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shuangsi我了。(H/晨勃/自慰/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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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段宵月是翻了个身,手碰到了什么又烫又硬的东西才醒的,她先是有些恍惚,又意识到旁边躺着一个全裸的男人,其次这个男人是宋城,最后她反应过来,guntang的来源是男人的晨勃。 按照她19岁的人生规划,她29就应该在这样的早上醒来,然后宋城送孩子上学,她去上班。可现实是,现在躺在她旁边的宋城是个瞎了的鸭,还是个以活好著名的鸭。 她还枕着男人的手,男人一动也没动,就眨着眼看着她,也不知道她已经醒来。 她光明正大地盯着男人的脸,晨光下,他无神的瞳孔变得颜色很浅,唇周似乎长出来一点淡淡的青色胡茬。 她的手肆无忌惮地在男人yinjing上乱摸,全当自己是在半梦半醒间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guitou的孔洞逐渐开始分泌出滑滑的考珀液,手感摸起来更是顺滑。 可能是怕发出声音,男人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枕着的手也有一些微微颤抖。 段宵月松开他,发出了一声嘤咛,手伸出被子伸了个懒腰。 然后她故作吃惊地问道:“我手上这什么?怎么这么滑。” 当然她确实也不太知道……这东西她没研究过,手感和jingye好像很不一样。 男人哪里看不出她拙劣的表演,只答道:“预射jingye……我早上弄出来的话晚上会少一点……最近射精的频率低了,现在量可能有点多。” “上次做是什么时候?” “我们上次的算吗?这中间我没有接其他的人的单。” “算吧,那你期间自慰过吗?” 男人近在咫尺的眼睫颤了一下,“恩……” 段宵月用自己的膝盖狠狠蹭了几下囊袋,“不乖了,下次自慰也要征得我的同意,当着我的面做。你打电话给我,我就买你一天。” 男人有些犹疑,他没有正面回答,只问道:“我想去下洗手间,我怕把你床单弄湿了。” “不许去,湿了换就好。我想看你弄出来。” “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拜托今天周六,我要放两天假,吃不消了。” “哦。”男人把被子掀了掀都盖到了段宵月身上,段宵月口干舌燥一脚把身上的两层被子踹下了床。 宋城坐起了身,靠在后面的靠背上,他一条腿弯着,手搭在膝盖上,而靠近宵月身体的一条腿直直伸着,像是真的在展示给段宵月看一样。 另一只手便上下taonong着,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怎么能达到最高点。很快他的身体就开始发抖,他的头开始不受控地向后仰,连脚趾都紧绷着向下压。guitou的顶端吞吐着溢出大量透明的液体,很快沾满了他那骨节分明的大手的每一个指缝关节。 “啊……啊………啊……”他低低粗喘着,微张的嘴里吐出来的全是色情的呻吟。 段宵月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画在教堂顶上的世界名画《创造亚当》,随即便就自己的亵渎行为在内心向米开朗基罗道歉。 可是眼前的男人远比画上的亚当更加好看,她突然就明白了中世纪画家笔下凝视裸体的快乐。 “恩……”男人沉吟了一声,透明的液体开始变得乳白,向上射了出来,他可能还是怕弄得床上全是,便向自己的腹肌方向压了一些。 透明和白浊的液体喷洒在腹肌上,还在随着肌rou的走势缓缓移动,他又撸了几下,xiele个干净。段宵月在流鼻血和发大水中间选择了后者。下身又湿得一塌糊涂,她开始怀疑自己光是看宋城自慰都可以高潮,如果他可以叫得更浪荡一些。 她认命地把手伸到了下体,用手背擦去了过量的滑腻,然后自己用食指和中指揉搓着里面的嫩rou,宋城还在喘息着,每一声都像是在给她催情,而男人显然还不知道她正在做什么。 她终于在挑弄那肿胀的花核时找到了一点宋城的节奏。刺激得她止不住地发抖颤栗,但是她好像还是达不到,怎么也上不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宋城已经射过了的原因,总让她觉得缺了点什么。 宋城从情欲中缓了过来,听着细微的水声,他这才意识到身边的女人在做什么,他在自己的大腿上蹭了一下手掌的滑腻,便直起身靠近了女人。 “小姐,我帮帮你可以吗?” “可以,阿城,帮帮我……” 男人的大手先是探进了睡衣里,没有文胸束缚的胸柔软而丰满,他两根手指夹弄着宵月的rutou,酥麻得她顾不上手里的动作扭动了起来,男人从她的上衣里退了出来,又隔着睡裤摸了摸她的下身,内裤已经完全湿了,连带着睡裤也有些被濡湿,他前后摩擦了几下,这才拉开内裤的边探了进去。 男人的手很大,小小的蕾丝内裤容纳不下这么大的手掌,勒得宵月臀部有些疼,但此时此刻,这样的疼痛却更像是一种被填满的刺激。 男人轻车熟路找到她最敏感的部位,只用了几下拍揉,宵月就觉得自己变成了水里的鱼落到了岸上,半死不活地挣扎着,那种脑袋嗡嗡的濒死感正是对她现在快感的最好描述。 “舒服吗?” “嗯……好孩子,shuangsi我了。”她声音都随着颠簸重音紊乱,只胡乱地重复着。 但今天男人没有更近一步,两次高潮之后,宋城的手从她的阴蒂离开了。 他吻了吻她的侧脸,“最爽的那个今天就不做了……你忍一忍,我建议一个月一次左右,这个月已经两次了,多了的话以后没那么敏感了。” 段宵月听他一本正经说这个,实在有些脸皮薄,可能是因为清晨的阳光大咧咧地照到了她身上,她没有夜色做掩盖,道德底线都跟着太阳升高了一点。她急急伸出手去捂男人的嘴,“坏东西,真想把你的嘴缝起来。” 男人像是挑衅她一样,伸出那让她欲仙欲死的舌头舔了舔宵月的掌心,宵月觉得那像是毒蛇的牙齿没进了皮肤,全是致命的酥麻。 男人的鼻子动了动,好像嗅了嗅什么。 她又急忙撒开了手,只因为她意识到尽管这只手因为刚才揪着床单已经干了,但是上面的味道还是她刚刚自己探索时留下的味道。 她懊恼地一推男人的胸膛,翻身下床进了卫生间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