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三秒玩完：场外的热心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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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校妓瑶瑶：做公益啊那挺好。 司雅可不想让一群陌生小孩子拿她开涮，所以端着架子。 但被许琴生抱在怀里之后，气场显而易见地崩坏了。 3号嚷嚷起来：“你俩不能虐狗啊。”听声音，是那个被许琴生揪耳朵的男生。 “我喜欢。”许琴生把下巴支到司雅肩膀上，语气很欠。 司雅放弃治疗，反正他们瞧着还算乖巧。 除了坐在最远处的1号。 那男生长得不错，但看上去挺装的。同性相斥，司雅对他没什么好感。 3号“耳朵男”问琴生：“你和嫂子在一起多久了？” 许琴生不说话，歪头瞧着司雅。 司雅看了眼表，替他答了：“三个小时。” 耳朵男看向许琴生：“这么快？” “啥玩意儿啊这么快。”许琴生说的不是问句。 “没事儿，整挺好。”耳朵男笑道，“嫂子是咱这儿的嘛？” “a市的。”司雅瞎说。 “那你周日还要回去上学？” “被开除了。”司雅继续瞎说。 “为啥啊？” “班里有个男的，总跟我废话，烦的一b。所以把他腿打折了。”司雅胡扯完，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你自己打的？” “那肯定得自己打、才够劲儿啊。”司雅用很爷们儿的口气扯淡，说完就被许琴生轻轻掐了。 “怎么打的啊？” 司雅觉得他问题好多，继续随口应付：“我找兄弟们给我带了根钢管，先打头，再打腿。齐活。” “所以被父母骂出来了这是？” “我没父母。” 司雅神色平静，但耳朵男连忙道歉：“对不起啊。” “没事。”司雅礼貌一笑。 “你可以来我们学校借读。”耳朵男提议。 司雅听乐了：“好想法。我考虑考虑。那你给我介绍介绍你们学校，就比如、那个瑶瑶？” “额……她是我们校妓。”耳朵男老实回答。 “身材相当不错，长得也可以。在她们班算是班花。”2号补充了句。 “校妓？谁都行？”她头一回听说这词，但字面意思还挺好理解。 “没错。” “收费不？”司雅的好奇心压抑不住。 “……免费。”耳朵男回答。 “做公益啊？那挺好。”司雅胡乱搭腔。 她觉得跟一群陌生男孩儿聊这玩意儿，实在有些诡异。寻思着等他们走了、再找许琴生好好满足自己的猎奇心理。 “好什么啊，看着就想吐。”1号开口了。 司雅看不惯他，就没理他，问耳朵男：“学校不管的？” “听说他们班主任都搞过她。”耳朵男一脸嫌弃。 “对，我们班主任对她和对我们明显不一样。”5号阿鱼附和。 1号又说：“瑶瑶和琴生、阿鱼一个班。他俩最清楚。” “我清楚你妈。”许琴生忽然骂人了。 1号笑了下，没说话。 司雅忍不住回头看了许琴生一眼，有些诧异他为啥反应这么大，也奇怪他和1号是怎么个情况。 但也不好去问。 阿鱼似乎见怪不怪，继续给司雅讲：“我们高一刚开学没几天，上课时候，瑶瑶就坐在角落里那个啥……” 他见司雅面有疑问，解释起来：“就是她穿着裙子，在课桌下用手……摸自己。” 司雅一时也想不到别的词儿，随口说了句：“……牛逼。” 阿鱼又说：“后来她就慢慢变成校妓了，但她只找那种愿意上她的，不搭理琴生和我。” “没错，她招牌很响，多的是人找她。”那个之前接烟的6号说话了。 他俩似乎是怕司雅多心。 “对，瑶瑶业务繁忙。我们班有仨男生，组队一起去她家睡过。”2号笑着补充。 1号跟上节奏，瞧着司雅说：“不过瑶瑶喜欢你家琴生。” 司雅在感觉到身后一僵的瞬间，替许琴生开口了：“你吃醋？” 她眯起眼来盯着1号，嘴角带上了冷笑。 她莫名就很相信许琴生，不觉得里面真有什么事。但凡有一丁点怀疑，她都会选择旁观。 2号拽了下1号，小声骂了一句：“你特么有病？” 1号撇了撇嘴，往靠背上一倚不说话了。 司雅身后的许琴生全身已经放松了。 阿鱼给她解释：“也就高一那时候，瑶瑶给人说过她喜欢琴生。但她从来都不敢跟琴生说话。” 耳朵男帮腔：“对的，如果他俩真有啥，我也就不拿这事说笑了。” 接烟男生也附和：“琴生特烦那女的，所以用这茬儿逼他开窗户来着。” 远处那俩人忽然站了起来。 2号向众人告辞：“我俩还得去吃饭，先走了啊？”1号则已经绕过茶几往外走了。 2号丢了句“你们玩儿”，就转身跟着去了。 其余的人都坐着没动，直到听着院门打开又关上。 唯一看不惯的人走了，司雅觉得自己也犯不着装逼了。 陡然间就热情了起来：“你们饿不？” 又转头看向琴生：“叫点吃的？我饿。” “不打扰吧？”接烟男问她。 “她没跟你们客气。”许琴生替司雅解释完，又问四人，“还叫炒菜吧？” 接烟男生应道：“行啊，给我要个糖醋小排，我这两天特想吃排骨。” 大家显是经常吃那家酒楼，很熟悉菜名，许琴生一一问完，打电话报了过去。 耳朵男说：“上次我们买的啤酒还有么？” “有，我去拿。”司雅站起身来。 她昨天见了，冰箱上层除了啤酒和饮料，什么都没有。当时许琴生就说，这是朋友们带来的。 “嫂子真贤惠。”耳朵男讨好她。 司雅正往外走，听见这话脚下一滞，都有点想打人。 到了厨房，她取了个托盘摆在柜台上，打开冰箱门开始往外拿啤酒。 听身后脚步声走来，司雅没回头，知道是许琴生。 很快，被他从背后抱住了：“宝贝儿你真贤惠。” “滚。”司雅顺便就把刚才没骂出口的话拿来骂他了。 可刚骂完，胸就被他报复性地捏住了。 司雅不由得手上动作一顿，回头和他亲吻起来。 一边舌吻一边收敛心神，片刻后心如止水时，推开了他：“一边儿老实站着。” 摆了12罐啤酒、外加各种饮料，许琴生端过托盘，与她回到客厅。 除了接烟男生、阿鱼和耳朵男，第四个男生长得清秀文气、看着人畜无害，不过几杯酒下肚之后，话也多了起来。 当然，可能也有司雅不再装逼的功劳。 六个人闹腾到夜里9点，喝了40多罐啤酒。 司雅见桌上酒又空了，于是起身去拿。她知道冰箱外面还有两箱。 许琴生却拽住了她、开始撵人：“我媳妇儿喝不了了，你们赶紧走吧。” “瞎说，有回我一个人喝了24罐呢。”司雅抗议。其实她不怎么爱喝酒，但一开始就停不下来。 “你可别吹牛逼了。”许琴生抱紧了她。 “明天周日啊，这才9点。”接烟男生喝醉了。 “赶紧走吧，我还有事儿了。”许琴生继续赶人。 “MD。大半夜能有啥事？难道你会写作业不成？”耳朵男喝酒上脸，整个人红扑扑的。 “走吧，我也得回家了。”清秀小帅哥第一个站了起来。 “还是你懂事。”许琴生笑着说，“把他们都弄走。” 啤酒这种东西，司雅无论喝多少，都能保持一定的清醒度。忍不住扭头白了一眼许琴生，迷迷糊糊想着他说的该不是那种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