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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阴毛像柔软的水草

    

她的阴毛像柔软的水草



    汽车引擎声很响,可在车里却极其安静,娜娜考虑不周全,虽然她的跳蛋是静音的,但毕竟震动频率快,在这样安静的车厢里屏息凝神还是能听到嗡嗡嗡的声音的。

    娜娜赶紧把手伸进包内,想着赶紧关掉。

    “关了干什么?接着用。”哥哥一边认真开车,一边淡然地说。

    娜娜脸唰地通红,道:“这怎么行呢?我......我......”想解释一番自己并非什么患有性瘾的欲女,只是刚刚在飞机上亲眼看着空姐被cao,自己也就激起了性欲,却又不知怎么解释。

    没想到还是被哥哥发现了,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的。

    或许会越描越黑,干脆不说了,关上跳蛋,看哥哥的侧脸,还是那样的帅气啊,却看不出情绪。

    许天殊今年25岁,大娜娜六岁。

    从小,这个哥哥就人如其名,是个天之骄子。小时候长得像个洋娃娃,长大后转了样子,棱角分明,总是神情严肃,让人觉得不好接近。

    许天殊智商极高,不仅表现在学业上,在事业上同样如此。

    所以大伯许墨怀和大伯母早早地就出国享受去了,家业许氏华岩地产早就落在许天殊身上。

    最近也就是忙完了一件大的并购,他才有空来处理接娜娜这样的小事。

    兄妹俩也有一年多未见了,娜娜虽然是全家的小公主,但在这个哥哥面前总是自卑的,因为哥哥的优秀,她从小甘愿躺平,也就习惯了看着光环下的哥哥。

    一年未见,兄妹俩本就不多的亲切稍稍有点淡去,加上娜娜已经上大学,就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手牵手玩耍了。

    娜娜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看向窗外。

    深圳的繁华跟上海不同,更加现代,更加时尚。

    “你想住大宅还是我家里?”

    “你家里?你不住大宅吗?”娜娜问。

    大宅是许墨怀的房子,深圳东郊的栋很大的别墅,对小时候的娜娜来说,像个城堡,总能发现些宝藏,后来才知道其实都是大伯和大伯母为了逗她而特意藏起来的。

    “大宅很无趣,我有自己的公寓,离公司比较近,有多余的房间,你可以住那里。”哥哥声音低沉。

    “哦。”娜娜沉吟片刻。

    “不过,你住大宅有司机送你上下班,也很方便。”

    许天殊余光瞟向娜娜,其实他在机场第一眼看到她,是惊艳的,只不过,他早已学会不露声色。

    没想到小黄毛丫头长成了如此性感妖娆的少女。

    她被张纪科强jian的那个视频,他自然是没有看。

    而是气得把手机摔碎。

    他恨不得去把那小子切成块,他竟然敢如此糟蹋自己meimei。

    但许天殊不是善于表达感情的人,只是给小叔许书怀打了电话,确定对方正有条不紊地反击,也就静观其变了。小叔的能力,他是知道的。

    经历了那件事,他也听小婶董云蕊说娜娜成长了许多,只是没想到今天娜娜从机场出来就带着跳蛋,难道是这个方向的成长?。

    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当然是他阅女无数的火眼金睛。

    娜娜超短裙下流出来的两条yin水,以及少女眼中努力掩饰却盖不住的迷离,既含着羞涩又喷薄出性欲,着实让他震撼一下。

    只不过,他不说罢了,想爽,就让她爽吧,小丫头嘛,胡闹一下有什么关系。

    许家人哪一个不是性欲狂魔?到了许天殊许娜娜这一代,什么条件都是最好的,恐怕性欲的满足只会花样百出。

    许天殊不动声色地会心一笑,对这个meimei看得非常透。

    但他可从没想过要自己去cao亲堂妹。

    公寓到了,分上下两层,二楼有卧室和浴室。娜娜累了一天了,此刻放了一缸热水。她躺进浴缸,舒服地泡澡,很快就睡着了,忘了哥哥说等会儿来带她去夜场吃点东西。

    许天殊在楼下等了许久,娜娜没下来,打电话也没人接,他立刻紧张起来。

    他进了房间,没人。

    打开浴室的一刹那,许天殊愣在原地。

    地板上和浴缸边上被娜娜随意地扔了脱下来的小衣服,浴缸边是一件透明的内裤。

    而娜娜正赤身裸体地躺在热水里睡着了,脑袋耷拉在缸边上,湿哒哒的头发贴着脸和修长的脖子,把她的脸趁得白皙柔美,许天殊从没注意到meimei已经长成了一个完全的女人,精致的无关粉雕玉琢一般,长长的睫毛此时盖在眼睑上,是个睡美人。

    许天殊情不自禁往下看,娜娜光溜溜的身体在水中极其放松,如美人鱼,修长的手臂和大腿线条柔和,两只大而娇嫩的奶子由于光的折射显得更大,让人不禁想把头枕在这奶枕头上睡一觉。

    两颗粉红的乳尖在热水作用下更显得娇艳欲滴,真是诱人的果实。

    继续往下,平坦的小腹上一只小巧的可爱的肚脐眼,而肚脐眼再往下就是那丛从出机场就一直在流蜜的xiaoxue。

    娇柔绵软的阴毛在水中荡漾轻舞,像柔软的水草,水草里,白嫩嫩的xuerou鼓鼓的,许天殊没有意识到此时他已经靠近娜娜,手指轻轻扫过荡漾的阴毛,娜娜轻哼一声调整姿势,歪过身去,半边浑圆饱满的屁股正对着许天殊。

    许天殊深吸一口气,努力按压住往jiba涌过去的热血,蹑手蹑脚地走出卫生间,关上门,再敲门,提高嗓门道:“许娜娜,你在不在里面?”

    娜娜猛地坐起:“我在,这就出来!哥哥是你吗?”

    “不是我是谁?约好了出去,你怎么这么磨蹭?”许天殊语气不耐。

    娜娜深吸一口气,好凶的哥哥,可是刚才在梦里明明对自己很温柔,甚至如果不是被打扰美梦的话,哥哥他已经......

    娜娜“嘤”了一声,不好意思再想下去,匆忙穿衣服出来了。

    少女穿的还是很少,头发没有全干,一缕发丝从眉梢划过,落在鼻尖上,衬得鼻尖更加挺直小巧,也衬得嘴唇殷红一片。

    许天殊愣愣神,如果自己不是许天殊,如果这个女人不是自己的亲meimei,他恨不得扑上去立刻就把这女人给cao了。

    他挪开眼神,淡漠地说道:“快准备一下,很晚了。”

    娜娜愣在原地,噘着嘴,眼睛有些湿润。

    一阵委屈涌上来,知道哥哥已经接受了部分产业,行事狠辣成熟,但是亲人在一起,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冷漠,这次见面到现在没有给自己一个笑脸,才一年没见而已,就变成了陌生的哥哥。

    “怎么了?”许天殊看出来娜娜不开心。

    “我不想去了。”

    “为什么?”

    “累了”

    “真的?”

    咕咕,娜娜的肚子叫出来,嘴里却倔强道“就是不想去了。”两滴眼泪滴下来,惹人爱怜。

    “到底怎么了?”许天殊语气有些冷了。

    娜娜别过脸去,道:“你自己去吧,我回去睡觉。”

    这丫头,明明饿了,怎么突然变卦?许天殊一步上前抓住娜娜的小手,道:“站住,谁惹你了?”

    一用力,顺势就把娜娜揽入怀中,两个人都愣住了。

    委屈涌上心头,眼泪啪嗒啪嗒地涌出来,娜娜嗫嚅道:“哥哥好凶,一直都没有对娜娜笑,娜娜不喜欢哥哥了,哥哥好陌生。”

    原来是这样,许天殊了然了。

    自己确实这几年变得很冷漠,没办法,所有人对他都是这样的期待,他不成熟一点,公司里的那些老顽固早就把他吃了,新人面前也无法立威啊。

    “我习惯了,不是针对你的。”

    “......”娜娜不说话,只顾倔强地哭。

    娜娜个子很高,但是在许天殊面前竟然也整整矮了一个头。

    咕咕,娜娜的肚子再次叫出声来,声音很大。

    许天殊勉强给了娜娜一个微笑,娜娜这才放松下来,撒娇道:“不许你再凶我了。”

    “Sexy   豹”酒吧。

    大家喝酒跳舞,一对年轻人在舞池中跳舞。

    很多人目光落在这对兄妹脸上,毕竟他们气质卓然,实在是最好看的一对男女,况且娜娜穿得实在是少,即便是在这样时尚的夜场,她穿的也太少了,让人觉得是个很随便的女人。

    可惜,许天殊始终跟在娜娜身边,让别的男人不敢上来搭讪。

    倒是有大胆的女人过来跟许天殊搭讪。

    许天殊冷淡地回应着。

    这时,一个深圳本地的rap歌手突然拿起话筒,人群再次欢闹。

    两支哥唱完,所有人开始贴身热舞。

    搭讪的两个女孩正好在许天殊旁边,暧昧而刺激的音乐响起,其中一个女孩站到他面前,背对着他。

    女孩穿着高跟鞋,齐屄小短裙,屁股一扭一扭的,刚好贴着许天殊的jiba,另一个女儿已经扭到他身后,两手在他胸前抚摸,两个硬挺挺的奶子压着他的后背,下体贴着他的屁股一扭一扭。

    只要是个男人,这时候哪有不硬的,场上的男人无不羡慕这个小伙子。

    可是许天殊一脸冷漠。

    余光瞥见不远处的娜娜,同样被两个男人围着,两人时不时用jiba蹭娜娜凸起的屁股。

    许天殊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

    他突然伸出手放在站在自己面前躬下身子的女孩屁股上,jiba紧紧贴着女人的屁股随着她一起扭动。

    女人终于等到许天殊的回应,屁股扭得更为卖力。

    娜娜不知哪里来的怒气,眼睛都急红了。

    这时,一个帅哥双手掐住娜娜的肋骨处,在旁人看来简直就是握着她的奶子,把她举了起来。

    许天殊突然一阵火起,嚷道:“喂!你把她放下!”手指指着帅哥,眼里射出一丝冰冷的寒意。

    他撇下贴身跳舞的两个女人,往娜娜走过去。

    帅哥一脸懵,他可不知道娜娜名花有主了,并不想惹事。

    许天殊抓住娜娜的手腕走出舞池,手指太用力,捏的娜娜生疼。

    “喂,你轻点啊!”娜娜仰着脸抗议。

    摇曳的火光在她明亮的眼睛里闪烁,也照得她红唇艳艳。

    许天殊扭过脸不说话,往汽车走去。

    “你不是也跳得很开心吗?”许娜娜小跑着跟上,不依不饶。

    许天殊沉默。

    “你继续跳啊,跟那两个女人贴这么紧。”

    “关你什么事?”

    “那我跟别人跳舞又管你什么事?”

    此时两人已经站在车身侧面。

    “当然不关我的事,如果不是在深圳,我才不管你。穿那么少,你想再次被强jian吗?太随便了。”许天殊今天还是第一次说这么长的句子,却透着寒意。

    一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娜娜的心。

    “我......我怎么了?我怎么随便了?你才随便呢......”

    话未说完,一只有力的大手已经把她推进车里。

    娜娜吃痛,在昏暗的车厢里留下两滴泪珠。

    但她马上把眼泪擦干:“许娜娜,你柔弱给谁看?”

    亲堂兄这么瞧不起自己,她第一次感到自尊心如此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