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了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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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被子里相拥而眠,确切地说是雷耀抱着倪安安,她已经完全失去知觉,背对着窝在他怀里,呼吸微弱,脸色惨白。 这一睡又过去一天,倪安安醒来以后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杀了枕边人。 “先吃消炎药,可把人心疼死了,来,爹地看看伤哪儿了?” 他明知故问,撑着胳膊凑过来在她苍白的额头上一吻,满脸的愧疚。以前他也有失控的时候,可这一次确实太过了。 倪安安动了动唇,发不出半点声音,雷耀看明白她的口型,将床头备好的水递来。 唇上结着血痂,他咬的。 “我喂你。”说着捏着她嘴角送上湿乎乎的唇。 “唔——”想阻止他可是来不及,被他罩在身下,一口一口渡着喂清水。 他浅啜着,用自己的唇舌轻柔地摩挲那伤口,呼吸渐渐就乱了。不一会儿一杯水见了底,雷耀伸出贪婪的舌,舔去流在她下巴处的水滴。 “饿吗?想吃什么?” “困……疼……”她勾住他脖子,小脸儿埋入宽厚的胸膛里,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雷耀记得上药的时候,那翘生生的臀尖rou被他咬肿了一块,牙印青紫,隐约透着红痧。 他撩开被子,把人翻过去,露出从头到脚都被狠狠蹂躏过的玉体。 雷耀目光痴痴地望着,指腹挑着完好的皮rou游走逡巡,伏身压过来,温暖干燥的胸膛贴上她瘦弱的背脊,唇瓣含着粉白的小耳垂磨蹭。 倪安安嘟囔着:“以后轻点儿行不行?” 雷耀没有马上回应,舌尖儿耳后的凹陷处来回舔弄,末了张大口一吮,吸得她的不住战栗。 “已经很克制了,其它的你更受不了。” “你克制什么?我谢你给我留条全尸!”她哑着嗓子,责备的瞪他一眼。 倪安安惊讶于自己杂草般的生命力,多少次她以为撑不过,可每次都能顽强的挺过来。 “我想吃了你,懂吗?”他在她耳畔处缓慢厮磨,“字面上的意思,所以乖乖让我咬两口,搓两把,免得哪天忍不住把你生吞活剥了……” “变态!你等下辈子吧!”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啜泣着。 他发出一声幽怨的哀嚎,“信不信把你绑起来,这辈子别指望我放人?” “呵!”她冷笑着:“恐怕到时你精尽人亡死在我身上。” 这话可触及到男人的底线,“现在就试试啊!看谁先认怂!”做个前戏都受不住的人还好意思跟他叫嚣。 倪安安也就逞个口舌之快,他生猛的劲头她最是了解。 雷耀不啰嗦,褪下裤头一手扶着roubang,一手托起她腰,从后面挤入她腿心儿里。 “嗯啊……”本来那处就火辣辣的疼,加上这guntang的硬物贴过来,痛痒得无可言说。 雷耀前后耸动腰跨,轻的像羽毛拂过。 “啊!坏蛋……放开……”他掐着她小腰令她无处可躲,只好难耐的扭着臀,那饱满的桃心形状的臀rou更散发出无与伦比的诱惑力。 “舒服吗?” “呜呜……雷耀……啊……昂……你饶了我吧……” “错了没?”他每动一下,喉咙里就发出闷闷的哼吟。 “错了,我错了……” “爹地厉不厉害?” “厉、厉害……” “还敢不敢说风凉话?” “不敢了……啊……”疼归疼,可下面已经流出热液,浇淋在男人愈发胀大的性器之上。 他嘲讽的哼了一声,“床上都要听我的,答应吗?” “嗯嗯……呜呜……都答应,停、停下吧,真的受不住……” 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你们闹够了没啊?”是栀子,紧接着她推门而入,幸而雷耀动作快,放下帐子挡住里面的春光。 她一点不拿自己当外人,大步来到屋中,“疗养院曝光了,倪光禄忙的焦头烂额,不然哪有你们清闲日子?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那火烧的邪乎?是不是你干的!” 这两天他俩不闻窗外事,不知道那一把火烧出了多少惊天秘闻。原来倪安安生母临终前就是在那疗养院里度过的,专案组在调查时意外发现她并非病终,而是精神错乱自杀身亡。 她所服用的,以及注射的药物多为非处方药,且药不对症,那是把人往死里逼。 她才过世,倪光禄火速与他秘书朱丽文结婚,这几天各大新闻媒体都在报道此事,且愈演愈烈,他已经多次被警方传唤配合调查。 倪安安本来要睡着了,听到这新闻,立时坐起身来。 “要变天了。” “变天了才好。”她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