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经典小说 - 炮灰女拯救男主历险记在线阅读 - 拯救第三步

拯救第三步

    

拯救第三步



    结束后,钟月以为对方会给自己松绑,但付荣只是翻身躺在一旁休息。她庆幸脸上的枕头没有拿下来,可以挡住脸上的表情,让两人不必尴尬地面对面。

    付荣扭了一把钟月的乳部,那块是皮最薄最嫩的地儿,疼得让她哎哟哎哟地叫唤。她疼得哇哇叫,他高兴得哈哈笑。

    “不准睡,回答我的问题。”

    “付老板您说吧。”

    “你是哪儿派来的?”

    “老天爷派来的。”

    “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就想救你,没别的意思。”

    付荣没有出声,轮到钟月出声了。

    “付老板,请问可以麻烦您给我松绑吗?我腿麻了。”

    钟月手脚得到释放,就被付荣一脚踹下床。她反应还比较慢,所以膝盖硬生生磕在木地板上。

    钟月不气不恼,自己慢慢爬起身。浴室热水一开,她用手搓干净腿间的血,然后在xue里抠抠掏掏,一滩滩jingye混合yin水啪嗒地掉落在地上,顺着水一同流走。等她弄干净后,付荣走了进来,直接从后面掐住她的脖子,把人按在墙壁上,理直气壮地问道。

    “恨不恨我?”

    钟月的脸被压变形了,嘴里含糊地回道。

    “不恨。”

    “恨不恨陈文清?”

    “不恨。”

    “你们女人最会说谎。”

    付荣松开手,关了热水。

    “跪下来给我口。你敢咬,我就捏爆你的胸。”

    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钟月内心叹了十几回气,哪儿顾得上膝盖的伤,老实跪在付荣的两腿之间。

    在前两回的zuoai中,钟月没有心情看那玩意儿,但现在不想看,也得看仔细了。手中的jiba一动一跳的,涨得红紫,几条青筋遍布在rou柱上,guitou很大很圆,与柱身的粗细程度相当,马眼时不时吐露出透明的水出来,要落下时,会拉出一条长长的透明的银丝。仿似应了那句物似主人,jiba都是耀武扬威的。

    钟月握住jiba,前后撸动几下,鼻子贴近时,就能嗅到一股酸臊味。

    “上面沾的都是你的水。”

    付荣说完,便抬出手,指尖滑过钟月的额头,将她散落的几缕头发撩到耳后。她的心陡然一惊,随后默默地垂下眼睑,遵循男人所讲的步骤实施。

    “张嘴。”

    钟月张嘴,付荣就用指头夹住她的舌头,向外拉。

    “舌头伸出来,不要用牙齿。”

    钟月抿抿嘴,然后张嘴吃进。她脑子机灵,晓得凡是都个节奏。她是个雏儿,动作虽不是熟稔,但懂得举一反三。她浅尝辄止地亲吻guitou,温柔得像是对待恋人。偶尔亲到马眼时,便会用嘴轻轻啜一下,或是用舌尖堵住马眼,啧啧地吸精。之后,把jiba含在嘴里,就用舌头去舔舐冠状沟,根据形状左右滑动几圈。

    听到上方低沉的喘息,钟月越加卖力,头部的前后移动速度加快,将jiba的三分之二都含住。付荣的腰跟着慢慢动起来,钟月往前,他也往前,而且一次比一次深。

    jiba越旺喉咙里捅,钟月就越想吐。付荣想深喉,钟月的头发就被他扯着,并照他喜欢的方向和速度勇猛前进。就在钟月撑不住的时候,付荣一发直射,不留情地朝她喉咙里喷精。可还没彻底射完,他就放开了她。

    付荣甩手掌柜,快活地跨进浴缸里泡澡。钟月咳完了,站起身继续冲洗,谁知付荣竟要同她一起。面对恶人的邀请,钟月只敢犹豫两秒。迟一秒,都怕惹毛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钟月坐在付荣的怀里,后背却不靠着他。

    付荣不忘玩弄钟月,他一手抓捏她的乳,一手抠挖她的逼。渐渐地,钟月就贴在付荣的身上,为了让他方便咬自己。她的肩膀和后背落下好几个牙印,吻痕就更不在话下了。胸部和手腕都有淤青,有的是被掐损的,也有像膝盖那样,是被人推的。

    钟月闷不吭声,付荣瞥见她垂着脑袋,眼皮在打架。

    钟月洗完后,捡起自己的睡衣,谨慎且快速地跑回自己的小屋子。她没有锁门,倒床即睡。等感受到有人压在身上时,她迷迷糊糊睁眼,看到的是付荣,便下意识地问道。

    “付老板,您有什么事吗?”

    付荣没有回答,反正钟月睡过去了。他神色自若地把钟月的睡裤褪到膝盖处,抬起她的一条腿,侧腰后入,将软掉的jiba重新塞了回去。甚至调整好相连的姿势,以防jiba滑出来。他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看似一切都是那么正常。

    中午一点半,是李阿姨在屋外敲门,钟月才醒过来。她为自己睡过头的行为道歉,而李阿姨却摆摆手,让她赶紧洗漱出门。

    钟月坐在车里,看着外边的高楼大厦,猜测付荣叫司机,带她去公司的目的是什么。也许趁着这个机会,可以问问女主的下落。

    付荣把钟月叫过去,又不说有什么事情。她傻愣愣地在门口站了许久,而付荣沉浸在工作中,完全无视自己。一想到背包里的饭不吃会凉,她只好悄悄挪动步子,坐到皮质沙发上,屁股轻轻坐下,生怕发出过多“吱嘎”声。

    “付老板,请问我可以在这里吃饭吗?”

    付荣抬眸,轻扫了一眼钟月。钟月抿抿嘴,心想午饭是吃不上热乎的了。既然吃不了饭,钟月便安安分分地坐着,扣着手指,思绪放空。

    “你还能算到其他事情吗?”

    钟月像被老师突然的提问的学生,突然精神抖擞起来。

    “我算到陈小姐是您的终生伴侣。”

    付荣握笔的手顿了顿,嘴角微扬,继续问道。

    “说具体一些。”

    “天机不可泄露,我只能说过程会有很多波折,不过我可以帮您。”

    付荣合上文件,靠向椅背,右手搭在桌上,手指转弄起钢笔。他对钟月的背景一清二楚,断然是不会相信她一个高中肄业的偏远农村女孩能有多大能力。

    “你想怎么帮我?”

    “女孩子都喜欢投其所好,我可以列一张单子,付老板照做就成。”

    付荣哼哼笑了两声,钟月听得出对方是把自己当傻子了。

    “你过来。”

    钟月立即站了起来,思绪却顿了顿,然后走到付荣身侧,中间保持着一米的距离。付荣拍拍书桌,补充道。

    “脱裤子,坐上去。”

    不妙,要被搞了。钟月稍微退了半步,说道。

    “付老板,我会坐烂你的桌子的。”

    “你想挨揍吗?”

    钟月的视线自动移到付荣的手上,如果他握成拳头,如同沙包那么大。

    钟月感到难堪,动作不紧不慢地脱掉鞋袜、运动裤和内裤。她用手捂住下体,慢慢地挪动步伐,坐到了桌子边沿。

    “抱着自己的腿,把逼露出来。”

    钟月的鼻子酸酸的,但是没有眼泪。这样的她逆来顺受,听话得不行。

    付荣看到钟月的腿根还是泛红的,连同阴户也是。他用方才书写的钢笔,揭开一瓣肥软rou瓣,如愿看到比昨日更加鲜艳的红色嫩rou。椭圆的笔端浅浅插进小逼孔里,往里搅了几下,拔出时便看到一条透明液体被带了出来。他把液体抹到钟月的脸上,嘲笑道。

    “还没干你就出水了。”

    老规矩,付荣拿出手机拍了照片,接着切换到视频录制。

    钟月应着付荣的要求,一只手向后撑着,两腿尽可能地敞开,接着握着钢笔往逼里插。她的身体没有产出足够的yin水,所以xue道并不顺滑,而且以她的力量,冰凉坚硬的笔管最多放入三分之一。

    每回把钢笔向外拉出,小逼就是一张小嘴贪吃,奋力且自主地吸附住笔管,连着一圈媚rou都被拖了出来。钟月撇过头,闭上眼,不去看下面的肮脏事儿。可越是不看,越是敏感。她轻喘一声,钢笔就被插进去一些,如此往复,付荣觉得差了点意思。

    付荣握钟月的手,用力向前怼,促使钢笔猛然插深了许多,他甚至在里头左右搅动,用前端戳刮rou壁。

    付荣的手离开后,钟月也不忘继续他要求的速度插弄。付荣用食指和中指分开rou瓣,将手机凑近,摄像头对准,来了场特写。他舔了舔略干燥的唇,放松双腿,西裤的裆部高高鼓起。

    是钟月不会娇喘,还是不喜欢娇喘呢?付荣听过很多女人的呻吟,哪是她像只幼猫,哼哼唧唧的,没有几声。说不好听,也不是,就是随着她的叫声,心尖越来越瘙痒,情绪跟着急躁起来。

    钟月开始自把自为,用笔尾刻意去顶弄某个点,沉浸在自娱自乐中。她的表情松懈下来,像是触电一般,腰臀部轻轻地抖动起伏。付荣看着逼里挤出黏糊糊的白色yin水,从股间汩汩流到桌上。他用指腹摁着向外探头阴蒂,顺时针打圈,接着轻轻敲打几下。

    钟月的呻吟终于变调了,不再是闷闷地藏起来。小逼的两片rou瓣在不停蠕动,吐出的yin水溅了出来,皮肤表面浮出一丝丝充血的痕迹。直至潮吹来临,逼里喷射的水,不慎沾到手机的摄像头上。钟月一看付荣的眼神,马上想用手去抹,但被对方先一步躲开了,仿佛她是很脏的东西。

    付荣解开裤头,扯下平角内裤,jiba犹如弹簧般地迸出,嚣张地打在钟月的小逼上,扶着就直接捅进去。付荣一只大手掐住钟月的脸,不顾她的难受,把人猛地摁到桌上深插狂cao,中途也不忘用她的脸,蹭干净手机上的yin水。

    真不是个东西。对于付荣的混蛋程度,钟月每日都能见识到一个新高度。她不用双腿盘紧他的腰杆,而是十指死命抓住桌沿,以防被撞飞出去。

    可付荣的节奏太过于凶残,小逼被插得失去先前的颜色,变得透白。当他抽出jiba时,guitou留在逼里,剩下一大截露在外边,随后再冲进去,一并把媚rou都卷送进去。

    镜头下,小逼脆弱,大jiba勇猛,两物有着鲜明对比,生怕不留神,就会弄裂xue口,以及顶破肚子。

    “疼,疼…”

    钟月想逃跑,可付荣抓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这边拉,让她无处可退。

    “你要做我的jiba套子,总得学会挨疼。”

    付荣的衣物几乎都是私人订制,量身打造。他理所当然地认为,jiba套子更是需要亲自制作和调教的,为的就是贴身合适。

    “老板,我疼…”

    说完,付荣看到钟月流泪了。他就一直冷漠地看着,撞击丝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