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高辣小说 - 雪瑶在线阅读 - 356章 喜怒无常

356章 喜怒无常

    为什么突然问她他是谁?他想和她摊牌了?想用她的孩子威胁她什么吗?

“温…温先生,我…”

她尽量放软姿态,想挽回他们之间虚假的关系,可被他“嘘”地一声打断了,她低头看了看两人之间睡得香甜的小宝宝,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说:“你…”

他笑,温柔多情的样子:“我是你的男朋友,为什么宁愿自己著急也不求助我?”

他突然又不想对她好了,她对他们兄弟的态度愈是不同,他就越想独占她,齐朗可以做到的事他也可以做到,为什么不依赖一下他?为什么不能也爱上他?为什么不给他一个笑脸?

她的唇张合,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原来他不是想和她摊牌,那她的宝宝和她的叔叔哥哥是不是也会没事?她领教过他的喜怒无常,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起来没生气,他在她眼里就是一颗不定时炸弹,她不敢相信他说的任何话。

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通常他笑的时候,心里都是在想著残忍的画面,血腥和惨叫会让他非常兴奋。

“怎么?有了更有钱的男人,就不需要没有利用价值的我,想和我分手?”

他还是笑,笑里有苦涩无奈和伤痛,将他绅士又深情的人设演绎得淋漓尽致,一点都让人看不透他精致完美的外表下藏著怎样的阴暗,她不会知道他在想著怎么把她玩死在床上,这样她就不能轻易牵动他的情绪了。

“我…”

她无话可说,当初是她把他留在身边,因为他出现和出手的时间都恰到好处,给她一个无忧的工作和住处,为她赶跑如恶魔般残忍可怕的赵澈,那时的她一点都没有察觉他在引诱她一步一步走进他的陷阱,只想著像他这样样貌性格以及经济条件都比一般人更好的男人必定阅女无数,他一定会在短则一个晚上长则十几天的时间里厌倦她,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和他在一起更长的时间,他的计谋心思他的演技将她的智商玩弄得彻彻底底,她对他的怀疑从一开始的百分之百降到零,这么厉害的人,如果不是把她看得比实际更蠢,她一点和他周旋的机会都没有。

“我没有想和你分手,只要你不介意…”

她的话还没说完,又被吻住了,他的心里妒火滔天,即使和他在一起,她也无时无刻不在想著齐朗,很快他离开她的唇,压下想杀了她的冲动,以及令人抓狂的窒息感,他微微笑:“我想吻你,把孩子抱走吧。”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白痴,即使他此刻眼里并没有欲望,她也知道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什么,远不止是吻这么简单,咬著唇犹豫了一秒钟,最後还是担心他会伤害她的孩子而妥协。

刚把宝宝放好,他就从後面扑到她身上,双手精准地握住她胸前两团绵软胡乱地揉捏,她怕动作太大吵醒她的两个孩子,一边承受他的吻一边爬到另一边,紧贴在她後背的身躯没有动情时的火热,他的体温带著丝丝寒意,穿透两人的衣服钻进她的毛孔,她很害怕即将到来的事,身体不由自主紧绷著,他撩开她的头发,将微凉的吻落在她颈间,她的头皮和後颈都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双手无意识地抓著枕头,尽量让自己放松,不被他看出她的不对劲。

他抬眼看著她的侧脸,寒冷从眼里散发出来,将她全身包裹,她和齐朗做时,他隔著一个屏幕都能感觉到她有多娇软,和他就僵得像块木头!

“瑶,真的不想和我做吗?”

男人优雅的语调配著低沉的语气,如果不是她知道他是谁,可能真的会愧疚不忍。

“没有没有!我只是困了!不是故意的…”

听了女孩著急的解释,他的表情只剩轻蔑,多会撒谎的孩子啊!张口就能说出让人心疼的话。

“我现在很想要你,这可怎么办?”

“没…没关系,我可以的…”

“瑶的身体可是会让人欲罢不能的,我不能保证只做一次。”

“你要多少次都可以!真的!”

他的语气有些少年撒娇的感觉,可是却让她怕得差点尖叫出来,因为他把手放在旁边睡著的宝宝身上,那是她的希望,她的阳光…

他抽回手时,她喘得很厉害,他吻她的侧脸,手摸上她的头发,柔顺的手感好到令人惊叹,这么精致的玩具,如果她能听话点该多好。

她喘得很大声,这样才能压制住哭出来的声音,眼泪滑过鼻梁往下滴,将白色的枕头晕染出一点湿痕。

他看不到她的眼泪,眼前都是她和齐朗难舍难分的画面,他周身的气压在逐渐降低,双手卷起她的衣服,露出大半雪白的背,细腻无瑕,在晨光中反射著圣洁的光,他单手解开她的内衣扣,唇在上面来回吻了一遍,触感极细腻,他又脱掉她的裤子扔到床下,一边抚摸她挺翘圆润的屁股,一边又忍不住回想她和齐朗做时她软甜性感的反应,一番对比之後,他的心情更加阴郁,单手撑在她的肩颈间,另一只手挤进她的大腿间,对她乾涩的xue口抠了两下。

“嗯…”

她痛哼,暴力是她极害怕的东西,他此刻的粗鲁比暴力更可怕,已经不止一次承受这样的伤害了,每次都让她痛不欲生,可她却还是要强迫自己接受,在他的压制下,她慢慢抬起了右腿。

她像个虎爪下瑟瑟发抖的小白兔,把他弄得心烦意燥,他的手离开她的腿间,抓住她的腿窝往上提,又觉得不够狠,抓住她的小腿肚,将她的双腿掰成一条直线,她的柔软性很好,可毕竟没有练过,腿筋被拉得有些疼,她想调整姿势,他的身体沉了沉,把她压得动弹不得,直到她不敢动了才放开她,手轻而易举地摸到女孩隐私部位,抓了一把绵软娇嫩的rou,手掌轻轻摩擦因岔开腿而暴露出来的花蕊,温柔地说:“瑶不是一摸就湿的么?不想和我做?”

语气更像古堡里引诱少女的吸血鬼,磁性优雅的嗓音在她耳边低语,可以让女人把心掏出来给他,却蛊惑不了她,她只看得见阴森可怕一面,他的声音只会让她头皮发麻。

“不…不是的…”

身下的女孩传来气若游丝的声音,显然被他折磨得快要崩溃了,他心里却更难受,眼一沉,手掌又快又重地摩擦她腿间,她瑟缩了一下,娇嫩的火辣辣地疼,咬著唇不敢哼出来,身体却一直想逃离,她不了解他,可也知道他的喜怒无常,他现在很生气,想方设法地折磨她,她只能努力放松身体,只有温顺听话才不会激发他狂躁残暴的一面,她甚至偷偷用上了心理暗示,总算有了一点感觉,在他用力摩擦下,她的滑液也流得更多,只希望他发xiele之後气也能消,却不知道她的顺从只会更加激怒他,她和齐朗在一起时像只赖在主人怀抱里求抚摸的小奶猫,和他在一起就只有顺从、配合、取悦!

他沾了些许黏腻的手掌离开了她腿间,她察觉到他掏出roubang的动作,惊得抬起身子回头:“还没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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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爱又帮我回复了,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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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7章脱

她很怕痛,尤其在经历被强暴之後,在被强行进入前,比等著利刃插入她的血rou更让她恐惧,他不顾一切强行侵入她的身体,她只觉得身体快要撕裂成两半了,火辣辣的剧痛让她咬牙闷哼,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她,她死死抓著枕头,把脸埋进枕头里,默默忍受他给的伤害。

看她宁愿忍受也不向他求饶,他的表情有一瞬的扭曲,进入了半根的roubang更加卖力向里面深入,?她全身都在发抖,枕头间传出她抑制不住的呻吟,更像哭泣时的哽咽,他又开始慌了,怎么她和齐朗在一起後,连演戏都不陪他演了?至少以前会和他商量让他轻点,他感觉自己要被她拋弃了。

“疼吗?”

他想要弥补什么,双手包著她小小的拳头,柔声细语地问她。

和齐朗在一起之後,她被宠得比以前更娇气了,xiaoxue里的剧痛一阵强过一阵,只能尽力控制自己不要蜷缩起来,她将脸转到宝宝们睡著的方向,满眼痛苦默默看著像天使一样的孩子,她不知道哪个答案才是他想听的,不敢轻易回答他。

“疼为什么不和我说?嗯?”

他亲吻她的侧脸和耳垂,懒懒的语调无奈又责备地说。

她闭上眼,他的反复无常让她疲於应对,她没说吗?她说她还没湿,没说完他就闯进来,他是故意的,想让她痛,报复她不经他的同意脱离他的掌控。

“疼。”她急促喘息间轻声说,发颤的声音表达她此刻的感受:“很疼。”

他的身体僵住,三秒後才能动,一只手撩开她的长发,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颈後,一只手伸到她腿间,轻轻揉搓她敏感的花蕊,腰臀一下一下往下撞,他被她极紧致的xuerou卡著,仅仅只是微湿的能上道让他移动不了分毫,这样能在不不加剧她的疼痛之下让她更快进入状态,她黑暗的世界里慢慢浮现一个男人的身影,身上的剧痛这才慢慢消失,最後升起熟悉的快慰,xue里终於湿了。

直到她完全湿透他才敢稍微加重力气,双臂搂著她的身子为她调整了一下姿势,为她被压迫的胸舒缓压力,手掌交叉握住她胸前的绵软,在独资窄的空间里捏住她的乳尖轻轻揉捻。

“哼…”

她软软地呻吟了一声,用手肘撑起胸口,让他更好地玩弄她,他的眼一沉,为什么又是无奈之下的配合?像是没有自我的奴才!他的心瞬间痛了一下,张嘴含住她露在衣服外细瘦的肩,弓著身子快速将自己抽出大半,这样的摩擦又惹来她一声软哼,他突然一个用力,完完全全塞进去,她“啊”地一声轻呼,?空虚被填满了,瘙痒的地方也被安抚了,快慰顺著包裹他的地方蹿向四肢百胲,她的手再次抓住枕头,皱眉等著他再一次进攻。

他的脸上闪过一抹喜色,可瞬间又消失了,只要是个男人都能上她,只要有roubang她就会乖乖躺好,她还口口声声说爱赵亦爱得有多深,让他一直以为她是专一的女孩,他的心怎么就落在她身上?!他又开始恨她了,招惹了赵亦傅海他能忍,跟他哥上床他也可以接受,跟她上床的男人那么多,为什么她生的两个孩子是齐朗的?

“啪啪啪啪……”

一连串密集的rou体拍打声响起,他发了狠疯狂冲刺,透明的滑液被他捣成白沫,她将脸埋进枕头里无助地呻吟,颠簸的身子被快慰的巨浪淹没,劈开的腿让他毫无阻碍地进入她最深处,鼓胀的rou袋拍打著她极敏感的花蕊,乳尖也被他粗鲁地捻捏,所有的刺激化成更强的快慰,她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後,他的动作才渐渐放缓。

枕头上全是她的眼泪,贴著脸有些难受,可她没力气挪位置,身体还在高潮中,一阵一阵地痉挛著,小腹处更是抽搐得厉害,被他插著的地方一直在喷涌暖流,他的roubang依然又热又硬,跳动的轻筋带著她的xuerou一起跳动,她能感受到他在发胀,她闭上眼,想将清醒的意识驱走,过了半分钟还是没做到,他又开始动了。

“嗯…”

他又开始动了,过多的滑液被他带进带出,发出“吱吱”的响声,她敏感的身子又有感觉了,愈加紧致的xiaoxue包裹他湿亮的深紫色roubang,把他爽得忘了嫉妒,起身抱起她劈开的那条腿不管不顾地冲刺,她只有侧躺才能让自己更好受,於是他就看到了枕头上的湿印和她眼睫上的泪痕,精致白皙的脸看起来楚楚可怜,却像一根刺般,把他的心扎得无比难受,他犹如深陷泥沼,越陷越深,动弹不得。

他突然不动了,正兴头上的她痒得不行,睁开眼看向他,他衣裤整整齐齐,身前抱著她一条赤裸的腿,一张高贵俊美的脸全是晦涩难懂的深沉,她浑身一个激灵,激情瞬间消退,血液都变得冰冷。

“怎…怎么了?…”

她柔声赔笑,本能地想远离他,如果不是她眼角的泪和枕头上的痕迹,一点都看不出来她哭过,她很努力地想表现出不怕他的样子,可悄悄往上挪的动作才是她此刻真正的想法,他爱她,她却怕他!

“瑶,你爱我吗?”

他放开她的脚,轻轻摆回床上,等到她躺平,他的身体才压在她身上,不让她继续逃,又问了一遍:“你爱我吗?”

他的表情很认真,他想听她真实的回答,可又怕听到他不想听到的答案,按著她的双手的大掌不自觉地用力,她的手指被他夹得很疼,脸上的痛色仅仅只敢停留一瞬,她扯开嘴角微笑:“爱…爱。”

他很轻很轻地吻住她的唇,小女孩娇嫩水润的唇瓣像棉花糖般绵软,和她相触的地方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香甜温热的气息钻进他的鼻子里,他一个恍神,眼前是蓝色的湖,碧色的草,天地澄澈,连微风都带著文更新)乾净的气息,温暖的阳光洒遍整个世界,一点阴暗角落都没有,白云蓝天之下,她微笑著慢慢向他走来,软糯轻柔的声音直入他的灵魂深处:“温哥哥,我爱你…”

猛然回过神来,他离开她的唇,定定看著她的脸,当时的齐朗是不是也有过那样的感觉,才对她死心塌地?那仅仅是一瞬间的画面,却像烙印般不停在他眼前回放,原来这就是美好!

“温…温先生…”

她怕极了他此刻的表情,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地这么看著她,比被钝刀子凌迟还要难受,他发起疯来是真的会杀人的,当初她什么都没做就差点死在他手里,在她挑战了他男人的尊严和脱离他的掌控之後,他会不会一怒之下把她杀了?还有她的孩子?…

“不…不喜欢这个答案是吗…”

她连声音都在发抖,齐朗被她赶跑了,她被压在他身下,此时此刻没有人能保护她的孩子。

他右手撑起上半身,另一只手轻轻捡起她的手,放在他整整齐齐的衬衫衣领上,优雅深沉的表情没有显露他此刻的挣扎,她的脸上已经没有激恶性肿瘤过後的粉红,白皙纤细的手轻轻用力想往回抽,他捉紧她,说:“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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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realllyrich:写完齐家兄弟後就让叔叔出来打个酱油

回复无敌:齐温:给我个机会,我想做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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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8章故事

他的气息有些乱,一场性事下来都没有这么乱过,仅仅一个字,他好像用了他平生所有的勇气,可是他的表情很正常,像他平时坐在咖啡店里望著窗外时的慵懒华贵又平静的样子,唯一不同的是他眼里的深沉,和掩藏得极好的伤痛,因为相隔的距离不远,她甚至有丝丝的感同身受。

“脱。”

他又重复了一次,呼吸比上一次更粗重了,把她吓得抖了一下,她记得他之前说过的故事,他的身体好像他的禁忌,他们做了那么多次他都没有脱衣服,为什么现在又要她看了?告诉她他和赵家的恩怨,让她死得明明白白?

他喜怒无常,她一向猜不透他的心情,更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她被她的想象吓到了,抖著手哭著解开衬衫上的钮扣,男人的喉结到锁骨间的位置超乎想象的性感好看,她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满是泪的眼转向他的眼睛上,无声乞求他放过她。

她看起来像是快要崩溃了,可他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全部自制力都用来抵抗快要淹死他的回忆里,那些被人当狗当玩具般玩弄的黑暗日子里,他承受的折磨是她受过的百倍,而现在,他要将那些不堪入目的骯脏和污秽揭开给他爱的女孩看她可能会同情他的遭遇并且理解他做过的事而原谅他对她做过的开始,这是他想要的结果,可还有另一种可能,她会厌恶他并且看不起他,甚至把他看得比蛆还要恶心…

他的呼吸愈加急促,她的眼泪也愈加汹涌,她期盼能有谁打断她的动作,宝宝哭了也好,至少打破这快要让她窒息的气氛,可是并没有,宝宝没哭,齐朗也没回来,谭菲儿也没敲门,她花了快一个世纪的时间,才解开他三颗钮扣,她坚持不住了,哭著说:“求求你…”

不止她快要崩溃,他的勇气也耗尽了,大掌盖住她的眼,他的身子压在她身上,她能感觉到他在脱衣服,可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捡回一条命,眼前的黑暗让她更加恐惧,双手不自觉地放在胸口,下意识地想护住自己,他单手脱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痛像蜘蛛网般从心里蔓延至全身,他忽然没力气了,可他还是继续脱,动作间都透著疲惫,他脱完,身体轻轻地贴上她的身体,唇温柔地贴在她的唇上,吻了又吻,像习惯压抑的深情,尽管爱的人触手可及,他仍然不敢放纵。

他的动作让她感觉已经没有危机了,她这才敢睁开眼和他对视,他闭著眼,长长的睫毛在他的眼下投下一片阴影,他似乎有些不安,眉头紧皱著,她被他的情绪感染,双手轻轻抵在他的胸前,却触摸到一片凹凸不平,她愣了一下,不敢动了,他像被按了暂停链,全身僵在她身上,她转开脸,急急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他很久都没动,她被吓得发抖,他的手撑在她的肩两侧,慢慢抬起身,她的手还护在胸前,忽然被他抓住一只,她吓了一跳,看向他,那个画面无法形容,她呆住了,怪不得他从来不在她面前脱衣服,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想看,明明有著一张帅到可以称为美的脸,可身上却有无数丑陋的伤疤和不堪入目的刺青,她曾经摸过,远没有看见那么震撼,他胸前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从腰肩蔓延至身後,他说他曾被绑架过,那些刺青就是他被绑後的情形,他全身赤裸,脖子上绑著狗链,被人骑在身後,还有被火烤的被冰冻的,还有和狗一起被关进笼子里的,还有被按进水里的,还有在类似斗兽场的地方和动物被人观赏的,一个人身上这点皮肤,全部被用来描述对他的羞辱,那些她闻所未闻的手段,即使密密麻麻加在刺青上划伤刺伤烫伤都无法掩盖,那应该比凌迟更痛苦吧?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再次将身子贴在她身上,他冰凉的手掌再次盖住她的眼,她忘了害怕,因震惊而张大的嘴唇动了动,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很难相信一直华丽优雅的男人曾经遇到过这样的事,她也想不通那些人为什么要在他身上留下这些东西,还是说…这是他的苦rou计?

他什么也没说,疯狂地吻她的唇,下身一下又深又重地顶入她体内,娇小的身体被撞得上下摇晃,他没有顾及她的感受,只想用她给的美好把那些黑暗的记忆击退,他从小在父亲的保护下长大,和齐朗过著完全不同的生活,他长得好看,气质高贵不可侵犯,在海龙帮甚至黑白两道都有觊觎他的人,所以那些叛徒没有在抓到他後立刻杀了他,他成了连狗都不如的性奴,所有人都在比拼著谁才能让他露出卑贱讨好的表情来,然而他们至死都没看到,他依旧高贵优雅,连亲手把他们的皮rou割开时也高贵得像个王子,只是眼里多了嗜血的狂热,比地狱里的恶魔还要可怕。

後来他爱上了面具,各种图案各种人皮面具他都有,只要戴上面具,他就只是人人闻之色变海龙帮二哥,从来没有人敢羞辱折磨的人上人,可他又留著身上屈辱的痕迹,在享受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力时,他要记著他曾经的遭遇都是谁造成的,他要把所有直接或间接给他带来噩梦的人都送进地狱,他从来没想过他会爱上他棋盘中的棋子,他放弃精心布置的一整盘棋,就为了保全她这一颗原本计划毁掉的小棋子…

“可以洗掉的…”

一次发泄之後,两个人都没有得到快感,他不再凌虐她被吻肿的唇,脸埋进她的颈窝颤抖著声音说:“我知道你不会喜欢,瑶…我愿意洗乾净身上的污秽,再也…不会去想著报仇,别拋弃我好吗?”

她皱眉,两眼无神地看著他的指缝间透进来的光,直到此刻她才明白,他们三个都清楚地知道各自心里在想什么,可是谁都没有戳破谁,她是想保护她在乎的人,齐朗的苦衷大概来自於他弟弟身上的故事,所以他只能选择隐忍不说,保护他弟弟的同时也尽全力保护著她,而她身上这个男人,说的每一个字她都不信,他一次次失控,又一次次放下身段哄她,甚至不惜将他的屈辱经历拿出来博取她的同情,只是因为他想利用她达成什么目的,说爱她的人太多了,对一个骯脏愚笨的女孩真心的能有几个?何况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他,他失控时才是他的真面目,可即便知道这一切又能怎样?她不敢拆穿,她只能配合。

“瑶…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听不到她的回答,他著急了,又开始疯狂亲吻她,他的底线都不要了,他的底牌也放弃了,她不能不要他!

“嗯。”

轻软的声音一出,他急切的动作瞬间停住,还含著她的唇慢慢分开,盖在她眼睛上的手也慢慢慢拿开,她的眼有些模糊,看不清他的表情,她眨了眨眼,温顺地说:“我不离开你,也不嫌弃你,我说过的,除非你不要我…”

他再一次吻住她,沸腾的血液让他再一次失控,几乎把她吻到缺氧而死。

怎么可能不要她?他第一次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第一次爱上和女人肌肤相贴体温互换的感觉,第一次知道小生命是世上最神奇的存在,这些都是她给他的,所有温暖,所有美好和感动,通通都是她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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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sensually、alise、realllyrich、secret2、无敌、波吉的珍珠

应该是激灵,大概是被吓一跳後那种抖

用翻墙软件应该能上

三小姐一直想体验远离尘世喧嚣的生活呢

谢谢所有支持三小姐的宝贝们!

259章

他像疯了一样缠著她要了一次又一次,连她喂宝宝吃奶他都没有放过她,他似乎真的很喜欢和她肌肤摩擦的感觉,不管是前入还是後入他都把她抱得紧紧的,最後实在撑不住了,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是夜晚,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的灯,火热的身躯仍然贴著她的後背,腿间被进出的地方一片湿黏,小腹饱饱胀胀,一阵一阵地痉挛著,她是被门铃声吵醒的,意识还没完全清醒,身体堆积的快慰就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嗯…嗯…”

他停下动作,微微抬起上班身看了她一眼,女孩绯红的脸颊比平时的白皙更加诱人,无意识的娇喘像极了撒娇,他将她的脸转了转,绕过去吻住她的唇,同时更加用力抽插她紧致湿滑的xiaoxue。

“唔…唔…”

她软糯的哼声更大,能把男人刺激得更加疯狂,他放开她的唇,又是一连串的进攻,在她的颤抖中再一次喷射出guntang的液体才停歇。

她全身软绵绵,在高潮余韵还没过去时就挣扎著坐起来,又被身後的男人压倒,她的眼前出现一个画面,此刻正在按门铃的是深爱她的朗哥哥,心如刀绞地听著她的叫床声…

“再来!”

男人华丽的声音和他的roubang一样兴奋,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开始运动,她被撞得呼吸不稳,无力的手抓著枕头,将脸埋进枕头里。

他不让她当缩头乌龟,将她翻过来後压在她身上,再一次把湿漉漉的roubang插进她水淋淋的xiaoxue里,他结实的胸前在运动中和她绵软的双脚摩擦,她的体温和细腻传达到他的每一个感官,他简直爱极了,一下一下用力插入,带著她上下摇晃。

“啊…门…门铃…啊…嗯…”

她的提醒止於他一阵狂猛抽插中,软糯的声音让他想狠狠欺负她,他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他的动作有多凶狠,淡淡笑著说:“你说什么?”

她的呻吟又轻又媚,被插得说不出话来,不敢叫得太大声,把枕头一角折起来咬在嘴里,他停下动作,将她嘴里的一角布料扯下来,说:“继续叫。”

显然他的心情很好,那张妖孽般的脸好像在发光,模糊了他身上的疤痕,像是穿了一件好看的青色花衣服,她的视线模糊,只看了他一眼,就被他猛烈的抽插撞碎了视线,她的脑袋一片空白,跟著他的节奏绵软无力地大喊,直到又一道guntang的液体注入她体内。

她的嗓子都喊哑了,身体痉挛得厉害,他射完就将她紧紧抱住,所有和她接触的地方都像此刻待在她体内的roubang一样舒服,他的唇贴著她的脸颊,心满意足地吻了一下,仅仅只是坦诚相见而已,就让他开心地好像他们一定会地老天荒一样,因为她没有嫌弃他,因为她乖得像和齐朗在一起时那样,让他觉得他在她心里的位置和齐朗一样。

“门铃…还在响…”

激情加上压在她身上的身躯让她呼吸有些困难,她微微皱著眉,但不敢推开他。

他们兄弟对对方都了解得透彻,他猜得到来的人是谁,也猜得到来人是因为什么,所以他懒得理会,但只要门铃还在响,她就没办法专心和他做,他只好离开她准备去开门。

“嗯…”

刚拔出来时她又软软地哼了一声,一直被堵塞著xiaoxue的roubang终於离开了,鼓胀的小腹把他刻意存留的精华xiele大半,身体一阵舒畅,表情也变得妩媚诱人,他瞄了一眼,忍不住又塞回她体内。

“等等…好胀…唔…”

她有气无力地想阻止,他抽插了两下,又深埋进她体内,他抱过的小生命多可爱,他想制造一个甚至更多他们的结晶,不能把他的精华浪费了。

门铃响了很久了,她的眼前有些模糊,呆滞地看著天花板。

他将她抱起来,让软绵绵的她在他胸膛靠稳了才将她抱下床,托著她湿透的小屁股往门口走,她知道他要插著她开门,双臂搂著他的脖子,默默闭上眼。

她的温顺再次取悦了他,转头在她柔顺的长发上吻了一下,一边轻轻抽插一边往外走,交合间滴落的汁液从床下延伸到门口,他拔出来,将无力站稳的她转了个方向,双手扶著她的腰又插了进去,被迫承受一波又一波快感的她,身体一直处於极敏感的状态,他的roubang又长又粗,一次次顶入她的深处,她只能咬著唇阻止脱口的呻吟。

“可以开门了。”

他在她身後略有些期待地说,即使她已经预料到,并做好了心理准备,在将门锁打开时,她的心仍一阵阵的刺痛。

门被打开巴掌宽的一条缝,他们光著身子站在门後,她探出一个脑袋,尽力做出平静的表情,门外站著的不是她以为的朗哥哥,是一脸好奇的谭菲儿,站在暖黄的光中,有著特别乾净的气质,更显得她yin荡下贱。

“有…嗯…有什么事?”

他在她说话的时候故意用力顶了一下,刚才只是因为不想和她分开才这么玩的,没想到她受了刺激把他吸得这么爽。

“啪啪”的拍打声比她说话的声音还大,她知道他们是一伙的,也知道他们其实只把她当玩具般玩弄,可她还是要忍著被羞辱的难堪和眼泪演下去。

“其实也没什么…老板还在里面吧?”

谭菲儿说著,脑袋还凑近缝里望了望,老实说她真的很想闯进去,小黄片她看得很多,观赏过的现场直播也不少,最美最赏心悦目的还是赵小姐,加上她家大哥二哥帅死人的脸,她更喜欢他们三人行的表演…

她全身赤裸,双腿连同小腹全是白浊,两只手死死抓著门把手,抓得关节泛白,她的头发凌乱,脸颊绯红,却忍著一眼眶的泪,她努力保持平稳的呼吸和平静的表情,淡淡地笑:“在…在…”

“哦…”

这栋楼的隔音还是做得不够好,谭菲儿被这两人的动静闹得心痒难耐,她差点动手把墙掏个洞出来,现在他们两个就在和她一门之隔的距离做著羞羞事,她想冲进去好好欣赏娇软的赵小姐被这样那样啊…

门内,女孩身後的男人抓住两团不停晃动的绵软,一边轻轻冲刺一边贴著她头发轻声说:“好紧…”

她怕被看到,从她的反应就能知道她在紧张害怕,顶端像被一张小嘴咬住般,爽得他直吸气,他不想太快结束,只能暂停动作,腹部贴著她触感极好的屁股轻轻转圈,他的roubang在体内缓慢刺激不同的点,快慰的感觉无比清晰,她的腿一软,差点摔倒,幸好有他扶著,他的手掌用力,把她的奶汁挤出来,喷到了地板上。

“嗯…”

她的呼吸快要稳不住了,yin荡的身体越做越敏感,在这种情况下她还差点高潮,她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想看她出丑,在他们没有说出目的之前,她还得好好配合…配合被羞辱被玩弄。

“让她走。”

身後的男人气息粗重地传来指示,於是她对谭菲儿说:“还…还有什…么事吗…”

谭菲儿满脑子都在想他们用什么姿势,开口的时候口水差点喷出来:“也…咳咳!也没什么事,就是那谁,齐先生走的时候拜托我好好照顾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不用客气尽管找我!”

“我…嗯…我知道了。”

身後的男人加快了速度,次次顶入她的敏感点,她感觉自己快尿出来了,爽到不能控制表情。

谭菲儿心跳加速,女孩的声音隔著一道墙都那么勾人,现在什么都没遮挡,女孩的娇软甜糯听得清清楚楚,心里恼得不行,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是男人。

他快到了爆发的边沿,忍不了她们的拖拖拉拉,伸脚一踢,门“嘭”地关上,紧接著她就被按在了门板上,一阵狂风骤雨般地猛烈抽插後突然停住,他咬著她的脖子痛快释放,她咬著手臂,藉著激烈的高潮哭出声来,他没有看到她的眼泪,快感过後轻轻亲吻被他咬了一个红印的地方,华丽优雅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爱你…”

她没力气回应他,娇软的身躯倒在他怀里,他抽出roubang,听到一阵哗哗的水声,笑得更灿烂,将小小的她横抱起来,她软软地贴在他布满花纹的胸膛,他看了看丑陋的胸膛,又看了看她粉嫩无瑕的脸,笑容渐渐消失,双臂不自觉地将她搂得更紧,又重复了一遍:“瑶,我爱你!”

她累得连冷笑都懒得做出来,温顺地靠在他胸膛,轻轻一个“嗯”算是回应了他,他突然又想起齐朗来,笑完全消失不见,只剩下淡淡的失落,和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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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alise:台风注意安全233

回复momo:二傻子什么都知道,详情请参考sensually的答案

回复realllyrich:成长环境决定一个人的性格和行为,不管男主们有过什么悲惨的遭遇,雪瑶都会是他们的救赎

260章绑

从那天以後,他就爱上了和她肌肤贴著肌肤的感觉,没日没夜地缠著和她做,她实在受不了他的需求,只好以要上班为藉口拒绝,还好他没有生气,连晚上都给了她足够的休息时间,她将两个宝宝带到咖啡店里,有空的时候就去休息室照顾宝宝,他总会粘著她,她喂奶的时候他就把她的手放进他的衣服里,用优雅的姿态和撩人的眼神诱惑她,每次都让她忘了自己是谁,她觉得他这段时间的心情非常好,所以她会配合他演戏,只要能把他留在这里,在星海城的人应该就安全了。

突然有一天他不见了,那时她推著婴儿车走进咖啡店,走在她身後的男人在她不知不觉间消失了,她直到走进休息室才发现,平时一有机会就摸她的男人居然没有跟过来,她没有多想,把宝宝放好後准备工作,又发觉他专属的座位上没有人,她问了同事,都说没看到他,她拨打他的手机,没人接,心开始慌了,想著他是不是拋弃她这计划中的一步直接对赵家动手了,她想知道赵家的人安不安全,可那些人都不是她可以联系的人,她急得不行,死死抓著用他的照片做壁纸的手机,在几度挣扎过後,她按下了齐朗的手机号码,却迟迟没有拨打出去,一看到匆匆走进来的谭菲儿,她用力狂删按出来的号码,拦住谭菲儿的去路。

“菲儿姐!看到温哥哥了吗?”

谭菲儿正在打电话,似乎有什么很紧急的事,站在门口快速扫视了一圈,看到她後就把正在说的话的终止了,瞄了她一眼,对著电话说:“等等再说。”

她愣了一下,一直以为谭菲儿是很清新很活泼的少女,可眼前的谭菲儿,无论举止还是气质,都像那种惯於发号施令的狠人,她其实知道谭菲儿是齐温的人,只是不知道原来她也戴著面具。

“老板在你们进门的时候被绑了,我让人去追他们,很快就会有消息的,你先别急,回去看好宝宝。”

谭菲儿说完就不再理她,手指飞快的按著手机屏幕,她听能听见她的手机上不停地响起震动的嗡嗡声,她呆了呆,赶紧冲回休息室,两个宝宝乖乖地在婴儿车里睡觉,她松了口气,仔细回想谭菲儿的反应,感觉她不像是演的,又想起齐温之前说过的故事,竟然开始担心他了。

其实他的故事也不一定全都是真的,他身上的刺青也可能只是苦rou计,她一直不太敢完全相信他的话,只是偶尔还是会被他的故事所触动,齐家的变故是在她叔叔把他们的父亲送进监狱之後,如果齐温的故事是真的,她也理解他为什么要报复赵家,只是她不能眼睁睁看著他伤害她在乎的人,她想找谭菲儿问清楚,走出门口时却被同事拦住,她们说谭菲儿让她最好不要走出咖啡店,在查清楚谁绑了老板之前,她们母子很可能也会有危险。

连海龙帮的二哥也敢绑,那都是些什么人?她在惶恐不安中度过了一个多小时,谭菲儿走进了休息室,和之前的焦急完全不同,有些无奈和泄气,完全没有担忧。

她冲到她身前:“菲儿姐!温哥哥他…”

“他没事。”他们三个人的事,谭菲儿也管不了,把她的手机塞进她怀里,说:“你自己看吧。”

她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谭菲儿,谭菲儿叹了口气,想说些什么,最後又没说,转身走出休息室,她这才打开手机,一按亮屏幕就出现一个画面,齐温身在一个大概是旧仓库的地方,里面除了竖著一人高的十字架之外就什么都没有,宽敞的地方显得空荡荡,他昏迷著被绑在十字架上,身上还穿著印有她的照片的浅蓝色衬衫,脑袋无力地垂著,周围似乎没有人,旧仓库的门也是关著的,所以旧仓库里面看起来比窗外暗一下,固定的摄像头对著他的上半身,他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得很清楚,他清醒之後慢慢睁开眼时,瞳仁的颤抖也清清楚楚,他在害怕,瞬间苍白的脸色是演不出来的,绑在横木上的双臂不停地用力,他死死咬著牙,做出一副沉稳优雅的样子,冷静地看著摄像机。

她的心被揪得生疼,被强迫揭开身上的伤疤那种感觉她懂的,尽管知道他十恶不赦,可还是因为他的表情反应而对他此刻的心情感同身受。

门打开了,一片光洒在他身上,他微微眯了眯眼,看清楚来人之後,笑起来时那张脸更加好看了,他说:“哥!救我!”

手机上没声音,她什么都听不见,可她知道齐朗去救他了,她松了一口气,然而事情却超乎所有人的预料,手机上的画面震了一下,又晃了一下,好像被人拿在了手里,摄像头更凑近齐温,有著轻微的晃动,她发现没有人给他解绑!

齐温也没有想到绑他的人会是他的亲哥哥,更没有想到他会为了一个女人而亲手揭开他的伤疤,他从极度恐惧中见到最亲近的人,劫後余生的念头让他忘了去看齐朗的表情,还无比庆幸他及时赶来,直到齐朗冰冷地开口说:“知道我为什么要绑你吗?”

他愣了一下,想起他被拆掉的监控器,浅淡优雅地笑了一下,说:“不知道呢!”

齐朗不是冲动的人,可当他看过监控器拍到的一切後,就让人把齐温绑了,愤怒不足以形容他那时的心情,他想过一个未成年的女孩怀著孩子无依无靠会有多辛苦,在他的设想中,辛苦也仅仅只是劳累而已,可他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弟弟会来参一脚,给她的生活增添无数荆棘,赵澈以爱之名强行留在她身边,将她逼得几度崩溃,齐温找到最合适的节点插入她的生活,他将她的性格以及想法算得清清楚楚,最後他如愿成为她最亲密的人,一开始她不知道他的身份,因为对他的感激和承诺,她每天挺著肚子上班的同时,还要照顾他的生活,收拾他们性事过後的狼藉,比她一个人生活时更累,整个状态就像一具行尸走rou,没有目标,没有希望,日复一日,後来大概是知道他的身份,她的状态就变了,每天如履薄冰地观察他的脸色,尽全力配合他的所有需求,哪怕她差点死在他的失控之下,她依然怯弱又执著地留在他身边,继续她刀山油锅里的日子…

“是吗?”

越想越心疼那个傻女孩,他说著,拿起身後的人手里的皮鞭。

齐温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有靠得近的人才能看到他瞳孔紧缩,和倒吸一口凉气的样子,齐朗忽然不忍心了,拿著皮鞭静默看著地板。

“哥。”

齐温很少喊他哥,只有脆弱的时候才会这样叫。

“她从来就不是个坚强的女孩,她拋开过往的不堪,很努力地想给她的孩子一个乾净平凡的生活,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一开始的时候,她几乎每天都哭,在没人知道的夜晚思念她在乎的人,可最後都会从怀著孩子身上找到继续生活的动力,她一定不知道他知道这些後有多心疼。

“大概…和你一样吧。”

被绑的齐温不适地扭了扭手臂,看起来很想挣脱,脸上却依然云淡风轻。

没有大概这一说,齐朗很确定他的弟弟和他爱上了同一个女孩,只是他选择默默付出,掏空自己的一切守候她,而齐温则用欺骗强迫的手段让他留在她身边,即使他没有得到她的心,他也能得到和她朝夕相处的机会。

“这就是你伤害她的理由?”

他只要一想到她差点死在齐温手里就恨不得杀了他。

“这就是你伤害我的理由?”

齐温用同样的话同样的语气反问他。

他的呼吸一窒,被皮鞭烫得手掌隐隐作痛,不自觉地松开手,皮鞭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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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sensually、alise、realllyrio、superwitch、无敌的珍珠

有时候想写个一两章的新文,一动手就卡在男女主名字上T﹏T

早安~谢谢所有支持三小姐的宝贝们!

261章原谅

休息室里,她还站在原地,拿著手机一脸担忧地看著手机屏幕,她听不见声音,或许是齐朗不想让她知道他在做什么而特意没有收录声音,她只能看著齐温的嘴型猜测他们正在交谈什么。

他说:“哥,用针吧。”

针?什么意思?

她以为她听错了,而亲耳听见的齐朗却是浑身一震,死死盯著说话的人。

“你说什么?”

他说:“我说,用针吧,我这身上不想再留疤了。”

齐朗的眼已经红了,表情却依旧冷漠,亲手揭开他的伤痛已经让他万分心疼了,他居然还选择了最痛的酷刑!

齐温笑了笑,和平时调戏女孩的表情没两样:“你想给你的小公主出气就动手吧,在动手的时候千万要把我们的过去忘记,记住了,千万不要想起我身上为什么会留下这些疤!”

说了这样的话後,他笑得极开心,兄弟和女人之间他会选择谁,他猜都不用猜。

可他猜错了,他的哥哥在纠结之後,表情变得比平时更加冰冷肃杀,盯著他的眼缓缓抬起手,示意身後的人拿东西上来,他看到盒子里一排的银针时,笑顿时变成了恐惧,他从前是怎么熬过来的?他有傲骨,有倔强,有信念,可现在他有什么?他是海龙帮的二哥,一个眼神就能让人跪地求饶,可海龙帮的大哥并不怕他,并且了解他最害怕什么,他曾经坚信他哥会把他从身不由己生不如死的地方救出来,而现在绑他的人是他哥…

“哥?齐朗!”

他残忍地笑,猖狂且优雅。

齐朗面不改色,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现在有多痛苦,齐温被仇恨蒙蔽了心智,已经失去了爱人的能力,再这样下去只会让他愈加黑暗,永远得不到快乐,他的女孩也会更加危险,这样做不仅是为他爱的女孩,更是为了他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记住你身上的感觉,在伤害她的时候就想想,想想她会有多痛。”

“好!很好!齐…”

细细的针比普通的缝衣针更长,顺著他的指尖刺入,漂亮乾净的指甲上可以清晰地看到细细的针尖是怎样一寸一寸往下的,他所有的话都消失了,身体剧烈颤抖,十字木架都在摇晃,英俊贵气的脸只剩下扭曲的痛苦表情,唇上的血色全部褪去,成了纸一样的白。

咖啡店的休息室里,她的手跟著抖了一下,浑身发冷,赶紧拿起自己的手机,快速按下一串数字,“嘟嘟”两声之後,她听见轻微的粗重的痛苦鼻息声,和齐朗沙哑温柔的声音:“雪瑶。”

“朗哥哥你在哪儿我想你了!”

又软又温柔的她,说话从来没有这么快过。

他抬手示意他们停止,同时说:“等我,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的同时,一声极痛苦的哼声还是穿过了话筒,他已经被刺入两根针了,十指连心,不止指尖剧痛,浑身细胞都像被针扎著,他感觉他的手快要废了。

“她原谅你了。”

他在挂断电话之後淡淡地对齐温说,齐温手指上的针很快被人拔掉,心理的折磨比身体的剧痛更甚,被冷汗湿透了的衬衫很好地证明他的感受,他正垂著脑袋微微笑著看著他,阴冷的气息在齐朗说话之後瞬间被打散,他有些懵,眼神变得呆呆的。

齐朗没有多作解释,说完那句话就匆匆离开了,他心里很不好受,他想快点见到能治愈他的女孩。

谭菲儿把她和两个孩子都送回家了,她就坐在沙发上,闭著眼睛等门铃响,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她等的人终於来了,她开门,还没有看清楚来人的脸,她就落入宽阔温暖的胸膛,她熟悉的味道钻进她的鼻子,不用看就知道他是谁了,她知道他此刻的心情,什么也没说,轻轻拍著他的背安抚他。

他抱著娇小香软的身躯,过了很久才缓过来,沙哑的声音轻轻地喊:“雪瑶…”

她的名字能给他力量。

她从他的怀里抬起头,踮起脚尖想吻他,却被他躲开了,他满眼都是痛苦,在她升起水雾的眼眸注视下缓缓将她推开:“齐温…是我弟弟。”

她点头微笑示意没关系,她早就知道了,她更知道齐温是齐温,刘朗是齐朗。

“我知道他欺负你了,我想为你出气的,可最後却…”

他为齐温争取了她的原谅,不知不觉间就默认了准许他同时追求他爱的女孩,可是她有她的选择,她会因为这次事件而考虑会不会接受齐温,看了她被偷拍的生活後他很生气,他想为她出气的,最後却发现,他在无心中将计划变成了一出苦rou计。

为了她,他亲自动手伤害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无论他想离开她或者是留在她身边,她都不会说些什么影响他的决定,她点点头,“嗯”了一声,然後转身,身後很快贴上一具温热的胸膛,男人低头在她耳边说:“别离开我!”

她心疼他,默默将她的长发解开,将发绳套在他的手腕上。

他愣住,抽出那只手,低头看著。

“朗哥哥,累了就去休息,我做好了饭再叫你起来,好不好?”

还是那个温顺的女孩,说话的声音软软的,把他此刻最需要的温暖和安心都给他。

“我还可以继续爱你吗?”

她痛苦地闭上眼:“你能不再爱我,是再她没过的…”

腰快被他的双臂勒断了。

“那样的话,世界上就再也没人像你那样爱我了…”

她不知道有多少人深爱著她,所以才说得那么悲伤无助,她一直以为她是多余的人,一直以为世界上没有人需要她,所以他的爱对她很重要,可其实…像他这样的感情不止他这一份!

“雪瑶,对不起…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的。”

他为她做的已经够多了,可能齐温的所作所为对他的打击太子,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雪瑶…”

他还是充满抱歉的语气,听得她心里更难受了,她没办法了,只能转移他的注意力:“要不要一起做饭?”

关於绑了齐温,关於左右她的想法,都是让他难以原谅自己的事,他很想从内疚中走出来,可她越是温柔,他就越是内疚。

她见他沉默,只好牵著他的手走进厨房,他高大健硕的身子杵在小小的厨房走道中间,一直挺拔的肩都驼了一些,看著她转身忙碌的背影,越想越觉得好像把她卖给了齐温一样,心一阵阵发紧发疼。

“朗哥哥,可以把菜洗了吗?”

女孩柔软轻缓的声音把他的注意力拉扯回来,他看过去,顿时惊了一下,一个跨步走到她的身後,将她手里的菜刀夺过来:“别动!”

她从他怀里转身,怯怯地抬起头看他:“怎…怎么了?”

他呼出一口气,说:“我来。”

“好。”

她小心地从他怀里挪出来,他顿时更难受了,放下菜刀将敏感的女孩抱住,在她耳边叹息:“我怕你切到手,怕你洗菜累到腰,怕你做菜溅到油,所以,我来做饭吧。”

“哦…那我…能看著朗哥哥做菜吗?”

她问得小心翼翼,他更心疼她,将擦碗的乾毛巾放在乾净的流理台上,将她抱到上面坐好,揉揉她的脑袋,说:“乖乖坐著。”

她怯怯地笑:“嗯!”