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同人小说 - (综)我妻涉相在线阅读 - chapter 5【家暴注意】

chapter 5【家暴注意】

    虽然长时间被浴室里蔓延的热气熏蒸,湿漉漉的木质墙面依然源源不断地传来冰凉之感,涉相的半边脸紧紧地贴在上面,他只能漫无目的地盯着木头的纹路,低眉顺眼地轻声道:

    “只要能让你高兴,就随你的意吧。”

    拓江从来也不听他的,恳求他温柔一点也没用,反而会被嘲笑。

    兴许是也觉得没趣,身后的人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隔了一会儿,突然一字一句地用仿佛淬了毒的语气道:

    “你从一开始、就是这副死样子。”

    纤细的指尖如蛇信舔过一般,从后颈顺着流畅的脊骨线条一路滑到了挺翘的臀部。无疑,涉相有着一副锻炼得宜的好身材,任性的美丽怪物也就随着心意,揉捏起结实的臀rou,时不时拍上两掌,看似在调情、力道却不小,留下五指清晰的红痕。

    “看,即使我这样……你也像个没事人一样。”

    以涉相平时的作风,不要提忍受这种明摆着猥亵的行为了,恐怕光是让他摆出这种丑陋的姿态都是不可能的。

    “让我想起第一次的时候,对象是我这个根本没认识几天的人,你那时的心情如何啊?”

    “……”

    说实话,很疼。尤其是他那时的准备还没做好,拓江又不可能为他做太多润滑,出血严重暂且不提,事后走路时要装成毫无异状才是真正的折磨。

    但除了疼痛之外,他就没多少感触了。毕竟只是被人按着捅了几十分钟的屁股,又不是看了场电影,还能写出篇事后感。

    “喔喔,”似乎是认为他对此耿耿于怀而没有回应的青年愉快地笑了起来,“我那时心情可是很差哦,还好有个能出气的地方。”

    他并起两指,半点也不怜惜地捅进了身下人紧闭的后xue中。一般来说、会因为干涩而难以寸进,而事实却是,那里格外的松软湿润,没费多少力气就吃进了两根手指,肛口一伸一缩地箍在凸出的指关节上。

    拓江司空见惯地挑了挑眉毛,自从初次的“血案”之后,涉相便学乖了,zuoai之前总会自己为自己扩张一番。到了正戏时虽然还免不得疼痛,但起码不会受伤。

    “下流的贱婊子,这么多水,早就想在这里做了?”

    但他仍然不吝惜对妻子的侮辱,信口胡诌道。

    ……如果他真是那种后xue里也能流许多水的天赋异禀体质,反而要谢天谢地了。

    “没有,只是想到今天差不多是要做的时候而已。”涉相面色如常,“比起这个,我没有想到你会主动提起‘第一次’的事。”

    毕竟刚刚才因为“初吻”而吐了个痛快,结果谈论“初夜”时反而乐此不疲的,前后言行有些矛盾。

    “你……都没感觉的吗?!”

    “……什么感觉。啊、嗯,我现在很幸福,亲爱的,没关系、可以进来了。”涉相谨慎地补充道。

    没想到,这美丽但愚蠢的怪物这时倒是很有警戒心,他们刚刚的对话有些越线了,不太符合夫妻的定位,他竟然能觉察到这一点并提醒涉相快点做出反应。

    “你这家伙——!”

    青年却好似悲愤万分,骤然闯入的坚硬性器撑开层层叠叠的rou壁,一下子就顶到了最深处,猝不及防地、涉相不由闷哼了一声。

    疼痛与饱胀感共存,肚子里突然多了一根粗硬的柱状物不是件可以无视的事。正在他皱眉忍耐不适时,拓江又薅住那已变得有些凌乱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

    “我这样弄你、你高兴吗?shuangma?”

    “……”

    涉相沉默着舔了舔唇角,呼吸沉浊,他此时如果张口说话,必然是不怎么顺畅完整。这种来自于身体内部的痛楚,是无论多少次都无法习惯的。

    因而,他只是疲惫地抬抬眼,不愿意在傲慢的丈夫面前暴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川上拓江就把他的头往墙上撞,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家伙不擅长揍人,完全掌握不好力道,涉相的额头与实木墙面相撞、“咚”地发出了比想象中更大的响声。

    殷红的鲜血一滴一滴地顺着身下人低垂的头颅流了下来,拓江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吓傻了般地松开了手。即使他再不会打架,也能明白脑袋是打不得的。他只不过是想教训教训这家伙,并没想让他死,就算要弄死他,也绝对不是现在,起码得等他们这种奇怪的关系结束。

    “喂……涉、涉相?给我起来,别装死……”

    “…………不、没有,只是,头稍微有点晕,但应该不是脑震荡。让我先去包扎一下伤口。”

    涉相抹了抹脸上的血,他那张清朗英俊的脸上沾满了触目惊心的血红色,拓江莫名其妙地有些看不过眼,但抽身离开的时候仍是恶声恶气的: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啊啊真扫兴、一点兴致也没有了。我去睡觉,你可要把这里都打扫干净点,脏死了。”

    连衣服也懒得穿,拓江便转身打开了浴室门,他自恃美貌,不觉得暴露身体是什么值得羞耻的事。刚踏出一步,赤裸的足部就在地上踩出了湿淋淋的印痕,他身体未干,这样一路回到主卧,必然会把水弄得满地都是。

    青年的身形顿了顿,他有些僵硬地回头望了望“妻子”的方向,只见他好像还没有彻底从晕眩中清醒过来,正扶着墙吃力地站起,涉相是有些近视眼的,在水雾弥漫的室内就更是看不清楚,因此他第一步便向放置在脏衣篓上的眼镜伸手。

    见他的注意力完全没有放在门边,拓江便蹑手蹑脚地退了回来,随手拽过一条毛巾草率地将自己身上的水擦了个七七八八,才飞也似地离开了“案发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