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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思凉和谭琮吃完饭之后,就去了谭琮住的酒店,按颜思凉的话说,是考察一下叔叔的住宿环境,她才能放心。 可两人心知肚明,她醉翁之意不在酒。 谭琮下午的工作安排在四点开始,加上久未相见,他便也随她去了。 谭琮早上刚到的华城,行李箱还放在玄关没有收拾,谭琮一手推着行李箱,一手拉着颜思凉的手往里走。 到了客厅,他推着颜思凉往茶几那边走,嘱咐着:“你去倒点水喝,我去把东西收拾收拾。” 等颜思凉泡了杯茶进到卧室,谭琮已经把所有衣服都拿出来了,正在弯着腰整理衣柜。 颜思凉把茶递过去,长发披肩显得她整个人温婉极了:“叔叔,先喝点茶再收拾。” 谭琮起身,朝她笑了下,接过了水杯。 颜思凉看他喝了口,才转身踢了拖鞋坐在床上,屈腿抱着下巴,下巴垫在膝盖上看他收拾。 一个人收拾,一个人看着,场景倒也和谐。 看了一会儿,卧室响起女人平静的声音:“听说,奶奶用绝食逼你去相亲啊。”Уúzнàǐщen.&169;òм(yuzhaiwen.) 谭琮收拾的手一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身看她,眉间堆起小沟壑,嗓音低沉:“你听谁说的?” 颜思凉目光平和地看着他,看不出什么情绪:“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一次,就有可能再次发生不是吗?” 谭琮轻叹了口气,走到她身旁,右手抬起抚摸着她的脸颊,感受着女人柔软真实的触感,心脏空缺的地方渐渐感到被填满,温声道:“她嘴硬心软,只要熬过了闹过了总归是拿我没办法。这几年来她不都是闹一段时间妥协一段时间,也都这样过来了。”他低下腰,和她的目光平视,“我爱你,就不可能去娶别人,这是对对方的不负责任,也是对我自己的不负责任,这是我自己的抉择,你不用感到心理负担。” 颜思凉起身跪在床上,手臂搭在谭琮身上,面上一直带着浅浅的笑:“爷爷奶奶可一直觉得她一个儿子被我害死了,另一个儿子又被我蛊惑得不想结婚,他们家要绝后了,估计都要恨死我了。” 她很少主动提及过往的事情,尤其是关于谭琛的事情,谭琮心中只觉得心中堵得慌,说话的语速都快了几分,似乎迫切地想要去安抚她,哪怕她看起来并无异样。 “哥那是意外,谁也预想不到,退一万步,他是自食其果,你才是受害者。”女人的目光明亮,谭琮忍不住亲了亲她,语气止不住地柔和,“至于我,我一个快要四十的人了,要是还能被你这么个小姑娘蛊惑,只能说是我自己脑子糊涂,更怪不到你身上。他们到底也不是你亲爷爷奶奶,你不需要太cao心。” “他们叔叔cao心就够了,我才不cao心。”颜思凉大拇指按压着他皱起的眉毛,温声细语的,“我担心的是你,爷爷奶奶这样逼你,叔叔肯定也很为难。” 谭琮瞬间心底软得一塌糊涂,抱住女人的身子,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靠在她耳旁低语:“相信我,我会解决,好不好?” 这么多年来,其实也一直都是他一个人在解决,几乎没怎么让那些糟心事出现在她面前。 她明明早已经历过最糟糕的事情,他却还像她是易碎品一样,小心翼翼地爱护着她。 女人嘤咛了一声回应他,抱着他的脖子蹭了蹭,娇声软语:“新年回去,我能不能不去拜访爷爷奶奶?我怕他们看到我又上火,万一身体又气坏了就不好了。” 她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谭琮都会答应她,于是颜思凉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嗯,你在家里呆着就行,不用管他们。” 颜思凉十分满意地亲了亲男人的下巴,仰着小脸瞧他,眼睛泛着明亮的水意,完全是娇滴滴的小女人姿态:“叔叔最好了。” 谭琮摩挲着她精巧的下巴,卧室十分安静,空气仿佛一瞬间炽烈又湿热,只有怀中女人明媚娇软的笑脸清晰耀眼,晃得谭琮意识都迷乱了起来。 颜思凉直起身子,抱着谭琮的脖子吻上他的唇瓣,开始是一下一下地轻啄着,亲完一下她就看一下谭琮的反应,不知疲倦地取乐似的。 在她又覆上谭琮的唇,离开时湿热的舌尖轻轻掠过他的上唇时,谭琮终于没忍住,扣着女人的后脑勺,灵活有力的舌头霸道地深入女人温热的口腔,勾着她的舌头打转交缠。 男人身形高大笔挺,即使俯下身来,颜思凉也不得不伸直了脖子才触得到,下午的阳光正好打进卧室,从远处看,女人身影修长柔美,被俊美的男人圈入怀中,唇齿相依,如胶似漆,像是一幅古老的画卷。 谭琮从颜思凉嘴唇吻到脸颊、锁骨,将她不小心流出来的涎液细细吻去。 颜思凉跪坐到腿上,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的西装扣子,谭琮刚把领带摘了,就瞧着她扒开他的衬衫,手掌胡乱地在他的腹肌上蹭着,谭琮抚摸着她的发,看她凑过来在他腹部上吻了一下,细微的鼻息掠过,像是羽毛轻扫过,让人心头发痒。 女人浑然不觉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坏事,反而仰着头,发丝垂在肩上摇曳,妩媚生动,她眉目间都是娇媚的嗔意:“叔叔是不是特意穿成这样来的。”不等谭琮开口回答,她就起身勾住男人的肩膀,在他耳廓处轻轻地咬了一口,像是要留下自己的印迹一般,伴随而来的是女人像是被蜜罐浸透了的声音:“我好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