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言情小说 - 清冷矜持女神穿成rou欲尤物(快穿,nph)在线阅读 - 9,与冷酷堂兄暗生情愫,拜师清雅先生被拒

9,与冷酷堂兄暗生情愫,拜师清雅先生被拒

    本以为狐狸的回归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然而在三天后一个安静的夜晚一人一狐不断鸾交之际,小院半夜突然闯入不速之客挑衅的扔出符纸攻击狐狸,让狐狸大人恼怒不已,匆匆追了上去。

    只留下刚刚被深深进入体内,又被匆匆拔出的朱妍。

    “不要去……云璈……”

    朱妍踉踉跄跄的追上去,衣衫不整的披着一件单薄的大袖长衫,头发散乱,看着那只巨大的狐狸消失在月亮之上,情不自禁的在院子里痛哭起来。

    “不要走,不要丢小我一个人……”

    她似乎很害怕又似乎很无助,只要谁朝她伸出援手,此刻,就可以趁机而入。

    但偏偏,是那个最不想娶她的人看到了这一幕。男人穿着银灰色圆领暗纹长衫,披了一件羊绒坎肩,听到动静过来,看到女人光脚披头散发的在院子里哭泣。周妹子走过去把羊绒坎肩给女人披上。

    徐玄居高临下看着女人,声音前所未有的平和:“越是害怕失去的东西就越是容易失去,所谓来者不惧,去者不留,即离忧患。人生苦短,疾患病痛,意外天灾,都是人力不可违抗的。整日想那些是没有意义的,不如平心静气,去找点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做,而不是围着别人打转。”

    朱妍抬起头,眼前是男人那张威仪赫赫的残酷脸庞,还有他伸出来的修长的戴着金石戒指的手,今日换了个新戒指,是一颗近乎黑色或者深绿色的猫眼石(亚历山大猫眼石)。

    朱妍抽泣着,清丽的脸庞满脸泪痕,又是惊诧又是悲伤:“徐,徐玄……堂弟。”

    后边两个字跟着有点多余。

    有一秒徐玄的眼神落在女人身上那些遮不住的痕迹上,他从其他那些老不死那里知道了女人的事情,被送上山去成了山神的新娘,一辈子都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打转,从来不知道外面的世界,自然也就不存在什么独立自主的念头。

    但是……她是有潜力的,从她之前算的账本来看,至少,数学不错。

    年轻的长子继承人垂下长睫,俊美的脸蛋不喜不怒:“能站起来吗?”

    女人扶着他的手,咬着牙站了起来,却又摇摇欲坠险些摔倒,这样逞强的姿态落在男人眼里,他本来就虚虚悬在一侧的手动作及时,连忙将女人揽在怀里。

    “唔……”

    朱妍还咬着牙关,却被男人直接打横抱起,弯腰拦着腿,靠在胸前,朱妍一时怔松望去,就看到男人皱着眉批评她:“该你要强的时候你不争气,不该要强的时候你又爱逞强,真是搞不懂你在想什么。”

    “不,不是,”朱妍慌乱辩解着:“是小陵说,你有洁癖,不喜欢女人碰你,而且,而且你很讨厌女人碰你,让我离你远一点,免得,免得更招你厌恶。”

    “……”

    徐玄竟然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数秒后才缓缓开口:“我,讨厌你?”

    这话不听语气就几乎是陈述句了。

    “我,我知道,对不起,放我下来吧,太不,太不好意思了。我刚才,刚才昏了头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朱妍贴心极了,十分的为他考虑着,虽然已经眼泪都在眼里打转了,却还是努力控制着颤抖的声线。

    徐玄不擅长解释,也不想为这样荒谬的言论去辩解什么,只是不出声,然后抱着人往西院厢房走去。

    没多久,把人送进院子里,朱妍又要下来,被徐玄直接无视,然后大摇大摆的走进本就开着门的房间内。

    交合的麝香味还没散去,白色被子上还有可疑的液体,乱成一团在地上。

    朱妍脸色涨红,抗拒着被他放到二进阁子的小榻上,她呼吸急促,抓着胸口的衣服,却猝不及防,暴露了鲜红的奶头和一部分奶rou。

    徐玄看在眼里,没有出声提醒,只是环顾四周,然后若有所思:“这个房间太小了,看来山神大人睡不了你的小床。”

    没错,它那么大一只狐狸,女子的小床它睡上去怕是要塌。

    但这是夫妻间的问题,怎么和外人探讨,女人唯唯弱弱不敢吭声,徐玄看着没有继续待下去,说了两句便若无其事的告辞离去。

    然而这一夜之后并非没有影响两人的关系,朱妍开始频繁的寻找徐玄,徐玄也乐意赐教,教了她不少东西,问题是她的基础太差,很多忌讳、文化典故都搞不清楚。

    徐玄于是提出来:“可以让秋思或者浮云先生教授你,浮云先生当然是最优选择,只是他个性清高洁傲,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说服他。至于,秋思他和你关系不错……”

    不等五官深邃表情冷淡的男人把话说完,朱妍已经尴尬的抢先开口:“浮云老师是吗?我去求求他,如今我毕竟是家主,虽然是个摆设,但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还是试试吧。”

    首先就排除了秋思,徐玄没有说话,安静的看了她两眼。这两天一直过来摸鱼的徐陵在旁边插科打诨:“要选肯定选最好的啊,古人云,求其上者得其中,求其中者得其下,这可是很有道理的哦。”

    看着懒洋洋打岔的弟弟,徐玄藐视的看了他一眼,而后却也没有反对。

    但等女人走了,他又冷冷的逼问着:“你最好解释清楚,不然,你的胳膊今天就得搬家。”

    徐陵连忙坐正,转了转眼珠:“哥哥呀,你不是让我娶她吗?秋思也对她有意思你不会没看出来吧?咱就是说啊,以咱们的关系,你肯定得帮我,不能帮他吧。”

    徐玄缓缓道:“秋思,对她,有想法?”

    “那岂止是有想法,”英俊潇洒的徐陵一拍大腿,表情夸张:“他们已经有一腿啦,不过我看是那小子单相思耍手段居多,堂姐还没有答应他。”

    徐玄若有所思:“他不怕山神吗?对方可是妖怪。”

    徐陵转转眼珠:“那,我打听打听?”

    徐玄没有说话,却也没有开口拒绝。

    ……

    次日,徐玄带着朱妍来给浮生先生送礼。

    根据徐玄的介绍,浮生先生本名西灵曜,字望舒,别号浮云,又号玉鉴。

    本是北方官宦子弟,但家道中落,本人又无意科举,所以受前前任家主,也就是徐玄的父亲,徐幽的邀请来弦山城隐居。

    来到这边以后,他为了隐蔽行踪,便新起了别号浮生,遂称浮生先生。受到徐家供奉,在家中教授一些孩童读书。

    虽然说是为了遮蔽行踪,但以朱妍有限的知识也可以从,不畏浮云遮望眼,到玉鉴琼田三万顷,着我扁舟一叶,再到偷得浮生半日闲,或者说“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大概猜到此人是经历过一些痛苦波折的。

    所以她很是小心谨慎,跟在徐玄身侧,像是只紧张的鹌鹑。

    但待到几人进入室内,见到这位浮生先生一身青衣长衫,长发及腰,脑后一枚青簪挽住半边头发,容貌清俊无暇,气质淡雅出尘,霎时间脑海内那个郁郁不得志的愤青形象又瞬间消失无踪。

    只是怎么也看不出,这样一个如青莲濯濯的男人,竟然会罚跪秋思一天一夜。

    他像是那种被人抢劫还会感叹一句,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但说不定那人有他的难处,且随他去吧。这种感觉的人。

    真的就很随和很自然,并不古板也不像是个会轻易生气的人。

    那她求学的希望……应该挺大的吧。

    朱妍一张清丽出尘的脸蛋上浮现一丝松了口气的神色,被徐玄看在眼里,她今天为了求学,特地不施粉黛,只是如出水芙蓉,淳朴清新,衣裙也极尽素雅,似乎都是为了给新老师留个好印象。

    看到有人过来,浮云先生还是按照课时给“萝卜头”和大一点“胡萝卜头”讲完了课,然后才缓缓过来,询问几人来意。

    只见他手持书卷,面容淡定,一身清雅,声音如玉石相击,悦耳动听:“何事?”

    就是有点短。

    徐玄对他恭恭敬敬行了师礼,这才缓缓开口说明来意。

    在徐玄这张却是很有威慑力的脸蛋面前,这位浮生先生不仅能平分秋色,居然还能因为师父的身份,又再增添一点高贵典雅的气场,属实是令人叹为观止。

    “所以,”浮生先生挑眉相问:“你让我收一名女弟子,因为,她如今是徐家家主?”

    “先生从来不是看不起女子的人,女弟子于师父来说并无挂碍。”

    徐玄有理有据,不急不缓:“玄本想自己来教,约莫是没那个教书育人的天赋,总是cao之过急,反而误事。再加上生意上的时间比较紧张,所以就厚着脸皮来委托先生了。”

    “你找别人去。”

    浮生先生不为所动,只是书卷一指:“去吧。”

    这个意思就是甭废话了,不收。

    但意外的是,朱妍脸上没有浮现伸手打击的神色,反而有种果然如此,松了口气的感觉。

    反倒是徐玄,知道先生素来是说一不二,只好拱手,无话可说的告辞。

    这边他要走,朱妍却不动,而是站在书院里,似乎生了根,定着不动了。

    徐玄深邃的面容上浮现复杂之色:“春晓?”

    浮生先生回去继续教书了,徐玄却带不走朱妍,只好在旁边陪坐,然而后边他也被人叫走了。朱妍便继续跟随在浮生先生身边。

    下了学,都各自四散回家,朱妍却跟着浮生先生回家。

    看着他在廊下坐着一边看书,一边饮食清淡的吃饭,吃完饭又喝茶,又继续看书,天黑了,点灯看书,到了时间便洗漱睡觉。

    朱妍也跟着起身告辞。

    浮生先生并不计较她跟着回家,只是以为她第二日不会再来。熟料,第二天一早,她搬着自己的小桌子,跟着其他人开始一起学习。

    本来就是不同年龄阶段的人一起读书,浮生先生会针对性的布置功课,让落后的跟上前边的进度,先学带动后学。

    没想到朱妍也找了一个叫铁生的小孩一起带她学习。

    仍然是下学回家,浮生先生仍然坐在廊下读书,院子里竹叶飒飒,一片风雅,朱妍却端着自己做好的两个小菜送上来,还有一盘点心。

    浮生先生看她一眼,竟然吃了。

    朱妍微笑,很好,真的和她观察的一样,这家伙是个心态超好的文化人。寄人篱下态度还这么拽,心态不好压根做不到。

    既然是这种特别淡定的性格,无论别人好坏都泰然若素,这才是真君子。

    行,那就慢慢耗,润物细无声,日久见人心,她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