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天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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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天童觉有他特殊而敏锐的直觉,这是所有人都清楚的,高三那年最后一场比赛上他也贡献了很帅气的拦网。 虽然毕业之后他不再打排球,可他和排球的缘分并没有因此中断。 白鸟泽是他的乐园,主攻手重炮型选手牛岛若利在毕业后一年和他正式交往,虽然在几次采访中两人都只承认‘铁哥们’这一身份…… 若利的休息时间不多,大多时候两人都是窝在沙发上看排球比赛的重播。天童就算看过直播,甚至看过现场,也愿意和牛岛再看一次重播,因为能看到更多细节。 观众席上有靓丽的青年女性举着牛岛的应援牌,天童每次都会乖张地往牛岛脸前凑,直到被他轻吻一下以示安慰才有所收敛。 一场比赛完整看完,若利能保持一个动作从开始到结束,而天童却像rou会痒那般,每五分钟换一个姿势,像株藤缠着若利,要么坐他腿上,要么趴他背上,全身的rou都需要时不时立正转弯才能止住痒意。 他灵魂应该也是七彩的,不然怎么可能每日都这么灿烂。 胳膊突然圈住了乱动的身体,牛岛沉沉看着他,天童终于不乱动了,窝在他怀里,一双长腿架在沙发上,胳膊绕上他脖子。 “若利君~”他用自己独有的音调唤着牛岛,牛岛眼神不变,轻坠眼皮吻上来。 天童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吃过巧克力,唇舌间有股香草巧克力的味道…… 天童像丢了半条命一样地趴在床尾,胳膊长长地垂下来,脸上的rou挤在一起,轻声抱怨:“若利君一点都不温柔。” 牛岛整理着自己衣服,被子只盖在天童腰上,他肩胛骨处不少粉红痕迹,牛岛清楚自己今天确实不够温柔,是因为分开太久,或者时间太赶。 他晚上要集训,不能在天童的公寓里继续待着,虽然这里他经常来,也随处都是属于两人的生活用品,但若利平时训练还是需要回自己租的公寓。 天童翻身,在被窝里穿好内裤,若利已经穿好裤子了,天童往他背上跳,搂着他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我舍不得若利离开。” 牛岛侧头,他头发太短,蹭到皮肤上有些痒。 “天童。” “好啦,”天童松开他,最后再拉一拉他手,“训练赛我也要去看,那天我带巧克力去。” 牛岛却不是这意思,牵住他手把他拉进怀里,大手托住他后脑勺,沉稳的声音顺着骨头缝传过来:“我会想念天童。” 在他怀里的人瞬间脖子都红了,而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这直线球对天童的冲击力有多大,面不改色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松开手。 -“我现在已经开始期待训练赛了。” 天童一秒都不想和他分开,套上衣服短裤送他出门,若利背着背包,还把运动外套的拉链拉到了下巴底下。 怕他感冒,若利到楼梯口的时候就让他回去了,天童抓着护栏看他下楼才走。 回到卧室天童捧着自己脸倒进被子里,若利真是太迷人了,每一天都更喜欢牛岛选手! 吃过晚餐天童整理好房间就睡了,睡前给若利打了个电话,虽然都是自己在说,牛岛惜字如金,但天童知道对方把每句话都听进去了。 睡前想的是巧克力,他要做白巧克力,上面撒满椰蓉,夹心做香草口味。 似乎回忆起了白天香草味的吻,天童这夜睡得格外甜…… 巧克力确实在手里拿着,天童却诧异于周围环境,这个地方他比谁都熟悉,是白鸟泽的宿舍,而他穿着高中时期的运动服。 是什么情况?睡醒的天童还有些愣怔,五色朝他跑过来,现在到了训练时间,五色很高兴看见天童。 “天童前辈!” 他盯着天童手里的巧克力打量,今天是互送巧克力的日子,有女生送天童前辈巧克力!? “天童前辈!”五色一惊一乍,天童往头发上一摸,确实是自己高中时期特别标志的发型。 “声音太大了哦,小工~” “可是天童前辈收到了巧克力。”他似乎很委屈,眼珠子都成荷包蛋形状在眼眶里晃动。 天童只得拆开袋子给了他一颗,他拿到的瞬间就被哄好,推着天童一起去排球馆,去晚了教练会罚发球。 “是天童前辈给我的巧克力。” 白布和濑见并不想知道,而五色总要把话题往巧克力上引。 “五色怎么还不换衣服?”狮音提醒道。 “你怎么知道天童前辈给我巧克力了?” “……” 三位前辈一头省略号地盯着他。 天童把装巧克力的束口袋拉开,里面还有两颗,没有纸条之类的,拆开一颗放嘴里,居然是裹着椰蓉的巧克力球,咬开也真的是香草夹心的。 这到底是不是梦? 天童呼出一口气,吃完巧克力他走出更衣室,关上柜门还盯着巧克力看了半晌。 刚走出更衣室他就把自己的疑惑和猜测丢之脑外,因为他又看见高中时期的牛岛了! 还是队长的牛岛站在队伍最前头,他旁边空出的位置是天童的,天童忘记一切烦恼跑过去,站到牛岛旁边侧头看着他。 现在的牛岛刚选入日本青训队,才18岁,和成年之后的他比真是可爱,脸上还没那种沧桑的成熟味道。 指导走过来说今天的训练任务,天童却偷偷去牵牛岛的手,牛岛手被握住,转头过来。 “天童你是不舒服吗?” “没有~”天童笑着把手收回来,开心的因子在他周围摇晃。 现在的牛岛,一本正经中带着些稚气,没有成熟男人的那种游刃有余,想到这天童舔着嘴唇,有个很好玩的游戏在吸引他。 “是天童前辈给的巧克力。” 天童眯起眼看着五色,他小心撕开包装把巧克力球放进嘴里,惹眼的齐刘海盖不住他的眼睛,他享受地眯起眼,似乎是吃到了人间美味。 甚至包装纸他都细心展开叠整齐,全队都在看他吃巧克力,说是补充能量,其他队员都在喝运动饮料,甚至牛岛都多看了一眼。 “天童前辈只给了我……” 他炫耀的太过了,白布冷冷道:“你个meimei头小鬼给我适可而止!” 天童坐在椅子上无心去看他们吵闹,身体虽然是18岁,而他灵魂已经28岁,训练到现在,他觉得自己呼吸再多用一分力就会晕倒。 天童躺在更衣室的长椅上差点睡着,迷迷糊糊醒过来看见刚洗完澡的牛岛,他在拿干净的毛巾擦头发。 天童站起来,一时忘记自己现在在白鸟泽,直接从后抱住牛岛的腰,手滑上来摸他胸口肌rou。 只有18岁的若利肌rou密度自然比不过专业运动员的若利,天童觉得手感不对,忍不住又多捏了几下。 “若利君对排球懈怠了吗?” 他像往常一样,把手伸进他衣服里,嗅了嗅他脖子,是清爽的沐浴露味道,嘴唇贴上去,又吻又舔地来到他耳根处。 好烫…… 天童被烫到了似的站直,完蛋,他脑子里反应过来,眼下这是青涩的牛岛,他才18岁。 牛岛僵了一般,一动不动,呼吸的声音都极轻,天童一时不知道他是生气还是惊讶,但是…… 这是梦,天童现在可以每天和牛岛待在一起,可以肆意妄为,可以霸占他全天的时间。 “若利君?”天童又凑上前,继续搂着他腰,像只睡够了的猫垂着眼皮看他,下巴放在他肩头。 牛岛这是害羞了吗,他脸绷着,明明耳朵guntang,脸上却看不出一点颜色。 “若利君已经洗过澡了吗?闻着好香。”像块可口的巧克力,天童的手贴到了他左心口,心脏很有力地在敲击肋骨,速度很快。 天童露出狡黠的笑容,像拐骗一个青涩男生那样,绕到牛岛面前望着他。 他在紧张,天童一眼察觉出来,是从来没看过的状态,不像大赛之前的那种紧张,是带着少许无措的紧张。他混身紧绷着,肌rou都因为他太过用力而轻微颤抖。 天童抓着他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抬下巴吻上他嘴唇,若利眼睛都睁大了,今天天童的行为很奇怪,太奇怪了。 3-2 “若利讨厌我这样吗?”天童胳膊伸直了搭在牛岛肩膀上,他依旧站姿笔挺如一尊雕像,可他到底还是紧张。 “不讨厌。” “那这样呢?”天童在他嘴上留下个轻而快的吻,若利抿唇,摇头。 青涩稚嫩的牛岛关于性爱的经验是一张白纸,天童不珍惜他的青涩,反而恶劣地玩弄。 “我,最喜欢若利君了,我想和若利zuoai。” 天童知道和牛岛zuoai的滋味,那味道好极了。 天童手指上还缠着绷带,顺着他腿间摸去,若利身子一僵,立刻往后退了一步,但天童追上来也就一眨眼的事。 摸到半硬的性器,天童得意地扬起下巴,拉开裤腰直接把手放了进去。 若利眼尾有些红,更红的是耳朵,天童往前迈步,迈进他双腿间,挑逗地把大腿蹭上他粗壮的大腿。 他又退了一步,随即跌坐在长椅上,天童还拽着他裤腰,翘着嘴角坐上他大腿。 一直想把他按在餐桌上,然后淋上巧克力,自己趴他胸口上一点点舔干净,凉透的巧克力就咬下来,要不小心咬到他rou,又补偿性地舔热那块rou,想看他一本正经被自己做这些事。 牛岛当上运动员之后情绪总不高不低控制得非常好,但天童宁愿他大起大落一点,除了偶尔会不注意力道之外,再无越界的事。 毛巾天童丢到旁边长椅上,抓着他衣服扒下来,露出形状美好的上身,胸肌鼓着,随着他呼吸上下起伏。 他似乎是害怕,但眼里也有期待。 要是真反抗,天童当然不是他对手,可是他没有,这是他默许了吧。 天童握住他胸肌揉捏,另只手往下拽开他内裤握住勃起的yinjing,带着绷带的手指有些粗鲁地动起来。 若利被他吻得脑袋发昏,后背贴上了长椅,两腿自然分开,天童趴在他身上吻他,把他胸肌捏到通红,留下五花八门的指痕。 无师自通的双手扶上天童后背,左手往下捏住了天童柔软的臀尖,天童突然往前耸了一下。 “若利君,你捏疼我了……”天童咬着他guntang的耳朵,舌头色情地插进他耳孔里,模仿着活塞运动,重复又迅速地抵进抽出。 牛岛的性器已经硬得流水,天童松开手,撑着他肩膀坐在他胸口,按着自己的性器贴着牛岛鼓囊囊的胸肌蹭。 肌rou在放松的时候十分柔软,马眼蹭过了胸口突出的乳粒,天童手指按着冠状沟,把整个guitou埋进软弹的肌rou里。 “若利的胸好舒服。”天童一直想做但做不了的事情今天能做的都做了。 牛岛有些懵,似乎是不清楚眼下状况,等天童呻吟地射出了他才去看天童表情。 他仰着脸,胸口因为剧烈的快感不停起伏,满足的垂下眼睛,牛岛下巴和胸口全是白色的浓精,喉结上也沾了不少。 若利一点没动怒,有些疑惑地望着,纯情到天童下腹又翻起了火星。 手指楷了一团精,天童脱了自己裤子往股缝里摸去,单手做着扩张,又放低身子跪在长椅旁边,张嘴接住了若利委屈的yinjing。 牛岛手指扣紧长椅,不可思议地盯住天童后脑勺。 他熟练地不像话,似乎是经常做这些事,天童有zuoai的经验吗? 牛岛思绪一下飞远了,天童训练没躲过一次,他为什么会有zuoai的经验? 对方是谁? 五色吗? 牛岛回神的时候天童骑上他腿,扶着舔得湿漉漉的yinjing往股缝里塞,牛岛眉头一皱,yinjing被纳进了一个紧致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地方,他的后xue黏腻温暖。 天童很瘦,腰很窄,下腹隆起了一个包,随着身体的起伏在上下移动。 牛岛盯着他下腹那团活动着的突起,天童捧起他下巴吻上他唇,临了含着嘴角笑话道:“若利君怎么可以一直盯着我的下体呢,好色哦。” 他脸的温度骤然高了几度,似乎是被逼急了,他抱着天童腿站了起来,不像他坐在若利身上缓慢地上下摇动,而是把天童抵上干净的墙,把自己送到更深的地方。 “啊……” 天童扬起脑袋,眉角有些汗水,抓着他肩膀的手指也在他皮肤上留下几道深红的痕迹,又迅速搂紧脖子承受他发疯似的冲撞。 若利兴奋到发抖,下巴蹭着天童鬓角,等他抬头便把他嘴堵住,粗糙又霸道地占据天童的嘴。 “唔……”天童眯着眼睛,被吻得身体麻酥酥的,按着他的脑袋继续这个深吻。 更衣室黏腻的声音不停传出来,随便一个人撞破这场景都会惊掉下巴,rou体撞在一起的声音越来越大,天童身体也越来越软。 “若利君,我不行了……”天童上风没占多久,牛岛慢慢停下,含着脖颈搂着腰又在他身体里蹭起来。 天童屁股夹不住,手臂也没什么力气继续挂在牛岛身上,牛岛把他放下来,沉着脸低下头,用手抚慰马上到临界点的性器。 抖着射出了一股,落到天童大腿上,牛岛把他翻过去按在墙上,还在射精的性器强制送进他身体里。 天童眼睛都瞪大了,感觉到炙热的性器把一股又一股jingye送到深处,射完了牛岛还不急着拔出来,搂着他腰在揉他小腹,体内也前后小幅度动着。 “天童和谁做过爱?”若利贴着他的头,脸的温度没下去,揉小腹的手真欲去抓他翘着头的粉色茎身。 天童呆愣,沙哑着嗓子:“我从来都只和若利做。” “嗯?”牛岛愣了一下,握住他翘直的性器,因为他这句话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又有些硬了。 “嗯,就,”体内太涨了,天童不适地动了动,前胸贴上了冰凉的墙壁,“就当是做梦吧,我经常会和若利zuoai,很舒服。” 牛岛以为是少年的春梦,心口的酸涩转为愉悦,抽出自己把地上的毛巾捡起来。 用一方白色长毛巾把他通红的臀部围住,天童抓住毛巾一角用酸软的腿走进淋浴间。 若利把衣服都捡到长椅上,打开了天童的衣柜,想给他拿换洗衣服,却看见了还留在角落的那颗巧克力。 别扭的情绪复又翻滚上来。 天童扶着墙,热水冲刷着半边身子,他把毛巾捂在脸上,通红的臀边还有指印,股缝溢出白色的jingye,顺着水流从大腿往下淌。 他肩膀以上泛着一片红,毛巾随意搭到架子上,往后揉着被撞疼的屁股。 没关的浴室门被人推开,一回头就看见若利情绪不对地走进来。 还没来得及阻止,他穿着短裤走进水流,握着天童的腰按在潮湿的墙上,再次进入天童身体。 天童夹着腿,塌腰迎合他的抽插。 “若利君……”天童呻吟里混着水流和啪啪声,牛岛扶腰的手掐住他脖子,虎口死死卡住下巴。 天童舒展上身,高高翘起臀部,臀rou被他撞得一抖一抖,他深埋进去的时候臀rou都压扁了,贴紧了牛岛的胯。 紫红的yinjing从两股间抽出来,只余guitou在他体内,又猛插了进去。 “呃……”天童发着抖,往下一把抓住自己的yinjing,差点直接射出来,马眼被刺激得不停出水,前列腺液从马眼拉着水线滴在地上,混着水流进地漏。 牛岛已经掌握了窍门,往肠道突出的前列腺上顶,天童夹腿不及,牛岛把他双手拉到头顶按住,一手掐着腰。 指尖狠狠陷入皮肤,留下红色的指印。 天童前端性器随着抽插胡乱甩动,干燥的大腿前侧沾满了蛛丝一般的性液,小腹涨痛,排泄的感觉越来越浓。 牛岛的粗喘撒在耳边,天童觉得耳朵发痒,yinjing前端也有些痒。 掐在腰上的手移开,牛岛握住他粉色的yinjing看着潮湿的马眼,动腰往他的敏感点磨了磨,他膝盖颤抖,马眼在牛岛的注视下收缩,溢出水来。 耳边的水声不断,天童脸埋进自己手臂,射出的水柱打在墙壁上,牛岛缓慢地在他体内抽插,被夹得很舒服。 天童把腿往外挪开一些,塌腰翘高了臀,诱惑地摆动着。 牛岛气血上头,把他半软的性器和下垂的rou丸都握在手里,红了眼地撞他屁股。 天童被撞得颤抖,到后来摆着腰躲,牛岛直接圈住了腰,在紧致柔软的xue里冲刺到高潮为止。 牛岛起伏的胸口贴着他后背,平息后抽出来,xue口还留着他的形状,jingye顺着股缝往下流到会阴。 后面有些合不拢,天童伸手去堵住,若利红着眼睛把他拉到热水下,赤裸相对地和他一起洗了澡。 关了水整个更衣室静了,天童脸埋进牛岛胸口,蹭着他干燥柔软的衣服,牛岛适应得极快,把干净的衣服递给他,另只手揽住他肩膀。 毛巾已经洗了很多次,和其他衣服装在一起带回宿舍,明天和队友解释为什么他俩的衣服会出现在一个洗衣机的活就交给若利了。 “若利君好粗鲁。”天童虽然一身酸软,尤其是腰,但心里是开心和满足。 牛岛没接话,他不太擅长调情,沉默地搂着天童往外走。 那颗巧克力天童都快忘了,但若利拿衣服的时候没把衣柜门关严,天童去拿了出来,撕开包装纸咬了一口,剩了一些给若利尝。 牛岛掩下眼底的情绪,张嘴接住那一小半巧克力。 “甜吗?” 若利迎着他目光点头,嘴角似有若无牵起来。 天童闭着眼感受甜蜜的味道,若利就在此时偷吻了他的唇,两人都是香草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