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高辣小说 - [hp]光·限定番外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3

    的地步,“从……霍格莫德回来的那个晚上。”

“我一直都在想,”他垂下来的手颤了一下,“如果我当初没有转身离开,而是直接冲上去……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我们是不是早就能在一起了。”

我死死的扣住墙壁,眼泪不断往下滚,几乎要站不住了。

“不。其实应该是更早以前……我错过的实在是太多了。六年级的舞会上,我明明是想问你能不能和我跳一支舞的,”弗雷德的嗓音很轻,轻得像我自己幻想出来的一个虚无缥缈的梦,“为什么我没有说出来呢?”

“……别说了。”我哑着嗓子打断他,“已经够了。”

……已经足够了。

“你赶快回去吧。”我偏过头飞快的说,似乎只要吐字再快一些就不会有哭腔,“晚饭的时间要到了。”

说完也不管他是如何反应,自己一弯腰快步离开了那个密道。

也许有那么一瞬,我很害怕他会拉住我的手。我很怕他只要再一碰到我,我就会忍不住扑过去抱着他好好大哭一场。

但好在没有。他只是沉默的站在原地。像一尊石像。

榭寄生下的吻(弗舒)·五

第五章(分歧二)

我过上了安心养胎的日子。

当然了。以上是我的幻想。

我根本没法露出一点孕期的征兆。现在的我不过是在脚踩钢丝。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不过是从天而降几乎要把我带入深渊的累赘。

也是我的宝贝。

它可是我和弗雷德的孩子啊。

每次要被工作压疯的时候,我就会偷偷把手覆到小腹上,好像就能感受到我们两人交织的血脉融合在一起脉脉流淌。

我一下就拥有了继续支撑的力气。

弗雷德依旧不听劝,坚持三天两头的跑过来看我。我晚上做梦都是他被那群恶心的食死徒抓住狼狈又倔强的模样,生生吓醒过来。

再这样下去我会秃的。

我明明已经把话说到那份上了。一点不留余力的往自己身上抹泥巴。结果他怎么一点动摇都没有呢?

我看起来就那么会为他守身如玉?他就那么笃定我不会和其他人上床?孩子就是他的?

更过分的是,韦斯莱一家都胆大包天的要命。金妮还有一次偷偷给我塞了本小册子。回去一打开是韦斯莱夫人写的厚厚的孕期注意事项。前面后面都有真心实意的关心和歉意。不知道把弗雷德骂成什么样了。

我翻呀翻,先是微笑,后是眼泪。

我是不会把他们牵扯进来的。也许我的工作其实并没有多重要。但是我会努力的守护他们。守护这个巫师界光明的未来。

我要改变弗雷德的命运。他会和乔治一起拥有一个无比灿烂的未来和明天。

至于我……还有这个肚子里的孩子……

我会努力保护好它的。

其他的都不重要。

所以就算是心脏痛到不如挖出来,我也会强忍着面无表情走过弗雷德藏身的密道。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值得为我陷入一点点的危险。

他那么好,以后会有非常棒的姑娘和他一起共赴爱河,结婚生子。

没必要因为一个错误执着成这样。

日子一天天的过。明明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但真的回头看过去还是会为时间流逝的速度而惊愕。

竟然已经三个月了。

明明每天我都有为了掩饰小腹和补充营养吃非常非常多,多到要吐的地步。但我还是一天又一天的消瘦下去。

对应的还有每次梳头缠在梳子上的金色发丝。

庞弗雷夫人曾非常担忧我的精神状况,我也只能轻轻抚摸着小腹感谢她对我的帮助。

再一次路过弗雷德的时候我其实很希望他拽住我,给我自己一个被迫伏在他怀抱里的机会。

我努力了三个月,还是那么痛。对他的思念和渴望似乎混在了空气里,每一次呼吸都会缠缠绕绕的扑进身体里,刮得我的心肺都生生的痛。

有时候一觉睡醒,满脸是泪。原来我自己比我想象的要没用多了。

我依旧很忙很忙,可是已经没有力气和胆量去追着那群大胆的学生到处跑了。只能偷偷拜托金妮注意自保。挤出来的空闲时间就用来悄悄和宝宝说话。

它那么乖。跟着我真是受苦了。

金妮还会时不时偷偷塞给我点东西。有时是韦斯莱夫人做的小点心,有时是奇怪的逗乐玩具。

“我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懦弱成这个样子了。”金妮把它交给我的时候十分用力的撇嘴,我却在努力抑制落泪的冲动。理智告诉我按照我自己的计划我应该坚决的把它塞回她的手里,再拜托她带几句狠话回去。

但我已经没有力气这样做了。呼吸是痛、哭泣是痛、连微笑都很痛。所以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把它们放进了口袋里。

没两天,金妮又带给我一件毛衣。浅浅的嫩绿色,配着同样软嫩的黄。一看就知道是著名的韦斯莱夫人出品的毛衣。

我拿着它摸了又摸,眼泪又脆弱的往下滚。也许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个小哭包,自从怀了它我这几个月哭泣的次数远远超出之前两辈子加起来的总和。

毛衣的样式很宽松,正好可以遮住我已经有些显露端倪的小腹。我把它穿上,又拿了包做掩饰,慢慢走去参加晚宴。

然后又穿着它去和教授摊牌。

我已经没法再做助教了。

教授冷着脸扫了我几眼,唇角卷起冷冷哼了一声。

“蠢货。”最后他也只是这样说,一挥魔杖招来了当初我和他们签的合约,再魔杖点点做了修改。

“因为违反校规,”他背过身去,宽大的黑袍在空气中一划而过,“你被解雇了。”

“诶?”

他没有看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收拾行李,等会从我的壁炉离开。”

我半天找不回自己的嗓音,“不是休假吗?”

“你现在只有五十九分钟了。”

“教授!”

“五十八。”

“……我知道了。”

我默默转身,突然觉得自己这么长时间的纠结全是白用功,整个人就是只蠢蛋。

我的工作这么没用的吗……这么随意的就把我解雇了?

……那我当初忍辱负重……嗯……这个说法是不是有点奇怪?不管了我为了和弗雷德断清关系那种话都说出来了……

结果就是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