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觑。”“师兄比之如何?”夙溪听见连宿无逝都觉得难缠,生怕会生异端。哪晓得宿无逝侧脸朝她一笑,自信中带着几分得意道:“比我自然不如。”瞧你那小傲娇的劲儿。夙溪心底暗笑,又问:“那火麒麟的事,师兄打算怎么办?”“等鸾鸣山的凤凰认主之后,我便跟着这群人去北海归教的老巢。”他略微皱眉:“我本不想等的,可来鸾鸣山是师叔安排,还是以大局为重,就怕此番凤凰涅盘,真的会在众门派之间生出什么事端。”夙溪心想,事端是肯定的,毕竟玄天此次的动机本就不纯,不过好在玄天正派思想根深蒂固,所以对他们这些叫得上名号的门派,并无威胁。只不过此番鸾鸣山,也算是几个主角人生中最大的转折之一,宿无逝在此山上的经历,也将会改变他的心性,从而逐渐走上黑化的道路。想到这儿,夙溪就忍不住担忧,问:“等师兄找到火麒麟,弄清五年前的原委,大仇得报之后,又当如何?”宿无逝一脸理所当然道:“当然是与夙溪一起回海角天边,我答应过你,定当做到。”夙溪听见这回答,心里骤然一暖,事实上,她自己都不记得这个约定了,当初她害怕这荒唐的世界,才遇到一个小坎便忍不住想要回去躲着,所以才会想和宿无逝一道回去。如今经历的事情多了,生生死死好几次,胆子竟然也逐渐变大了,好似很久没有起过要回去的念头,甚至觉得就这么和宿无逝闯山走水的,也不错。但宿无逝记得,她这贪生怕死之人最想过得生活,其实回到海角天边,可以逃开很多,最重要的就是或许能避免宿无逝往黑化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片刻,她抿嘴笑了笑:“好啊,到时候我们回去。”☆、甜蜜蜜鸾鸣山上灵气很重,即便天色已暗,天空也很亮,隐隐能见蓝色发光的银河,周围密布繁星,美成了一幅画。夙溪一整天没吃什么东西,此刻肚子咕噜叫了起来,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腰间,腰带都松了一圈,最近好似是瘦了。宿无逝笑了起来:“饿了吧。”夙溪点头,随后便看见宿无逝从怀中拿出一个薄薄的油纸包裹,那油纸包了三层,最外那层很干净,一丝油也没渗出来,递给夙溪的时候,夙溪刚拿到手,便闻到了一股清香味儿。她连忙打开油纸,只见里头包了两块酥软的油饼,那油饼并非普通的葱油饼之类,而是由花瓣制作馅儿,花酱与蜂蜜和在了一起,裹着清香的一层酥脆在她拿起来的时候,就落下不少脆皮。夙溪咬了一口,甜但不腻,冷了的味道反而跟清香了些,一口气吃掉了一整块饼后,她才礼让地说:“师兄吃。”宿无逝一直笑着,单手撑着下巴,颇为有兴趣地看着她的吃象,包括她还粘在嘴边的脆皮,慢慢摇头道:“师兄不吃,你吃。”夙溪心想那我就不客气了,拿起剩下那块饼,这回没有刚才那般囫囵吞枣,在宿无逝的注视下,小家碧玉的一口一口慢慢咬。夙溪心想宿无逝倒是挺懂得生活的,出去陪女主看个风景还带吃的回来,可能是他半夜打坐若饿了充饥的吃食,被自己提前消灭了。吃完饼后,夙溪拍了拍手,将手上的碎屑都拍掉,才回到一本正经的模样。宿无逝伸手,手掌贴着她的脸,拇指将她嘴角边的碎屑慢慢抹掉后,问道:“好吃吗?”夙溪点头,宿无逝道:“舞华姑娘做的。”夙溪刚点的头颈脖就开始有些僵硬,吃到嘴里的甘甜花蜜的味道顿时有了苦涩的回味,仔细想起来,其实还没有以前吃的葱油饼香,很一般。宿无逝继续道:“她今日做了一些与我吃,我尝了,太甜,我并不爱吃,但好似很符合你的口味,便带回来给你了。”夙溪抿嘴,关注力没在宿无逝究竟爱不爱吃这饼上,而在卞舞华今天给宿无逝做饼吃的这上面。啊,进展比她想象的要快啊,呵呵,师兄你那么上心干什么,反正卞舞华早晚都是牧崇音的人啊,你也不过是个高级一些强大一些的炮灰嘛,现在越开心,以后越伤心的哟。夙溪伸手拨弄了一下落在额前的碎发,突然觉得有些困很想去睡觉,不想继续说这个话题了。夙溪干咳了一声,口不对心问:“师兄今日与卞姑娘做什么了?”宿无逝朝她看了一眼,这一眼好似不经意的瞥过,却瞬间抓住了她眼底的情绪,不知为何,内心一种恶趣味油然而起,很想说出一些能打破这故作沉静的脸的话,所以宿无逝反问道:“你觉得我们会做什么?”夙溪抿嘴,半晌后在答:“听闻鸾鸣山的日落风景不错,想必应当是去看日落了吧。”中,好像是这么写的,但主角并不是宿无逝与卞舞华,而是卞舞华与牧崇音,两人在一次比试上,牧崇音赢了所有前来挑战的人,对着卞舞华,一招不出,直接认输。那天卞舞华心里不乐意,去找牧崇音理论为什么让她,而后就是牧崇音的一番表白,那场景作者写得挺美,黄昏落日,鸾鸣山的所有美景,都尽收眼底。若将牧崇音换成宿无逝,恐怕场景也会很和谐吧,卞舞华似乎很愿意和宿无逝接触,而牧崇音现在还处于一厢情愿的状态中,怎么看,现在都是宿无逝的主场,抱得美人归再正常不过了。宿无逝半垂着眼眸若有所思,随后回答:“倒是没去看日落,而是切磋了一下。”夙溪猛地抬头,有些不解,这么煞风景?!宿无逝笑着:“她找我帮她喂招,明日巳时第一场,是她与逍遥派一名弟子比试。”夙溪迷惑了,顿时觉得有些懵,她刚才还在脑海中想着俊男美女夕阳西下,迎着落日背着落叶的美妙场景,怎么转眼就变成了喂招这么枯燥的东西?宿无逝抿嘴,挑眉叹了口气道:“可惜她实力太弱,根本不经打,事后为了感谢我,便做了这饼与我吃。”夙溪总觉得有那里不对,可又想不出来,她不禁怀疑:“难道卞姑娘对你……”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吗?!宿无逝笑弯了眼睛,嘴角勾起了梨涡,眼神一瞬不移地盯着夙溪的目光,让她丝毫没有躲避的空间,他问:“你想她对我好,还是对我不好?”夙溪眨了眨眼睛,最终还是移开了视线道:“自然是希望,她对师兄好的。”骗人。宿无逝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真是个不老实的孩子。“那夙溪觉得,舞华姑娘怎么样?”宿无逝问。夙溪眼神微顿,而后回答:“很好。”“哪里好?”夙溪伸出手,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