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乳钉/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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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不存在难倒银齿莲的事。 毕竟幼时险被生父jian杀再抛尸冰湖都能靠强大的心念活下来,从华月陶手里要到小小解药的药方又有何难? 欢好屡次,竟不知这厮是吃软还是吃硬,每每冷面横眉,不动用心术便见不出丝毫欲念。而她当时也yin火灼身,只管榨取元阳,行事颇为莽撞,从未在意过华月陶的喜好。 罢了,学别人揣度世事做甚,不论如何,先用狠招逼供总是最有效的。 银齿莲盘腿坐榻,捏诀入境,启唇默念。 “陶郎。” 在医馆正拨算盘抓药的华月陶,四肢忽然软下来,腕处疼痛紧绷,下身更是刺痛难忍,如有针扎。 身旁的哑徒本是一个推着药碾,一个用杵臼捣药,见他面色有异,都放下手里的事,过来扶着。 “无事,你们继续磨药,我去坐坐便好。” 华月陶按脉确认无恙,只道是自己近日来太过劳神所致,耳鸣也作幻听。他坐在方几边,扶额倒一盏茶喝,捏盏碰唇,却听得银齿莲再唤他一句,声音入耳穿心,盘绕于脏腑之间,将内里圈紧缠缩为一体。 “陶郎,闭眼吧,好些时日没睡安稳觉,何不小憩片刻?” 再睁眼时,手脚已被高高吊起,阳物从裤内僵直冒出,精窍置入一根锋利银线,首端弯钩戳破泉道,银齿莲在下面拈着线尾,仰脸看他。 “前有药王悬丝把脉,我今日来效仿一二。啊呀,这一探才知,华月陶,你病得可不轻呢。” 华月陶下腹绞痛,尿意渐起:“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银齿莲搓摩线尾,轻轻下拉,内壁刻出细小针痕,泉道剥落开一条口子,珠滴从裂缝渗漏,顺着丝线降下,在指甲上绽开一朵血花。 “我看过你抓药煎药,每一味药,每一步都按你做的来,为何我熬出来的不起作用,反倒浑身脱力,骨痛更胜从前?” 华月陶几乎要将舌头咬破,强忍痛吟道:“你难道没想过,我是故意做给你看……啊……” 弯钩再被拽拉半寸,他目眦欲裂,凄厉地叫出声来。 “还想要你的命根子,就把解药给我。” “银齿莲!” 华月陶奋力猛挣,吊着他的绳子应声而断,寒风刮耳,他从高处坠下,却稳稳落在正房软榻。一支玉势横压着肿胀阳物,银齿莲坐他身侧,手握末端的马形抓柄,五指浮动,玉势如滚碾面团,指如盘玩掌珠,将他阳物贴在小腹上再三推弄。 “夫君,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华月陶动弹不得,直身躺着,怒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摄心之术,设境移物,本尊杀人之前的拿手好戏。” 玉势转而紧扼在颈间,引得华月陶盈泪干呕,几欲窒息,银齿莲见此状,松开玉势嗔道。 “可惜啊,为药所累,内力撑不了太久,你又心志过人,还未见识到玄妙之景便醒了。啧啧,待我休整半月,下次必让你梦个够。” 华月陶狠咳几声,泪珠随之摇落,双颊的红潮未褪,舌尖微微探出,晶亮涎丝悬在唇舌,似是释放精元过后那副缠人媚态,胯下阳物却傲然翘立,排解不能,肿硬得他蹙眉低喘,继而怒视着银齿莲道。 “你可以不放我,但若药效过了,昏睡不醒,恕华某无能为力。” 戳到痛处,银齿莲漫溢情欲的双眸睁圆,又怨起自身太过轻敌。许是与心悦之人的初次云雨让她失了戒备,许是绝处逢生令她畅快,便是毒药,她也信是上佳补药。 “夫君身子有恙?可是行房所致?” 她那日因房事神采焕发,一刻也不愿与阳体分离,别无他法,华月陶抱她去东厨,在她颈畔喝着清苦汤药。 “非也,自小体弱,需以药养身。此汤极为滋阴补阳,是师父传我的秘宝。” “体弱?”银齿莲感到他阳物持续扩撑着自体rouxue,匪夷所思,夺碗嗅道,“这汤竟有如此神妙?” “莲儿可愿一试?” 华月陶扶碗而饮,将汤药含在嘴里,对着银齿莲微张的乌唇缓缓灌下。 “我会治好你,娘子,休要再说时日无多的话。” 汤液从唇边溢滑至乳尖,华月陶不愿放过一滴,将其勾舔回她嘴里,阳物入到最深,二人大汗淋漓,有如蒸浴。湿露黏拢双目,阳精渐满阴xue,腹内药汁响摇催人眠,银齿莲眼前层云密簇,顿时身轻如燕,飘然欲仙,搂着他的背安详睡去。 “陶郎,你既已救了我,我便……不会死。” 起初便是各怀鬼胎,互相欺瞒,华月陶是个聪明人,为保身以药相胁,乃是明智之举,怎会在那时错把它当成真心实意呢?她只恨自己一时情迷。 银齿莲面带讽笑,抬掌解他止身令:“你走吧,不必给我药,便是给我,我也不喝,你尽管杀了我,拿我尸首去试药。” 对方没有行动,亦无应答。 她强忍腹痛,将华月陶踢蹬下榻,靠在墙上用玉势磋磨鼓圆殷红的蕊粒。孕时rou瓣变得肥厚硕大,时刻相蹭相揉,本就绵延渗涌着yin液,此时被柱身稍稍翻拨,更是喷出浓稠蜜水,搅动得黏腻作响,潮液飞溅,在柔缎上泼开一幅恣意yin靡的春闺芳菲图。 待xue水快要漫填金沟,柱头便被推入其中,银齿莲缓推玉势,甜热蜜液从蕊缝接连溢下,推至宫口,微胀下腹亦跟着鼓出鲜明柱形。她疼得双腿闭拢,无力抽插,只能再取出玉势拍蕊,以缓解阵痛。 拍打xuerou的自渎之音终于击溃帐外男人的心神,他把弄着阳物爬进去,撤下银齿莲手中的玉势,大口吮咽瓣缝涌流的蜜汁,弹软内壁自觉裹紧舌rou,将它卷绕得更深。而浅显于肤的腹中阳胎似感到同气靠近,正在母体内猛冲乱撞,银齿莲揪扯着腹rou,眼看就要昏厥,勉强凝神运气,让玉势高悬于半空,再放力直刺进华月陶的魄门。 只听得惨叫一声,榻上垫絮晕开大片精水,华月陶痛咬rouxue,忽尝到腐烈腥锈之味。 随之而来的,是银齿莲虚浮的笑声。 “夫君,你说药和孩子,哪个更难吃?” 那人翻开他眼皮,迫他看向xue口滑落的一团血块。华月陶滞愣抹下唇边凝液,手捧赤红鲜血,周身颤得说不全一句话。 “何……何时有孕?” “错脉蒙心,便是你师父来了,亦是诊不出的。”银齿莲气若游丝,陡然瘫倒,手攀上他指缝,弱声道,“华月陶,你这次,可还愿救我?” “莲儿,你放心,我只要你……” “华月陶,你醒醒,再不醒人都要死绝了!” 入他心境屡次失败,那两个哑巴徒弟来探过情况,喂他吃过护心丸,自己也运了不少内力给他,申时却还未醒,呓语不歇,莫非华月陶体弱是真?可小徒皆不知药方,更无人晓熬制的秘法,再昏迷下去,恐连累她毒发。 事已至此,只能再试着以元知冲破药性。之前用此法突破境界,却觉华月陶的药紧扼内力,若强行破解,则前功尽弃,是生是死都说不清。可如今他不醒,横竖都要失去神志…… 不,睡总比死要好得多,她只差一重即可参破秘诀,炼至无上恚,待他醒来定会救回自己,不必心急。 银齿莲摸出一枚铜币闲抛着候他,边抛边取下发簪,簪首浅划他颊侧。 既然叫不醒,痛一痛,总是该醒了。 华月陶此刻体热舌燥,感到柔凉湿帕擦着脸,便咬那帕子取水喝。高寻塔坐在榻旁心急如焚,扯帕递汤药,小匙喂进嘴里。 “月陶,为师知道你一心想救人,无意阻你试百毒制灵药,但我能救你一时,下次未必如此好运。你身子终究是吃不消的,难道想一辈子以汤药为饭食吗?” 既见师父,他怕是命不久矣。 华月陶叹道:“师父,我不怕成为药奴,我怕的是救不了想救之人,哪怕为之多延半日的阳寿,我毒发身亡也是值得的。” 高寻塔放下汤碗,摇头捋须道:“人之生死,各有命数,你又何苦逆天而为?既救不回,便放她早早投胎,于你于她,都是解脱。” “不,我的娘子还不能死,我想和她一起长久地活下去,凭什么恶贯满盈之人能活到白首,她却在这时就……我不甘心,老天不该如此待她。” “什么叫‘该’,什么又叫‘不该’?”高寻塔神色悲悯,身形渐虚,“为师知道,没能救回我是你的心结,但我转世过得自在安乐,你不必再苛责自己,切莫徒增妄念,拖成无药可医的心病啊。” “师父,告诉我怎么救她!” 神医形散声留,仍是遥叹道:“无力回天,无力回天啊……” “不,帮帮我!师父!” 华月陶倏地坐起,狠捏银齿莲的手腕,将她拉至身前,铜币从指尖滑落,“叮铃”一响碰在地面,颤悠悠躺下。 银齿莲并不挣脱,连着他的手,取出咬在他嘴里的发簪,笑道:“你师父确是在帮你,见不得他爱徒成为阉人,不然我可真要在你脸上镂个王八,再断你的命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