南皇汝皇一起向北皇拜了个拜,因为汝皇离开北国后没有直接回国,而是跟去了南国。

她为自己的南国之行给了个特浪漫的名头——再不远行,朕就老了。

南皇信她个鬼!

本来计划得好好的,回国后和“丰收的果实”举行大婚,再和他过俩月下流的yin贱蜜月——白天三餐由他喂,晚上他来当夜宵。

可恨汝皇这只大电灯泡带着一群小电灯泡从北国跟来南国,而她还不能像无极的钢铁侠爹爹拒绝面基自己那样拒绝汝皇来南国作客,这就是国力不够硬挺的悲哀。

回程的船上一想到还要在宝贵的蜜月期间拨空款待汝皇,心里就烦得很,时不时就拉长了一张不爽der马脸。

而这就是汝皇要的效果:你抢走朕北皇亲家的位置,朕怎么也得给你心里添点儿堵,不然年纪轻轻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心态容易膨胀,不利于进步。

南皇:朕谢谢您全家。

汝皇:You?are?wele。

好吧,说回正经的。

汝皇一来是忌惮南北两国的姻亲关系,二来自己终其一生像这样大张旗鼓来大陆的次数五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既然来都来了,也不差在大陆多耽搁两三个月,借由参加南国小皇帝的婚礼,去一趟南国拜会南国朝廷三位有话语权又有实权的太师,共谋南汝两国发展的可能空间。

南皇:MMP。

汝皇:MMP啥意思?

南皇:“欢迎”的意思。

汝皇:汝国也MMP你。

南皇:……朕谢谢您全家。

汝皇:You?are?wele。

再来说说虐心(见不着花花)又虐身(被亲爹罚抄家规)的无极。

易天涯在回华容道老巢之前,看在梵花贵为皇帝,能够两次亲自登门拜会他的份上,给她回了封亲笔书信。

说小儿从小懒散荒唐,难登大雅之堂,不入方家之眼,这便带回家严加管教,教成之日难定,或三载五载,或七载八载,望长盛帝勿念小儿,好生治国理政,和夫婿一双两好地过日子。

信不长,内容一如他钢铁侠般的性格——又有钱又有势又刚,一句话概括中心思想就是:当你的穷皇帝去,别来sao扰我青春正茂的儿子。

梵花当时读完信,提炼出中心思想后就坐在那儿望信兴叹:易掌门可真是块硬茬儿,未来又有一场持久战和攻坚战可打了。

乐观一点地想,无极是被亲爹羁押在华容道本家,至少让她有地儿捞人。

南汝两国的皇庭舰队驶离北国海域,夜间约莫七八点光景,梵花使用尿遁术溜出船舱,躲到船尾,掏出袖中纸条在船栏杆的灯火下快速,读完揉成纸团攥在拳心,眼儿弯弯,脸上带了些笑意。

是白天白耀在她登船离港前寻机偷塞给她的纸条,写了几句嘱咐她归程平安的暖和话以及几句挑逗她的风云月露之词,什么亲不够你啦,摸不够你啦,cao不够你啦……此类文字没有任何意义和营养,架不住像梵花这种心理年龄二十二三、生理年龄十六七岁的小婆娘就是爱看,尤其还是偷偷摸摸地看,桃色效果更佳。

冬夜的海风别提多透心凉心飞扬,她站在船尾傻不拉几地偷乐也不觉得冻,却有新婚夫婿觉得她会冻。

她前脚一出船舱,他后脚就不顾船舱中其他几男揶揄的目光,拿上狐袍追出来。

在出恭的船舱外面没等到人,绕船一周,最后在船尾逮到人。

悄没声儿地靠近,掸开狐袍,从她背后披上去。

心里有鬼的梵花耸肩一惊,攥紧掌心纸团,慢慢向后转动僵硬的脖子,心里和尚念经:不是小郎,不是小郎,不是小郎……

齐小郎是出了名的眼明心细,是他的话,自己和北国宰相那点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恐怕会凶多吉少。

谢天谢地,不是。

无晴悠远地笑着,眸子亮若星辰,声音清润若溪水:“皇上小解完不速速回舱,却站在海风中自虐,这是为何?”

菩萨心肠的无晴完全在梵花蒙骗功力的射程范围内,结结实实地抱住他,踮脚啃一口他的小嘴,然后绘声绘色地发嗲撒娇起来:“朕小解完出来,发现月光好美,月光下的大海好美,以至于看入迷忘记时间了。”

你还可以再矫情,再恶心一点。

好在她的矫情和恶心尚在无晴承受的射程范围内,而且他向来提倡鼓励式教育,不会像齐小郎、遥爷之流那样无情地挖苦吐槽她假得不能再假的文艺情调。

回抱她,附耳低语:“皇上好生风雅。”登船随她离开北国那刻起自己便改口叫她皇上,从此有她的地方便是自己幸福的彼岸。

一声“皇上”叫得梵花酥了半身骨头,没来由兴起想在船尾弄他一弄的偷香窃玉念头,才不浪费这等黑灯瞎火的大好时光。

于是面含贼笑,嘟嘴欺上他的唇,吻了又吻,舔了又舔,用舌尖轻轻划弄,直到他的唇被自己粘稠的口水浸湿,再卷进口中柔情蜜意地吮吸。

见他闭目沉浸其中,她抬手将纸团向身后的大海一抛,再探入他下面的衣袍,从裤头伸进热烘烘的腿心,一把握住半软的yinjing,游移不止。

无晴抖个激灵,低低哦了一声,下意识夹紧双腿,yinjing在她冰凉的小手中迅速充血膨胀,内心的悸动和激动纷至沓来,推开她一些:“皇上,别在外面。”双眸充满情欲的朦胧美,彷佛向她诉说自己的性欲已在上升。

梵花面含贼笑:“在外面才有野趣。”

突然蹲下来,脑袋钻进他下面的衣袍,一拉裤子,火辣辣的yinjing一下子就呈现在她眼前,深呼吸一口它的rou香。

刚从佛门退役的无晴哪里打过野,月光下的脸色又紧张又诚惶诚恐又羞红,总之色彩斑斓,挣扎在各种矛盾之间,无所适从。

“阿花……”昵称都变了。

“你乖乖的别叫太大声。”凡事总有第一次,由她负责推他一把,这场野她是打定了。

梵花像一头饥饿的母狼,看着无晴的yinjing嗷嗷大叫,似要整根吃进肚中。

无晴紧张地抽气,她的呵气如兰令小无晴亢奋、硬挺,不断酝酿着热烈欲求,似乎能听见guitou里面躁动的热流在轰隆作响。

梵花握住昂然火热的yinjing,伸出舌头在guitou上搅动着转圈,舌尖挑逗着guitou,然后张开小嘴轻轻含住guitou,吸吮了一会儿又用舌尖磨刮guitou,再将yinjing往嘴里送。

她卖力地弄起来,一会儿吞,一会撸,接着又用舌头舔,让yinjing涂满自己的口水。

无晴被弄得全身颤抖,极力想掩饰春情,又承受不了她熟练的口技而燃起原始的滔天yuhuo。

第二一六章醋坛子

夕阳西下,映水成赤。

班若站在甲板上倚着船栏杆想心事,鬓边赤红的碎发在海风中打着旋儿,单薄红裳在海风中飒飒摇晃,眼中的世界满是落日余晖的橘红色。

直到离开北国他也没等到阿镜返回净颇镜,但他有预感,阿镜一定待在那个人的船上跟她鬼混!

有预感就对了,因为阿镜就附身在和你同一条船上的韩书封体内,只是你的预感有一丢丢距离上的误差。

鸟生第一次想心事想得忘记时间,想得天空变成半彩半灰,变成全灰,最后变成深沉的黑。

再回神,甲板上的自己已融入到黑暗中吹着冷风。

班若皱眉,对近来总是产生这些乱七八糟杂念的自己很不满,折身欲回舱打坐静修,好死不死又被他那双在夜间也精光炙炙的眼眸瞥见前面南国船队某条船的船尾跑来某个女人。

走向舱门的脚步一滞,转个弯儿,改为走向甲板上灯火照不到的暗影,站在暗影里面静静地视jian对面船尾的女人。

自从在北国行宫和她争执又气跑她之后,她可能再不愿理睬自己了,没再主动找过他,久而久之两人便回归到陌生人的关系。

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可一想到要和她变成陌生人,心里就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一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感觉。

这种感觉很令他费解,又无处排遣。

他们一个在汝国行宫,一个在南国行宫,中间就隔着两堵墙,却活生生诠释了什么叫“咫尺天涯”。

他也明白了,原来两个人就算只相隔两堵墙的距离,只要一方不想见到另一方,真的可以十几天互相见不到对方。

可他没有讨厌她到不想见到她的程度,所以是她不想看见自己。

这么一想,那种无处排遣的不舒服感觉更加强烈。

自己寸步不离北国行宫,对她唯一的消息来源便是皇上和大臣们议事时会语气不爽地提及她几句,说她忙着攀北皇的龙,附北皇的凤云云。

白天摆驾出宫那会儿,她坐在车中,下了车又被里外三层簇拥着登上船舷,自己只见到个她的皇冠,压根见不着她的脸。

今晚隔船的偶然一瞥,算是多日来见到的最完整的她,再黑的夜色也挡不住凤凰的火眼金睛。

不知道她在寒风里偷看什么,反正笑得像捡到男人。

他没发觉的是,自己心中郁结多日的不舒服的感觉在见到她之后松快了许多。

不一会儿,松快又被打回原形——她的新郎追出来给她披衣服,披完衣服两人就搂抱在一起。

又不一会儿,不舒服的感觉加重了——他们开始狗咬狗地亲热起来。

画面太美,看得班若的眼睛仿佛被喷了辣椒水,三个字——辣眼睛。

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船尾这对打野战的新婚夫妇战况已进入白热化,年轻的yinjing在梵花的嘴里充满了幸福的脉动。

梵花抓紧无晴的屁股,小嘴卖力吞吐着yinjing,舌头不断绕着guitou打转,吐出来从根部仔细地一路舔上去,使出各种koujiao技巧取悦他。

十多分钟后她的喉咙咕咕作响,把嘴里的热液吞下去,舌尖舔干净唇角白沫。

无晴跌靠在船栏杆上大口喘息。

梵花趴在他胸前,回味地咂咂嘴:“那么久才出来,朕的嘴巴都酸了。”

无晴缓缓涣散的呼吸,施法吸起掉在甲板上的狐袍,严实地裹住她:“在外面,我紧张,它就老不出来。”

梵花坏笑,轻拍他一下。

无晴更紧地抱她在胸口,低头热情吮吻着她带有自己浓郁气味的唇瓣,表现出对她极度的饥渴之情。

梵花的回应也非常热烈,主动把香舌送入他的口中,两条温暖湿润的舌头互相缠绕,在他口中享受心理和生理上的快乐和满足。

等他们偷香窃玉够了返回船舱,免不了要被好一顿奚落,遥爷是首当其冲的那一个:“你们回来早了吧,怎么不在外面多吃吃冷风?某个yin僧的yin根在冷风中硬得起来吗?”

梵花到底跟猫儿相爱相杀了两辈子,脸皮厚得挠不动,居然还能喜笑颜开地与猫儿的冷言冷语过招:“哈,你怎么知道硬不起来,你偷看啦?”脸蛋凑近他,食指刮刮自己的脸颊,“遥爷羞羞脸,偷看别人炼阴阳功。”

遥爷恼羞成怒地推开她的龙头:“死开,闭上你的臭嘴,满嘴sao味,整天就知道吃这个男人那个男人的脏东西,以后禁止你用这张脏嘴亲老子。”

梵花大概嫌自己第二辈子已经活得够长,不怕死地嘟起嘴准备往他脸上盖章。

脸上火辣辣的无晴私下里拉拉她的衣裳,递个拜托的眼神给她,求她别再围绕这种事和猫儿闹了,他都尴尬死了。

看来退役圣僧还是放不开,需要多打几次野消磨他的羞耻心,增厚他的皮下脂肪层,南皇在内心做下如此战略部署。

遥爷人兽的债还没还清,这就又野战上了,真是虱多不痒,债多不愁,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梵花蹭掉龙靴,爬上阔榻投入遥爷怀抱,双臂紧搂遥爷劲瘦的腰盘享受地闭起眼。

齐小郎斟了杯热茶递给她:“喝杯热茶祛祛身上的寒气。”

梵花接过,尖着嘴小口地吸溜。

齐小郎在她喝茶的功夫里碎碎念道:“舱外海风苦寒,皇上想欺负人也麻烦找个暖和的角落,你要得了风寒,回国后积压了数月的朝务该怎么办?凡事首先要想的是保重龙体啊皇上。”

无晴怎么听怎么觉得他这话是在指桑骂槐,怎么听怎么觉得他是在映射自己是个让阿花玩物丧志的祸国妖妃。

这罪名他哪儿担待得起,于是主动开口承认莫须有的错误:“我应该马上带她回舱的,是我的错,阿放别说皇上了。”

他主动认错的态度可圈可点,齐小郎不客气的照单全收,外加再说他一句:“你太一味地纵容她使坏当然也有错,下不为例。”

明知两人新婚燕尔,皇帝少不得要背着其他人偷偷摸摸给他开小灶,但醋坛子齐小langxin里就是不爽利,就是要巧立名目指摘他们几句。

当事人、旁人都听得出齐小郎在假公济私,不过这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买卖,旁人才懒得给两个当事人帮腔。

遥爷习惯性地翻齐小郎个白眼,推一下怀中女人的脑瓜子:“喂,跟你说个事儿。”怀中女人马上翘首用流光溢彩的大眼向他行注目礼,他被看得喉咙发紧,说出的话不免变得干瘪起来,“呃,咳咳,我不跟你回南国,中途要下船随处历练历练,对了,欢儿和我一起。”

“朕不答应!”梵花这次的反应比遥爷第一次提出要外出历练时激烈得多,她改成跪在阔榻上直起腰,满脸“休想我会放行”的神色,“不是历练过了吗?你法力也提升了很多,而且你以后都跟朕宅在皇宫里,要那么高的法力干吗?朕不答应!”

遥爷和欢少对视一眼,开启轮流花言巧语地游说耳根子软的女人模式,必要时不惜牺牲色相。

齐放捕捉到他们四只眼睛一碰即逝的小动作,垂首藏起脸,勾唇浅笑:说是外出历练,想必醉翁之意不在酒,不知道这对一大一小的组合在谋划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第二一七章合作共赢和无头女尸

月落乌啼霜满天,今夜的甲板真热闹。

走了只鸟,走了对打野战的,又迎来只汝国小狐狸精——虽然是两具魂魄在驾驶方向盘。

不知道这些古人的脑子是怎么想的,放着暖和的船舱不待,寒冬料峭的大晚上都往甲板上赶集,难道吹吹冬夜的海风能更文艺、更凸显个性?

阿镜:当我不知道待在船舱里吃吃喝喝比较香?我出来吃冷风也是被逼的!

他是怕被小娘皮血浓于水的亲姐看出自己的弟弟皮下已换人,才跑甲板上遭罪。

附身小娘皮以来,他一直想法设法躲避韩水,简直到了“有他没她,有她没他”的程度。

也因为他从中作梗,姐弟俩的关系落到外人眼中就跟势不两立的仇人差不多。

这就很不科学,很容易惹人猜忌,谁都知道姐弟俩从小相依为命,感情好得穿一条开裆裤,万幸的是韩水没起疑。

前头她不愿帮弟弟牵桥搭线南皇,两人大吵一架,便将弟弟近来的避而不见归因于他在生气。

她和小弟关系好归好,不愉快的时候也不在少数,只是这次持续的时间比任何一次都长、都严重,她便将这归因于弟弟喜欢惨了南国女帝。

种种阴错阳差的前因后果之下成为阿镜最好的掩护,倒便宜他了。

可一直躲着小娘皮的jiejie绝不是长久之计,他附身也附出了甜头,不想周抛或月抛小娘皮的身子,想长期“租借”下去,这就需要说服小娘皮和他发展成为合作关系。

但,可能吗?

所以需要“说服”呀!

“韩书封”迎着海风双臂搭在船栏杆上,月光照出他的侧影,墨发在月光下闪烁着绸缎般的光泽。

十五年华,琼鼻笔挺的弧度,抿着的唇线,腰带裹出的曲线,无一不好看亮眼。

他看着像在凭栏欣赏月光下的海景,实则脑子里的两具魂魄都快打起来了。

阿镜为表明自己合作的诚意,唤醒魂魄韩书封,向他和盘托出自己的来历、借用他身体的目的,最后向他传递合作共赢的美好景愿。

被迫昏迷多日的魂魄韩书封也向他传递了自己坚实的态度:做你的白日梦去吧。

既然是凤凰的镜灵,怎么不去找凤凰合作共赢,偏生看上我的身子,还不是因为梵夫人讨厌凤凰,喜爱我。

但这些喜爱是我辛苦经营出来的,现在倒要给你做嫁衣,当我傻吗。

阿镜见好言相求不奏效,声音粗了八度,向他耍起霸道:“你可能对我有什么误解,我不是在求你把身子借给我使用,你没有讨价还价或者拒绝的余地,你愿不愿意我都能随意支配你的身子。”

韩书封压着心惊rou跳,装出已经不怕他的无畏模样,一针见血地指出他附身以来可能遇到的难点:“几天下来,你是不是发现假装一个人也是件挺难的事?是不是老得躲着我阿姐?是不是认识到再躲着我阿姐,一定会漏馅儿,才赶在漏馅儿前唤醒我,必要的时候让我出去帮你应付我阿姐?”

不要再说了,全中,所以说和聪明人周旋就是这点不好,容易自讨没趣。

自讨没趣的阿镜不甘落于一个十几岁小娘皮的下风,于是不厚道地揭他伤疤:“就算你说对了几点,那又怎么样?你不觉得自己是个窝囊废吗?文,你只有几分才智的脑子斗不过小皇帝的丈夫;武,你也不会法术,遇到危险还要小皇帝保护你。文不成武不就,关键是小皇帝压根没有纳你为妃的心思。倒不如把身子拿出来和我共享,作为回报,我来替你争取想要的婚姻,保证让你当上小皇帝的皇夫,怎么样?”

韩书封非常清楚自己远没有优秀到让梵夫人非君不娶的程度,靠自己想方设法嫁给她,至少得花个两三年,而这还是在成功的前提下,尚有一半不成功的概率。

可梵夫人要是知道自己走歪门邪道设计她,从而逼她娶自己,将来一进宫就被打入冷宫岂非得不偿失,便态度明确地拒绝阿镜的作弊邀请。

阿镜恼他的不识好歹,准备再次点晕他。

突然,“自己”的屁股被人掐了一把。

心神从和魂魄韩书封的对话中转到外界,扭脖子面无表情地看着站在他身后yin笑的老阿姨,在脑海中问韩书封:“这人谁呀就掐你屁股,你的老相好?年纪这么大,你口味真重。”

“呸的老相好!”魂魄韩书封醒着,所以屁股被掐的时候他也有感觉,气红了脸,愤恨地说道,“她是朝中大臣,时常用不干不净的眼神看我,碍于姑姑才不敢对我无礼。我这次没嫁成北国,近来又屡次惹姑姑生气,臭yin妇估计觉得是时候可以下手调戏我了,刚刚才……你快走,别理她。”

阿镜被yin妇的咸猪手摸一下屁股,rou是别人的rou,可感觉是他自己的,整个人很不爽,不过还是按他说的,走为上策。

走动间左右扭摆着腰肢,像条妖娆的水蛇。

第一次附身,还没找到自己的走路节奏,几日来都走得这么浮夸。

yin妇却以为他在刻意挑逗自己,当下色欲薰了心,紧走两步追上去,从背后冷不丁抱住“韩书封”,yin笑道:“甲板上的海风又大又寒,封小主可别冻坏了,本官的怀抱今夜便借你一用。”

妈的,从炮灰的狗嘴里说出这种属于女主的三俗台词,听起来超级不爽der。

海风翻涌而来,月色被移动的云层遮蔽,甲板上光线变得很暗,被yin妇抱住的“韩书封”半天不言语,脸色埋在黑暗的光线中仿佛隐形了一般。

yin妇的人类生存本能警铃大作,来不及动作,人便被震飞,摔在甲板上发出“嘭”一声闷响,向后滑翔出去重重撞在船身上,伤筋断骨。

她捂着心口,整张脸因痛苦而扭曲,惊恐地叫喊:“来、来人,快来人!”然后发现自己被封口消音。

懵不懵逼?刺不刺激?更刺激的还在后头。

“韩书封”抿唇,唇角扬起夹带着戾气的妖冶微笑,一步一步逼近拼命往后缩的yin妇,走姿尽显从容,曲线尽显妩媚。

站住,抬起右手莫名其妙地欣赏起来。

yin妇赶紧手脚并用地从甲板上爬起来逃命。

锐光划过,带着巨大惊骇表情的头颅以抛物线的轨迹落入大海,响起咕咚一声。

无头女尸扑倒在地,脖子上碗口大的断层在海风中冒着袅袅余烟,血水蜿蜒出一条凄美的小溪。

脑海中,魂魄韩书封红着眼低吼:“放我出去!”

阿镜:“喂,我帮你宰了登徒子,你难道要恩将仇报喊人降服我?不给放。”

魂魄韩书封多的话也不说,只一味地低吼:“放我出去!”

阿镜内视他神色间那股狠劲儿像是冲着甲板上那具还在冒热气的无头女尸,况且自己也不怕他敢耍花招,便飘出他的身体,交还方向盘。

却见韩书封一个箭步冲上去,抬脚狠命猛踢在寒风中变僵硬的无头女尸,脚劲重得都将尸体踢翻了身也还在踢,边踢边咒骂:“你算个什么东西敢碰我,我的身子只有皇帝才能碰!”

阿镜龟缩在一旁不敢打搅他发泄,心说小娘皮穿上马甲就是人畜无害的小白兔,脱下马甲连无头女尸都敢拳脚相加,怕了,怕了,不敢惹,不敢惹。

等韩书封踢累踢爽了,放下脚,气喘吁吁地下达指令:“把这具臭尸体丢进大海喂鱼,再把甲板上的血弄干净。”

阿镜:“喳!”

韩书封顺便脱下在踢时沾上血迹的靴子一并丢进大海,然后就叉着腰监督阿镜干活,全然没有谋杀朝廷大臣之后的惊慌失措,冷静的模样很有甄嬛之风,而他现年才十五岁。

就说他是株宫斗的好苗子,现在就差一座皇宫给他当职场了。

第二一八章闷sao凤凰

阿镜干完活得意地在韩书封面前上下飞舞:“毁尸灭迹,咱是专业的,活儿给你干得又漂亮又滴水不漏。”不忘道德绑架他,“帮你除掉一个随时会对你伸出狼爪的危险因素,这份恩情你得记着。”

韩书封也大方主动地向他道谢。

虽然身体被他霸占了几天是事实,但他替自己出头也是事实。

自己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恩怨分明的男子汉气概还是有的。(真没看出来)

而且刚才醒来,他偷偷检查了一下手臂上的守宫花,没开,还是花苞,身体其他机能感觉也在正常运行,所以他霸占自己身体这些天以来是霸占了个寂寞?

既然没用他的身体干些jianyin掳掠的事然后嫁祸给他(嫁祸人阿镜也是专业的),韩书封心里好受一些。

阿镜:“在下接受你的道谢。好了,你该‘退位让贤’了。”说着就要从他的小嘴飞进他的身体,拿回方向盘的控制权。

韩书封伸出尔康手:“等等!”

阿镜漂浮在他的五根青葱玉指前,仿佛早已洞悉他的不肯就范,嘿嘿嘿地阴笑:“你刚才也看见了,我切人头就跟切豆腐一样轻而易举,切口还很整齐。那么血腥的画面都没震慑到你,还敢冥顽抵抗,我敬你是条汉子。来,乖,立正站好张开小嘴……还是你觉得以和小皇帝接吻的方式被我附身心里比较没那么抗拒,我这就变成小皇帝。客人,这属于高级定制服务哦~”

韩书封忆起那天“梵夫人”慢慢向他靠近的脸和下落的樱唇,脸不由红得像发情的鸡冠,心跳也乱了。

再一想那个“梵夫人”是他变的,脸还是红,却是恼羞成怒的那种红:“你以后要是再变成梵夫人戏弄我,在你霸占我的身体前我先死给你看!”

阿镜听他这话背后的意思是:“你同意跟我合作了?!”

韩书封默了半晌,微乎其微地:“嗯。”

自己上章才那么坚定地拒绝与他同流合污,下章就反口,打脸打得他脸上烧得慌,心里臊得慌。

不知道阿镜是真的情商低,还是刻意忽略情商这个东西,一高兴,张嘴就戳人家的麻筋:“虽然你上章假清高,好在这章迷途知返。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打脸自己只是一时的,不寒碜,哈哈哈……”

韩书封在他不男不女的刺耳笑声中脸红脖子粗,特想neng死他,特想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班若面朝里侧躺在床上,眼睛锃光瓦亮,了无睡意。

你们是不是以为他在想某皇想得睡不着,不,他脑袋空空,啥也没想。

被某皇和新婚夫婿的野战刺激后,他回房像大姨妈造访那样烦躁了一阵子,然后就一直是这种看破红尘的废柴状态。

心弦一动,猛地翻身坐起,紧盯房门。

阿镜还是一副萤火虫的光点造型,从门缝飞进来,被床上如同一尊凝固的雕像的凤凰吓得在空中急刹车,虚惊地嚷嚷:“喂,要不是魂魄不会被吓死,我有多少条命都不够给你吓的。”

班若一言不发盯着阿镜,即没有因他的“离家出走”生气,也没有因他终于回来了露出微笑。

半晌,重新躺下来面朝床里,用屁股欢迎回家的阿镜。

阿镜莫名其妙地挠挠自己不存在的脑袋:孤僻鸟的尿性真难懂。亏我还自作多情地以为离开几天,小鸟等不到我会担心、会想我,在和小娘皮谈妥合作条件后就飞回来看看他。结果他就这态度?!呸呸呸,冷血凤凰注孤生。

心被小鸟伤得透透的,一头扎进小鸟体内灵虚中的净颇镜“疗伤”。

阿镜退场,班若才对着床壁露出一丝“他回来了”的矜持微笑。

孤僻又闷sao,真是只棘手的小鸟。

前文写到遥爷欢少为游说南皇同意他们中途下船历什么鬼练,不惜牺牲色相,让我们将镜头转到南皇热火朝天的船舱,详细直播他们怎么个牺牲色相法。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cut,直播结束。

第二一九章人猫蛇三栖大战(5P,超H)

梵花被遥爷在游说的时候故意灌醉,此刻被抱上床,呼吸急促,面颊潮红,紧闭的星眸掩去那股烟视媚行、顾盼生妍的风情,让五官的线条更显清晰和惊心动魄。

这般不省人事地玉体横陈在众男的包围圈中任君采摘、予取予求,着实惹人遐想。

无晴抽掉她的珠钗,五指插入发间轻柔地散开发髻,然后望向遥爷:“你想让她同意放你出去也不该灌醉她。”口气中有三分责备之意,说完视线又回到醉得迷迷瞪瞪的妻子脸上,神情是那样的温柔。

齐放遥爷叶欢,三双视线在空中集合: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为什么灌醉皇上?

无晴的下句话就解开了他们的困惑:“我们别围着皇上都出去吧,让皇上安静睡觉。”

齐放遥爷欢少,三双视线在空中集合:他不但不知道,还是个傻子。

遥爷眼冒精光地提议:“我们把她脱光吧。”

齐放欢少马上七手八脚将她剥得光洁溜溜,玲珑浮凸的美好身段表露无遗。

三男欣赏着爱人乌黑柔顺的秀发、细腻的肌肤、挺拔的玉峰、平坦光滑的小腹、细致诱人的柳腰、丰腴柔软的香臀、修长匀称的玉腿,最诱人的芳草地呈三角形倒挂在修长洁白的玉腿根部之间,不显浓密的萋萋芳草已沾了点晶莹的桃源春水,不约而同地滚滚喉结。

咕咚的声音终于让某个刚离职的和尚悟出他们故意灌醉妻子的阴谋,刚才不知道还好,现在知道了他们即将要做的yin行,自己竟也变得心痒起来,不自然地咳一下,清清嗓子。

齐放遥爷对视一笑:傻子开窍了。

遥爷变回两米大的猫身,肥厚的猫蹼按在梵花绵软的胸上:“让老子在下船前好好caocao你。”

欢少也放出蛇尾,光滑的蛇尾在同样光滑的胴体上滑来滑去:“欢儿也要。”

细数从前,无晴好像还没完整参加过一场人猫蛇三栖大战,而十几年单纯洁白的佛门生涯也极大限制了他对肠盘大战的想象力,三好学生似地发言:“你们这样乱来会伤了皇上的身子。”

三男向天翻个无语的白眼,各个摩拳擦掌要大干一番,谁也没耐心和时间去教一个刚离职不久、思想还深受前职业影响、吃斋念佛的男人关于“运动会参赛人员的物种多样性”问题。

遥爷用毛绒绒的猫爪分开美丽的yinchun,看见小yinchun上方有一个小小又红润诱人的rou球,那是她的阴蒂,用指甲尖在上面轻轻刮了一下。

梵花身子猛地一震,呻吟一声,随即又恢复平静,仍然沉醉着。

遥爷嘻嘻笑,附下猫头,舌尖先舔圆润肚脐,接着扫弄玉腹,一路向下扫弄到芳草地。

芳草地一片浪籍,沾满他的口水,舌尖在紧闭滑嫩的妙处来回轻划。

齐放也不甘示弱,嘴巴轮流吸吻着两座玉女峰,用舌头贴着含苞怒放的那一道优美弧线轻轻地舔弄。

湿润的舌头周到地照顾到乳峰每一寸莹润肌肤,从弹性惊人的乳峰底部转着圈儿盘旋而上,逐一肆意地侵占她圣洁的领地,进攻她的乳晕和樱桃。

两颗红樱桃被他用嘴狂吸,用舌头舔舐、打圈,用牙齿轻咬或拉长。

立时,红樱桃被舔弄得翘立膨胀,如同一颗樱红的小丸子。

随着自己的蹂躏,乳峰越来越大,在他手中不停变化着形状。

两个男人的挑逗功夫一流,欲望化作一股股强烈的电流融合到梵花的血液中,一而再,再而三,三而澎湃地冲刷着她意识。

即使在昏醉中,她也发出甜美的娇吟,让男人们变本加厉地狎弄。

遥爷的舌头顺着柔软微凸的阴阜上那条娇滑的玉沟向她的下身深处滑去,舌尖在越来越湿滑的玉沟中划动着、轻擦着,渐渐接近神密圣洁的花园口,那里已是一片湿润、yin滑,舌尖沿着花园口边上的花唇一圈圈地打转、抚弄、撩逗。

梵花在朦胧中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急促,小嘴终于忍不住那一波又一波强烈电麻般的rou体刺激而娇哼出来。

当遥爷的牙齿轻咬她娇嫩的阴蒂时,她高声欢叫,整个幽谷春水四溢,显示出无穷的诱惑。

叶欢的蛇尾不停抚摸着她动人的胴体,将她的美足捧到嘴边亲吻吮吸起来。

温热湿润的舌头在精巧的玉足上腾挪,像一条蠕动的爬虫,从光洁的足背到莹白的足底,从纤巧的足趾到浑圆的足踝,很快就将晶莹的脚部肌肤舔了个遍。

接着,从娇艳的面颊到细直的玉颈,一个个狂热的湿吻落到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寻上红唇,与她长长地热吻起来。

齐放骑到妻子身上,将roubang埋在双乳间,双手尽情揉捏着滑腻的酥胸,roubang舒适地在酥乳间taonong。

受到男人那充满热力和魔力的大手还有roubang的强力刺激,梵花在沉醉中发出呻吟。

揉捏还好,要命的是顶端的蓓蕾遭受guitou的攻击。

酥麻的电流从蓓蕾传向心底,她整个身体发出快乐的颤抖,“喔……喔……”地叫着,弹性的胴体扭动着,快乐着,舒展着。

齐放当然爽极了,roubang换着姿式与妻子的rufang抵死缠绵,guitou深深埋在乳沟中,左右摇动着研磨,很快就感到自己的roubang进入最后关头。

拼命taonong几下,精关一开,全身抖颤着喷射出大股阴精,nongnong的热精射向她的乳峰、乳沟、脖颈、俏脸及樱唇。

正与梵花接吻的叶欢也被猝不及防地颜射,抓起被单使劲擦抹脸蛋,再轻轻地为梵花擦拭起来。

遥爷指使无晴道:“喂,你没事做就从背后抱起臭女人,分开她的两条腿,老子要正面cao她。”

无晴听话地从背后抱起梵花,小孩把尿那样大大分开她的双腿,精致的宝蛤口便宛若一朵绽开的玫瑰,微微开合,闪着亮晶晶的蜜汁,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诱人芬芳。

遥爷一手扶着大jiba,腰一挺,胯下jiba便肆无忌惮地攻入嫰xue深处,此时的他变成一头狂狮,要疯狂地、痛快地发泄出来。

他的动作太过大力,醉酒的梵花惊醒了,美眸朦胧地看着猫儿:“遥儿,你干什么?”

“你醉糊涂了?当然是干你!”

遥爷不管三七二十一,兴奋地大力抽插起来。

梵花的娇躯在猫儿猛烈的冲击下,像小船一样颠簸着。

臀部想向后躲,背后却是不动如山的无晴,只好咬牙接受猫儿一波波用力的抽插。

遥爷感觉太美了,大jiba被窄小的yindao紧紧包住,她的yindao不仅紧凑,而且又温暖又柔软,抽插起来很舒服,掀起更狂、更野、更原始的兽性。

如此一来可苦了梵花,细密娇嫩的蜜xue在猫儿的疯狂攻击下,彷佛要被撕裂般疼痛,夹杂着被虐待的快感。

巨大的roubang深深顶着花蕊,狠狠磨着,爱液随着巨枪的攒刺、抽插而飞溅开来,滴在周围的草地上,压得小草都娇羞得低下头,彷佛不好意思见到如此邪yin的一幕。

“臭女人,你shuangma?”遥爷边插边问。

“爽!”梵花叫道,“……噢……遥儿……”

“还要吗?”

“还要……遥儿……你cao吧……啊……我全都给你……”

遥爷感到她的yindao像吸筒,使劲吸吮着自己的roubang。

梵花觉得自己快要融化,yindao壁一阵痉挛,尖叫一声,整个身体向后拱起。

遥爷感到guitou一阵灼热,加紧抽送两下,一股浓稠的jingye射进她的zigong。

“呀!”梵花又是一声尖叫,身体不停颤抖,歪倒在无晴怀中。

遥爷知道她被自己的jingye一烫,又来了一次高潮。

无晴见识过齐放的rujiao、猫儿的xue交,深受纲常礼教束缚的思想受到强大冲击,喉结上下滚动,胯下roubang更是将裤子顶成一顶帐篷。

搬过她的脸面对自己,两条舌头紧紧交织。

梵花体内的酒精在热火朝天的性爱中大量蒸发,精神清醒了很多,双臂紧紧搂住无晴,主动地、疯狂地亲吻他。

叶欢看梵花被cao看得正兴奋,这时感觉自己蛇尾上的泄殖腔痒痒的,奇怪地垂眸去看。

泄殖腔左右两侧由内向外慢慢翻出一对粉红色的roubang,又粗又壮,覆盖着长长的勾刺,连guitou也覆满了勾刺,像两个身披铠甲的战士。

雄蛇的生殖器是一对半yinjing,埋藏在泄殖腔后方的两个肌质yinjing囊中,平时不显露到体外,蛇发情或者交配的时候yinjing囊收缩,压挤半yinjing而使之翻出泄殖腔外。

半yinjing的腹面正中有深凹的精沟,并由其前方分叉至顶端的guitou。

交配时,两个半yinjing中的一个插入雌体泄殖腔中,jingye沿着半yinjing的精沟注入雌性体内。

虽然跟遥爷的猫鞭一样都有刺儿,不过比他的粗壮,也比他的短。

叶欢瞪圆眼珠子,面红耳赤。

他知道这是自己的那个东西,但以前自己兴奋的时候它们不会跑出来,所以自己知道它们的存在,却不知道它们原来这么丑陋。

上文提过,叶欢由于法力大涨,身体长大长壮了很多,兴奋时蛇鞭翻出体外就说明他已经长大到性成熟阶段,还一次得到两根棒子,女人看了脸红心跳,男人看了羡慕嫉妒恨。

身体的变化让他心里忐忑不安,好半天才忸怩着小声说道:“jiejie,欢儿变得好奇怪。”

声音吸引来四双眼睛聚焦在他蛇尾的两根蛇鞭上,四人鸦雀无声,空气仿佛凝固。

叶欢脸红得快爆炸,翻手盖住蛇腹上两根丑陋的东西:“你们不许看!”

四人回神,深深地倒抽气。

齐放:两根,呵。

遥爷:妈的两根。

无晴:阿弥陀佛,两根。

梵花:一起上,我、我会死的吧。

叶欢死命往泄殖腔里挤压蛇鞭,要让它们缩回去。

急躁的心情影响着蛇鞭,使它们更加兴奋和坚挺,以“V”的形状向两端翘得笔直,guitou长长的刺儿还炸开了花。

叶欢感觉非常羞耻,扑到梵花身上:“jiejie,它们不进去!”

既然自己无法控制他们的视线,那么他选择自己闭上眼睛不去看他们。

突然,两根蛇鞭被两只温暖柔软的小手握住,guitou上的龟眼不禁一阵收缩,蛇尾痉挛般地一圈圈绞紧。

睁开眼,眼神水水地、含情脉脉地盯着梵花的脸蛋舍不得挪开。

梵花笑道:“jiejie帮欢儿把它们弄进去。”轻轻用指甲刮一下两颗guitou,夹杂着指头的磨揉。

上面的刺儿有些粗砺,但并不扎手。

“嗯……”叶欢激动地喘息着,鼓励了梵花。

微张双唇,一颗guitou一下子被温润湿滑的嘴唇含住。

“嗯……”叶欢更加兴奋,蛇鞭又涨大两分。

温嫩的丁舌不停地扫舔着龟眼,转圈,牙齿轻轻咬了咬rou棱和rou沟几下,又顺着蛇鞭根部往上舔,夸张地上下摆动着头,长长的秀发散乱地飞舞,尽可能将蛇鞭吞多一点、深一点。

另一只手握着另一根蛇鞭,也随着上下摇摆的头,上下套动着。

蛇鞭的刺激传到叶欢脑间,亢奋地发出舒服的呻吟,两颗guitou都分泌出丝丝蛋清一般的液珠。

一颗guitou上面的液珠被梵花用温暖的香舌吞掉,另一颗则流下rou柱。

梵花体会着叶欢的亢奋,更加卖力地舔弄,顺着坚硬的rou柱上下舔吮,双手一刻也没有停歇,持续刺激着他的神经末梢。

叶欢全身毛孔舒爽地张开,那种舒服就像自己飞到云端,畅快美妙。

按着梵花的螓首,蛇臀不自觉地上下起伏,让蛇鞭在她口中耸动,在耸动中享受蛇鞭传来的快感。

很快,他啊一声,全身绷紧,两根蛇鞭同时激动地抖动几下,迎来初潮。

一根射进梵花嘴里,一根斜射出去,射到遥爷的猫毛上。

遥爷嫌恶地抓起被单拼命擦拭,嘴里骂骂咧咧:“马勒戈壁的,你的脏东西射在谁身上!”

叶欢大口大口地喘息,潮红的脸蛋上是欲仙欲死的表情,而开闸泄洪过的两根蛇鞭也逐渐缩进泄殖腔中。

无晴的三观被四条yin虫颠覆了个彻底,在他们中间,在床上想象力贫乏的自己显得多么弱小可怜又无助。

脑中循环播放着齐放在第一九三章中奉劝他的话:看清楚了没,你要嫁的就是这么个火坑,这门亲事你还是再慎重地考虑考虑吧。

第二二零章深夜剧场

梵花半夜醒来,精神还残存着巨大快乐的余韵,身体(具体是两个龙洞)也还插着给她创造出巨大快乐的作案工具。

灌朕酒,群攻朕,太放肆了,朕要一人治个欺君之罪,括弧,欺负的欺。

下体太涨了,她在前后夹击中动动筋骨,憋着呼吸一点点拉出俩龙洞中的“猛兽”。

“猛兽”出洞的瞬间堪比脱掉一件超级虐身的束身衣,那叫一个呼吸通畅,皮松rou软,如沐春风,而离开“温室”的“猛兽”也将真正的猛兽冻醒。

遥爷眯开一条眼缝,看是哪个胆大的敢拉出他的狼牙棒李代桃僵。

一看,原来是最胆大包天的那个。

四条腿一收拢,将人从齐放身边拢进自己一些,吐舌舔舔白里透红的脸蛋,密语传音道:“怎么醒了?”

梵花酣酣地:“被尿憋醒的。谁叫你嘴对嘴喂我那么多酒,当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

遥爷咧嘴无声地嘻嘻。

梵花娇嗔捶了他一下:“得了便宜还卖乖。”

遥爷全身亮起乌芒,变成赤身裸体的人形,翻掌将她挂在衣架上的厚毛披风吸过来,裹住她,然后抱起来:“小的护送你去如厕。”翻过床上的人腿呀蛇尾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跳下床。

“小的”都出来了,遥爷下半身得到满足,上半身就会变得这么惊悚的吗?

当然,床上的其他人也早就被吵醒,懒得出声而已。

梵花歪头枕着猫儿温暖的肩头,眼中星光闪烁,心里合计着要怎么阻拦猫儿又想离开她去外面闯荡的计划。

她承诺过等自己从皇位上退休了一定带着他和他们逍遥天下行,现在要是放任他一而再地离开自己单独行动,他会把心玩野的,别等下再找个小三回来取代她,虽然可能性约等于零。

梵花在偏间船舱里面放水,遥爷抱胸靠着门框等她。

她放完水,擦了擦站起来,被透窗的月光当头笼罩,脑子忽然灵光一现,想到一个留住猫儿的苦rou计。

说干就干!

忍痛掐了好几下右侧臀肌,掐得红通通一片,再并起双脚重重僵尸跳一下,寂静的深夜中响起一道特虐心的重物落地声,最后赶紧躺到地上摆好摔倒的造型,嘴里哆嗦着哼哼唧唧。

遥爷一把推开门,往地上一扫,瞬移到她身边:“我真服了你,尿个尿也能给自己整出点幺蛾子。”骂归骂,语气别提多心疼了。

“我摔了你还骂我!”拼命扭曲五官,不忘挤出两滴画龙点睛的眼泪。

遥爷忍住脾气,拉开她一直捂着右侧臀肌的手:“让我看看摔得重不重。”

梵花赶紧卖惨:“摔得可重了,尤其是里面的骨头……惨了,会不会摔出个粉碎性骨折?!”

一定要摔伤骨头,这是她计划好的,如果只伤到皮rou,遥儿用法术就能治好,根本留不住他的人,那她整这一出有个屁用。

说话间,外面床上听到动静的三男也匆匆奔进来,蹲下来围住狂飙演技的影后,心急上火,语气稍重地说她怎么那么不小心。

等到自己被四个男人围得水泄不通,那种泰山压顶的压力和他们脸上关心的表情,影后南皇才知道心虚情怯,害怕被他们发现自己是假摔,他们火起来可能会让她假摔变真摔。

开弓没有回头箭,心头一咬牙,干嚎起来:“朕摔了你们还和遥儿一样骂朕!”

遥爷检查着她屁股上那片红色已经消退不少的“摔伤”,了然于胸。

睨一眼干嚎的女人,心道:神经病,深更半夜假装摔倒干什么?

一时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没当场拆穿,手掌按在红痕上面施法给她疗伤。

一呼一吸间手掌移开,肌肤已恢复光洁如初。

作势公主抱起来,一使力,那个已经被识破伪装的影后就好疼好疼地鬼吼鬼叫。

另外三男你一言我一语地哄她忍着点,不能一直待在地上,会着凉云云,听得遥爷心里直翻白眼。

不理她的装神弄鬼,直接抱起来送到床上。

梵花趴在床上,暴露在空气中的光洁屁股被四双火辣辣的虎目视jian,四道鼻息吹拂在上面,让她备受煎熬。

法力高深的无晴欢少也一眼看出猫腻,齐齐望向遥爷,无声地问:装的?

遥爷耸了个“谁知道她深更半夜发什么神经”的肩。

齐放没法力但情商奇高,从他们的互动中猜也能猜出被这个小混蛋耍了,露出愠怒之色。

欢少成心要逗逗她,伸出一指禅戳戳她的屁股。

梵花果然上当,反应很大地嚎叫:“别乱碰,疼着呐。”

跟个小丑似的,遥爷忍无可忍,拍拍她的臀峰,荡漾出阵阵臀浪:“差不多得了,你还演上瘾了。”

梵花心里凉凉,死鸭子嘴硬:“谁演了,我真摔了!”

无晴苦笑着摇摇头,拉起锦被盖住她的光腚。

遥爷干脆并肩与她趴在一起,把拳头当成话筒放在她嘴边:“请问你深更半夜趁着尿尿的功夫假摔卖惨,意欲何为?”

梵花拿上排牙蹂躏着下嘴唇,狠狠将脸蛋砸进枕头中,气闷地大吼:“我不想你离开我跑出去历那该死的练!”

齐放无晴欢少,三男的视线聚焦到罪魁祸首——遥爷脸上。

遥爷有一丢丢意外她假摔是为了留住自己,突然想到什么,一巴掌呼在自己脸上:得,酒白灌了,色相也白牺牲了,她爽完抹抹嘴,该不同意还不同意。甚至爽完还知道设计反套路他,虽然没成功,却是一次脑力上的进步。

每天进步一点点,老谋深算不远矣。

遥爷无语地往她后脑勺弹个脑崩儿,骂孙子似地骂她:“不想我出去历练不会好好跟我说?深更半夜的想一出是一出,你看你把大家搅得睡不成觉还要担心你屁股上那块假冒伪劣的红痕。老子一眼就看出是假的,关公门前耍什么大刀。”

梵花一掀被子,嗖地坐起,看他的眼睛瞪得贼大:“那我就好好跟你说,我不要你刚回到我身边没几天就又这么快跑出去瞎晃!”

当着其他三男的面发出这种唯恐他会被外面的野女人拐跑的紧张语气,遥爷暗爽的同时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用那种“既然你诚心诚意地挽留,那么我就大发慈悲地答应”的语气回答她:“老子不下船(床)总可以了吧,真拿你没办法。”

话里埋了个暧昧的谐音梗,其他三男对他抱以鄙夷的斜眼。

梵花发出胜利的“哟呼”,扑倒猫儿,“血盆大口”在他脸上乱拱。

遥爷欲拒还迎地推拒,满脸享受又苦恼自己太受宠的yin贱表情。

叶欢用尾尖戳戳他后腰,挤眉弄眼地向他讨说法:前头是你叫我跟你中途下船去尘城找火家晦气的,现在是什么情况?!

遥爷拍开后腰的蛇尾,兀自沉浸在南皇的“血盆大口”中无视他。

欢少瞪大的双眸中写满了不可思议: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sao猫的臭嘴!

你们估计早就忘记遥爷在天狱宝塔中遭火龙埋伏受伤,欢少承诺以后会陪他去尘城找火家算账这茬儿,心胸狭窄的遥爷可一直记着此等大仇!

想到臭女人回国就要和又一个男人举行大婚,和又一个男人度蜜月,遥爷受不了那种甜蜜氛围的气儿,索性叫上欢少在船只经过尘城港口的时候下船去找火家秋后算账,否则也让他们逍遥法外太久了点,他可没那么大的胸襟和善良。

考虑到跟臭女人实话实说的话,她碍于火家和易无极的交情,一定不会让他乱来,他才胡诌要下船到处历练。

说好的事儿他却变来变去的没个把式,南皇小露一手苦rou计,他就轻易沦陷,从“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太久”变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眼看着南皇和猫儿搂搂抱抱扭成麻花,亲吻变成活塞运动也只是时间问题,床上其他三男心想自己本来睡得好好的却莫名其妙被吵醒,又莫名其妙沦为这出深夜剧场的绿叶,凌乱的心中有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