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不堪回首的往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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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森又一次回到了现实世界的家中,这次他有所察觉,他进入的是自己潜意识里的世界。 他现在看到的都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又被钟离先生惩罚了吗”宁森掐了一下自己,发现没有痛觉,更加肯定自己现在的状态。 已经记不清楚是第几次来到这个房间里,他安静的躺在床上,等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躺着等待了一会,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大腹便便,胡渣上残留着饼干的残渣,衣领上有黄褐色的污渍,应该是酱油之类的。 “爸爸。” 宁森平静的叫了一声,随后被男人扇了一个耳光。 “不是告诉你,不许叫我爸爸!” 男人的嘴脸狰狞,随即解开皮带抽了出来,一下一下打在宁森身上。 他的衣服被这个中年男人撕碎,将他的脸按在枕头上,随后被扯下裤子,粗暴的进入了他的身体。 “你和那个贱人一样,下面sao的不行,你这个野种还真是带劲。” 桌上具现出一张亲子鉴定表,宁森和这个男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养了18年的儿子不是自己的孩子,男人绝望了,他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发泄自己的怒气。 直到看见宁森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男人有了一个想法,一个报复这对母子的想法。 …… “醒醒。” 宁森绝望的睁开眼睛,惩罚停止,他的意识再次回归本体。 看到钟离的瞬间,宁森如释重负。 “钟离先生,cao我。” 宁森抬起腰,勾引着钟离。 “吃点东西?” 钟离没有理会宁森,他端了一份清粥过来。 宁森撇了一眼,撑起身子张开了嘴,“喂我,啊” “自己吃。” 他把粥放在床边,随后拉了个椅子坐在了床边,等待着宁森吃完。 自觉无趣,宁森端起喝了一口,温度正好,他抬起碗一口气喝完了粥,随后打出一个嗝。 这是他被钟离囚禁在壶中第一次进食,肠胃被突然灌进去的食物撑的不太舒服,他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吃那么快。 “钟离先生,外面世界过去多久了?” “三天。” 揉着有些隐隐作痛的肚子,咀嚼着钟离的话语。才三天。宁森感觉像是过了三年。 石根剧烈疼痛的共鸣会让他失去意识,随后他就像是看走马灯一样,回忆不停的重现着,甚至亲身经历一次又一次。 “先生要囚禁我多久。”宁森揉了揉自己的蛋蛋。被钟离这样弄,他一度怀疑这次出去之后,弟弟直接报废了,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 他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宁森。囚禁他的这段日子,钟离曾经窥探过宁森的记忆,知道了他的遭遇。 虽然这些不能成为原谅宁森的理由,但是钟离是同情他的遭遇的。 活了六千年,这样的家庭情况,他也是第一次见。 “旅行者,我对我的行为表示真诚的歉意。” 面对钟离莫名其妙的道歉,宁森竟然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疑惑道:“你说什么?” 钟离站了起来,更加正式的说了一遍。 “旅行者,对于我对你做的事情,我向你诚挚的道歉。” 短暂的静谧,宁森噗的笑了出来,笑着躺在了床上,笑到肚子疼,笑的四仰八叉。 “哈哈哈,钟离先生的道歉?哈哈,啊哈……先生啊先生,惩罚别的人,为什么要道歉?我们继续吧,想要先生了。” 钟离皱着眉,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质问:“你冷静一点。” 没有理会钟离,他既然放开了自己,那么可以拿回主动权,这一点对于宁森来说是非常熟练的。 他活动了一下身体,感谢性爱质变仪。即便是经历了连坚固岩石都能击碎的岩元素共鸣,他也依旧没事。 准确的说是在不停的重生,他在岩罚中一次又一次的内脏被震碎,又一次次被性爱质变仪修复了身体的器官给救了回来。 比死亡更加可怕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作为岩之魔神都无法杀死的人,那么他在直面其本尊的时候,又有什么好畏惧的。 “先生来找我,是开始发情了吧,我可以帮先生舔出来。” 说着他起身蹲在了钟离的双腿之间,伸手去拉开他的裤子。 “什么嘛,原来钟离先生你早就已经硬的不行了。” 说完宁森开始舔这硕根,嘴里是不是发出吞咽的声音,大量的爱液分泌,充满男性的气味在宁森嘴中蔓延。 比那些男人的味道都要好。 “好色……”钟离微迷着眼睛,看到宁森的回忆以后,他对这身下的这个人多了一些怜悯。 在他观察了很久之后,发现这个壶里是不受控制的释放催情剂。 钟离对这个壶的态度是希望他能销毁这个万恶之源,至于旅行者这边,他可以去萍姥姥那里在给他讨要一个。 思绪无法再发散,身体的欢愉让钟离将注意力又拉回到了旅行者身上。 “要射了……在快一点。” 宁森的嘴里被撑的满满的,他的嘴巴里都是钟离的爱液,他虽然想一滴不落的全部吞下,但是奈何太多了,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加快动的速度,宁森感觉到钟离的硕根越来越硬,随时都会喷发出来。他感觉自己也硬的不行,只是koujiao就能让他要射了。 伴随着钟离轻声低吟,二人同时射了出来,宁森吞咽下jingye,那种久违的让他发情的感觉又一次回来了。 “先生的,好大。我想插进去。”宁森顺着就搂上了钟离的脖子,顺势夸在了他的身上。 他扭动着腰在硕根上不停的蹭着,瘙痒难耐的菊xue不需要扩张就可以完全吞下钟离的roubang。 “先生,进来了,啊……太大了,我们做了那么多次,还是没发适应啊。”宁森嘴里说着sao话,顶到最深处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快被草晕过去了。 短暂的恢复过后,宁森开始扭动腰部,让钟离的硕根在rouxue中随着他的节奏转动。 这是他大学的舍友用拖把棍玩弄他的方式,从一开始的折磨到了后来的爽的不能言语,宁森变得喜欢拖把棍的要死。 钟离看过宁森的回忆,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roubang随着这样的扭动,内xue里不停的缩紧,让钟离想叫停的话卡在了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