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6 拍摄现场Ⅱ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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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长者将幼小的女孩抗在肩上,高喊“起飞喽”。 他们就是这天地间最普普通通的两个,女孩仿佛自己达到了风筝才能到达的高度,见到了巨人才能见到的风景。 他贴心地陪同女孩写作业,作业上写的密密麻麻的都是些大人看不懂的字体。 多年之后,他还是坐在女孩身边,企图听到女孩心里埋藏的小心思,但她早已不再是她。 …… 一间寻常的卧房里,男人正在逼迫着女孩“写作业”。 原本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已经十分疲惫,但他还是负责任地抓来偷懒的小孩,指导她的功课。他在外人面前称赞自己“不愧是个好人”。 解不出来题的时候,男人便要女孩伸出手来,一根戒尺“啪”地落在她的手心。男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掌控感。 他冷漠地看着女孩嚎啕大哭,以及她发现懦弱的哭泣最终换来的却是一顿变本加厉的毒打时,她的那种震惊和恐惧,是上天送给他最好的礼物。 这种掌握他人性命的感觉,叫他无比兴奋,是他无能的工作、糟乱的生活都无法给予他的兴奋,尤其是对象如此弱小,像极了当初一次次怒吼却得不到任何回应的自己。 他想,这次他不会再输了,他可以尽情地捏造出一个新的雕塑出来。 首先第一要紧的,便是要训练她。 要她事事都听自己的,一旦有反抗的迹象就非骂即贬,这还很不够,他还可以打她,可以“责罚”她,以各种方式。 受刑的女孩从刚好够得着书桌、到坐得笔直与书桌上第一层架子齐平。她的腰部一直紧绷着时间久了,后背时常感到酸痛。 在她笔下,画着各种奇形怪状的人物,有时候不只是人、还有各种拟人化的动物,这便是男人日复一日盯着她完成的“作业”。 “手拿出来。” 男人拿住那把陈年的已然盘得包浆的戒尺,眼神阴郁地盯住她的手。 她颤颤巍巍地摊开手掌,“嗯”,戒尺重重地打红了半边手掌。 那条红痕所在的地方,伤了好、好了伤,同磨在手指根部的老茧一样,怕是永远也消不掉的。 有时他喝了酒,一时兴起,还会看她在房间里爬来爬去,学那些野兽一样,去猜它们的叫声是什么样的。 不过,答对与否,全凭男人的心意,以及他自己的幻想。 “啪。” 皮带抽打在她的背上,她受不住力向前扑倒在地板上,凉冰冰的。皮带由于劣质的材料和长期佩戴使用,内部已经开始脱皮。 男人端详着自己的穷酸样,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趴在地上颤抖的人,直接问她得养她到什么时候、花他多少钱,她才能开始赚钱孝敬他。 她不语,他受不了她这副闷葫芦受气的样子,便打得更凶。 每晚,也许是在主卧、侧卧,还是客体、卫生间,任何地方都有可能传来施暴的声音和求救的呼声,可惜终究无人应答。 * 偌大的别墅里,夜里总传来些窸窸窣窣的异响,像是锤头一下下敲在铁块上的声音。 外人无从知晓,在这富丽堂皇的房子里,有一条连接其中两个房间的密道。 有时别墅来了“客人”,便都被安排在同一处,夜深了,那异响便尤为明显。 这房子里的猫儿狗儿,总还能得空跑出去偷个闲,可她不能,她只能抱住那些宠物闻闻它们脚丫子上绿草地的味道。 粗暴的男人又随手拿起一件价值不菲的动物雕刻品,用“牛角”“羊角”一下下砸在密道的两侧墙壁上,用这种方式能最大程度地给等在走廊尽头的人带去无边无尽的恐惧感,以此达到掌控他人心理的目的,叫她除了就范没有别的办法。 他走进她的房间,解开将她绑在床上的四肢上的绳索,让她得以尽心地服务自己。 要她学狗叫,她就不能学牛叫。 要她像畜生一样四角着地,她就必须照做。 甚至他在拉扯她的头部,将自己的生殖器不断深入她的喉咙的同时,他还在幻想,啊,该有第三个人,从后面深入那个洞才好。一起使力,叫她越发成为砧板上的鱼rou。指不定后面使劲了激得她兴奋了,嘴上功夫就更厉害了。 这一点,在她正面朝上,脖子照样被向后拉,口里含着男人的生殖器时,他也这么想过,想要付诸实践的欲望甚至更强烈了。总有一天,他得这么安排爽一次。 她从生下来的那一刻,便是属于他的私人物品,不能具备任何成人的意识;长大后,她便是一件标本、一件展品。这个世界以明确的价格标榜着她的美丽,他们通通都只希望看到她在自己身前跪下,而不愿她自由生长。 书上说罪恶不容姑息,那为什么明明是恶劣的人,却永远得不到正义的审判? 到底是因为什么,人们都要故意装作看不见她们身上的伤痕,听不到她们呼救的声音? 为什么始终纵容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