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x荧】病除 一
一、 旅行者狼狈地手脚并用朝楼梯上爬去,靴子都蹭得都是尘土,金色的额发湿淋淋地贴在鬓角。 浑身发热。 以往展开风之翼从山顶跃下几秒直达门口的不卜庐如今显得格外遥远。 从山上往下的时候已经意识有点模糊了,快到地面的时候更是狼狈地直接栽倒在地上。 膝盖蹭破了,脚踝酸疼得厉害,浑身散架一样。 派蒙掉着眼泪飞过来,声音里带着哭腔:“旅行者,你没事吧,呜呜,怎、怎么办呀!我去叫白术,你在这里等一等!” 点头都似乎会耗尽力气。 视线越来越模糊,她跪在台阶最下面,仰头看着遥远的药铺。 好难。仿若在登天梯。 派蒙的哭声、周围求医之人受到她浑身血迹惊吓的尖叫、还有脑袋里因疼痛幻觉出的哥哥的关怀声音,全部都渐渐模糊、远去。 她昏倒在了台阶上。 二、 再度醒来,先嗅见令人安心的药香。 光裸着身子,四肢被打开成“大”字,分别固定着硬板,又另外缠绕了绷带延伸拴在浴池边缘的柱子上。半个身子浸在池中,热气氤氲,中药的气息笼罩着整个空间。 来不及多想,被迫打开身体的处境令旅行者本能地感觉到危险。用力地挣了挣,却只徒然感到被绑在浴池边缘的四肢被缠得更紧,血液的流通仿佛也因而变得滞涩。 更难言的是,双腿之间瘙痒难耐,仿佛有虫豸攀爬。 “放松。”碧色头发的医者原来一直就坐在旁边看书。 “白术?” 旅行者刚放松下来,又意识到此刻的异常与之相关,绷紧身子,警惕地看着他。 但不卜庐这位璃月城内人尽皆知的仁医又何必做出拘禁的事情? 对方从她的表情里猜出了疑问,阖上书本,置于手边的矮桌,淡淡一笑解释,“你中了毒”。 她的确是中了毒。 收拾盗宝团的时候,对方的暗镖深深扎进肩膀。 一开始只是酸麻,后来却让意识都混乱起来,甚至看见了幻觉。 从山顶跃下的时候,她看见失散的兄长走在前面,等快速坠落的风声唤回理智,才凭借身体的本能张开风之翼。 幸好离不卜庐不算远。 尽管如此,旅行者还是脸色不善:“那又何必将我绑成这样?” “哼......你骨折了,自然要绑起来。”,白术尚未说话,缠在白术脖子上的白色的蛇先张口了。 旅行者责问的理直气壮便xiele气。 白术的笑意自始至终未动分毫,也不急着辩解,好似对别人的不信任司空见惯。 “那、那这个药......”旅行者再度开口的时候,便犹豫了一些。 “自然是解毒的。” 可以不泡吗? 她心里想着,却说不出口。 “你似乎想说什么?”对方却心细如发,轻易看出她的欲言又止。 “药浴,能不能换成......其他的......” 他的座椅是可以滑动的,稍稍用点力就滑过来了。 旅行者这才发现白术琥珀色眼眸之中的瞳孔是竖瞳,看起来,如同另一条蛇。 长生探出来,吐着信端详着她,白术坐的很近,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的身躯。 旅行者在这两道某种意义上如出一辙的目光下起了鸡皮疙瘩。 “是药浴让你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他捏着她小腿裸露在绷带之外的部分,冰冷的手指摩挲着,语气和缓。 凉意从指腹渡过来,却烧进身体深处,变成一种难以言述的难耐。 她瑟缩了一下,垂下脸,声音沙哑。 “痒。” 三、 白术笑容玩味,手却并不松开,却往她的腿根去。 他的声音还是正经的,带着几分关切,如同平日问诊一般。 “哪里痒?” 旅行者答不上来了。 随着他的手往上一路攀爬覆在腿根,透骨的凉刺得她紧紧地弓起腰——但如此却仍然无从躲避这只并不孔武有力的手。 最终,修长而保养得当的手落在她腿间,双指轻轻捻住耻骨之下的珠蒂。 旅行者因凉意条件反射地颤抖了一瞬,抬起头。 白术唇边的笑容很标准,只是笑不进眼里,那双竖瞳之中的情绪,分不清是情欲还是单纯的探究。 “是这里吗?”他歪着头,睫毛掩住眼眸,更难以捕捉神色,冰冷的手又捻住她丰腴的乳rou之上的荷尖,“还是......这里?” 旅行者头脑一片空白,呻吟着试图把整个人埋进水中,但即使背脊整个贴在底面的瓷砖上,也逃不开他的手。 “都不是吗?还是说,都是呢?” 她浑身赤裸,只能任他摆弄,而白术尚且衣冠楚楚,长长的马尾从颈侧落下来,掉进药浴之中,发尾在水中晕开招摇如水藻般窈窕。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做作的苦恼之色,明知故问,“病人不说话,大夫怎么确认病情呢?”,说着纤长的手指撬开她被水雾蒸得红润丰盈的双唇,探进去搅动。 她被迫张着嘴,舌头被手指来回玩弄,将整个手指都舔得盈着水光。 偶尔戳弄到喉咙深处,旅行者干呕了几下,泪眼朦胧。 在被泪水模糊得支离破碎的视线里,她看见他白皙到病态的手,骨节因为消瘦而显得格外分明。往上延伸是青筋明显的手背,顺着因为用力而轻微暴起的青筋再往上是肌rou轮廓鲜明的手臂。每一下转动,都能清楚地捕捉到肌rou活动的模样。 旅行者恍惚地想起,也是这双手,会为病人碾磨药材,又从一个个药材的小柜子之中抓起,掂量重量,捆扎起来。 他终于肯饶过她,改为暧昧地捏着她的下巴,声音懊恼:“舌头明明没有问题,怎么回答不了呢?” “下面,”旅行者咽了口口水,眼神涣散。 “下面很痒。” 四、 蛇顺着白术白皙的脖颈爬到手臂,又从手臂潜入水中,蛇尾缓缓地磨蹭着紧闭的逼rou,在热水中带出一种凉意,身体将乳rou缠了两圈,更显饱满。 “可怜的小东西,快活完就不会痒了。”蛇依偎在旅行者脸旁,吐着信子,猩红的蛇瞳冰冷,安抚的言语轻柔如催眠。 白术依然坐靠在浴池边缘,指腹抵着旅行者的阴蒂,反复揉弄。 她看不见他的动作,只觉得被揉得身子发热,背脊也跟着快感一寸寸地软下去,好像砧板上缺水的鱼,奄奄一息,按住又条件反射地弹一下,但也逃不出刮鳞的刀。 现在这柄刀是温柔刀,不剥皮,每一下都削骨。 她的骨头已经没了,仿佛只剩一根筋,从头脑连到双腿之间的蚌rou。 而白术,就像取珠人。 他摸索到她蚌rou之中的xue口,拨弄着蚌的裙边,插进xue口中半指。 指腹贴着软rou,一点点缓慢地拓开。初极狭,耐心地塞进第二指、第三指,逐渐往深,终究是挤开一个洞。手指在里面折磨她似的慢速抽插,她的腰迎着扭动,却留不住。 她想到那苍白细腻的手如何挤进她的口中搅动,抽出时整只手指都盈着水光,指尖在光下透出一点点娇嫩的粉意,手背却衔接几道狰狞的青筋。 在修长的指间,涎液藕断丝连,晶莹剔透。 现在,这只手插在她的逼里。 她的下面还是痒,一股温热的液体控制不住地缓缓流出来,浸过他的手指。他细嫩的皮肤被浴液染上粘稠,指尖被rouxue里的软rou裹着,不舍离开。 旅行者的喘息渐渐热了起来。 白术嗟叹一声,随手拔掉发簪,跨进浴池。碧绿的长发散下,随着水波逸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