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同人小说 - 《夏目友人帐》双性同人在线阅读 - 第二十一章 三p,的场和名取一起cao夏目,前后夹击,cao射

第二十一章 三p,的场和名取一起cao夏目,前后夹击,cao射

    “我的分身,也偶尔回想放肆一下呢~不过也要分清楚主次关系吧~”

    的场低语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玩味的笑容,他看得出名取眼眸里都是夏目,也许是出于嫉妒和强烈的占有欲吧,他很是看不惯名取面对夏目之时,那满目的温柔。

    名取恍若未闻,捧着夏目那张白嫩光滑的脸蛋,伸出大拇指抹了抹夏目水润若樱花的唇瓣,又是伸手扶上了夏目纤细的腰肢。少年的身体很软很香,名取早就看硬了,此刻已经急不可耐地脱下来了衣服,强健赤裸的体魄就那样紧紧地贴合上了夏目柔软的身躯。

    名取粗大的roubang早已经立了起来,紫黑色的柱身上rou色的蘑菇头中间,马眼口上正点点滴滴地冒出晶亮的yin液。由于俩人身高差的原因,当名取紧紧搂住了怀里的夏目之时,那根邦硬的roubang却是抵在了夏目平坦的小腹上,慢悠悠地磨蹭着少年光滑细腻的肌肤。

    名取粗重的鼻息声打落在了夏目的面颊上,那种即将破笼而出的欲望在那根不安分地乱蹭着的roubang上暴露无遗,他好想要夏目。

    夏目的眼睛被黑布蒙上,他并不知晓眼前之人并非自己心中所想的的场的分身,只是直觉告诉他,面前的人的roubang涨得很厉害,戳的他的小腹难受,男人的roubang又烫的很,似乎是已经憋得很难受了,况且自己下面也已经很湿,很想要那东西钻进来。

    “好大~好硬~我已经很湿了~不要再蹭了吧~想要你进来呢~”

    夏目乖巧地将脑袋歪在了名取那跳动的胸膛上,那双小手就是悄悄地抚摸上了男人粗硬guntang的roubang子,下身雌xue一吸一缩地流着yin水,夏目是想要扶着男人的roubang直接插进去雌xue里。

    看着眼前夏目如此主动热情地求爱,名取眸子闪着欲念的火光,那灼灼毫不掩饰的欲望的目光,蠢蠢欲动的内心里邪火窜起,那火热几乎是要将眼里的夏目焚烧殆尽,揉碎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真的好欣慰。

    名取guntang的呼吸打落在夏目细嫩的脖颈上,就想一口含上少年白皙的脖颈,的场见状,也是凑了过来,从夏目的背后环住了少年的腰身,同样袒露出来了下身的roubang,那roubang比名取的略粗一圈,柱身前端更是翘起的船型。

    的场的roubang就那样直直地抵到了夏目湿答答的股沟间,guitou蹭开了那柔软富有弹性的臀瓣,就是抵到了那紧闭着的,宛若粉菊一般的后xuexue口处了。又硬又热的guitou磨蹭着那小口,夏目察觉到一前一后都已经抵上了roubang之时,原本还在期待被同时填满的兴奋感瞬间又被刺激了起来,不过更多的是惊慌和羞赧。

    “静思~我害怕~会不会坏掉?”

    夏目满脸绯红,身子也被一前一后两个男人撩拨地情欲燃起,微微发抖的身体已经有些兴奋地发热了,泛着樱粉的肌肤是那样的美丽,勾引地男人就想一口一口地在那白里透红的肌肤上烙印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没关系的~夏目~你放松就好了~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吧~我们会让你感到无比的快乐的……”

    的场的长发垂落在了夏目的脖颈之间,说话时,那磁性的嗓音吹得夏目的耳朵又软又烫,男人那双温热的大手肆意地抚弄上了夏目胸前两颗粉嫩挺立的乳尖儿,揉捏搓捻过rutou时,夏目舒服的嘤咛出声,小嘴儿也大张开了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嗯唔~啊~啊~不要~不要~啊~好奇怪~真是太舒服了~啊……”

    才被的场揉了揉rufang,捏了捏奶头,夏目已经敏感的身子都软绵绵地挂在了名取健硕的身体上,名取也配合着的场,伸出舌头,舔上了夏目那发sao地浪叫着的小嘴,一口含住了少年人柔软的唇瓣,又是一口包裹住了夏目的小嘴,伸出舌头探入了少年人湿润温暖的口腔里,细细地品尝着独属于美少年的清甜味道。

    “唔~唔唔……”

    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夏目被名取的索吻弄得猝不及防,只能勉强应对,舌头被男人的大舌头搅得乱动,脑袋也被男人越发生猛热烈的吻给弄得有些缺氧发晕。唇舌交缠之间,啧啧的水声不断,名取许久未沾过夏目的唇瓣,一吻上,又是那种不可自拔的痴迷,夏目柔软的唇舌,湿滑温暖的嘴巴,令他实在难以忘怀。

    名取就像一只从冽冽寒风中,误打误撞地进入了莫奈的花园里的饥寒交迫的野兽,于阳光明媚之下,迎着清晨的暖风,热情的啜饮着那玫瑰花瓣盛着的朝露。

    好奇怪~这种熟悉的感觉,似乎在哪里遇到过~

    夏目切身沉浸在名取热情的索吻里,男人娴熟的吻技,弄得他十分舒服,就连身体也越发火热起来。静思以前好像从来没有如此生猛热烈地亲吻着自己,静思对自己一直都是小心翼翼,呵护备至,就像温柔的月光一样,亲切而令人舒适。而这个所谓的静思的分身,就像暖阳一样,温暖和煦之余,也明媚而热烈,令夏目的内心,也情不自禁地被yuhuo燎得心神荡漾。

    夏目不由自主地双手攀附上了名取的脖颈,他感觉到自己的双臀被男人的大手托了起来,夏目热情主动地回吻着名取,伸出的丁香小舌主动地舔舐着男人的唇齿,舌头画圈似的挑逗着男人的舌头。

    名取对于夏目主动地回吻,开心极了,他胯下立起的roubang一戳一戳地顶着夏目湿润泥泞的雌xue口,抵地那两片花唇都外翻了出来,guitou迫不及待地就已经对准花径口,“噗”地一声,guitou挤开那满是yin水的,翕动的嫩rou后,就是准确无误地插了进去。

    “唔……”

    雌xue口才吃进去了一个guitou,还在热情主动地吻着名取的夏目就是被撑得难受地呜咽一声,名取紧紧地托着夏目的双臀,抱着怀里的少年又是往自己的怀里一带,guitou又是深入了些许。那雌xue被刺激地可怜巴巴地一吸一吸地收缩着,夹的好紧,裹得名取又是一阵痛苦又欢愉地闷哼,又是挺着窄腰,往少年那湿滑紧窄的雌xue甬道里一顶。

    这下,夏目的雌xue已经吃了大半根roubang进去了,夏目已经快要被撑得难受地要哭出来了,咬紧一口银牙,手指紧紧地抠进了男人的膀子rou里,大口大口地一边娇喘吁吁着,一边慢慢地缓解着被大roubang撑得又麻又痛的不适感。谁知,前面刚刚吃进去名取的那尺寸惊人的roubang,身后还在揉捏着夏目双乳的男人也是作乱地将roubang抵在了xue口处。

    夏目慌乱地推开了热吻着的名取,两人激吻后唇瓣上牵扯出的口水银丝,宛若藕断丝连着,夏目紧张地喘息之余,还不停地往名取的怀里蜷缩着,可是他身后的的场却是不满夏目这偏心的行为,挺着翘起的大roubang,就是故意一戳一戳地抵在了那个湿滑柔软的小菊口上。

    guitou撑开嫩rou粉色的褶皱,饱满多汁的菊xue口瞬时间被粗大的蕈头撑得挤压流淌出来了许多温热的yin液,夏目咬着下唇强忍着被巨物撑开的不适感,终于,他还是难以承受地哭喊着叫了出来。

    “不行~太胀了~请等一下~啊——不~不要~啊~好粗~太粗了~不要~静思~请对我温柔一些吧~”

    夏目可怜巴巴地求饶,毛茸茸地脑袋偏转过来,那被黑布蒙住的眼睛已经渗出了生理的泪水,润湿了那黑布,粉扑扑的小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涎水与名取舔舐过的痕迹,特别是那一张一合着的,娇喘吁吁着发出软糯的求饶声的小嘴儿,就像新鲜采摘的玫瑰花苞一般,显得格外的诱人。

    的场早已经沦陷了,可是他又怎么会在名取的面前展现出自己对夏目意乱情迷的一面,他爱夏目胜过这世间的一切,他不愿这样的宠爱,被名取超越哪怕一丝一毫。

    的场的双手游弋在夏目每一寸泛着樱粉,光滑绷紧的肌肤上,胯下那巨物几乎是一点一点地顺从着夏目的意愿,伴随着夏目越来越放松下来的动作,的场悠哉悠哉地将半根roubang都卡了进去。

    此刻,名取和的场同时将roubang埋在了夏目的身体里,两根roubang隔着一层rou膜在缓缓地抽动深入着,两个男人几乎能从那紧窄而具有压迫感的甬道感知到对方的存在。

    名取自然是早尝过夏目身体里那销魂紧致的滋味儿,的场更是久久地霸占了数日夏目奇特的身体,夜夜缠绵悱恻,所以的场更清楚夏目身体的敏感程度,夏目那副身躯已经被他调教地极为敏感,男人随意一撩拨,夏目的两个xiaoxue里就是yin水泛滥成灾。

    的场冲着对面的名取勾着唇一笑,笑意未达眼底,似是挑衅,有似乎是在愚弄之前,发出的提示。果不其然,的场贴近了身体,身躯紧紧和夏目的后背贴合着,胯下roubang又是一顶,夏目嗯啊地一阵惊呼后,的场已经尽根深入了。与此同时,对面的名取也是紧跟着传来一阵痛苦的闷哼声。

    “额唔~”

    名取被夏目那雌xue骤然挤压带来的压迫感弄得脸色发青,原本夏目的yindao就是又窄又紧,名取只能勉强一点点地插入,缓缓地来回抽动几下,想着等夏目适应自己的尺寸。

    结果,的场真是有够坏的,明知道夏目的xue儿又紧又窄,偏偏在这时候尽根深入了夏目的菊xue里,的场那根roubang尺寸惊人,隔着一层rou膜,撑得那肠道压迫着挤压着那紧窄的yindao,原本逼仄的空间瞬时间又被收缩,嫩rou被压缩之余猛然裹紧,名取险些就要被夏目的小雌xue直接夹射了。

    可惜,的场对于名取的捉弄不止于此,他还要疯狂地深入夏目的身体,让名取亲眼目睹着深爱的少年被自己cao到快活的发sao浪叫的yin荡模样。

    “啊~太深了~静思~不要了~请你不要这样~啊~啊~真的~嗯啊!好深~啊~啊~啊~啊啊啊啊……”

    的场耸动着腰,抽插的极快,低头去看自己的roubang在那贪吃的小菊xue口进进出出着,挺着腰来来回回的贯穿那湿润紧窄的菊xue甬道,guitou犀利地刮蹭过那每一寸肠壁的嫩rou褶。

    夏目被男人疯狂而迅猛地抽插弄得身体都被一顶一顶地前倾着,屁股被男人的大手调整地撅起,只为让那粗大的roubang进出地越发顺利方便。夏目上半身完全倚靠在了名取的怀里,他听得见耳畔两个男人的呼吸声愈来愈粗重guntang,那垂在腿间的yinjing一跳一跳地颤抖着,粉嫩的guitou上分泌出了晶莹的爱液,菊xue泛滥的透明肠液在男人的roubang鞭挞之下,被带起兴奋地四处飞溅。

    光是被狂cao菊xue,就已经够舒服了~要是,前面那个傻呆呆的,静思的分身也能主动地cao一cao他的雌xue就好了,夏目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哈着气,嘴里呻吟声断断续续,他强忍着要被cao射了的快感,双手捧上了名取的脸庞。夏目像只软膜的小奶猫似的,撒娇般的用脑袋蹭了蹭男人的下颌,可怜巴巴地乞求着男人roubang的光顾。

    “拜托你~至少动一动吧~雌xue里真的太痒了~那里真的~啊~啊!好想被roubang填满~”

    名取果然动了,他一开始还被的场猝不及防地狂抽猛插夏目的情况惊得在一旁看戏,因为当时他亲眼目睹着夏目被cao到高潮地吐着小舌头,一边浪叫着娇喘,一边扭着屁股主动往男人的roubang上撞去的yin荡模样给震惊到了。如今,夏目又是顶着一幅纯洁无邪的面孔,小嘴里却是sao里sao气的说着那样情色的,说出来了性邀请的话语,名取还如何能忍得了。

    名取顶着夏目雌xue里被的场猛cao之时,那xuerou裹紧挤压过来的强大压迫感,双手一下紧扣在了夏目的腰肢,又是将少年的躯体带得离他更近了。随后,名取窄腰一耸一耸的快速的动了起来,比公狗腰还要效率,guitou直直地捅穿了层层叠叠的嫩rou褶皱的挤压,顶得那yindao里绵密柔软的嫩rou越发的湿润了,兴奋地蠕动着越裹越紧,吸得名取的roubang舒服地越插越快,越插yin水流的越欢快。

    “啊~啊!啊!好深~啊啊啊啊啊……对~啊!啊啊啊~就是~啊!就是这样~啊!好厉害~要被插死了~喔!又顶到了~啊!肚子都要被顶穿了~啊!啊啊啊啊啊……”

    的场眼看着名取越战越勇,俩人眼神一对视后,就已经燃起了没有硝烟的战火,俩个男人你来我往地拼刺刀一般地猛顶猛冲,仿佛,夏目就是他们比赛征服的那个人rou靶子。rou膜不厚,隔着一层,的场一深插到肠壁拐弯处时,roubang整根都埋了进去,名取插在夏目雌xue里的roubang这时候也连带着被挤压着是最紧的时候。

    的场那根,真是很大的一个家伙~

    名取尽力调整着呼吸,强忍着要被夹射的快感,脑皮都在舒服的发麻,等到的场退出去一部分时,名取抓住机会,也是一个深插,直抵zigong口,夏目被顶得一声惊叫,呜呜咽咽地一口咬住了名取健硕的肩头上。

    的场此刻也被那挤压而来的感觉弄得深吸了一口气,roubang试着又动了动,在那逐渐缩紧压迫而来的菊xue甬道里,纵然湿滑柔软,也是艰涩难入半分。名取那根roubang的尺寸,也很不赖嘛~看来,要取得胜利,只能找夏目的敏感点了~

    “这里~看来也需要被好好照顾一下吧。”

    于是,的场轻笑一声后,探出指尖肆意拨弄着夏目rou粉色的yinjing,指头轻轻地弹了一下那可爱的guitou,夏目被弄的轻疼地媚叫一声,那声音几乎勾的两个男人又是激动地硬了几分,roubang粗了一圈。

    “不~不要弄那里~啊……”

    的场保持着抽插的动作不停歇,roubang一耸一耸之间,他上半身贴的更紧了,坏笑着俯身去看夏目那可爱竖起的小yinjing。男人的大拇指轻轻地堵住了夏目yin水汩汩冒出的马眼口,坏心眼地狠狠地往夏目菊xue里那个凸起的sao心软rou上一下又一下地猛力撞击过去,夏目敏感的身体都在抽搐着颤抖,似乎是要被cao射了。

    奈何男人的roubang似乎不停歇,一味猛力地撞在那sao心上,菊xue敏感地越缩越紧,青筋暴起的粗大柱身一次次地刮蹭过肠壁上的嫩rou褶皱,爽的夏目一阵又一阵地惊呼出声,黑布下的眼眸几乎都是翻白,那yinjing微微颤了颤,似乎是要射精的前兆,马眼口却是被男人死死地用手指堵着。

    “嗯唔~呜呜……请我射吧……呜呜呜~真的~好难受……”

    被的场狠撞了几百下sao心软rou,夏目就率先用菊xue高潮了,可是的场却是故意要折腾他的样子,并不打算放手让夏目射精。

    “乖~夏目小猫咪~让我把你cao射~好吗?”

    的场的声音温柔而富有磁性,却又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夏目的耳根子都被男人哈出的热气烧的又红又烫,他迷迷糊糊的就是点了点头,任由着男人为所欲为。

    的场计谋得逞,眸子半眯着轻轻啃吻着夏目那白皙修长的脖颈,胯下那个狰狞巨物就是用力一个深插,鹅蛋大的guitou猛地顶过了sao心,骤然抵在了肠壁拐弯处。

    “啊——”

    夏目这一声惊叫后,几乎是叫破了嗓子,他声音喑哑着呜咽啜泣着,又是难忍那疯狂的快感,又是一口咬在了名取结实的膀子rou上,手指紧紧地扣在男人一耸一耸的肩膀上。名取并不觉得疼痛,反而跟随着的场猛cao夏目的节奏,一起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直挺挺的roubang很是轻易地戳在了zigong口上,那闭合的zigong口早已经被cao得哆哆嗦嗦地分泌出来了许多温热的yin水,浇的名取的guitouroubang又暖又舒服,也越发方便了男人尽根深入。

    “唔——”

    又是一个深插,却是两个男人一同动作,夏目黑布下的眼眸里,泪水早已经濡湿了那布条,夏目呜呜咽咽地哀鸣着,就像被前后夹击的小兽一样,柔弱无助。男人们的roubang进得极深,名取的roubang很快突破了zigong口的束缚,guitou钻进去了那更加绵软丝滑的zigong深处去。

    的场的roubang也足够长,一整根插进去的时候,几乎是剐蹭照顾过那每一寸xuerou,那种分外充实饱涨的感觉,令夏目都怀疑自己要被男人给玩坏了。

    很想射~

    夏目把头埋进了名取的胸膛里又爽又难受地哭泣着,可是男人的大手一直紧紧地握住了他硬涨的yinjing,手指头堵住了那jingye即将喷涌而出的出口。夏目颤颤巍巍地扶着名取耸动不停的强健的身躯,两个男人都插的太深了,忽然间,夏目身体抖得厉害,他呜呜啊啊地轻声呻吟而出,一边双腿绷直了,脚尖都踮了起来,连脚趾头都在用力。

    夏目的两个xue儿被刺激地用力地收缩蠕动着,淅淅沥沥地淌着yin水,白色的yin液被一前一后男人猛cao着的roubang带得四处飞溅,rou体的撞击声不断,啪啪作响的声音几乎要盖过了夏目愉悦的嘤咛浪叫。

    夏目高潮了~

    他哼哼唧唧地绷紧了身子,xue里如同失禁一般,yin水如同清泉一般,从交合的缝隙里倾吐而出,从那白嫩的大腿根部淌落,滴答滴答地落在了榻榻米上。两个男人却是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夏目,趁着夏目的两个xiaoxue猛烈收缩之余,又是掀起一轮猛攻。

    “啊~唔啊啊啊——不要了~不要cao了~停一停啊~啊啊啊啊啊啊……停一下……又要尿了……”

    高潮余韵之时,夏目越发的敏感yin荡了,嘶哑着嗓音嗯嗯啊啊地求着男人停下,可是已经到了兴头上,的场和名取都爱看夏目发sao地吃着他们的roubang,口是心非地浪叫求饶的模样。

    的场顶着自己的roubang,次次都撞在了那个sao心软rou上,由于顶撞的太过用力,每深入一下,夏目整个人都像是被死死钉在了名取的怀里。名取才不愿意衬托的场的勇猛,也伴随着的场的大力cao弄,跟着一起猛烈地律动着roubang,带着阴毛的耻骨部位撞击着那已经发红的小阴户,roubang带着yin水噗呲噗呲的声音,连带着雌xue里媚rou都外翻出来。那roubang进得极深,又整根抽出,整根插入,搅得那雌xue里的yin水都泛起了一圈白沫,挂在了男人的耻毛上,男人又是一个深插,连带囊袋都撞了上去那花唇口,“啪啪啪”的,又是发出阵阵激烈的碰撞声。

    好深~好像随时会把自己的肚子都捅穿了~

    夏目惶恐不安地想着,因为名取的roubang又长又直,很是轻易地深入到了zigong深处的内壁软rou上,次次顶得他下身又酸又涨,却又舒服的几乎要尿出来,真是太快乐了,就像被人cao到了身体最最快乐的源泉。

    “啊!不要~请不要再深了~肚子会被捅穿的……”

    夏目这话像是在侧面反应了名取插的多深多厉害,他身后的场却是不高兴了,大拇指摩挲着夏目跳动的guitou,又是猛地朝着那sao心上一顶。

    “啊!”

    夏目的yinjing被顶的跳动不止,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精意被一点一点儿地从精囊里挤出,快感节节攀升,脑子里一片浑浑噩噩,几乎是要到失神缺氧的地步,他迫切地渴望抒发出这种快意,奈何男人的拇指还堵在那guitou上,他此刻yinjing早已经涨的发烫,就是如同憋尿一般痛苦,却又被cao得菊xue高潮到羞耻得快活极了。

    “不要~啊!……”

    求饶的话还没说完,的场又是一顶,随后,那如同凿子深凿一般迅猛而准确地抵在了那凸起的软rou上,的场自然是不会让夏目被精意憋死,可是他一插进夏目那紧致湿滑的后xue,就被那嫩rou绞地十分舒服。

    那里就像是成千上万个小嘴在同时吸含包裹着自己的roubang似的,他狠插了几下那个sao心软rou后,又是次次尽根深入,不过插了几百下后,就是猛地顶到了夏目的肠壁深处。

    同时,的场也松开了堵着夏目那马眼口的大拇指,夏目终于得以释放,浊白晶亮的jingye如同喷泉一般,尽数射了出来,喷了名取一身。

    “唔……”

    快感如同电流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夏目敏感的神经,迟来许久的射精的高潮,终于决堤般的彻底冲毁了他残余的理智,身体也如同发烧一般guntang,脑子更是被情欲烧成了浆糊般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