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关与无欲草】（有自慰情节）

    【诡春宫】

    ＊

    卢延秋与卢落月外出一月有余，回得落霞派时带回两箱琐碎玩意。

    倒不是买的。她们这趟下山是去了帮一个城镇除妖，这城镇颇为偏远，也不甚繁华，却恰好卢延秋与卢落月当年离开卢家后、进得落霞派前曾游历到过此地，还在镇上老妪家叨扰过几日。

    老妪膝下无子，那几日里简直把姐妹俩当亲儿对待。离开的时候两人给老妪留了灵符，道是如果日后有要紧事需要帮忙可以灵符传信，她们定当尽力而为。

    前段时间那城镇附近出了怪事，还见了血光，闹得镇上人们人心惶惶愁云惨淡。过得半月老妪终于想起卢延秋卢落月给她留的灵符，二人得知后便也信守承诺，亲自前去把引起祸端的邪妖了结了。

    这事得以解决，镇上人们自然大喜过望，直把姐妹二人奉作上仙。见二人不愿收受钱财，就纷纷改为赠礼——最终足有这两大箱。

    “嚯，腊板鸭和金华两头乌。送去膳苑不得把兰长老馋得连吃八大碗。”

    这两箱谢礼什么杂七杂八的都有，从文玩字画到特产吃食，诸如此类不一而足。卢延秋乐呵呵地检视了一番，挑了幅山水画挂到了主殿里，又打算将里头的吃食都送到膳苑给门内弟子长老们加餐，余下则收入藏宝阁……反正落霞派的藏宝阁本就杂乱，再多一些零碎物什也不打紧。

    分拣到最后发现最底下压着个锦盒，里头是个卷轴，还有张折得方正的纸。

    卢延秋把纸抖开，一眼先瞥到末尾落款是姓莫就反应过来了。这莫大叔是镇上一个凡俗商人，其妻在此次妖邪作乱里受了惊，变得整日里仓惶疯癫不似人形。卢落月给莫夫人服了安神驱邪的丹药，疗效立竿见影，莫大叔当场喜极而泣，恨不能给卢落月三叩九拜。

    这纸上对姐妹二人又是一番恳切的道谢。后半则提及锦盒中的卷轴是他外出营商时偶然所得，据说是一个隐世器修的手笔，然而他自己未能琢磨出此物到底何用，料想兴许只有修行之人才能运用自如。既留在自己手中无用，便当份薄礼赠予二人聊表谢意。

    ＊

    卢落月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把下巴搁在了卢延秋肩头上，顺便囫囵几眼扫完了卢延秋手中的信：“既是隐世器修所作……”

    卢延秋：“嗯，可能是件需得调用灵力才能催动的法宝。所以那位莫大叔才会钻研未果罢。”

    卢延秋放下信纸，伸手拿起了锦盒里的卷轴。

    卷轴里头密密麻麻全是龙飞凤舞的字。

    卢落月挑眉：“什么七拼八凑的东西。”

    只见卷轴里从引气入体的注意事项、名山大川的游历记录到玉石的鉴赏方法都有，甚至还混进去一些佛经和话本的内容，毫无章法地胡乱衔接成了一整篇文字，占满了这展开足有五尺的纸面。

    卢延秋的评价则是：“莫大叔该不会是被骗了吧。”

    说话间，卢延秋还是试着运起了灵力往手中卷轴里送去。

    便见那卷轴似是泛起微光，纸面墨迹晃晃悠悠地游动，消散又重组。

    最后成了一长卷栩栩如生的——

    春宫图。

    ＊

    卢落月：“……”

    卢延秋艰难道：“这位隐世器修真是……好兴致。”

    说罢便仔细端详起来。

    这卷轴先前拿在手中只觉是纸张绫布，以灵力催动之后，却好似有了微妙的光泽，捏在手里的质感也仿如皮革一般。

    卷中内容也不太寻常。

    凡俗春宫图大多描绘男女情事，只偶尔有些狐妖勾引书生、大汉降伏美艳女鬼之类的志异题材。卢延秋手上这卷春宫图里描绘的却全是妖邪珍兽与女子交合，有画面中的女子更是遭受“十八般武艺”，什么花妖藤蔓、倒刺兽根、灵蛇双茎全往身上腿间招呼，好不遭罪。

    卢延秋眯了眯眼：“这画面好似在动。”

    “还真是。”卢落月应和，双手却在卢延秋腰腹摸起来，语气毫无波澜地感叹：“真是妙趣横生，叫人看了心生歹念。”

    卢延秋收了卷轴，顺便拍开她的手：“别折腾。我午后有事。”

    卢落月倍感遗憾地将手落在卢延秋腰侧，不再乱动了。

    待得卢延秋拎着那些特产吃食出门，卢落月落后她一步回身关上房门时，她从仅剩一线的门缝里好似瞥见昏暗房间里，那搁置在了桌上的春宫图卷轴仍泛着莹莹的光。

    ＊

    卢延秋把东西送去了膳苑，顺便用完午膳后便动身要去二长老的院落找她商定购置淬剑灵石的事。

    走了许久却总也不见二长老院落，回过神来四周皆是嶙峋乱石，白雾缭绕，卢延秋竟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卢延秋：……不是吧，我堂堂卢掌门，还能在自己门派里迷路了？

    卢延秋本想御剑升空，好看看此地到底是何处，冷不丁听到一点细微的咝咝声。

    她循声前往，转了个拐角，便见前方有个幽暗岩xue，声响正是从里头发出。

    卢延秋警惕万分，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她悄无声息地走近，才到洞口，就听得里头传来一声：

    “进来吧，jiejie。”

    正是卢落月的声音。

    里头的是卢落月。

    从五官、声音来看是卢落月，甚至从细探之下无法完全化形伪装的灵力、灵脉来看，也是卢落月。

    但是岩洞里这个卢落月……下身分明是条蛇尾。

    ＊

    卢落月毫不在意卢延秋袭过来的、在自己身上游走探看的灵力，连神识都敞开了任她探查，只淡淡道：“jiejie，真的是我。”

    卢延秋确定面前此人确是卢落月后更是一头雾水。她心里有百十来个问题想问，此处是何地、你为何生了蛇尾、又在此处作甚——

    卢落月却尾巴一甩把她卷到了自己身前，三两下把她扒拉得衣衫不整。

    卢延秋既确信了面前的人是卢落月，她便也没有什么极力反抗的意思，只没好气道：“做什么？”

    卢落月答：“我先前心生歹念，现下压不住了。”

    卢延秋伸手揪她耳朵：“我说了我还有事。”

    卢落月很老实地受着，嘴里说：“那就爽约。”

    卢延秋原本想接着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却被卢落月的蛇尾卷住腰悬了起来，她一声惊呼还没喊出口，就被扯下罗裙亵裤，只觉腿间软rou被温热口腔贴住了。

    “唔！”

    问题自然是没法问了。卢落月生了蛇尾，口里的似是也成了蛇舌，那湿软的舌尖分叉卷住卢延秋小芽不住拨弄，灵活得要命。

    没几下，卢延秋软rou里就渗湿了。

    ＊

    此处虽是个岩洞，但终究是野外，卢延秋又不知道这周边到底是什么地方、有无人烟，只好死命把呻吟压住。

    卢落月却无所顾忌似的，一番舔弄，硬生生就把卢延秋匆匆弄洩一回。

    感觉到卢落月的舌尖总算松开，卢延秋喘息着斥她：“你……你太乱来了——也不知道此处四周、有没有人！”

    “这里方圆数里荒无人烟，因着没有开辟山道，连途人都不会有。”卢落月不知哪来的戏瘾，用无甚起伏的语调演了一把采花大盗，“jiejie，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语毕，又埋头在了卢延秋腿间。

    卢延秋感觉到卢落月的舌头钻入了自己软rou内里。

    天可怜见，她本就受不住这种方式，往日里卢落月以舌探入，那点浅浅的深度就已足够叫她娇喘洩身，更何况这次探入的成了蛇舌——那蛇舌灵巧有力，竟似长逾一掌。

    “嗯、嗯啊、”

    “落月、唔——舌头、别……啊……”

    “哈啊……啊、嗯！”

    “别乱钻……嗯啊、啊……”

    ＊

    蛇舌湿热软韧，舔着内里嫩rou翻卷个没完。卢延秋莫名想到这般舔弄岂不是连自己内里的滋味都被实打实地尝着了——这不着边际的想法一冒出来，她喘得更厉害了。

    口舌的温度高，贴住软rou时宛若温水淌过似的，蛇舌又探入得深，更如热流倒灌。

    卢延秋软rou里头被搜刮了个遍，xue口也被蛇舌在伸缩间反复磨蹭得酸麻无比。

    却感觉蛇舌又往更深处钻去。

    “不成，嗯啊、嗯、不成……”

    “落月你、你别舔……唔、别舔里头……”

    卢落月的舌探到了宫口去，抵着那紧闭小口打着圈，分岔舌尖还不时夹弄几下。

    最内里那处哪是经得起这般作弄的，卢延秋只觉腿间软rou自内而外都酸胀酥麻，腿根也一阵阵地抖动起来。

    磨折得一阵，卢延秋气息就全乱了。那自腰腹深处而来的快意太过强横，把卢延秋的神智都撞散得七零八落，只觉眼前如有白光连闪，洩得连脚趾尖都紧紧绷直。

    卢延秋缓了好一阵才把自己声音找回：“哈啊……我、我方才还以为，自己要、厥过去了。”

    卢落月伏在她颈边亲她脖子，乱七八糟地夸赞：“jiejie意志过人。”

    ＊

    “你那舌头到底怎么回事。”卢延秋把卢落月的脸扳正了，佯作羞恼地要掰开她的嘴来看，看完了又摸摸仍缠在自己腰上的蛇尾，循着蛇尾把视线落在了卢落月下身。

    卢落月当然知道卢延秋那点羞恼神色是假扮出来的，不过见她既有兴致，便也不扫兴，乖顺地由着卢延秋又是打量又是乱摸。

    只见卢落月双腿化作了蛇身，自脐下起，从rou身肌肤隐约化作蛇腹那样的大片嫩白鳞甲；背面覆的则是细密软鳞，触感冰凉温润。这蛇尾极长，若完全伸直兴许足有十尺，自卢落月脐下至尾端逐渐收窄，最末端只有一指粗，摆动时显得有些乖巧可爱。

    卢延秋眼睛一转，瞥到卢落月脐下三寸左右，蛇腹上有一线闭合的竖直细缝。

    说来她从方才乱摸时就发现了，这蛇尾兴许有些敏感，她都还没如何刻意撩拨爱抚，就听见卢落月的呼吸加重了好些。

    想到哪做到哪，卢延秋于是伸手在那道细缝附近浑不在意地摩挲，猝不及防并指探进了那线细缝里。

    里边湿软温热。

    而卢落月更是浑身一震，喉间溢出一点娇声。

    ＊

    大概是因为太唐突了，卢落月连仍缠住卢延秋的蛇尾都猛地收紧许多，若不是卢延秋自幼修行炼体，此时多少得受点伤。

    卢延秋手指在那软rou里头勾弄，嘴里还要逗卢落月一句：“好落月，你这尾巴快要谋杀亲姐了。放松些。”

    卢落月这半截蛇身子确实比rou身肌肤要敏感些，单是卢延秋胡乱触摸磨蹭，都觉得有些麻痒的快意。脐下那线细缝中亦确是软rou，她却没料想到卢延秋会招呼都不打就抵了进来。

    她控制着放松蛇尾，抽着气道：“jiejie……唔！你怎地、也不、嗯……先说一声……！”

    卢延秋脸上露出一点很不真诚的歉意：“你这儿虽覆了腹部鳞甲，但终究明晃晃一道细缝，与诱人探入何异……”

    话说得跟个流氓似的。

    不过卢落月也分不出太多心神去嗔自家jiejie了。卢延秋侵入她直到指根抵住再不能进入分毫，手指在里头放肆勾弄搅动，还舔咬起她乳尖来。

    卢落月原本以蛇尾作支撑上半身直立，这下终究支不住了，颤颤巍巍倒在岩洞里的宽大石床上。

    可无论她姿势如何变换，卢延秋要作弄她脐下细缝都畅通无阻。

    ＊

    卢延秋发觉这蛇尾反应极大，实在有趣极了。

    她折腾起卢落月来，卢落月上身自是颤动连连，而那蛇尾则是扭动不已。

    卢延秋手下一刻不停，又伏在卢落月胸前，问：“落月，蛇会产乳么？”

    紧接着就自己续道：“你既不答，那我自己试试好了。”

    而后便吸吮起卢落月乳尖。

    卢落月洩身时尾巴尖直抖，缝中软rou狠狠绞紧。卢延秋觉着这蛇身内里好似尤为紧实，跟较劲似地又生生加了一指，硬是将里头撑开，继续刮蹭起来。

    事实上这蛇尾外边感知敏锐、里头亦不遑多让，所以洩身时才缩紧得格外厉害。

    卢延秋却硬是撬开，在本就敏感的内里磨折个没完。

    这下卢落月连求饶都喊不明白了：

    “jiejie、唔、啊……”

    “里头……哈啊、嗯、不行……“

    ”呜……jiejie、jiejie……唔嗯，我受不住、了，唔……！”

    “停，停……jiejie、不要了……嗯啊……”

    卢延秋发狠般地抵入着她，笑眯眯回应道：

    “落月，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

    卢落月在快感里都噎了一下，差点喘不匀气把自己憋死。

    敢情在这儿等着她呢。

    卢落月又洩了一回，卢延秋还想继续，却被卢落月攥住手腕挡了一挡。

    卢延秋完全没有要将手松出来的意思，只停了抵入抽插的动作，舔舔唇道：“等你缓上数息也不是不可以……”

    结果就这数息之间，卢延秋感觉到有什么滑腻冰凉的东西借着她腿间先前淌出还未清理的清液，顶入了她软rou里头。

    卢延秋嘶地抽气。

    是卢落月的蛇尾末端。

    这下也不知道成了折腾谁。卢延秋一在卢落月脐下那缝中软rou里勾指，卢落月喘息时蛇尾就本能地在卢延秋软rou里头扭动。

    卢延秋勉力感慨：“你这尾巴尖儿……挺活泼。”

    卢落月无辜道：“……我控制不了。”

    ＊

    卢延秋自认铮铮铁骨，愣是继续在卢落月里头作乱，三指直搅得里头粘稠软烂，清液都从那细缝边挤出好多。

    她自己却也被那蛇尾顶得哀叫连连。

    那蛇尾末端只有一指宽，越往外却是越粗，撑得卢延秋xue口酸麻，下腹发软。且蛇尾冰凉，在软rou里头存在感极强，扭动翻腾起来更是天翻地覆。

    “嗯……唔、你这尾巴……唔嗯、”

    “你让它、别、嗯啊……！别乱动……！”

    “落月、唔……不成……”

    又觉得自家meimei实在坏心眼，卢延秋遂更大开大合地一下下顶入卢落月脐下那蛇腹细缝里。

    卢落月喘道：“jiejie……唔嗯、”

    “你、你自找的……哈啊……！”

    到得卢落月又再洩出，那蛇尾也失控地在卢延秋软rou里头横冲直撞，戳着宫口好一阵钻动颤抖。卢延秋洩得腿根痉挛，指尖再使不上劲，终于被细缝里的软rou绞紧着挤了出来。

    ＊

    再回过神，卢延秋发现自己还在房中，手里提着从那两箱谢礼中挑拣出来的吃食，面朝房门方向，似是准备要出门的样子。

    “咦。”

    她回头，看见卢落月也同样一脸茫然中夹杂讶异的表情。

    视线往下挪去，卢落月一切如常，并无什么蛇尾。

    卢落月开口道：“我方才好似做了个怪梦。”

    卢延秋：“巧了，我也是。你做的是不是拖着条长尾、当了采花大盗的梦？”

    卢落月：“……谁更像采花大盗倒也不好说。”

    说是梦，那岩洞里的一番情事却从触感到快意都真实得天衣无缝——二人连身上都确切残留了些云雨后的疲惫。

    卢延秋掐指，发现现下时辰比那“梦”里她要出门时，迟了三刻钟。

    她们察看了那春宫图卷轴，发现许是先前渡进去的灵力已耗尽，卷轴已不再泛着微光，那寻常宣纸上亦已变回了那一大篇洋洋洒洒、不知所云的长文。

    卢延秋走出房间，卢落月在她身后一步回身关门。透过合上门前的一线门缝可见门内昏暗，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