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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状态下被温迪玩弄(酒液灌xue/koujiao)

    空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一只章鱼发现了他,盔甲一样触感的腕足缠住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搅破,rutou也被带着尖利牙齿的口器咬住。触手尖堵住了他的嘴,他想狠狠咬下去,却只能张着小嘴流口水。

    紧接着更加奇怪的东西闯入了他的后xue,看不见也摸不着,像幽灵一样冰,不断撕扯xue里的软rou,把那敏感多汁的黏膜揪起来揉搓,又痒又疼又爽,他想尖叫却喊不出声音,只能呜呜地呻吟。

    “是在做梦吧?” 空迷迷糊糊地想,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卧房里,“凯亚……又来了吗……” 他想挣扎,然而被酒意侵蚀的大脑和被玩弄着的身体让他连睁开眼都做不到。

    刚刚才经历过酣畅淋漓的性爱,空的身体还没能从快乐中完全撤离,因此只是简单粗暴的玩弄便让他沉溺其中,此刻极致的快感已经席卷了他的大脑。

    后xue敏感的嫩rou被手指亵玩着,小roubang被握在微热的手心里玩弄,腰腹被不轻不重地按揉摩挲,带来一阵痒意,惹得空只想曲起身子。已经被凯亚玩弄到破皮的两个可怜兮兮的小奶头也难逃魔掌,被微凉的东西包裹捻动,刺痛感一阵接着一阵,刺激着空尚未清醒的大脑。

    他听见有人在说话,窸窸窣窣的声音忽近忽远,听不清楚在说什么,感觉很耳熟,但迟钝的大脑还未开始运作便被即将到达高潮的快感夺去了心神,他正想享受,身上的一切动静突然又停了下来。

    “需要帮忙吗?” 有人这么问了。

    锁住口腔的枷锁正好消失,空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抢答:“进……进来,痒哈……痒死了……快——”

    guntang的性器迅猛插入,打断了空的呻吟,他终于睁开眼。

    酒精上头的感觉让空第一时间感到了头疼,他想伸手按揉太阳xue,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被风链牢牢锁在了床架上。混沌的意识渐渐恢复,空发现自己正呈大字型被束缚在床上,而正埋在自己体内进行活塞运动的竟然是——

    “温迪?!”

    空不可置信地叫出声,“怎么会是你?!”

    “哟,旅行者,” 温迪一边慢悠悠顶弄身下的少年,一边伸手捏住他婴儿肥的脸,掐了掐,“看到是我很惊讶吗,明明已经被cao透了,就不用害羞了吧,还是说……你有更想要的人?”

    空愣了愣,下意识回道:“我还以为是凯亚……”

    不说还好,一说好像激怒了温迪似的,埋在体内的性器突然用力插弄起来,一下一下狠狠摩擦过湿滑的xuerou,囊带重重地拍打在空的屁股上,蘑菇头还顶着敏感的菊心研磨,力道大得仿佛要把他碾碎,咕啾咕啾的水声越来越大,后xue好像都要被插到合不拢了。

    “疼啊……轻……轻点呜……太重了……” 空无力地随着温迪的力道摆动,摊开的身体被迫任人宰割。

    粗大的性器像鞭子一样鞭笞着柔软的后xue,空被顶在枕头上一耸一耸的上下摇晃。

    “呜要……要捅穿了……别哈……放开……好热……”

    他睁着迷蒙的泪眼向下看去,只见自己的小肚子上不断被顶出一个凸起,而身上的人还更过分地去按压他的小腹,在顶起来的时候重重地按下去,让那roubang完全顶进他的身体里。

    温迪的手在空身上游走,明明是微凉的手指,按住空紧致的皮肤时却像火焰一样guntang,激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热到发红的身体沁出薄汗,白皙的胸膛剧烈地抖动,两个小奶头俏俏立着,沾满了晶莹口水,印着牙印的地方渗出丝丝血迹,更衬得色情可爱。

    “啊啊……太……太重了……嗯哈……慢点……我不行……要死了啊啊——”

    一声尖叫,空哭着射了出来,稀薄的jingye零星喷溅在温迪的腹部。

    “喝点东西吧,旅行者,你不是一直都很馋酒吗?”

    风裹挟着桌子上冒着冷气的酒饮朝床飞来,温迪掐住空的小脸,稍一使力便让陷入情欲的美人张开了嘴。鲜红的酒液倾倒下来,冰凉的液体灌入了旅行者的口鼻之中,呛得他不住咳嗽。

    “咳……咳咳,好辣!咳咳……” 空狼狈地吞咽着,喉结上下耸动,溢出的酒液从嘴角流到锁骨凹陷处,形成小小的水洼。

    与晕倒前喝的温润酒饮不同,辛辣的刺激感一下就直冲大脑,冰凉的酒液短暂地激起了空的神智,然而过高的度数又让他陷入似梦非梦的幻境中。

    醉酒的旅行者像被干傻了一样迷迷糊糊,顺着律动摆着头,酒渍在透红的白嫩肌肤上作画,泪眼朦胧,小舌头吐在外面,猩红泛着水光,勾得温迪将性器顶到菊心深处的粘膜上研磨,俯下身去将半露不露的红舌吞进嘴里。

    火热的唇吻上空的小嘴,裹着他果冻似的粉嫩唇瓣吮吸啃咬,浓烈香甜的酒味慢慢扩散至整个口腔。温迪忍不住用自己的舌头深入空,舌尖抵着柔嫩舌根搅动,时不时蹭过敏感的上牙膛,感受着空喉口的吞咽紧缩,像品尝美酒一样将溢出的津液全部吞吃下肚,在离开的时候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酒的度数实在很高,空已经昏昏沉沉说不出话来,看到平时健气的人躺在身下呻吟,面上单纯内里却还紧紧绞吸着他的roubang,温迪倒是很喜欢。“不过——” 温迪看了看剩下的美酒,“还有许多没喝完呢,美人配美酒,兴致才能更高呀。”

    “可惜空上面的嘴好像喝不下了哦……”

    抽出性器,旅行者被cao干许久的xue口已经合不太拢,微微张着小口,露出一点艳粉色的肠rou。温迪用两根手指撑开吐露着肠液的菊xue朝里看,只见红得滴血的艳rou正欲求不满地收缩蠕动着,想要包裹住他的手指。

    “真是贪吃。” 温迪拍了一下旅行者的小屁股,满意地看着xue口反应激烈地收缩了几下,然后将酒瓶口对着那已经被调教的发sao的xiaoxue插了进去。

    “啊——” 空沙哑着声音挣扎,他好像被冰棍捅了一样,极冰的酒液咕咚咕咚灌进他的xue腔,刺激着菊xue不断收缩,碾过火热敏感的壁rou,汇入肠道深处,直到顶住sao心。

    “不要……不……灌……灌进来了……好撑哈……好涨……停……停下来啊……温迪……拿出去吧呜呜……求……求求你了……要撑破了……”

    液体好像永无止境一样灌入,旅行者被将要撑破的恐惧吓得口不择言,哭泣着向在一旁玩弄他的温迪求饶,然而罪魁祸首却只是轻笑,随即用更重的力道舔舐啃咬着被玩肿通红的小奶子,还把自己的roubang顶进空无力的手心里抽动,把蘑菇头渗出的黏糊糊的清液涂了他一手。

    “别怕呀亲爱的,不会撑破的,不然……你自己看看?”

    空被强制立起上半身,流着泪迷迷糊糊低头看向自己被玩弄的下身。他的小腹被酒液撑得鼓胀起来,活像一个怀胎三月的小孕妇,一瓶清酒插在他敏感多汁的xue里,细长的瓶口几乎全部插了进来,里面的美酒也只剩一小半荡在外面,随着空细小的挣扎而泛起涟漪, 隐约还能看到包裹着冰凉瓶口吮吸蠕动的saorou。

    “今晚要喝的酒可不止这两种哦,” 温迪凑到泪眼朦胧的旅行者耳边,伸出舌头舔舐着敏感guntang的耳廓,咬住圆润rou感的耳垂厮磨,满意地看着空小幅度地战栗,“还有很多口味,旅行者都要一一喝下去呀。”

    “我不要呜……呜呜……喝不下了……求求唔……求求你……我不喝酒……放开……手疼……” 空哭着反驳,突然侧过头,讨好一样啄着温迪的脸,闭起眼睛小狗似的又舔又亲,糊了他一脸口水。

    “……”

    “又是撒娇啊,真是犯规。” 温迪咬住旅行者微红的鼻头,在空下意识张口呼吸的一瞬间将他的小舌头扯了出来,两指夹住揉搓,柔滑软弹的舌rou被凶狠地揪住也不知道反抗,只能可怜兮兮地左右摆动,向施虐的手指献媚。

    “不喝酒的话,那就喝点别的吧。”

    空被轻轻松松反转过来,摆成四肢跪地的姿势,后xue酒瓶猛的一阵晃荡,酒液横冲直撞,毫不留情地撑开xuerou,刺激得空直接射了出来。

    温迪跪在旅行者头前,抓住那金色的长发向后扯,空被迫后仰,本能地张开嘴,带着酒味的roubang立刻闯了进来。

    湿润的口腔包裹着性器,紧窄的喉口像小套子一样紧紧吸住坚硬的蘑菇头,尽管还未开始动作,蠕动的舌头便刺激温迪发出一声喟叹。

    他一只手探入空胸前,抓起一边的小乳揉搓,坚硬的乳果在指缝间探出头来,被夹住揪起,然后又狠狠按进红肿的乳rou里。

    “唔唔……” 空被胸前传来的痛感刺激得想叫,却被堵在嘴里的roubang拦截下来,他只好用喉口发出几声哼唧。

    一只手按在了空的后脑勺处,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开始大力推着他向前,坚硬的roubang直插咽喉,几乎是弯着顶到了他的食道口,插得他不住咳嗽。空被这一下狠撞激出了眼泪,连忙仰头后退,让roubang稍微撤出去一点,可还没等完全撤出去,又被按着顶到了深处。

    “既然不喝酒,就好好喝这个,你不想做言而无信的人,对吧?”

    温迪微笑着哄骗神志不清的旅行者,见空眼泪挂在睫毛上,迷茫又乖巧地点头,一脸痴态的模样胯下性器更是硬挺,揽住空的头便大力抽送,好像把空的小嘴当菊xue一样凶狠地使用着,囊带啪啪啪打在空小巧的下巴上。

    “哈……真紧……” 少年体型的风神抓着旅行者的长发,将自己的roubang深深顶入喉口,温暖的口腔粘膜贴在roubang上蠕动,连小舌头也被裹挟着服侍那横冲直撞的rou刃,空无意识地收缩喉口,只换来风神更加用力的挺进。

    硕大的guitou顶在食道口研磨,幼滑的嫩rou蠕动挤压,给roubang带去阵阵酥酥麻麻的快感,看着旅行者通红的喉咙上印出roubang形状的凸起,被刺激得更加激动的风神似乎忘记了别的事情,只想插入再深、再深,最好把欠cao的美人cao熟cao透。

    又是急速地冲撞了几百下,空的屁股高高翘起,酒瓶不知何时已被撤下,酒液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失禁一样的感觉让空忍不住夹起双腿,风神注意到旅行者的窘迫,突然起了坏心,手上凝出一团风球,突然狠狠顶起空坠胀的小腹。

    “唔——”

    菊xue里的液体冲开了紧闭的xue口,喷泉一样迸射出来,巨大的压力碾过各处saorou,逼得空再次被冲上高潮,可怜兮兮地射了尿。

    太过刺激了,空整个人被cao的翻起白眼,无力的身体瘫软着,如果不是因为风链的拉扯早就晕倒了床上。口中无意识的吞咽将风神的roubang吸得更紧,温迪被高潮后的蠕动吮吸弄得舒爽,也顺势捅进幼滑的喉口,抵着食道射了旅行者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