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着急(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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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没有一刻是停止的,萧尚的泪水也是,后xue撕裂的痛苦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被撞击的头也一阵阵晕眩,他只能够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呼吸,这样的入侵根本没有任何性交的愉快感觉,只有痛苦。 而这就是文韵想要的,那些堵在后xue的血液在文韵的cao控下开始了动作,萧尚瞪大了眼睛,凄厉的惨叫声从口中吐出,干涩的肠rou被凶狠的拖拽着,那极其粗大的东西毫不留情的进出着,拖拽起柔软而脆弱的肠壁,就好像故意的一样,像是要将他生生撕裂一样。 萧尚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好像都不属于自己了一样,下身因为疼痛而剧烈的颤抖着,后xue中的东西却还在猛烈的抽插着,敏感的肠壁好像坏掉了一样,痛的几乎失去知觉。他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泪水止不住的流。实在是太疼了,但他又不敢求饶,他的头还晕着呢,那扭曲了的双手也让他不敢违背文韵。 但文韵还是不太满意,她挥了挥手,那后xue中的东西便停下了撞击,转而继续向深处探索。萧尚的惨叫一下子停住了,后xue中过分深入的东西带来了无比诡异的感觉,他仿佛就要被这样一直捅到喉咙了一样,怪异的恐惧感让他发不出声音,后xue中的东西不停的深入,却毫不顾忌他被撕裂的括约肌,一直深入到结肠,痛苦和反胃一同涌上,萧尚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了,过分粗大的东西挤压柔嫩的肠壁,却像是捅进了他的喉咙一样。萧尚想要哭泣,想要痛呼,然而他张大嘴巴吐出的,却是夹杂着作呕声的崩溃的哭嚎。 这才让文韵稍微满意了些,她笑眯眯的指挥起血液来,让那东西在后xue中肆意冲撞,却每一下都撞进结肠,深到萧尚怎么都止不住自己的哭嚎。 凝聚在一起的血液仿佛具有生命力的触手一样,在后xue中甚至分化出数条触手,也许这里头有文韵的意思,但此刻萧尚却什么都思考不了了,他觉得自己像是要死掉了一样,两条腿抖若筛糠。 然而,那些分化的细小的触手在接触到后xue的某一个地方时,身体便猛的升起一股可怕的快感来,混杂在剧烈的疼痛中无比清晰。 “嗬啊,啊……嗯啊……”萧尚痛苦的哀鸣中似乎都染上了一点欢愉。 文韵惊讶似的挑了挑眉,凑近他耳畔:“呀——真是厉害呢,萧尚,你的屁股都能够自己找到高潮点了,真是天生就适合被人cao呀,我这算不算是帮助你认识到自己了呢?”她温柔的笑着,吐出的话语却让萧尚难堪的满脸通红,即使他无比清楚,那只不过是每一个男性都会拥有的东西罢了,在此刻却不知道如何反驳,毕竟他看上去就和文韵说的没什么不同。 文韵没有得到萧尚的回答,于是她伸出手,掐住了那两颗被蹂躏多时的rutou,恶狠狠的向外拉扯,萧尚爆发出一声嘶哑的哀鸣,rutou被捏在文韵手中,像是要被扯的掉下来一样,令萧尚的整个胸膛都痛苦的颤抖着,他努力挺起胸膛,去迎合文韵,好以此减少些许痛苦,然而当文韵发现的时候,她就会扯的越发用力,就好像对他的动作有所不满一样。 “不啊!不嗬啊——”萧尚胡乱的摇晃脑袋,整个人都因为剧烈过头的痛苦而痉挛起来,像是下一秒就会晕过去。文韵这才松了手,两颗可怜的rutou已经红肿破裂的不成样子,被拉拽的过分的后果就是rutou被扯坏一样垂着,连萧尚的胸好像都大了几分。 “我说过的。”文韵说道,她漆黑的眼睛便死死盯着萧尚,她又一次抓住萧尚的头发,要他的眼睛同自己的目光交汇,“疼痛是我给予你的赏赐啊,既然是赏赐,哪有不感恩戴德的?” 萧尚的嘴唇颤抖着,泪水布满了他的整张脸,也许是觉得自己左不过就是死,又或许是这样的痛苦终于激发出他的一点骨气来,他嘶哑着咒骂:“嗬啊……放屁!”但他也只能够蠕动嘴唇吐出那么一个词来,后xue中的东西还在不停地运动着,疼痛不知道什么时候消退了不少,反倒是快感逐渐占据了上峰。 文韵嗤的一声笑了出来,绽放出极度柔美的笑容,但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却燃烧着怒火,因为被违背的怒火。她的手突然放开了萧尚的头发,转而温柔的抚摸他的脸颊,她的声音温柔甜蜜,仿佛是在对爱人说着情话一样:“看来是我太温柔了呢。”她这么说道。 萧尚的脑袋被狠狠的砸在墙上,一下又一下,鲜血布满了他的整个脑袋,疼痛和眩晕让他忍不住作呕,后xue中的东西却又变大,足足有男性小臂粗细的东西将括约肌彻底撑裂,两颗垂挂着的rutou被文韵用新凝聚的血液狠狠拉扯,浑身上下的疼痛令萧尚痛苦的哀嚎着,他的嘴巴大张,却再也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下身可怕的疼痛让他仿佛要死去一样,小腹被顶出那东西的样子,就好像怀孕似的,内脏都被挤压撞击,完全超规格的疼痛让原本逐渐攀升的快感消失殆尽,萧尚的身体不断痉挛着,他痛苦的翻着白眼,几乎下一秒就会晕过去。 文韵用一根手指狠狠的挖进萧尚的右眼,血液混合破碎的rou块从眼眶中流出,萧尚终于因为这样的痛苦而晕了过去,他的身体不断抽搐着,脸上唾液、血液、泪水混杂在一起。 一切在萧尚昏迷过去后终于停下了,他的身体被放下,后xue中的东西也终于离开了他的身体,过分粗的东西并没有因为萧尚昏迷就变小,依旧是如同男性小臂般的大小,在抽离的时候,还带出一节被折磨的艳红的肠rou,被撕裂的括约肌完全无法合拢,甚至能够看到里头伤痕累累的肠壁,血液和肠液一同流出,即使是昏迷,萧尚的身体却还是本能的痉挛着。 文韵俯下身,细长的手指温柔的抚摸萧尚的脸颊,抚过他布满血迹的右眼,仿佛在安抚恋人一样,温柔的说道:“不着急,才刚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