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李修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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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忘忧谷告白后,他们只见过一次面。 那夜毫无保留,坦诚相见。兰花盛开,腻颈凝酥白,轻衫淡粉红,软香温玉,芙蓉泣露。 他记得湿漉漉的桃花眼,记得嫣红的眼尾,记得朱唇轻吐浅唱低吟。 他自小便知兰生生得极好看,如今灯下看美人,朦胧柔和的烛光揉碎了他清冷,露出软乎乎的内里,对信赖的人类予取予求。 轻解罗裳。 最美妙的事莫过于在纯白的画卷上涂抹自己的颜色,给纯洁无瑕的美人打上自己的印记。 他不小了,马上便要加冠了,是他的青春朝气让兰生觉得他还没长大。 毛躁真诚的少年郎,温柔包容的未婚妻。 四唇相碰,全身上下最柔软的地方接触,触电般的感觉传遍全身。 不够,他还要更多。 舌尖试探性伸出,轻戳像含羞草似的闭合双唇。 唇上酥酥麻麻,痒意直达心底。从未有过的身体感受让兰生本能地想逃避,可一想到是自己的竹马,是自己在这个世界最交心之人,便放任了少年的放肆。 贝齿轻启一道小缝,放进了灵活的鱼儿。 可那鱼儿是条性急的鱼儿,在美人的口中横冲直撞,肆意攻城略地,它还贪婪,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拉出长长的黏腻银丝。 初接触情事的身体无所适从,在少年青涩的挑逗下软了身子,瘫在大红鸳鸯被的床上,纤纤玉手轻轻搭在少年背上。 少年的手一只扣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在他身上游离,四处点火,引得美人难耐地扭动身体。 渐渐喘不过气来,少年终于放过了他。 眼神迷离,朱颜酡兮,红润微肿的唇瓣诱人品尝。兰生失神地望着床顶,极力平复呼吸,艳红的舌尖在微微张开的唇间若隐若现。 炽热坚硬的情欲抵在美人腰间,叫嚣着释放。 被腰间耀武扬威的小兄弟唤回神智,兰生的手顺着少年流畅的肌rou线条往下,停在脐下三寸,青葱玉指合拢。 “唔……”太过刺激。 小兄弟兴奋一跳,顶端溢出清液,弄脏了美人的纤纤玉手。 被另一个人碰到这一处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柔若无骨的手握住高昂的欲望taonong,如同在燃起的火上浇油,愈烧愈旺。 兰生不介意让他先尝点甜头。 少年急促的喘气声就在耳边,炽热的呼气给莹玉耳垂染上了胭脂色。 受到蛊惑,少年含住面前可口的猎物。 猝不及防被人噙住了敏感点,兰生一不小心手上的力气大了一点。 骤然的收紧直接让少年松了精关,粘稠泛黄的jingye糊在美人光洁细腻的大腿上,还有几股在慢慢流出来。 场上的另一个人没来得及嘲笑他快,不过弯了弯嘴角,便被堵住了嘴。 情欲得到疏解,被情欲控制的脑子回过神来,李修缘懊恼,自己竟然只顾贪欢忽略了心上人,当即含住了诱人的唇,百般蹂躏。 回想起自从得知兰生身份后偷偷看过的春宫图,在床上摸索,掏出了准备好的软膏。打开盒子,是淡淡的桂花香。 少年勾着心上人的手,挖了一块乳白的软膏向自己身后探去。 真是黏人的小狼狗,连润滑扩张这种事也要和心上人一起来。 兰生下意识手上捏了一个清尘咒,少年似乎感觉到体内丝丝凉意,下一刻微凉的软膏裹挟着手指闯入xue口。 向来只出不进的地方迎来两个陌生的客人,自然是百般推阻。软膏在温热的肠道里融化,充当说客。 少年不得章法,急切地抠挖,想要快些与心上人合为一体。兰生暗暗摇头,指尖温柔安抚,轻轻按摩紧致的肠rou。 摸到一处微硬,触感与别处不同,兰生知道找对了,稍稍用力按下,引起xue口收缩与一声惊呼。 李修缘捕捉到未婚妻脸上没来得及掩藏的调皮笑意,只能无奈宠溺地看着他。 之后兰生没有刻意去碰那处,在两人齐心协力下,很快打通关窍,抽出手指,少年大腿分开跨坐在未婚妻身上,但没有压实,微张小口的后庭对准了蓄势待发的花蕊。 他的未婚妻连这处都好看得紧,颜色浅淡,尺寸傲人却一点儿不狰狞,比起他自己的家伙显得软弱可欺。 花药圆润饱满,进入有些困难艰涩,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可光是想着合为一体就让少年激动不已,恨不得一口气将它全部吃下。 第一次承欢的xue道过于紧致,给兰生莫大的刺激,像是无数小手在挤,逼着花蕊吐出花蜜。 兰生拍拍他的大腿,商量道:“你放松一点,太紧了。” 他的声音不可避免地染上情欲,从一株幽谷兰花变成一坛醇香的兰生酒,让人恨不得狂饮三百杯。 “那你摸摸我。” 少年急切地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身上,紧绷的腹肌,精瘦的腰身,流畅的肌rou曲线,饱满的胸肌和褐色的两点。 他太渴望与兰生的亲近了。 兰生顺着他的意思抚摸少年充满活力的身躯,与少年相比,他体质偏寒,手的温度偏低,划过的地方短暂地拥有一丝凉意,随后底下升起更汹涌的热浪。 锦衣玉食的生活让少年不必经历风吹日晒,肌肤润滑不粗糙,勤加锻炼但不过度,给抽条长高的少年身体覆上一层肌rou,没有肥rou的油腻,也不硬得像石头,恰到好处。 手感不错。 兰生透过眼中积聚的雾气看身上的少年郎,红色帷帐前白花花的rou体,线条流畅,克制又疯狂,像矫健的豹子。 湿润的桃花眼中闪过挣扎。 他不好受,太过紧致的后果是又痛又爽,难以招架的刺激,他既想抽身而去,也想一枪入洞,很矛盾。 还是交给他的未婚夫选择吧。 过了最紧的xue口,之后便顺利许多。李修缘调整呼吸,放松因异物入侵而收缩的谷道,配合着呼吸的节奏一点一点坐下。 因为太紧,肠rou牢牢套住花柱,每一寸每一厘相接,他几乎能在脑中描绘出花柱的形状和细节,攀爬在上的藤蔓。 终于大腿根与胯部相接,少年长长舒了一口气,热情的眼神似乎要将爱人吞吃入腹。 两人都在适应,不再紧得难受后,原始的冲动在腹下翻滚。 李修缘拉住兰生的手,十指相交,下身小幅度地晃动摩擦。 炽热的温度通过掌心传递,正处花期的兰花给予回应,难耐地向上顶弄,忍不住催促道:“你快些……” 少年看他委屈的湿润桃花眼,如他所愿,腰腿发力,疾风骤雨般地蹲起,每每有意无意戳弄到那微硬的一点都会引起条件反射的收缩。 “嗯~啊!” 快速摩擦与紧致收缩,娇花在双重攻势下溃不成军,不自觉地握紧另一人的手,眼中水意凝成珠,顺着眼角流下,微张的朱唇时不时泄出难以抑制的吟哦。 少年是初次,生涩,没有技巧可言,可是青春与热情足以弥补这点缺憾,生猛得让他有些难以招架。 “慢,慢一点。” 李修缘疑惑地停下动作,俯下身,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想从他的眼里得到答案,“究竟是要快点还是慢点?” 快感被迫终止,兰生呼吸有些急促,轻咬下唇,“我,我不知道。” 就着相连的姿势,一个天旋地转,他被抱到了上方,趴在少年的胸膛上。李修缘躺在他身下,大大方方地敞开身体,语气带着期待与鼓励,“来,cao我。” 未婚妻直起身,脸颊上有散不去的胭脂红晕,眼神飘忽,羞得不敢看他。李修缘看直了眼,他的未婚妻秀色可餐,忽然有点后悔让出主动权。 他看着有些拘谨,跪坐在少年双腿间,双手搭上健硕有力的大腿,腰部轻轻晃动抽送,就和他这个人一样温柔清浅。 对李修缘来说如同隔靴搔痒,恨不能痛痛快快地来一场。这种时候还端着,简直要人命呐。 慢慢的,兰生找到了自己的节奏,温热娇嫩的xuerou尽心服侍着与娇花形象不符的阳物,很舒服,像在春日里暖阳的照拂下。 李修缘在腰腹下垫了枕头,两腿尽量张开,让结合得更顺利深入,又在兰生进入时放松xuerou,退出时夹紧挽留,异常配合。 因仰躺的姿势,他能看清兰生的面容,看到他水光潋滟的眼眸,被他吮吸得艳红的唇瓣轻启喘气,不明显喉结吞咽滚动,精致的锁骨,起伏的白皙胸膛,微颤的两点朱红……无处不诱人亲吻。 他的未婚妻正尽兴,他若是坐起来怕扰了兴致,只好过过眼瘾,但是手就不老实了,在兰生腰窝处摩挲。 不想得这也是美人的敏感点,兰生动作一顿,像是被拎住了后脖颈的小猫。 “你不要乱摸……”暗哑的嗓音说话软乎乎的,配上朦胧的泪眼,似是埋怨,更像是撒娇。 向来清冷如高岭之花的美人软化后的杀伤力无疑是巨大的,让人只想什么都依他,更想千般蹂躏,万般亵玩。 李修缘失笑,停下了罪恶的手,“好好好,那宝贝加油,让我无暇顾及其他。” 他说得坦然,往日的圣贤书都不知道读到哪里去了,这般放荡。言下深意让美人脸上更添红晕。 兰生恼羞成怒,腰腹用力撞了几下,这回似乎到了之前未触及的深处,少年粗喘中带着些许呻吟,紧致嫩滑的xuerou吮吸顶端,酥酥麻麻。 体内的阳物又涨大了几分,李修缘知道他快到顶峰了。少年配合着挺腰,让娇花在体内肆意驰骋,将敏感点特意往花蕊上撞,引起肠道痉挛收缩,给以莫大的舒爽。 忽然脑子一片空白,如同飘在云端,最喜欢的甜汤从身下一泻千里。温热的液体浸泡着,紧致的xuerou按摩着,高潮被延长。 兰生趴在李修缘胸膛上,半阖着眼,暖洋洋亦懒洋洋,不想动弹,昏昏欲睡。连身上黏腻的汗液与腰腹上不知何时被少年糊上的粘稠jingye都不想管。 李修缘一手搭在美人的背上,一手撩开垂下来挡脸的青丝,别在耳后,那模样活像一只餍足的狸奴,不过,这是一株被爱意浇灌的兰花,看着他少年便心里满是欢喜。 香艳的画面在眼前一闪而过,道济不自觉地快速眨眨眼,收敛了不自然,声音微颤,“我记起来了。” “你说过,你不会忘记我。而我说,如果做不到,我会带你走。”兰生说得慢条斯理,看上去心平气和,“你没有做到。” 没有人能猜到,也不敢相信这般如玉的神仙公子会下杀手。 那平平淡淡的语气显得太过寻常,说的内容又无害,无人懂其中玄机,以至于他动手的时候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 魔刀被召唤出来,清微的破空声,锋利的刀锋吹毛断发,触之即伤,刀尖直直冲着道济而去。 道济看见一点寒光,脑中一个猜测闪过,他放弃躲闪。如果这是兰生想要的,他欠他的,这是他该受的。 可在即将触碰到道济时,绝情魔刀发生偏转,与道济擦肩而过,然后冲向天空。 原来,方才十七罗汉一直在天上坐镇观望,防止意外。 道济放心兰生,他没有通知十七罗汉,可降龙的师兄弟不放心,佛祖也不放心。 在兰生踏入大雄宝殿之时,如来收到兰生的暗示。李修缘会回来,导致降龙觉醒的十七罗汉也会来。 兰生一向分得清,无论李修缘还是道济,都不是他的仇人,如果硬说有仇的,那一定是唤醒李修缘佛心的罗汉。 他不能杀了他们,他们的仇没有到这个地步,但是总要泄愤的。第七重的绝情魔刀威力不强,却也不差,对付他们正好。 原本在天上观众席,却被拉入战斗,即使一瞬间茫然,也立刻防备。他们有愧于人家,只防不攻。 那魔刀气势汹汹,不专挑一人,时而兵行险着,突然转换攻势向另一个没有防备的人去。在兰生的控制下,魔刀发挥十二分的威力。 终究,还是见了血。 道济紧张地看着兰生,他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佛祖,佛祖金身在此,任由兰生打闹。 “兰生……”他嗫嚅着唤他名字,想求情在看到他的眼神后把话吞了回去。 温柔似水的一眼,一点不像下手的狠辣。 “你不用管,我有分寸。” 在每个人身上留下一道伤口后,兰生收回了绝情魔刀,旋转的刀锋上没有沾一丁点儿血,是被魔刀吸收了。 “如今你已经想起来,你会怎么做?” 道济明白他的意思,那个全身心爱着兰生的李修缘回来了,他会是降龙回天最大的阻碍,他是他的情劫。 破情劫的方法不过二种,要么看破放下,要么……杀夫证道。 李修缘怎么放得下呢? 兰生能放下,因为他谈过恋爱,十几年的感情在他几万年的阅历里不值一提。可道济不能,爱情的冲击对于一个清心寡欲修佛的人太大了。 “如你所说,一别两宽,各生欢喜,阿弥陀佛。”道济垂眸,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